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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疯狂游戏(真人) 作者:楚云暮

    有个理由吧?”

    “理由啊?兄弟几个也不想找你麻烦,谁让你做了那么过分的事,害的人连老婆都没了,人家气不过,我也是受人钱财为人消灾嘛!”四脚蛇看看四周:“好在这地方够黑够隐蔽,挺适合咱‘聊聊’哦?”

    “你们跟了我久?”我下子明白过来,他们早盯上我了,今天侯着等我也是早有预谋,就堵在这三不管地带下手呢。

    “不,礼拜。收钱做事,总要小心些。”

    “打个商量,得罪那人的是我,你们收个人的钱,没必要做两个人份吧。放他走。”我把徐然推。他什么反应也没有,只是淡然地句:“我不走。”

    又个疯子!我暗地里急死了,这些人看就知道是道上混的,叫他们罢手不可能,他以为是以前我们那种小打小闹的斗殴啊!

    那四脚蛇倒笑:“行,叫他走,在旁边看着,五分钟后过来收拾。”我把车望徐然那里推,疾言厉色地吼了句:“马上走!!!”

    徐然象终于看出了门道,抖了下身子,出乎意料地爽快:“好,我走!”

    我松了口气,好在他没有傻到什么陪我起死,他在只会让我分心。

    远远地看着他骑车走了,我慢慢地转过身来:“谢家晖出少钱?”

    四脚蛇伸出个手掌晃了下。

    操。我轻蔑地笑:“我就值这么点钱?”

    已经有人被激怒了,秃鹫般地盯着我,低声咆哮起来。

    “你急着死么?”四脚蛇扬起钢管,“动手吧,时间抓紧点。”

    我捏紧双拳,我有久没动手了,试试吧,看看是不是宝刀已老。

    看无间道的时候,总觉得黑帮清理门户是很帅气很血腥的事,那他妈都是放屁,真的拿命来打的时候,永远没有喘息的空间。

    闪身躲开两个人的攻击,我挥拳向四脚蛇打去,他捏我的手腕,呵了声:“挺会打的嘛!”右手已经抡起钢管,闪电般地砸了下来,我没躲没让,左手硬是吃了这记,却在同时,右手重重地挥上他的腮帮子,喀哒声,四脚蛇踉跄地退后几步,满嘴巴的血!所有人都震惊了,他哇地吼叫了声,手挥,帮人围着逼近我:“别让他有命回去!”

    左手已经麻痹了,唯有感觉的,就是那蜿蜒而下的温热血迹,这瞬间,我反而笑了,如果什么事都能这般快意地解决,我还用的着那样撕心裂肺地痛么?

    我张祁,绝不会坐以待毙。

    我没有武器,只能靠着身体本能去躲去撞,他们眼底的凶光,在黑夜里象是散着的血红。个人搭住我的左胳膊,我竟然毫无感觉,直到那根铁棒敲在我的手肘上,我才闷哼声,亲眼看着自己的左臂无力地垂下。又个人冲了上来,我忍痛飞起脚,踢在他的小腹下,又是声惨叫。可来不及转身,又根铁棒已经招呼过来……

    我瞪大双眼,再不能举手反击,就在这个时候,我面前的那个人被人重重拽,生生地被人抡开几米。

    这瞬间,我呆住了,我怎么也没想到萧峰会出现在面前!他身后跟着同样气喘吁吁地徐然。我早该知道早该知道!他怎么会放我不管!他为了救我竟然主动去找萧峰!!

    “你撑着!”他低沉的声音仿佛就在耳边,我发疯似地吼:“不关你的事·!你干吗要搅进来!!滚!”再出这事他就真的什么前途也没有了!!

    情势不让人有片刻迟疑,大帮人已经围了上来,萧峰与我背靠背被围在中间。他低声笑:“现在,我们是真的分不开了。”

    那刻,仿佛又回到我们初见的时候,我也是这样,傻傻地拧着根钢管去救他,也是今日这样的场景,我和他在起,连鲜血,都交混着流淌。

    男儿到死心如铁,这瞬间我觉得就是死也无怨。

    局势乱成团,我和他不要命样地疯打,不知道谁的血,纷溅在这黯淡的星夜。我刚格开个人的攻击,往边上看,徐然竟然也被打的浑身挂彩,又是个人扬起钢管朝他脸上砸去,我想拉开他,抬左臂,竟发现沉重地再也抬不起来!

    “徐然!”我什么也来不及想,他清秀的脸仿佛就在眼前,是的,眼前。我紧紧地把他抱在怀里,脑后个钝痛,我竟再没有其他感觉,只觉得死缕的鲜血顺着额头流下,模糊住我的双眼。

    这瞬间,我的脑海里交缠着无数的画面,有和萧峰的,也有和徐然的。拥有如此感情,我这生,已经无悔了。

    “张祁!!!”两声绝望的哀号。我觉得阵铁锈般的腥味涌上喉头,我对已经泪流满面的徐然个微笑,轻声说:“小然子,我说过,你是我最好的兄弟,我辈子罩着你……”

    第 37 章

    “张祁!!!”两声绝望的哀号。我觉得阵铁锈般的腥味涌上喉头,我对已经泪流满面的徐然个微笑,轻声说:“小然子,我说过,你是我最好的兄弟,我辈子罩着你……”

    我似乎做了个断断续续的梦,每个残片里,却都是三个人的回忆。

    恍惚中我似乎醒过来几次,每次在眼前晃动的人影来来去去,却都是奇异地模糊着。

    会是小时侯徐然和我起打架被人围追堵劫,会是萧峰和我起亡命天涯,动荡,不安,扭曲。

    彻底清醒过来的时候,居然只有盈目的白。

    我喘了口气,却看见我妈红着眼睛坐在床边。

    “妈!”我刚想起身,却猛然发现根本动弹不得,身子侧,手牵到旁的铁架,哗啦啦翻倒大瓶点滴,气压倒流,输液针下子把血压回瓶里,刹时染红了大半个玻璃瓶。我妈大叫声,几乎是扑到床前,我赶紧安慰她:“妈,没事的,你别急。”好不容易把东西扶好,我妈的眼泪又来了:“你这孩子怎么就学不会什么是安分!!!非要把人弄的这不死不残才好!你,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先前的事仿佛下子涌进脑海,我着急地直问:“徐然呢?徐然呢?”

    她狠狠白我眼:“你就知道问他!钱这东西是重要你也不能不要命了啊!要抢就抢去好了,你能和他们那些流氓硬碰硬?!”

    我怔了好久:“……抢劫?”

    “你同学说的啊!他把你送进来的时候那惨成什么样了!两个血人!那些流氓是人不是!下这么重的手!你脑袋上缝了十几针连左手都差点废了!——他们就不是爹娘生的啊!”我妈越讲越气,哪有平常坚强冷静的样子。我心里酸酸的,句话也说不出来,过了很久,才呢喃了句:“那……那我那同学呢?”

    “你同学……啊,说是抢劫我们就报警了,他被警察带走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