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315

      盗墓笔记(18全+贺岁+后记) 作者:南派三叔

    所有人全了起来,我挠着屁股往我们靠的树干上看,看之下脸都绿了。只见满树干都是密密麻麻的花虫子,大概都只有半个小拇指指甲盖大,好像都是从树杆的缝隙里爬出来的,我们的腿上和屁股也全都是了,拍都拍不掉。

    “我靠!”胖子大骂了声,几个人都跺起脚来。但是跺脚并没有什么作用,这些虫子根本不怕人,似乎当我们是树木,毫不犹豫的朝我们身上爬,幸亏我们的裤管是紧的,它们爬不进来。但是我和胖子的屁股已经遭殃了,我们只好跑到雨里,让雨水冲自己的臀部。冰凉的雨水渗入到裤子里,我才感觉到奇痒消退了点儿,只是痒完了之后,屁股上原来痒的地方又疼了起来,我心里大骂,心说该不是有毒吧。这时候其他人也都逃了出来,下子雨水朝我们身上猛冲,我们也说不了话。

    我们爬上另外条枝丫,朝树的上面爬去,那里还有块雨水稍微少点的几条枝丫密集的死角,但是并不够我们五个人全部进去,最后阿宁和我被他们推了进去,其他人用防水布遮着头,算是勉强不用给雨水冲头。

    潘子道:“妈的,刚才他妈的是什么虫子?”

    阿宁甩掉头发上的水,又拍了拍暗淡下去的矿灯,总算把它打亮了,然后她照了照自己的裤腿,把粘在她腿上的死掉的虫子用小拇指的指甲挑到矿灯的前面。

    那是只好像蜘蛛样的小虫子,又有点像没有尾巴的小蝎子,阿宁的手在抖,所以我也看不清楚,我屁股又疼了起来,就又问了声:这是什么?有没有毒。却看到阿宁的眉头皱了起来。我心里咯噔声,还没来得及说糟糕,阿宁就顺手拔出了边上潘子腰里的刀,对我道:“转过去,快把裤子脱了!”

    第三十二章 青苔下的秘密(上)

    阿宁说着就要来拽我的皮带,我下急了,也不知道她想干什么,忙捂住裤子,缩了下:“你想干什么?”

    阿宁道:“那些虫是种草蜱子,给它们咬了很麻烦。你和胖子给咬了,如果不想以后趴着睡的话就赶紧把裤子脱了,等下它爬到你的裤裆里你这辈子就完了!”

    我听,还真觉得敏感部位有点搔痒,但是怎么样也不能让阿宁给我处理啊,还是死死抓着裤子,对阿宁道:“那你把刀给我,我自己去处理!”

    “你自己怎么看自己的屁股?”阿宁道。

    我心说就算这样也不能给你看啊,这时候边上的胖子边挠屁股边就说话了:“别吵了,”说着从阿宁手里拿过刀,对我道:“这婆娘说的没错,草蜱是很麻烦,咱们两个到那边去,互相处理下。”

    “你会不会处理?”阿宁问。

    “不就是把刀烧烫了去烫嘛,老子少说也插过队,放过牛羊,这点还不知道。你们也自己检查下,你细皮嫩肉的,最招这种虫子了。”

    说着指了指另边的树枝后面让我走过去,那里雨也不大,但是树枝似乎不太牢固,但此时也管不了这么了。

    爬到那里,往后看看阿宁他们似乎看不到了,胖子的脸就变形了,抖起来下就脱了自己的裤子,对我道:“快快快,老子要给咬残了!”

    我把矿灯往树枝上架,看就傻了眼,我操,只见他满大腿满屁股都是豌豆大的血包子,有的都大的像蚕豆样,再仔细看,就看到那些血包子全是刚才那些小虫吸饱了血的肚子,都涨得透明了。

    “你怎么搞的!”我突然想吐,捂住自己的嘴巴:“这也太夸张了,这么会爬进去这么?”

    “这裤子太小了,老子过魔鬼城搬石头的时候档崩裂了!”他抖了抖他的裤子:“裂了条大缝,他娘的当时我还说裂着凉快,直没处理,进林子的时候就给忘记了,真是作孽——你快点!这虫子能直吸血两三天,能吸到自己体积的六七倍,三十只就能把只兔子的血吸光,老子已经贫血了,可经不起这折腾。”

    我拿起刀,只觉得胃里翻腾,也不知道怎么割,比画了半天就想用手去摘,那胖子忙缩起屁股躲开道:“千万别拽,它是咬在肉里,脑袋钻进皮里去吸的,你拽头就断在里面,和雪毛子样,得照我刚才说的,用火烧匕首去烫!”

    我点了点头,下竟然连自己的搔痒都忘记了,发着抖拿出打火机,将匕首的尖头烧红了,然后把只只吸的犹如气球样的虫子烫了下来,那虫子怕烫,靠近就马上把头拔了出来,我下就倒下来,用刀柄拍死,拍就是大包血。每烫只,胖子就疼得要命,到了后来,我看他的腿都软了,我的手也软了。

    足足搞了半个小时,雨都小了下去,我才把胖子的大腿和屁股上弄干净了,潘子检查完自己之后也想过来帮忙,但是他过来树枝就开始颤动,所以只好作罢,他让我们弄完后定要消毒,不然很容易得冷热病。

    搞完之后,给胖子涂上消毒的水,我又勉为其难的脱掉裤子让胖子处理。说实话在那种场合蹲马步给人观察屁股实在是难堪的事情,但是没有办法。不过我被咬的情况还好,十几分钟就处理好了,最后检查了确实只都没漏下,才算松了口气。

    穿上裤子,我们爬回到众人那里,两人尴尬的笑笑,潘子就问我们怎么样,我点头说还好,总算没给咬漏了。又问他们有没有被咬。

    潘子和阿宁只有手臂上被咬了几口,闷油瓶则点事情也没有。“草蜱的嗅觉很敏感,能闻出你们的血型,看来你们两个比较可口。”阿宁解释道。

    我想起刚才的事情,比较尴尬,就转移话题问她道:“这里怎么会有这么的蜱子。这种东西不是潜伏在草里的吗?怎么在聚集在这棵树上,难道它们也吸树汁?”

    吸血的东西般都在草里,因为动物经过的几率大,在树上的几乎没有。

    阿宁摇头,表示也不理解:“不过,这里有这种虫子,我们以后定要小心,这些虫子是最讨厌的吸血昆虫,其他的比如蚊子,水蛭这些东西很少会杀掉宿主,唯独这种虫子,能把宿主的血吸干。我上次在非洲做个项目,就看到头长颈鹿死在这种东西手里,尸体上挂满了血瘤子,恐怖异常。我们靠近所有的草蜱子都朝我们涌过来,黑压压片,像地上的影子在动样,吓得当时的向导用车上的灭火器阻挡,然后开车狂逃而去。”

    我想起胖子的屁股,再想想阿宁说的场面,不由不寒而栗起来。

    正说着,我忽然发现少了个人,辨认,闷油瓶不见了。

    问他去了哪里?阿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