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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盗墓笔记(18全+贺岁+后记) 作者:南派三叔

    完全没有着手的地方。

    再次深吸了几口气,我镇定了下,接着,就拿起打火机开始观察四周,我必须查看下这里,看看有什么线索。

    第十章 盗墓笔记

    这是个神秘疗养院的神秘地下室,个神秘的女人在这里做过些匪夷所思的行为。那么,既然她在这里生活过,总会留下蛛丝马迹,如果能找出点,也许就能明白些事情的真相。就算都是没有用的资料,我也能知道她当时的生活和精神状态是怎么样的。

    我对于这个疗养院里发生的切,几乎无所知,所有的线索对于我都是重要的。

    我开始搜索,只要是能看的东西,我都要去看看。

    这里的楼很低,我的身体在这里相当压抑,但是打火机的照明却因此比较管用,能照出很远,我大概看了四周,决定从哪里查起。

    在录像带模糊的黑白影像里,无法自由地观看房间的全貌和细节,但现在可以了,看到的东西就加直观点。我先想象了真实的霍玲梳头的样子,相当的恐怖,忙摇头转移注意力。

    我手里的这款zippo能够持续燃烧照明,但是已经烫得我只要往上再捏点就捏不住,从桌子上找了块破布,包住继续使用。

    在微弱的火光下,我先是看了墙壁,这个房间四面墙壁上都刷着白浆,现在都被灰尘覆盖了,在门边的墙上钉着条插着衣钩的木棍,那是用来挂衣服的地方。木棍的下面贴着报纸,防止挂着的衣服碰到墙壁上的白灰。木棍过来,就是只已经没有门的柜子,这应该就是霍玲换衣服的地方,现在里面什么都没有。我走近看时,就发现柜子好像被什么东西抓过样,满是刻痕。

    再边上的墙,就什么也没有了,只有挂在上面的电线,已经全是灰色的了,边还有道连通隔壁房间的门洞,不知道是修筑的时候没有封起来,还是后来给人砸出来的,对面的房间里空空如也。

    在柜子的对面,摆着写字台,有两张并排放着,上面堆满了东西,似乎都是些报纸和我看不清楚的垃圾。在写字台边上的墙壁上贴着大量的纸,都布满了灰尘。

    我吹掉灰尘,张张地看过来。发现墙上贴的内容非常的琐碎,我看到了20世纪90年代的电费单,些顺手写下去的、毫无意义的号码。这些已经几乎和墙壁成为个整体的纸,应该都是当时顺手当电话记录本的,因为我记得电话就放在这个位置。不过现在已经没了,只剩下根断截的电话线。

    这些东西无法给我任何的信息,我只能知道她在这里生活的时候用电。我叹了口气,接着开始翻找桌子上的文件。

    那些纸都是在灰尘里,动漫天的烟雾,我也管不了这么,张张地翻开了,纸的里面已经烂了,有很小的蚰蜒被我惊扰出来,不过这些东西和长白山的雪毛子比就是小弟弟,我很快就把纸翻了出来,从里面抽出了几个本子。

    拿出来抖了下,我就发现这好像是大本的稿纸簿,以前没电脑的时候用来写稿的,上面写了什么东西。

    我翻了开来,看到第页上,就三行字:

    后室23

    编号012~053

    类:20、939、45

    这是什么意思?我心说,好像是什么档案的编号,难道是什么手写的文件或者典籍?

    翻过去第页看,却发现不是。第二页上,竟然是幅图画,还是圆珠笔画的,而且画得相当的潦草,下子竟然没法看出画的是什么。

    我定了定神,仔细地去辨认,看了五六分钟才看出来,这竟然是幅古代人物画,只不过此人显然并不会画画,这人物画得几乎走形,看上去异常诡异,那古代人物,不像人,反倒像只长嘴的狐狸。

    人物的四周还画着很匪夷所思的线条,我看出那鬼东西是个人后,这些线条的意义也显现了出来,应该是人物画的背景,大约是山水庙宇树木之类的东西。

    我不由失笑,心说这是什么,难道是霍玲的素描?她的爱好倒也挺广泛。

    翻过去,连又翻了三四十页,全部都是这样的图画。没有文字的内容,我便放下,又看了另外本,也是同样,除了第页上的内容不同之外,里面都是差不的图画。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就堆在边,继续翻那些纸头。结果下面就没什么,只发现里面有几团类似于抹布的东西,连张有内容的纸都找不到。

    我又骂了声,心说看来他们离开的时候,可能将那些有信息的东西都带走了。

    不过我不死心,我就不信能带的什么都不剩下。我坐到霍玲梳头的那个位置上去,休息了下,就拉开面前的抽屉,想看抽屉里是什么。

    那是那种写字台中部,台面下最大的那个抽屉,我拉了下,就感觉到有门,他娘的抽屉竟然是锁着的,而且感觉沉甸甸的。

    般搬家之后不会把废弃的家具锁起来,而且这手感表明里面可能有东西了,我兴奋起来。这种锁可难不住我,我起来,拆了个门后的挂衣钩过来,插进抽屉缝里用力往下压,下就把抽屉的缝隙给压大了,锁齿脱了下来,我拉,就把抽屉拉了出来。

    拿起打火机照,我就yes了声,抽屉里果然放满了东西,我将打火机搁在抽屉边上,开始翻找。

    这肯定是个女人的抽屉,里面有很琐碎的杂物,很乱,显然离开的时候已经把有用的东西带走了,剩下了木梳,小的20世纪90年代那种饼样的化妆盒,叠厚厚的《当代电影》杂志。这些老杂志历史很悠久了,记得我小时候是当黄色书刊来看的,还有那种黑色的铁发夹,和很的空信封和本空的相册。

    信封非常,但都是没有使用过的,我很耐心地封封展开口子看,里面什么都没有,相册里也没有照片,可以发现原本肯定是放过的,但是都被抽走了。

    接着,我又翻了那些旧杂志,页页地翻,格外的仔细,然而仍旧没有发现。

    我倒到坐椅上,也不顾上面的灰尘就靠了下去,有点疲惫地透过昏暗的打火机光看向桌子的对面,四周片漆黑,安静得要命,我的心也失望得要命。显然,如果这个座位属于霍玲的话,这个女人相当的仔细,而且是故意不留下线索的。

    四周的寒冷已经在和我打招呼,我咬了咬牙,不能放弃,他娘的,罗杰定律,不可能什么都没有留下,我肯定能发现什么!我再次鼓励自己,虽然心里已经有点绝望了,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