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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盗墓笔记(18全+贺岁+后记) 作者:南派三叔

    家清白,我或许能在长沙的老档案里寻找到线索,至少能找到他的组织关系,进而再找到两个认识他的人,或者任何点蛛丝马迹。于是准备往这方面入手。

    不过,城市档案馆,特别是人事档案,都是保密的,老档案是没红头文件拿不出来,这支考古队是1980年代初期组建的,还出了事情,很可能属于保密范畴,要看到没那么容易。

    另外,要找档案,最好的办法是从当年派出考古队的研究所下手,到现在不过隔了二十年,不算太长时间,应该还在。

    我并不知道具体是长沙哪个研究所,不过那时候不会有现在这么的名目,和考古有关系的研究所可能只有个。当时他们大部分都是学生,那么很有可能又是大学里的单位,应该不难查证。

    几番查找,果然如我所想,确实有个老研究所的情况和我想的样,现在已经被合并了,旧址就在所著名大学的校园里。

    那大学即将搬迁,我和王盟过去的时候,外面溜全是大大的拆字,地皮估计已经卖给了房地产公司。要是再晚几个月来,可能只会看到片平地。

    这就算是有了线索,研究所合并,档案可能合并到新的研究所里去了,也有很大的可能还留在旧大学的档案室。机关单位我很了解,我不是很相信二十年前的档案还会有人上心。

    不过这事儿不好打听,我托了关系,在三叔的老关系里绕了几个弯儿,找到个在研究所里工作的人,那主儿姓杜,名字很有意思,叫鹃山,送了两条中华烟,问明情况,他就说办公都换地方了,但档案仍在学校里,研究所和大学还有裙带关系,他们很人都是大学里的讲师,我要想看,他可以带我进去,除了门口不方便,里面还是比较宽松的,可老档案很难查,叫我不要抱太大的希望。

    闲话不说,那晚我就去了。

    这大学的老楼看得出来是以前的医院改的,档案室在大礼堂的地下楼,有百来平方米,简直是个仓库,没费什么工夫,我和杜鹃山顺着低矮狭窄的楼道下去,下面灯都没有,片漆黑,用手电筒照,全是排排的木头架子,上面都是牛皮纸包的档案袋,厚的薄的,完整的破的,横放的竖放的,大部分上面都有层灰,闻起来有股纸头受潮的味道。

    杜鹃山告诉我,经常用的1995年之后的档案已经全部搬走,剩下的都是长年累月不会动的,估计到要销毁的时候也没人会翻。

    我看着这情形,感觉阴森森的。不过这也正好,八月的长沙气温颇高,晚上会感觉凉爽些,加上这阴,凉丝丝的很舒服。我咬着手电筒,扇着扇子,在个个老木头架子前面细细翻找。

    说起来,我知道清华大学有个图书管理系,当时还感觉奇怪,图书管理还有什么好学的?看到这档案室的规模,我才明白,能管理这些东西的人,那也叫天才,看这些书架,普通人肯定眼睛发黑,这还只是个研究所的单位档案室,要是国家档案馆,上兆的量,得少人去处理才能玩得转?

    杜鹃山怕我闯祸害他,直在边上看着,帮我起找,并问我些细节问题,好帮忙过滤。

    因为些特殊原因,中国的档案制度很完善,只要按照定的规律,只要档案还在,肯定能找出来。可惜我现在好比无头苍蝇,只知道大概的年份,连那考古队的编号都不知道,只能每份都翻翻。

    找了半天,无所获。我的想法是按照年份找,这里所有的档案都按照年份按类排序,那么只要在1980年到1985年间寻找到相像的考察档案,就能从里面得到参加者的讯息。长沙地处楚地,虽然考古活动相对较,但绝对数量也没有少,个架子就摆满了。不想翻完五年间的档案,没有在其中看到任何和西沙考古有关的文件袋。

    我心说奇怪,问杜鹃山,其他地方还有吗?

    他摇头,说这里没了那基本上就是真没有,除非,这档案在机密档案室里,那就不放在这个地方了。再不然,就是被特别销毁了。

    我心说也不太可能,这考古就算是什么机密,也没有机密到那种地步的道理。

    他安慰我说这是常有的事情,也许像你说的,那考古队之后失踪了,算是大事,为了保密,就把档案处理掉了。

    我们把档案袋摆整齐,心中很有些郁闷,不过也早预料到事情没有这么容易。

    悻悻的走出档案室,边为我白花了两条烟可惜,边想接下去怎么办。如果这条路也行不通,那真的如闷油瓶所说,他完全是个和这个世界没有交集的人。

    这时候,我忽然看到面前的楼梯间,还有继续往下走的楼梯,似乎这档案馆地下还有层。楼梯口有道铁门,上面锁着条很粗的生锈铁链,门边上还贴着不知道什么年代的封条。

    “这下面是什么地方?”我问道。

    “这是九五○年代以前的档案室。文化大革命的时候,怕造反派滋事,就锁住了,几十年都没人开过这门了。”

    “真的吗?”我拿手电筒去照,清晰地照见铁锈的锁链已经被人剪断,只是挂在上面装装样子。如果不仔细看,还真不容易发觉。

    第二章 老档案

    铁链断开,生了层老锈,锁链上全是蜘蛛网,显然不是最近发生的事情。

    “咦!”杜鹃山也很惊讶,“这是怎么回事?”

    “没事,只是意味着你说错了,有人进去过。”我道,透过铁门的栅栏,用手电筒往下面照了照,楼梯上堆了杂物,灰尘就不用说了,股陈年旧味传上来。

    “你不会想下去吧?里头脏啊!”他道。

    我也在犹豫是否有下去的必要,这好像和我来这里的目的毫无关系。锁链断开,可能有百万种理由,甚至可能压根就没锁上过。可就算有无比离奇的理由,又关我屁事?想着就放弃了。

    正准备离开,条件反射下手电筒光甩,照到门边的封条。

    可能是做拓本留下的后遗症,我见到毛笔字总要看眼,也可能是这封条的位置古怪,太低,有点扎眼,总之下意识地就看了下。

    看之下,我愣住了,老旧的封条牢牢地贴在门上,并没有断开。

    “奇怪,你看!”我对杜鹃山道,“看样子,这封条是后来贴上去的。”

    他凑过去看,也觉得奇怪,说道:“可能是所里发现这铁链条被剪断,所以贴了封条上去。”

    那怪,为什么不重新搞个锁链锁上?封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