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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论王爷爱上学霸的可能性 作者:卿雅

    这步,就算木炎真的有卖国之举柏钧昊也不会感到奇怪。倒不是柏钧昊早瞧出了木炎的破绽或是顾贤给了他心里准备,而是他觉得木炎从来都不是哪个帝王掌中的臣子,他似乎不效忠于任何个人。

    “是,陛下,臣决定,与木炎断绝师徒关系。”

    付东楼话音落,朝堂之上议论之声骤起。

    许是因为刚才对付王道之的时候付东楼表现太过出色震慑住了这些人,并没有人蹦出来当面指责付东楼忘恩负义之类的,可那些不带着善意的目光打在付东楼身上总是让他难受。(77nt. 千千小说网)

    清了清嗓子,付东楼深吸了口气环视四周,大声道:“在场诸位皆是我大楚重臣,不少人都是以科举晋身,圣人之书想来是都读过的。[就爱读书]敢问诸位,何为师?”

    当面指责不敢,和付东楼斗嘴亦是不敢。在场的大臣很都是饱学之士不假,但他们完全不清楚付东楼肚子里到底有少墨水,不知道他到底想说什么。既是全然没有路数可循,有王道之与谢荣的前车之鉴,再算上当初被付东楼三言两语坑了的令狐纯……诸大臣掂量了下自己的分量,竟是没有个出来接话的。

    “诸位都不说,那本王就来说说自己的看法。”拢了拢衣袖,付东楼往大殿中间,顿时找到了些当初在大学发表演说时候的感觉。

    “师者,传道授业解惑也。此三者能得其,便可为师。”

    “啪啪”的击掌声突然响起,付东楼回身看原来鼓掌的是顾贤。

    “不意打断你的话,只是觉得你所言甚是精辟。”说着顾贤竟做了个“请”的手势,“你继续,孤静听高论。”

    “谢父卿赞许。”付东楼作揖致谢,而后继续道,“孔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师’,孔子曾经师从郯子、苌弘、师襄、老聃,有神童项橐年仅七岁便被孔子奉为师,这些人都比孔圣人有学问品德高尚吗?未必。由此可见,弟子不必不如师,师不必贤于弟子。只有传我道、授我业、解我惑者,才能称作师。”

    “孔子向郯子学古、向苌弘学乐、向师襄学琴、向老聃学礼,由此得之,为师者不必是全才,术业有专攻,我们向别人学习的都是别人的长处。年长的人就定可以当年轻人的老师吗?也不定。孔子奉项橐为师,何也?闻道有先后罢了。”

    说得起兴,付东楼也不觉得紧张了,竟还走到自己的座位旁边从小太监手上拿起蜂蜜水饮了口才接着说道:“本王入国公府就大病了场,而后前尘尽忘,此事大家想必都有耳闻。既然是什么都忘了,国师曾经教过本王什么本王自然也不记得。但本王素来尊师,与本王打过交道的人,无论出身如何是何身份,但凡指点过本王的,本王皆尊敬有加。得知国师是本王的师父,本王又怎能不敬国师?是以,本王特意找了翟夕翟大人询问前尘往事,这问,本王大惊,原来国师与本王的师徒关系不过是挂名罢了。”

    “本王冠礼之前,锦官城内除王太卿殿下因国师提亲之故知晓这关系,再未有人知晓国师就是本王的师父,这也就罢了。昔日授业,国师亦未曾亲自教过本王,本王能识文断字聆听圣人之言还要感恩于翟大人,切尽皆翟大人所教。国师未曾授业于本王,算不上本王的老师,此其。”

    扫视群臣,付东楼见众人思考者有之盘算者有之,心下觉得好笑:“众位若有疑惑尽可发问,就我人说没劲。”

    礼部主管科举事宜,与天下学子走得最近,对这种事也最敏感。犹豫半天,尚书赵良出班道:“敢问王卿殿下,翟大人授业于殿下乃是国师指派去的,怎么也不能说全然与国师无关。”

    “大人少时启蒙,令尊为大人请了西席,大人可要称呼令尊为师吗?”

    赵良愣,随即笑道:“殿下机敏。”言罢了回去。

    “大人所问刚好引出本王想说的第二条,传道。翟大人先奉国师之命后奉王太卿殿下之命来为本王授业,其间不免传道。无论是为人之道为臣之道或是其他,道理总是没少讲的。”想到翟夕那副吊儿郎当的德行,付东楼忍不住笑意浮上面颊。

    “但翟大人的道是否来自国师呢?不然。道不同不相与谋。”

    “翟大人之挚友将作大匠公输哲年来直为国师所囚禁,国师此举名为保护公输哲,实为用公输哲要挟翟大人对大楚行不臣之举。彼时翟大人年少,无力反抗木炎,却也阳奉阴违并未作出真正毁我社稷之事,可见其心向大楚,与国师绝非道之人。是以,翟大人传我之道并非源自国师,国师并未传道于我,此其二。”

    说到公输哲被囚禁,柏钧昊都不禁蹙眉,遑论那些完全不知情的朝臣了。

    付东楼听得殿上窃窃私语之声,觉得这些政治阴谋还是不要自己来讲的好,于是道:“具体情况诸位不妨等莲华之事解决之后再议,我们的国师做过的事情可了,你们要是现在就好奇,今晚就不用回家睡觉了。”

    打了个岔,诸臣安静了下来,付东楼才开始说他要说的第三点:“国师有为我解惑吗?谈不上了,我都没和国师说过几句话,谈何解惑。以国师待大楚之心,不给本王增添疑惑找麻烦就不错了,此其三。”

    “综上,国师并未传道授业解惑于我,实在算不得本王的老师。”言至此处,付东楼叹了口气,“但本王不能说国师于我点恩惠都没有。本王能与瑞王结亲,是国师之恩;本王成婚国师曾赠了不少财物于我,这也是国师之恩;本王年幼时与母亲居于外室,若无国师照拂也难得顺遂成长,此处亦是国师有恩于本王。但是!”

    声调忽然拔高,蓝色的眸子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付东楼中气十足地陈词道:“国师助我乃是因为国师知道我母身怀传国玉玺之秘,本王被令狐纯劫持亦是国师放出的风声。藏匿玉玺的地宫之前,国师曾派杀手欲将瑞王本王与令狐纯起杀死!至此,国师于本王之恩,尽销了!”

    “至于国师赠予本王的财物,本王已全数捐给了羽林军研制新式军械。如今,瑞王正带着那些最新研制的成果赶赴前线为国而战。”

    “从今往后,本王与木炎之间只有家国大义,再无丝恩情!”

    付东楼番话说得慷慨激昂,浑身的激动劲儿还没下去,就听莲华突然抓住他的袍角叫嚷道:“殿下,木炎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