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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盗墓笔记(18全+贺岁+后记) 作者:南派三叔

    直围过来,转头看,四周岩壁上面已经爬满了这种东西,互相触动,时间满耳都是诡异莫名的声响,简直让人头疼欲裂,个分神,就有几只蹿起来,直往人脸上扑,个不小心就有可能中招。

    我们直向下退去,可是不可能快得过这些东西,很快就给围了个结实,几乎要绝望的时候,老痒开枪了,拍子撩声巨响,将我们头顶上的螭蛊扫飞了片,最近的几只面具马上给打得粉碎,碎片像下雪样从我头顶上落下来。

    可是不到秒钟,给拍子撩轰开的段空白岩壁马上又给后面的螭蛊覆盖了,老痒看没用,赶紧用衣服包住自己的头,对我大叫:“老吴!我掩护你,你快把嘴巴包住,然后去拿火把!”

    我抬头看,火把还卡在当时我顺手找的处突起上,周围圈没有螭蛊,显然这些东西的确怕火,可是我和火把之间的这段距离,密密麻麻全是螭蛊,根本没可能爬上去,我对老痒大叫:“还是你去吧,我来掩护你!”

    “我没招了!你搏下吧!”老痒边大叫,边用拍子撩乱砸,“真他妈的倒霉!”

    我看着这些东西,心里直发抖,这些螭蛊,并没有大的攻击力,只是数量实在太了,又有坚硬的面具保护,很难完全杀死,而且这些还只是几千年繁衍后幸存剩下来的,当年为了保护这棵铜树,古人到底制造了少这种东西,就无法想象了。

    老痒又次甩开身上的螭蛊,想爬到我的身边来,可是在抬头看我的时候,他突然呆住了,叫道:“老吴,你怎么回事?”

    我看他呆在那里,几只面具落在他肩膀上直往他脸上的衣服里爬去,大叫道:“什么怎么回事!小心!”

    老痒才反应过来,慌忙把肩膀上的螭蛊拍掉,然后对我道:“老吴,我说你——没发现?这不对啊!”

    “什么不对!”我将他拉过来,不耐烦地大叫,“什么时候了,有屁快放!”

    “你看看你,身上只面具都没有啊!它们怎么不爬你身上去!不可能啊!”

    我低头看,自己也啊了声,又看了看凉师爷和老痒,他们身上都爬满了螭蛊,怎么甩都甩不掉,可是我身上,的确只也没有。

    我心里咯噔了下,马上回忆起,从刚才到现在,除了飞到我脸上的那只外,身上的确也没有爬上来过。刚才路混乱,直没有发现,还觉得自己运气不错,现在看来,有点不对劲。我急忙往四周看去,发现那些螭蛊虽然同样也向我爬来,但是靠近我,突然就改变方向,向其他地方爬去,似乎像忌讳火把样忌讳着我。

    “怎么回事?”我心里奇怪道,赶紧试探性地抬手,去抓最近的只面具,手还没碰到,那片的螭蛊已经稀里哗啦地向后退去。

    我看了看老痒,老痒也看了看我,两个人都莫名其妙,老痒叫道:“我的爷爷,这招真酷,你是不是手上不当心沾了什么东西,快看看!”

    我马上看,手上除了我撞伤后留下的血滞和污垢之外,并没有其他的特别。

    这可怪了,它们怕我什么呢?难道它们的寄生还有选择性?

    我看到这些螭蛊退却的样子,想起了闷油瓶震退尸蹩的那幕,心里冒出了个问号。

    等等,难道是……血?

    怎么可能,这些穷凶极恶的东西怎么可能怕我这个普通人的血呢?

    我疑惑地看了看手,脑子里团糨糊,什么都想不清楚。

    这边老痒已经抵挡不住,我反射样,试探性地朝老痒伸手,让我瞠目结舌的事情发生了,附在他身上的螭蛊,像蟑螂见了杀虫水样飞也似的退了开去,情形和尸蹩见了闷油瓶的血模样。

    “不是吧!”我下巴都掉到了地上,心说不用这么给我面子吧。

    老痒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大叫着要爬上去拿火把,我拍了拍他,对他说:“等等,你看,好像有点不对劲。”

    说完,我将手向上扬起,向已经在抽搐的凉师爷爬了几步,几步而已,那些地方的螭蛊潮水样地退了出去,刚才那些整齐的面具触动声,突然间乱成团,被种惊恐的吱吱声压了过去。

    老痒目瞪口呆地看着我,好像在看着什么怪物样,我不去理会他,爬到上面,把手往凉师爷脸上放,那只面具突然就拱了起来,我马上抓住它,用力扯,将面具扯了下来,还顺带扯出了条满是黏液的“舌头”样的东西。凉师爷本来已经在半昏迷状态了,那“舌头”拔出他的喉咙,立马就呕吐了出来,喷了自己身。

    手里的螭蛊剧烈地挣扎,我几乎抓不住,那舌头样的东西又太恶心,我只好用力往石头上砸,砸了手的绿汁。

    身边的螭蛊退了开去,但是却不走远,在我们身边形成了个巨大的包围圈,不停地收缩,老痒赶紧把火把拔了回来,扫了圈,将它们逼得稍微远点。这时候凉师爷咳嗽了两声,似乎恢复了知觉,老痒又去拿了水壶,收回了剩余的绳子。可惜我们其他的装备和食物都还在树上面,不知道有没有办法能拿回来。

    我把水倒在手里,给凉师爷润了润嘴唇,他总算缓了过来。看见我,竟然两行眼泪流了下来,我看傻眼了,赶紧将他扔到边。老痒神经崩紧太久,有点神经质,我对他说有火把在,它们肯定靠不过来,让他放松,不然会疯掉。他看螭蛊果然不再靠近,才松了口气,将火把插到我们中间的个地方,马上问我道:“老吴,怎么回事情,啥时候你变这么牛了?也不早点使出来,弄得我们这么狼狈。”

    我看着自己的手,摇了摇头,说道:“我他妈的自己也不知道,还以为做梦呢。”

    老痒看了看我手上的血,沾了点闻了闻,也不相信我这么厉害,问我道:“你刚才过来的时候,路上有没有粘上什么特别的东西?你仔细想想……说不定给你碰上了什么这些破面具的克星,你自己不知道。”

    我想了想,我碰过的东西,他们都碰过了的,要说没碰过的,只有我的血,可是这不可能,要是我的血这么强劲,在鲁王宫我就发威了,哪会那么浪费,那……难道是那时候沾上了他的血,现在还有用,不是吧——我摇了摇头,自言自语地否定了。

    凉师爷听我们说了刚才的事情,就问我们是怎么回事,他给面具遮了眼睛,什么都没有看到,老痒又存心挤对我,对他说道:“你不知道,刚才咱老吴,可是威风了把,那是这么回事……”

    凉师爷听他说,啧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