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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46

      仙侠奇缘之花千骨 作者:Fresh果果

    还是她只是他的颗棋子,或是千万年轮回无聊之下时兴起的玩具?

    只是斯人已去,他给了她最后的成全,然后离开。切都成了未解之谜,封印在异朽阁中那条条鲜腥的舌头里。

    “他有留下什么话吗?”

    “嗯,他说放下切,做回以前的骨头,上辈子你们俩都做错了,如今,不要再错次。”

    花千骨低头轻笑,突然想起昨夜,自己给自己写的信,想起大战前夕,墨冰仙在桃花树下同样用力拉着她的手说:不要恨,永远不要放弃幸福的机会。相信我,只要有心,这世上没有什么是不能挽回的。

    不要恨吗?自己当时虽承诺了他,却终究还是恨了白子画。

    可是这些年看着白子画生不如死地或者,日日夜夜思念她,现在回想起来,只有心如针扎。原来不知不觉间,自己早就把恨放下,只剩下悔。

    她怎么舍得直看着他痛苦,可是绝望报复下不死不灭的诅咒根本没任何办法可以解除,她只能尽力去陪着他,用地老天荒来挽回自己的过错。

    而白子画,她知道经历哪次最可怕的失去,还有这些年的思念,他终于能够真正地直面切了。因为她听见了,听见在最后离去之时,他说对不起,然后低下头无声低语:不要走——

    不需要对过去所发生的切道歉,也不需要对未来作什么承诺,其实句不要走,已足够挽留她了。

    带着糖宝赶回云山的时候白子画已经不在了,只剩下哼唧。观微也到处找不到,仿佛从世间蒸发了般。可是不伤不死的他,入不了黄泉下不了地府,又能去哪呢?

    又是轮上天下地的搜索,终于在长留海底找到了他。费了很大功夫才进入那个密闭的空间,她妖力全失,神体又未完全恢复,此时头晕眼花。几乎立不稳。

    蔚蓝色的海水中,白子画正静静漂浮沉睡,就好像当初她在东海海底找到身中剧毒的他时样。

    看着旁的瓶瓶罐罐,花千骨不由有些好笑又有些心疼。白子画的确不死不伤,可是醉,那么忘忧酒和梦死丹,足够他睡上个几百年了。

    以为自己永远离开的他,到底要疲惫心死如灰,才会接有这种深海长眠的本办法来避?生无意,死无门,原来自己才是最残忍的人。是她手毁了他,如今,又怎么能够再离开?

    心疼的抚摸白子画如冰的面颊,用功力摧散那些梦死丹的药力,忘忧酒的后劲却迟迟无法退去。

    花千骨安静的坐在他身边守候着,凝望着,时而和糖宝说说话,时而侧耳倾听长留山上的热闹声,直到整整个月后白子画才从醉梦中清醒。

    睁眼看见花千骨的那刻,他以为自己依旧在做梦。这次伤疤没有疼。胸口却闷闷作痛。

    为什么要吵醒他呢?

    酒意尚未完全散去,他微微皱起眉头,似有些恼怒。浅淡消薄的嘴唇轻轻上挑,眸子时而闪闪发亮仿佛装着整个天河,时而深邃如漆,眼神迷醉勾人。

    花千骨何曾见过他有这样醉酒失态的时刻,冰冷中却又十分撩人,仿佛初雪中那点桃花,美得惊心动魄。花千骨大气都不敢出,慌忙别开脸去。

    可是那人突然勾住了自己的下巴。

    “小骨,叫师父……”

    “师父……”只好乖乖由他。

    “乖,再叫……”

    “师父……”

    “再叫。”

    “师父……”

    ……

    反反复复叫了几十遍,那人似乎仍未满足,半眯着眼睛十分享受的听着他遍又遍的唤他。

    “师父,师父,师父,师父,师父……”

    半点都没有不耐烦,花千骨声有声地叫着,每叫声,过去快乐痛苦的点点滴滴就在心头回现荡漾。声音从平淡到急促 ,从轻声到呼喊,知道满面泪痕……

    心头那么的爱,那么的悔,随着那声声的师傅弥漫开。有的带着委屈,有的带着委屈,有的带着疑问,有的带着不甘,有的带着愤恨,声声似是倾诉似是询问又似是发泄……

    看着她滚烫的泪珠大颗大颗往下掉,白子画的心仿佛被撕扯开又紧紧揉成团,再被挖了个口子。他弯下腰把将花千骨纤细脆弱的身体箍进怀中,像是要把她捏碎了揉进自己身体里面般。面抚着她的发,面亲吻她的额头她的泪水。

    “我以为你走了,再也不回来了…”

    “我答应过师傅,再也不离开。”虽然哪时她还没恢复记忆,但是说话也是算数的!她不要做妖神,不要做谁的新娘子,她什么也不要,宁愿永远只做绝情殿上还有云山之中,他上慈下孝的好徒儿。

    白子画捧着她的脸,欣喜得看着她,没有迟疑地,吻住了她的唇,辗转反复,缠绵至深。

    花千骨愣住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不由喜极而泣,紧紧环绕住他,笨拙回应。

    师傅的唇还是那样冰冷,带着股忘忧酒的香气,叫人熏然欲醉。她的大脑片空白,沉在水底的心仿佛正慢慢浮到半空,记忆中所有的切都镶着美妙的银边,曾有过的痛苦不甘还有执着怨恨,通通消失不见。

    仿佛过了几百年那么久,突然感觉有人在朝这里迅速靠近,白子画低叹声,离开她的唇瓣,那期待已久的柔软几乎叫向稳重端方的他把持不住。

    花千骨有些后怕地抚上他的左臂,白子画却握住她的手。

    “小骨,为师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很清醒。”

    花千骨泪眼巴巴地看着他,这样的场景以前连想都不敢想,她想心脏快要承受不住。

    “傻丫头,怎么这么眼泪掉不完。”白子画深出手温柔地擦掉她的泪水,是上辈子不能哭却又积累了太的伤痛吗,结果现在变得那么爱哭鼻子。

    五年后。

    长留山绝情殿上,桃花芳菲如雨,幽若正蹲在树下,抓着哼唧兽跟筛糠样抖着。

    “吐出来吐出来,你怎么又把糖宝吃下去进肚子里去了!”

    哼唧被她摇得五脏翻滚,蹬着四只小短腿,面挣扎以免不满地哼哼,却终于还是把糖宝从嘴里吐了出来。

    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