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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

      疯狂游戏(真人) 作者:楚云暮

    的,两个男人也能那样做!还叫的,叫的那么动情?那修长的四肢,褐色的皮肤,还有英俊的容貌——象他样地阳刚——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竟然已经不自觉地握住了自己的那话儿,不住地耸动起来。我砸舌,最近是不是真的欲求不满了,居然——我从有了第个女人起,就再没有麻烦“五姑娘”了,总以为这事只有菜鸟才会乐此不疲!我自暴自弃地越动越快,吗的,真是堕落了,那就去死吧,张祁,你不就是个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我仰起头,低低地呻吟起来,幻想着临界的那刹那。

    就……就快……出来了……突然有只手从我腋下穿过,牢牢地覆在我的手上,迅猛地抽动起来。“啊!”我惊叫声,却被来人从身后捂住了嘴巴,他灼热的鼻息下下地打在我的脖子上,我颤抖了下,仿佛脑子里已经被烧成了团糨糊,我想……想要解放……

    他灵巧的手指就在这瞬间,往我的顶端用力掐,我脚软,几乎惨叫地呻吟了声:“啊!操!太爽了!”

    我不知道我究竟持续了久的高潮,似乎就是瞬间的快感,却又象天长地久。

    我失神地喘息了好久,才猛然醒悟过来,咬着牙转身,面对那个脸邪笑的伪君子怒道:“萧峰!”

    第 5 章

    我不知道我究竟持续了久的高潮,似乎就是瞬间的快感,却又象天长地久。

    我失神地喘息了好久,才猛然醒悟过来,咬着牙转身,面对那个脸邪笑的伪君子怒道:“萧峰!”

    他拧开水龙头,细心地冲洗着自己的手指,水流滑过指缝,瞬间将那白色的粘液冲地干干净净。

    我努力克制住自己不要产生其他联想,凌厉地瞪着他,直到他抖着水珠转过身来,看着我。

    “你没必要解释下刚才的行为么?”

    “哦……解释。”他感叹似地点头,“解释我刚才发挥互助友爱精神帮个看了a片的勃起的同学——自慰?”

    “你!”我受不了他对我这种轻浮的态度,把揪住他的衣领,“你妈的有种再说遍!”

    他居然伸出手来,刚才还带领我攀上极乐高峰的手指划过我的脸颊,冰凉沁心。“张祁。你从来不是个委屈自己去遵从那些教条的白痴,何不及时行乐?你刚才明明很爽,为什么不承认——你喜欢被男人碰?”他见鬼了还副坦然的样子!热血下子涌上头来——去他的喜欢被男人碰!他当我是什么?!耻辱感涌上心头,我把拉近他,眯着眼道:“萧峰——你去死吧!”拳过去,我重重地打在他的鼻梁上,他踉跄几步,靠在身后的墙壁上,有些震惊的看着我。

    我顿时觉得胸中窒闷扫而光,整个人都象报仇雪恨样轻松了起来——看轻我?小爷我在大院里打遍天下的时候你还在喝奶呢!

    “我他妈的不想再理你这个变态!”

    他的眼神下子变了,冷冷地看着我。

    我蛮横地推高吴亭亭的上衣,里面的内衣我拨弄了许久还是不得其门而入,我咂舌暗道:现在女孩子都喜欢穿这种前扣式的吗?枉费我当初练了整年的无声无息解开后扣内衣的潇洒绝活。

    幸好亭亭向来是个识趣的女人,她早已经按耐不住地呻吟出声,自己扭着身子解开内衣扑在我身上阵乱蹭。此时不上我还是男人不,于是顺势倒,提枪就上,她叫的越发大声,汗湿的脸在昏黄的烛光照射下显得尤为动情。她是个很小资的女人,做爱的时候会点熏香和蜡烛,要求起码半个小时以上“深情”的爱抚,这是最让我觉得匪夷所思的地方。我在她肩上舔,喘息着笑道:“你今天好热情啊,老婆。”她尖叫声,紧紧地夹住我的腰身,抽搐似的喘息。我回应,越发迅猛地抽插,直到她达到两次高潮,下面湿漉漉的片,我撑起手臂,还在持之以恒——为什么,面对如此尤物,我还能如此清醒?象个完全抽离的旁观者,甚至——甚至还没有自己sy来的爽快。最近我自己diy的次数明显频繁了许,自己都在唾弃自己,这才觉得我和亭亭实在太久没在起了,难怪欲求不满急欲发泄——

    或许,男人只有在最后的十几秒才有快感可言,之前的漫长前戏过程只是为了使自己的发泄不属于强奸的范畴。我这样自己安慰自己,身下的吴亭亭已经叫不出声了,只能偶尔哼出几声来表示自己愉悦的享受。

    不能继续了。

    我手酸。

    于是我加大力度阵横冲直撞,在强行而高速的摩擦之下,我终于泻如注。

    完事后她靠在我的背上,只是喘息着,很久不说话。我缓过口气来,伸手从裤袋里掏出捏的皱皱的烟盒,掏了根出来点了,吸了口,皱着眉抽出来,看是三五,立时想起个人来,阴魂不散嘛这!顿时没了心情,把摁灭了它,又倒回床上:“有万宝路么?”

    吴亭亭继续如影随形,也跟着躺在我的肩头:“在我爸房间呢,我妈不喜欢他抽,也不知道被扔哪了。”

    “那算了。”吴亭亭的父母是做服装批发生意的,常往广州跑,吴亭亭曾经说过想让我见家长吓的我十几天都在做上门女婿的噩梦,后来也就罢了,这个话题成了我与她共同的禁忌。她披衣起身,给我端来两杯温过的牛奶:“渴了吧?喝呀。”

    我接过,笑了下:“应该是累了吧?个钟头啊。”她拳锤在我身上,不痛不痒。没有我当日给萧峰那拳十分之的劲道,带来的只是阵酥麻。

    我套了仔裤下床,见她的桌上摆着叠厚厚的资料,我看,吹了声口哨:“哟,你思想觉悟高了嘛。”

    她笑了,有几分得意:“入党对自己有好处嘛!竞选分配就业什么都是个资本。”

    我依稀记得她高中的中国近现代史似乎没上过50,高考文综才百些,估计连共产党哪年成立的都不知道。上了大学倒是乾坤颠倒,飞上枝头。我喝了口牛奶,讽刺地说:“不错,你倒厉害。”

    她信以为真,又开始为我介绍她入党的光荣经过,先是入党申请书再是党训然后预备党员,年后加把劲就能定下来,那时候她什么事就能占个头份了。又开始絮叨起院里的派系之争和她的左右逢源。我听的头昏脑胀,才有的点好心情荡然无存,插了句:“有写申请的都上?”

    她很匪夷所思地看着我:“哪呀!这事有那么容易,都得是精英啊,还得有院领导的推荐什么的……”我赶忙打断“精英”的冗长的自我陶醉,起身来:“得,我先走了。”

    “为什么?”她时忘记了三个代表,追问道,“你知道我爸妈今晚又不在,你……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