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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盗墓笔记(18全+贺岁+后记) 作者:南派三叔

    然他每次都受重伤,却每次都能活下来,我心道。

    胖子就对我道:“这叫做自我毁灭倾向。我很了解,我有死党,以前也上过战场,和他个班的人都死了,而且死得很惨,他退伍后就缓不过来,老琢磨当时为什么死的不是他,好像他活下来是别人把他开除了样,和我倒斗的时候,干起事情来拼了命的找死,什么危险干什么,其实就是想找个机会把自己干掉,这种人就是得有个记挂,否则真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所以我感觉你三叔对大潘来说就和救命稻草似的。”

    我没有那么深刻的经历,无法理解胖子说的话,不过看他的手有点抖,就让他别说话,专心缝合。

    两个人缝了将近个小时,才把伤口缝好,手上全是血,又给潘子消毒了伤口,胖子才松了口气,此时潘子又昏睡了过去。

    我们走出帐篷,都不得不坐下来休息,胖子并没有完全放松,立即看着四周就道:“这里不对劲,我看我们趁现在收拾下,也不能在这里久呆。”

    我点头,想起来,可是动我就发现我实在走不动了,身上没有任何块肌肉能听我的命令,胖子动了两下,显然也走不动,我两相视苦笑,就起叹气。

    说实在的,我们已经油尽灯枯,就算现在有火烧眉毛的事情,我恐怕也不起来。无论是精神和肉体,已经超出了疲累的极限,完全就无法用了。

    看我不动,胖子就苦笑说,不过现在再回丛林里,恐怕也不安全,与其在潮湿阴冷的地方被干掉,他宁可死在这里,听这mp3给蛇咬死也配得上他这种倒斗界名流了。

    这有点阿q精神了,不过我点头,还是真心的点头,虽然以前也经历过几次这种筋疲力尽的场合,但是这次特别的严峻,主要是进入这里之前,我们穿越大戈壁已经耗费了太的精力和体力,本来在进入峡谷之前我们已经非常疲倦了,之后完全是硬撑下来的。这种长途跋涉之后发现旅途才刚开始的感觉,让人极端的绝望,但是可怕的是,我知道如果我能活下来,那么回去的路途才是真正的考验。现在阿宁的对讲机如果真的存在我们也不可能拿不到。那么这后面的事情完全会是个噩梦。

    这些东西想起来就让人头疼欲裂,我实在不想琢磨这些。

    我们休息了片刻,煮了茶水,吃了点干粮,然后把身上的衣服全脱了,那衣服脱下来就穿不上去,随便找个洞都比裤脚大,只好不要,随便找了几件在晒的换上,再看自己的腿,全是荆棘划出的血痕,索性都是皮外伤,碰到水刺痛,但是没有什么感染的危险。

    恶心的是那些草蜱子,腿的正面只都没有,全集中在膝盖后的脚窝里,血都吸饱了,胖子找来专门的杀草蜱的喷雾,喷了下,草蜱全掉了下来,我想要拍扁,胖子说拍可能引的过来。就全部扫到灶台里,烧得啪啪响。

    用自己血煮的茶水格外的香,我喝了点,又洗了脚和伤口。已经完全麻木的肌肉终于开始有感觉了,酸痛,无力,麻痒什么感觉都有,我连也不起来,只能用屁股当脚挪动。

    昨天晚上,只有我睡了会儿,所以虽然困意难忍,我还是先让胖子睡会儿,自己靠到边的石头上警戒。

    此时阳光普照,整个废墟全部清晰的展现在我们面前,四周无风安静,整个山谷安静的犹如静止般,我料想胖子必然也睡不着,没想到不到秒钟他靠在石头上就发出了雷鸣般的呼噜声,烟都没掐掉,叼着就睡死了。

    我把他的烟拿来自己抽,苦笑着摇头,这时候就感觉到自己几乎也要睡去了,立即强打了精神,竭力忍住不让自己睡着,但是不行,只要坐着不动,眼皮就重得跟铅样。

    晨曦退去,太阳毒了起来,我深吸几口气,躲到遮阳棚里,边强迫自己开始整理自己的背包。这时候,就看到塞在最里面的文锦的笔记本。

    怕这珍贵的笔记会在这么严苛的跋涉中损坏,我用自己的双袜子包着它,进入峡谷之后直是计划赶不上变化,都没有机会再仔细看下,这时候回忆,就感觉这笔记中的内容基本上帮不上什么忙。

    也许是文锦来的时候距离现在也有些年头了,虽然对于这座古城的历史来说,十几二十年的时间实在是太短的时间,但是对于这里的环境,也足够长了,二十年,这里的树木恐怕完全是另外长势。

    倒是文锦写的:“此处蛇。”没有骗我们,不过,我觉得文锦写得太简略了,这些蛇,实在有太可写的东西,但是她只注意到,难道是缺心眼不成?

    笔记中记载了大量他们穿越雨林的经过,我倒是可以再仔细看下,看看有什么可以帮助我们的,这番之后,我脑子已经片空白,心想着怎么从这里出去,所以把笔记翻到了最后的部分。

    然而实在是太疲倦了,字都发花,只好边用水浇了浇眼睛,强打精神。翻了几页,我就实在熬不住了,感觉现在看书像催眠似的,就把笔记放下,然后尽量使脑袋片空白,可是神智不可逆转的点点朦胧起来。

    就在马上要睡着的时候,恍惚间听到声幽幽的声音,好像是潘子叫了我声:“小三爷。”

    我下惊醒,以为潘子有什么需要,立即揉了揉眼睛,痛苦的支起身子,却发现四周安静得很,没有任何声音。

    我心说糟糕,累得幻听了,立即按揉太阳穴,却下又听到了声很轻的说话声,好像是在笑,又像是在抱怨什么,从营区的深处传了过来。

    我个激灵,心说他们回来了?

    立即跑了出去,却见里面没人,我叫了声“嗨”,再往几个大帐篷中间走,走了圈,什么都没看到。

    奇怪?我拍了拍自己的脑子,四周安静得让人心悸。

    在原地了会儿,什么都没有发生,我莫名其妙的走了回去,坐回到原来的位置,深吸了几口气,点起了烟感觉可能是脑子精神错乱了。

    但是立即我就知道我没有,我看到面前的石头上,有几个泥脚印,从远处路衍生过来,到我坐的地方。这在刚才是没有的。

    我警觉起来,往四周看了看,看到放着文件的大石头上也有很的泥浆,显然有东西撑在了这上面。接着我就发现,我放在上面的文锦笔记的位置变了,上面沾着泥浆。

    瞬间我的困意全无,立即了起来。

    谁干的?这么泥脚印,难道是那个文锦?这家伙看到自己的笔记,翻了下?还是那个好像是阿宁的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