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408

      盗墓笔记(18全+贺岁+后记) 作者:南派三叔

    么事情的经过也许是这样:闷油瓶当年可能在文锦的考古队里,这“葫芦”可能是他们从那个古墓里带出来的东西。但是因为某种原因,小哥把这“葫芦”藏了起来,否则很难解释其来历。

    胖子皱了皱肥眉:“我也推测是这样,那么当年小哥把东西藏起来,显然是在提防什么,当时的情况恐怕非常复杂。”

    有提防必然有敌对,说明考古队在这里发生的事情,不会像阿贵说的那么单纯。

    三人沉默了片刻,我感觉有点舒坦又有点郁闷,开心的是这里得到的信息比我想象的要很,郁闷的是这些信息都只能大概勾勒出“个事件”的大体样子,没法触到细节。

    文锦在这里出现,阿贵在照片上的年纪只有十七八岁的样子,现在阿贵肯定有四十出头了,那么就是二十年前的事情。那时候正好是西沙事件发生前后,那么文锦在这里出现的时间应该是在西沙出事前没久——他们离开这里之后才去的西沙——我没有看到照片上有其他人,文锦是跟着另外支队伍还是和西沙考古队来的这里就不得而知了。

    闷油瓶在这里被越南人绑了当阿昆,时间应该是五六年前,中间差了十五年,这十五年他在干什么?我感觉很有问题,以他的身手那几个越南人定然不是对手,就算对方有枪,我想要逃脱总不是问题,何至于被捆着当猪崽?难道他和陈皮阿四的见面是他设计好的?这些都是疑问。

    “刚才抢咱们东西的人,会不会和这件事情也有关系?”胖子望着那人消失的方向问。

    我想起这茬儿来,就问他们道:“你们刚才有没有看清楚他的脸?”

    “干,那家伙跑得比兔子还快,别说脸了,连屁股都没看清楚,只看到这人蓬头垢面的,体形和你差不,溜烟就没影了。”

    我心说这人是谁呢?我们到这里来基本上不会引人注目,这是个单纯尾随我们的小偷,还是局内人?这点让我意外,有点被如影随形的感觉,如果他不是单纯的偷窃犯,那他必然和这件事情有关联,那么我们现在的处境就有点糟糕,晚上得关门睡觉了。

    “等下咱们问问阿贵,那人像疯子样,指不定他知道什么。”胖子道,“现在怎么办?咱们拿这个铁葫芦也没辙,要不等下找个铁匠看看能不能熔开部分。”

    我道不然,劳动人民的智慧是无穷的,这种东西我知道有种处理方法,可以使用硫酸点点把铁壳子溶薄了。你看这些烂铁疙瘩,估计有人已经这么干过,不过由于某种原因没有成功就停止了。

    说不定这么干的人就是闷油瓶。我有个感觉,他对于这东西有危险的印象,可能正是他在溶解铁封时发现的,当时他可能忽然发现了什么危险的迹象,让他印象非常非常深刻,使得他立即停止了作业。现在他虽然什么都忘记了,但是那印象还留在脑海里,让他觉得不安。

    当然这是个完全的推测。即使我感觉很有这种可能。

    胖子跃跃欲试道:“硫酸好办,我去化肥要点来。”

    我心说那玩意儿还是不要轻易去动的好,对他说悠着点,等下可以带到阿贵那里仔细琢磨琢磨,让闷油瓶仔细看看。

    闷油瓶将铁葫芦放回到铁箱子里,翻上盖子,胖子立刻抱起来:“得,今天算是有收获了,这玩意儿现在我得贴身看着,你们赶快再进去翻翻,那闺女等下就回来了,抓紧时间。”

    我想起楚哥和我说的照片还没看呢,心说那才是正事,就立即起身往窗户走去。

    刚起来还没走两步,闷油瓶忽然发现了什么,下拉住了我。我看他的眼神,立即感觉有点不对,忙顺着他的视线看,顿时愣。我看到边高脚楼上方的山坡上,着几个村民,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正满脸阴霾地看着我们。

    第二章 古怪的村子

    闷油瓶拉住了我,我当时心里咯噔了声,第反应是:他们什么时候在那儿的?

    我们生活在城市中,习惯于平视切,到了这里般不会想到去注意山头,所以最早来的时候,这山坡上有没有人我点印象也没有。如果他们早就在上面了,那么我们爬进高脚楼肯定就被他们发现了,这就有点不妙了。

    而且看他们几个的表情,似乎都很不善,有点冷目观望的感觉。好像以前黑白电影里,老百姓看汉奸的表情。

    我有点不知所措,时间也停下来和他们对视。这几个人都在四十岁到五十岁之间,山民生活艰辛普遍显老,所以实际年龄可能小点。有两个人挑着扁担,好像刚从山上收了什么东西下来。这几个人没有任何举动,只是直勾勾地看着我们。

    我在长沙老家并不受欢迎,以前也经历过这种场面,知道这种表情,意味着他们对我们有很大的警戒心,但还拿不准我们是什么人。看来我们刚才的举动有可能都被看到了。

    在山村里,绝对不能得罪当地人,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轻则被赶出去,重则直接被扭送进派出所。长白山行被楚哥出卖的事情让我们的案底都不干净,也不知道有没有被通缉,进了派出所他们查网络,难保不会出大的事。

    这时候再爬进去就是找打了,胖子在我们后面打了几个“哔”的音,暗示我们快走,别和他们对着看,这有点挑衅的意思,当心把人家惹毛了人家冲下来。

    本来做贼我的心里就有点阴影,这时候心跳快了,下紧张起来,感觉有股压力从山上压下来。但我看了看那高脚楼,又觉得不能走,这唾手可得的东西却不能得到,好比看小说眼看谜底就要揭开,作者却又绕起圈子样,太让人难受了。

    时半会儿我没有挪步,胖子就架住我,对我轻声道:“晚上再来,差不了这几个小时。”边拖着我往后拉。

    我们三个绷着身子,尽量自然地离开,走入村中,走了好段距离才回头,看后面村民没有跟来,才松了口气。

    这情景有点像小时候我和老痒去果园偷橘子,偷完出来正好碰上园主,两个人兜里全是橘子心里怕得要死,只好佯装路过。那种紧张感让你的脚都迈不开,现在当然没有小时候那么害怕,但是感觉也不好受,而且还有点好笑。

    凭借着记忆,我们绕了几个弯路回到了阿贵家里,阿贵不在,他的大女儿在编簸箕,看到我们就问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我道太热了吃不消了。

    胖子径直回到房里,将铁箱子藏到床下后,我们才安下心来,感觉这事情就过去了。胖子道:“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