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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盗墓笔记(18全+贺岁+后记) 作者:南派三叔

    ,但是想起在那个石洞里的情形,当时如果没有我,说不定他们可以全身而退,回想以往的所有,几乎在所有的环境中,我都是种累赘,所以也没什么脾气。好在,老太婆估计,他们那边最周就能回来。

    老太婆、胖子和闷油瓶确定是在三天后出发回巴乃,我和解语花比他们晚两天出发去四川,因为我们这边虽然安全,但是设备十分特殊,需要从国外订来,这让我有点不祥的预感。

    之后的几天很惬意,因为不能出去,只能吃吃老酒晒晒太阳,我时不时总是会焦虑,仔细想又会释然,但是如果不去用理性考虑;只是想到这件事情,总会感觉哪里有些我没有察觉的问题,不知道是直觉还是心理作用。

    胖子让秀秀给我们买了扑克牌,后几天就整天“锄大d”,小丫头对我们特别感兴趣,天天来我们这儿陪我们玩,胖子只要她来就把那玉玺揣到兜里,两个人互相臭来臭去,弄得我都烦了。

    三天后他们就整装出发,下整个宅子就剩下我个,老宅空空荡荡,就算在白天都阴森了起来,这时候才感觉到秀秀的可贵。我们聊了很小时候的事情,很我完全记不起的场景都开始历历在目起来,当年的见面其实也只有两次,几个小孩从陌生到熟悉不过就是小时的时间,忽然就很感慨,在我们什么都不懂只知道“老鹰捉小鸡”的时候,在房间里的那些大人们,竟然陷在如此复杂的漩涡中。

    有时候总觉得,人的成长,是个失去幸福的过程,而非相反。

    晚上的宅子恐怖,我熬了两夜几乎没睡,总感觉有人在我耳边喘气,自己把自己吓得够戗,好不容易装备到了,我几乎是逃也似地离开了那个老宅。

    在机场又耽搁了四小时,粉红衬衫才办完货运手续,我发现他身份证上的名字叫解雨臣,就奇怪他怎么有两个名字,他道,解语花是艺名。古时候的规矩,出来混,不能用真名,因为戏子是个很低贱的行业,免得连累父母名声,另外,别人不会接受唱花旦的人真名其实叫狗蛋之类的,解语花是他学唱戏的时候师傅给他的名字,可惜,这名字很霸道,现在他的本名就快被人忘了。

    我觉得非常有道理,忽然想到,闷油瓶算不算也是艺名。他要是也唱戏,估计能演个夜叉之类的。

    在飞机上我睡死了过去。到了哪儿都有地接,我少有地没关心,期间胖子给我发了条彩信,我发现是云彩和他的合照,看样子他们已经到了阿贵家里,胖子的嘴巴都咧到耳根了。之后,我们去机场提货,第次看到了那些所谓的特殊装备。

    那都是些钢筋结构的类似于“肋骨”的东西,好像是铁做的动物骨骼的胸腔部分,有半人高,可以拆卸。“这是什么玩意儿?”我问粉红衬衫。他道:“这是我们的巢。”

    第三十五章 流水

    我不知道“巢”是什么意思,感觉也许是我听错了,也许是“槽”或者是其他字,不过这时候下起了雨,在提货处人来人往,我们也不想久待,所以没细问,把东西翻上小货车,在毛毛细雨中驶入成都市区。

    小货车比我的金杯还小,轮子只有脸盆大,开起来直发飘,小花道让我忍着点,在城里就走这小车了,后段山里的泥路换黄沙车,因为那边的路不太好走。我心说果然干这行的,别管在盘口光鲜,到了地头上还得和贼似的。这行好像是在嚣张和卑微中玩种跷跷板,难得所有人都这么想得开。

    成都是个特别棒的城市,我大学时候有同学来自这里,讲起四川的美女和小吃,让我们直流口水,最能形容这儿的个词,就是“安逸”,不过这次我恐怕是无暇去享受了。

    货车带我们进了北城里的条小巷子,过条大街就能看到四川大学的正面,里面全是发黄的黄水泥老房,外表似乎经历过旧城改造,在几个地方点缀了下,使得这种古老像是可以使用,但是先天不足。仔细看老房还是老房,在巷子的尽头那里,开了间小小的招待所,招待所都没招牌,只有块木板上写了“住宿”几个红字挂在门口随风荡漾。

    我们把车停下,进去绕过简陋的前台(如果那玩意儿定要叫前台的话),忽然就发现豁然开朗,走廊里面出现了非常考究的欧式装修,地板全部是实木的,走廊两边挂满了油画。小花告诉我,这就是他们在成都的盘口,这招待所不对外经营,你要来问,所有时候都没房间,招牌只是个幌子,里面都是南来北往的伙计。

    我们各自进了房间,洗了澡放松了下,当地的个四川堂口的伙计就带我们去吃韩包子,又逛了几条老街,晚上夜宵吃的是家牛油火锅,我靠,我第次知道夜宵也吃火锅,为了去麻辣的感觉,我边吃边喝了六七瓶啤酒漱口,还是吃得后脑勺发麻,几乎没晕过去。

    最有意思的是,去店里的厕所找不着,我问个姑娘,也许是喝了嘴巴不利索,把“请问厕所在哪儿”说成了:“厕所在儿?”那姑娘立即怒了,用四川话大骂:“老娘又不是厕所!”把小花乐得哈哈大笑。

    这算是典型的走马观花式的体验,以最快的时间领略当地的特色,说起来我是客人,小花是主人,所以习惯性地带我草草走了圈,第二天大早,我们就离开成都,上了高速公路,路无话。这段时间,我早就习惯了这种长途跋涉,小花也没有故意找我聊天什么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没有觉得什么陌生和尴尬,也许是因为我们的背景实在太相似了,我似乎在他身上看到了我的另面。

    就这样,我们各自凝望着窗外,或者闭目而眠,看着那些山,那些云,那些天。景色慢慢变化,山越来越高,路越来越窄,每次醒来,都会发现四周的景色越来越山野。当天晚上,我们下来换上越野性能好的黄沙车,正式进入山道之中。在黑夜中又开了夜。

    终于,第二天的清晨,等我从颠簸中醒来下车透气,第眼,我就看到了传说中的那四座连绵的雪山。

    “四姑娘山。”开车的司机用四川话道,“东方的阿尔卑斯。”

    我在环山公路的边缘,再迈步就是万丈深渊,前面的视野极其好,我看着前方片翠绿的山峰,以及之后那纯白巍峨的巨大雪山,深绿和雪白从来没有如此融洽,也许只有大自然能调出如此不同但又匹配的景色,切云雾缭绕,美得让人颤抖。

    然而这种美却没有种霸气之感,反而觉得十分的柔美神秘,四姑娘山,你们孤独地矗立在那里,在想什么呢?

    我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