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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盗墓笔记(18全+贺岁+后记) 作者:南派三叔

    里我没有办法说明所有细节,我想说在这件事情上,所有发生的事,都有必然的原因。而我,其实只是个事故。当时的阴错阳差导致这切的发生,等我深陷其中的时候,已经没有办法挽回了。

    在西沙的事情,其实隐藏着个大的秘密,文锦他们的背景也远没有那么简单。我在调查他们的时候,发现他们其中几个人完全没有背景,不知道从何而来,也不知道以前他们是干什么的。

    再深入调查下去你就会发现,这支考察队背后肯定隐藏着什么,所有的事情都深不可测,所以之后如果你仍旧被卷入在这件事当中,你定要看看我的下场,就会知道追寻这个秘密,需要付出什么代价。

    我希望这件事情,到了这里就结束了。你知道真相之后,你的生活可以继续下去,不要再陷入其中了。我知道你回想整个事情的经过,还是会发现大量的谜题,但是那些已经和你无关了。

    最后,作为临别的最后句话,你要记好,那是你爷爷留下来的话语:

    比鬼神可怕的东西,是人心。

    ——你的三叔 于敦煌

    下面是很长段事情经过的描述,和文锦说的几乎相同,我默默地看了下去,看完之后,眼泪就无法抑制地流了下来。

    (《盗墓笔记》第季完)

    第二季

    引子

    第章 盗墓笔记

    八月的杭州气候宜人,虽然近几年来,夏天的温度越来越高,但是在西湖边上,你还是能感到当年“水光潋滟晴方好”的意境。

    我靠在铺子的躺椅上,翻阅这几个月来我整理的东西。

    从格尔木回来已经有三个月了,我似乎直没有缓过来,最后发生的事情实在超出了我的承受范围,我没有想象到事情会以这么个事态收场。

    这三个月,我始终无法走出当时的梦魇,我每天晚上都会做梦,梦到无数经历的画面。

    可是,我真的能摆脱了吗?我真的很怀疑,我心中的郁结,并没有随着那些秘密的解开而少任何点。

    “别人拼命想掩盖的,必然是你不希望看到的,所以,追寻别人的秘密必然要承担知道秘密的后果。”

    这是我最后领悟出来的话,可是,就连闷油瓶都无法逃脱那种宿命,我又能如何呢?又有少人,可以把满腔的疑问在心里放上辈子呢?

    回来之后,我将这年来的所有的事情,全部写了下来,从我爷爷的笔记开始,直到现在,件件的事情。但是我知道,我终究会有忘记的那天,犹如三叔的面具,戴的太久,就摘不下来了。时间总是能改变些东西,我现在只希望这天能来的早些。

    在整件事情中,还有很我不了解的部分,比如说,我真正的三叔在哪里?闷油瓶的真正身份,消失的文锦到底去了哪里?终极到底是什么?那地下的巨大遗迹到底是谁修建的?文锦那批人到底是什么身份,他们到底在进行着怎样的计划?

    这些东西仍旧是个个的谜团,本来最让我上心的是后者,不过放到现在看来,这些问题也并不怎么重要了。

    闷油瓶回来之后,我们将他送去了北京大学第医院,做了全身的检查。他的身体基本上没有问题,就是神智还不是很清醒,我们将他留在医院里,找了专人照顾。但这不是长久之计,我问过长沙的些人,想了解闷油瓶的些背景,让他们去帮我打听,可是到现在还没有任何个人回复我。

    胖子说他有办法,也没有回音,看样子,要了解闷油瓶背后的事情,远比我想的要难。现在也只有寄希望于他能够早日好转,提供些有用的东西给我们。如果不能,那只能是由我们养他辈子,对于他来说,也许倒不是件坏事。

    很少有人能有忘掉切的机会,而幸运地忘掉的人,却又不顾切地想记起来,这种轮回简直是个人性的悖论。私底下说起来,我倒真不怕他永远记不起来,反而怕他记起了什么,却又不清楚。

    潘子被送到医院,他能活下来简直是奇迹,我总感觉有些不可思议。他其实受伤并不重,很快就康复了。

    长沙那边现在片混乱,潘子告诉我,之前老伙计还在的时候,三爷就算不在,那边的局面也好控制,但是现在不行了,树倒猢狲散,到处是风言风语,他也不知道怎么办。好在三叔的产业被陈皮阿四斗得缩了不少,否则还要难处理,他只有走步是步,实在不行,那也只能拆伙,他这些年攒的钱早已经不愁吃不愁穿,现在也许是该退休的时候。

    我告诉他让他快点找个姑娘成个家,三叔的产业也就别操心了,三叔年纪也大了,他又无儿无女,这事迟早会发生,积垢已久,靠我们是没法力挽狂澜的。

    潘子没什么反应,三叔生死未卜,我想他永远也不会安心,可能还会直地找下去,我只有祝他好运。

    胖子分手的时候回了北京,他是最没感觉的人,回去照常开张做生意,按照潘子的说法,这人的城府非但不浅,而且还很深,不过我是实在看不出来他深在哪里。胖子临走说了句套话:“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有期。”说得挺有感觉,若不是这么时间相处下来,又出生入死的人,很难体会到这种套话里的意思有么婉转凄凉。

    扎西在格尔木就和我们道别了,如果不是他,我们肯定走不出塔里木,所以当时我们想筹点钱给他,扎西说这件事情对于他来说是次业,能把我们活生生地带出来,已经是菩萨保佑,他不能再要我们的钱,后来我把我的手表送给了他,留个纪念。

    阿宁死了,裘德考的公司我暂时没了联系,发了几个email给熟人,都被退了信,也不知道他们是否还要继续下去。无论如何,这次的失败,那老鬼也应该死心了,如果还执著下去,那也只能自求福。

    尘归尘,土归土,所有人的生活好像都回到了正常的轨道上。那时我刚回到杭州,继续过我朝九晚五的小康生活,坐到那藤椅上,打个小盹,觉醒来,百无聊赖地翻开我爷爷的笔记,忽然就感觉时光倒流,恍如隔世。

    庄周梦蝶,醒后不知道自己是在做化人之梦的蝴蝶,还是在做化蝶之梦的凡人,以前我听着玄乎,现在我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感触。只觉得这年来的切,好比梦幻,闪而过,又感觉自己还在蛇沼之中,眼前的悠然,可能是自己临死前的臆想。

    不管是哪个,我都想欣然接受了。有的时候,件事情结束比得到这件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