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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盗墓笔记(18全+贺岁+后记) 作者:南派三叔

    边觉得奇怪,边想起件事情,回头问老痒:“对了,刚才那‘的……的……的’的怪声音,是不是也是你弄出来的?”

    老痒也疑惑地看了看下面,点头说道:“是啊,我用这个声音,把你引到根盘里面去,然后我把守在外面的那王老板打晕了。那个无线电干扰,只不过是不想让你听到王老板和我打斗的声音。”

    我皱起眉头,叫道:“那这个震动是怎么回事!”

    老痒脸色也变了,说道:“我也不知道,不过,老吴,对这棵青铜树,你的第印象是什么?”

    我听他这么说,突然打了个哆嗦,“我想……它是通到地狱里去的……”说着看着下面,“不会吧,你该不是说,下面的东西,是……”

    老痒猛踢了我脚,大叫:“白痴,不要乱想!”

    话音刚落,只巨大的眼睛,出现在了下面的黑暗深处,紫色的瞳孔,像猫样变成了条诡异的窄线。

    第三十六章 坍塌

    下面的巨眼迅速地逼近,情况混乱,加上整棵青铜树都震得厉害,我也看不清楚它是靠什么来攀爬的,只知道按这样的速度,不出十分钟我们就要打遭遇战了。

    老痒看得脸都绿了,直埋怨我:“你脑子里装的到底是些什么东西?”

    我大叫冤枉:“老子对天发誓,我也是第次见这东西,要是有半句假话天打雷劈。”

    他看我说的这么决绝,愣了愣,“不可能,不是你是谁?”

    此时也无法估计这么了,我对他说别废话了,快想个办法,给这么瞪着也难受。

    他说道:“也不用太担心,就是只眼睛而已,难不成它用眼皮夹死我们?等下它上来,老子脚把它给踢瞎了。”

    话音未落,突然有只章鱼样巨大的触手卷了上来,下打到琥珀上,我们像空中飞人样荡了圈,撞到青铜壁上,琥珀撞了个粉碎,里面的尸体直接给分了尸,随着琥珀的碎片天女散花样地掉了下去。

    我们两个在最后关头死死抓住青铜锁链,才幸免保得不失,但是也给转得头昏脑涨,我对老痒叫道:“这下子玩笑开大了,你不是能变吗?快变门大炮出来,把这玩意儿给轰了。”

    老痒大骂:“你他娘的胡说什么!有那么容易吗?快跑!”

    我们二话不说就顺着青铜锁链往上爬,才爬了几步,突然手上滑,开始使不上力气。我想起树根上面的那种滑腻的植物,心中恐惧,这下完蛋了,难道要死在这里?

    这时候老痒将手抬,我突然就感觉那种滑腻的感觉消失了,他像猴子样几下便爬了上去,将我拉了过来,我下子没抓稳差点脱手。埋怨道:“有这本事,直接变只梯子好?”

    他骂道:“拜托你不要这么意见!”

    我们两个咬着牙爬进棺室,上面的雾气已经消散去,我想乘着这个机会看下其他几幅浮雕。老痒说你别看了,这都什么时候了,拉着我就往椁壁上爬,突然那只触手闪电般从棺井中卷了上来,下子把椁室的巨大石头盖子顶得飞上了天。这下力量极其的霸道,连铁条样的树根都给撞得粉碎,时间整棵青铜树狂震,满眼是树根的根须、腐朽的树皮和灰尘。大片的树根短枝因为突然破裂,像子弹样飞了出去,打在栈道上,扫塌了大片。我们两个正趴在根滑溜溜的树根上,这下直接把我们甩出了椁室,摔倒在祭祀台上。

    那只触手冲出青铜树后就不想进去了,四处乱卷,连打了两下,将四周的几座青铜雕像拍得都变了形。我和老痒狼狈地低头连躲了几下,老痒指了指栈道说快下去,在上面死定了。我想起给老痒在外面打晕的王老板,心说虽然是个王八蛋,但是这人也不是十恶不赦,也不能放着不管,忙转头去找,然而眼却看不到,难不成刚才给那些炸开的树根带下去了?

    四周的树根已经给连根拔了,只剩下衍生到祭祀台下面的那些。老痒看我在那里左顾右盼,踢了我脚,让我看天,我抬头看,给撞到天上去的巨大石板正打着转儿地摔下来,赶紧逃命,老痒个打滚背起挂在根残枝上的背包,两个人鱼跃跳上了那根用来做绳桥的登山绳。

    我们刚抓住绳子,后面的石板就重重摔在了祭祀台上,给摔了个粉碎,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我们抓着的绳子也给牵连着好像钢琴的琴弦样颤抖,几乎不堪重负。

    回头看,刚才我们登山镐钩住的树根,上端已经随着包裹着棺椁的榕树根盘给扯飞了,现在只剩下可怜的点点,给我们的体重拉着,登山镐直往外脱,好像坚持不了久了。

    我越来越觉得不妙,回头让老痒快爬,说要不然咱们就要步老泰的后尘了!老痒听猛打了我个巴掌,打得我耳朵嗡声。

    我大骂:“我操,他妈的打上瘾了你?”

    老痒大叫:“不打你行吗,管住脑子,千万别乱想啊——”

    我大叫:“我乱想什么了?”

    话还没说完,“嘣”的声巨响,我们回头看,整只椁室突然鼓了起来,裂开了好几条缝,条黑色的巨蛇探出头来,那条触手就是蛇的尾巴,但是这条独眼巨蛇,鳞片非常细小,看上去像条巨大的虫子。

    独眼巨蛇爬出来之后,巨大的眼睛马上转向我们,老痒看不妙,猛地从我腰上拔出长柄猎刀,用力挥,将登山绳砍断,我们人猿泰山样划过道摆线,撞上边的栈道,这次我有了经验,就地滚,缓冲了很撞击。

    老痒落地之后,抽出背包边上跨着的短步枪,对着那巨蛇的眼睛就是枪。子弹打进去个大洞,那巨蛇疼得猛地蜷成团,尾巴扫,将我们头上那排栈道全部扫飞。

    老痒避过砸下来的木头碎片,起来对着那蛇,边开枪,边拉着我往下跑,我知道这种枪能装五发子弹,但是老痒拿在手里,子弹如流水样打了出去,根本不需要装弹。

    可惜这枪的口径还是太小,这蛇刚才中了弹,现在学乖了,缠绕起来,用身体护住自己的眼睛,子弹全部打在它的尾巴上,鳞片犹如铁甲般,毫无用处。

    我看枪对它没用,就招呼老痒快跑,路跑到了栈道的断口,我刚想爬上悬壁,老痒把拉住我,说:“什么时候了,还爬?”说着拉着我往下跃,我们从断口直接落到了下层的栈道,就听底下的木板喀嚓声,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撞击,立即裂成几十块,我们透板而下,又撞破层,摔在栈道地上的平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