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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盗墓笔记(18全+贺岁+后记) 作者:南派三叔

    吗?怎么还能看得见呢,而且说话中气十足,也不像90岁的人。不过想通了大头潜龙的局,心里舒服了很,那股阴靡的感觉也不扫而空,我结了账,回去舒舒服服结结实实的睡了觉。

    醒来是第二天中午,看请贴,娘的,已经结束了,打电话给老海,他也没什么说的,只说那条鱼没什么人拍,我心里大乐,傻逼才去买这东西呢,又交待了几句,听老海那边好像很忙,看样子买下了不少东西,就不和他啰嗦了。下午也不想去铺子,想去茶馆去待那人,三叔的店里却打来电话,说有人找我。

    我心里说该不是老痒又出现了吧,七上八下地开车过去,走进店里看,只见个人坐在客座沙发上,我几乎眼睛酸,眼泪差点下来,立即大叫了起来:“潘子!”

    第七章 潘子

    我和潘子在三叔的铺子里坐了个下午,互相讲了些自己的情况。

    原来潘子在我去海南之前已经有点恢复意识,但是当时我走得太急,只给医院留了个手机,我出海后自然找不到我。

    潘子的体质很好,恢复得很快,就算这样他还是在床上躺了将近个月,等他能够下地来找我们,却个也联系不到。算起来那个时候我应该是在陕西,而三叔就不用说了,全世界都在找他。

    我看到潘子臂上带着黑纱,就问他干什么?他说大奎场兄弟,头七没赶上,现在带下心里也舒服点,我给他提,想起去山东那段日子,心里也唏嘘起来,说到底,那件事情还是因我而起,如果当时不去这个事情,将帛书给三叔看,各人现在的近况自然大不相同。

    潘子看我脸色变化,猜到我在想什么,拍了我下道:“小三爷,我们这行,这该来的逃不了,怪不得别人。”

    我叹了口气,心说你说的简单,打死大奎的又不是你。

    唏嘘了阵,我又把我这边最近的些情况和潘子说了,听得他眉头直皱,听到后来我们的猜测,他面色变,摇着头说他和三叔这么年下来,他能肯定三叔绝对不是那种人,叫我别听别人乱讲。

    潘子跟随三叔年,感情深厚,有些话自然听不进去,我不再说什么,转移话题,问他有什么打算。

    潘子想了想。说本来他打算还是回长沙继续混饭吃,那里三叔的生意都还在,人他都认识,回去不怕没事情做。现在听我这么说,他觉得这事情不简单,恐怕得再查查才能安心。

    我点点头,虽然这里我基本上都查过了,但是潘子和三叔的关系不般,有很我不知道的关系在里面,他能去查查是最好不过。

    潘子打了好几个电话,对方都让他等消息,我以为要等个十天八天的,没想到才五分钟就都回了电话。潘子听完之后,皱着眉头对我说道:“小三爷,恐怕你得跟我走趟了。”

    我愣,心说怎么回事情,该不会是出事情了。

    潘子接着道:“三爷在长沙找个人,给你留了话。不过得亲自和你讲,那边的人叫我带你过去。”

    “三叔留了话给我?”我几乎跳了起来,长沙那边我也不是没联络过。怎么从来没人和我提起这个事情?

    潘子表情非常严肃,也没想给我解释,对我道:“那边很急,您看怎么样,什么时候能够出发?”

    潘子非常急,我隐约觉得事情不简单,但是我也没想到他会急成这样,结果当天晚上我就上了去长沙的绿皮火车,什么都没交代。

    上了火车之后。我还问潘子,要是急干啥不坐飞机,还坐个火车,这不是笑话吗?

    潘子魂不守舍的,只拍了拍我说等下就知道了。我看他脑门上都冒了汗了,越发觉得奇怪。心说他到底在紧张什么。

    火车从杭州出发,先到了杭州的另个火车。三个小时后到达金华前,此时我已经有点忍耐不住要问个究竟了,这时候,火车突然临时停车了。

    绿皮车临时停车是常有的事情,当时在买票的时候我想这么远的距离,你不坐飞机至少也要坐个特快,干什么要买绿皮的硬座啊,可是潘子的心思根本不在这个上面,现在车停,我心里幸哉乐祸呢——你急是吧,临时停车,急死你!

    没想到车才停,潘子就拍了下,示意我跟上,我起来想问他去哪里,结果他突然个打滚,从车窗跳了出去。

    我看我操这是干什么啊,车里的人看也都吓了跳,都起来看,潘子在外面大叫:“小三爷你还等什么,快下来!”

    我看了看四周,所有人都起来看着我,心说这下子明天要上都市快报头条了,咬牙也滚了出去。

    绿皮很高,我下来翻了个跟头,摔进边的路枕上,潘子把把我扶起来,就拉着我跑。

    直跑进边上的田野里,上了个田埂,然后翻上大道,那里竟然已经有了辆皮卡在等我们,潘子拉我进了皮卡,车子马上发动。

    我累得上气不接下气,等车开上省道,才缓过来,骂道:“你他妈的搞什么飞机。”

    潘子也累得够戗,看我的样子,笑道:“别生气,我是第次这么狼狈,娘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招惹上的,不知道能不能甩掉。”

    说着他看了看车后面,片漆黑,似乎没人追来。

    我没听明白,看样子这些事情他都计划过了,忙问他怎么回事情,他点上支烟,用长沙话道:“车上那哈有警调子,三爷他不在,长沙那哈乌焦巴功,地里的帮老倌里出了鬼老二咧。”

    这话的意思是火车上有警察,我三叔不在长沙,长沙那边的生意乱七八糟了,有做活儿的帮工里可能有警察的人了。

    他说话的时候眼睛瞟了瞟开车的人,我意识到这司机可能是临时找来的,不能透露太,也就不在问了,心里却打翻了五味瓶样,心说那我现在算什么,我不是成逃犯了啊。

    我的爷爷,今年到底怎么回事?早几个月我还是小商贩,突然变盗墓贼和粽子搞外交就不说了,现在又成逃犯了,人生真是太刺激了……

    车开到金华边上个小县城里,我们下了车付了钱。潘子带我去随便买了几件比较旧款式的小号的西装换上,照镜子,比较寒酸,然后又赶到火车。买了我们刚才跳下来那辆车的票,那车临时停车到现在才到这个。

    我们重新上车,这次买了卧铺,潘子看了车厢,明显放松下来,说道:“刚才那些警调子应该在金华就下了,现在高速公路省道两头都有卡,他们绝对想不到我们会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