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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盗墓笔记(18全+贺岁+后记) 作者:南派三叔

    ,就是我身上有这个东西。”

    我看了看那鱼,心想:“如果鲁殇王也倒过海斗,他手上也有这么条蛇眉铜鱼,是不是可以说鲁王宫和海里的那个沉船墓有关系呢?”可是想,不对啊,两个墓差了这么长时间,个是战国,个是明初,打死都搭不上关系。这之间的奥秘,我怎么想也没有头绪。

    三叔说完这些后,思绪有点混乱,他躺了下,我想他刚刚又经历了次痛苦的回忆,应该让他平静下,没想到他突然坐了起来,转过头,对我说:“大侄子,我刚才突然想起件事情。”

    我看他脸色发白,心说你又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来了,他挠挠头,说:“起和我进海斗的那几个小子里,有个人,好像长得和那闷声不响的小哥很像!”

    我听,头皮麻了下,说:“你不会记错吧,他那个时候肯定还只有丁点大!”

    三叔仔细地回忆,眉头越皱越紧,最后说:“时间这么长了,我不能百分之百肯定,但是我还有那个时候的合照,是我们出海前拍的,我让家里给我扫描过来就行了。”

    说的不如做的快,三叔个电话吩咐下去,五分钟后,封email就发到,三叔刚打开,我就浑身凉,照片是黑白的,他们十个人,前面是蹲着,第二排是着,我看到蹲在第排中间的就是年轻时候的三叔,而他后面的,赫然就是那个闷油瓶子!

    我身的白毛汗,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又看了遍,果然是他,那眼神,那表情完全样,顿时手都有点发抖,三叔看了看我,十分的疑惑,他句话卡在喉咙里卡了半天,终于问了出来:“为……什……什么他二十年来点都没老?”他刚说完这句话,突然好像醒悟的样子,大叫,“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我看他好像疯了样,时间不知所措,只见他拿起他的行李就往外走,我想拉他,却被他把甩开,回头说:“你在这里守着潘子,我要马上再去次西沙!”说着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第六章 海南

    三叔十几岁出来跑江湖,破事情见了,般做事情都要打算来打算去的,像上次倒个斗都准备了很东西,我有时候还觉得他过于谨慎,像上次那大堆装备,百分之八十都没用上,没想这次这样毛躁,就随便拎了箱子就跑了,我看拦也拦不住他,就喊了嗓子:“你自己当心点!”他嗷了声算回答,就跑进电梯了。

    正巧宾馆洗脚中心的服务员上来和我结账单,看到这情景,笑着说:“你这叔叔怎么比你这侄子还毛躁,都倒过来了,还得你着紧他。”我也没办法解释,只好笑笑接过账单,看,脸不由黑,竟然要四千,不由暗骂:娘的,这老小子昨天又他妈的下去搞那些弄不清楚的事情了。

    看这账单,我有点发愁,这几天没少花钱,本来三叔那老小子口袋还是很充实,不过这路逃出来,钱花得像流水样,又给那烧了林子的村子里捐了点,身边的现金都用得差不了,他出门习惯都不带卡,说是老派作风,这几天厚着脸皮在用我的钱,还说让他公司再给他转点,转了再还我,现在他抖抖屁股跑掉了,我就想起这个事情来了,心说该不是知道我也快没钱了,跑路了吧。

    我心里很不痛快,拿出钱包看,心就凉,我已经习惯用快钱,也没太留心,钱包里竟然只有几张票子了,潘子现在是深度昏迷,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虽然那医生说没什么大的隐患,主要看他身体的恢复状况,我盘算着十天半个月我也别指望走,这潘子又孤苦伶仃的个人,找人替我是不可能了,这么点钱肯定不够花销的。

    最麻烦是现在张四位数的账单已经横在面前,这关都有点难过。我不好意思地笑笑,说我现金不够,要不等下取了给他送过去。他见我这几天付钱也爽快,笑笑:“没事,明天也没事情,那您先忙您的。”

    他走我就毛了,想到的事情,他娘的潘子在医院里医药费每天都得四位数,这老小子这么走我到哪里找钱给他垫去,又不能给老头子打电话,打了估计得给他骂死,这几年生意搞得这么惨淡他已经对我很有意见了,现在还学最不争气的三叔去倒斗,算了算了。

    我回到房间,正烦着呢,突然看到那金缕玉棺套还躺在包里,三叔对这东西是爱护得不得了,还用油纸包了四五层,我看着突然产生个比较冲动的念头,心说这十几天看来要好好打算下,天天在这里吃了睡长膘然后打白条也不是办法。要不就找个古玩市场把这东西卖了,然后整点钱整个济南都兜圈,也不算浪费时间。

    想到这里觉得非常有道理,我本来就是抱着出来旅游的态度来这里的,现在搞得就像在查x档案样,何必呢,而且现在,这事情还不能晃悠着办,不然我被人赶出来事小,潘子给人断了药可就麻烦了,看现在天还没黑,得赶紧办掉。

    我想着下到大堂去问服务员,这儿哪里有倒腾古玩的地方,那服务员非常热心,直接陪我下楼,还帮我叫了个的士。上了车后我就和师傅说哪里古玩去哪里,那师傅答应了声就把我送到英雄山市场,我看,这地方还有点花头在里面。

    我路上听那的哥狂侃,他说这里是比较大的古玩和书法制品的集中地,人很,比较嘈杂,不过假货居,没事情在这里可以和那些老板聊聊,吹吹牛皮,他们也乐意。

    我背着那死沉的玉棺套就下了车,寻思着找个大点儿的门面,这东西不是般人能买得起的,那些大店必然和些比较大的客人有联系,可以托他介绍,给他抽个百分之二的佣就行了,这套我也是老行家,没人能蒙我。我在回来的路上和三叔讨论过这东西的价值,三叔说也就是百来万,这个东西是有价无市,是很难有人肯买这么贵的东西,除非是老外,可这个东西又太大了,大件的东西本来就比小东西难点,他估计着,如果真有人想买,他八十来万也肯松手。

    有他这些话在这里我也心里有底,就在那里东张西望,没走几步,突然就瞄见个铺子里,放着只青铜的香炉,上面有些铭刻的人物造型,我看就个激灵,那上面的人,个个都大着个肚子,和三叔提到的海斗壁画很像,我俯下头想看仔细点,这个时候那老板就出来了,说:“哟嘿,您挺识货,我这铺子就这东西值钱。”

    我听他的口音,还是个京片子,就问他:“这上面刻的是什么啊?怎么这么怪,看这样子该不是海南来的吧?”

    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