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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论王爷爱上学霸的可能性 作者:卿雅

    能得了顾贤青眼的人又岂能不在书画上有些造诣,除了付东楼的文章,柏熠喜欢付东楼的字:“字也是好字,飘逸豪放又有筋骨,笔力也不差。”

    顾贤颔首:“这是自然,南山苑的匾不就是楼儿写的。”

    “我听说楼儿在羽林军营搞了个古文运动,羽林军上下的公文如今是精简凝练,可是比以前那种长篇累牍的废话看着舒服了。”顾贤眯了眼睛,唇角勾,“军营里群粗人讲什么文辞文笔,他这是琢磨着将来在整个大楚都搞番改革,所以才先在羽林军试试,能有如此远见,不愧是我瑞王府的王卿。”

    说到这个柏熠也少不得赞付东楼两句。以前还是房伯的时候,他只觉得付东楼心地仁慈于制造物件上面很有些偏才,却不知他能有如此好的文采,不知他能有如此的心胸见识。

    “读书人是最不好讨好的群人,楼儿这篇《宝玺论》既打了史朝义耳光,又将他所倡导的秦汉文风亮了出来,有此篇足以震撼文坛扫浮华之风。明年春闱,考生们的文章面貌怕是要为之新了。能在读书人中树立威信收拢人心,这才是难得的本事。”

    “当初楼儿建博古苑昊儿看着眼红找茬儿给封了,自己弄了个集贤阁东施效颦。这回楼儿写了《宝玺论》,我看咱们皇上怎么应对。也不知道木炎文笔怎么样,能不能帮皇上写篇出来打擂台。”

    爱人促狭的表情少了往日的文雅俊秀,了丝俏皮灵动,柏熠眼中的顾贤仿佛回到了两人初见时那副青葱少年的样子,忍不住低头吻了下他的唇角。

    顾贤解风情的个人,当即回手揽了柏熠的颈子仰着头与他唇舌痴缠,时间两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

    “行了,闹起来受不住的可是你,腰还酸着呢吧。”柏熠说着伸手探进顾贤的衣裳里揉捏起顾贤柔韧的腰身来。十年未见,如今有机会朝夕相处,纵然两人为了对付木炎十分忙碌,晚上也是要同榻而眠的,哪怕不是夜夜笙歌亦不遑让了。

    白了柏熠眼,顾贤满不在乎:“要的就是这股子劲儿。说起来以往你狂起来还真有让我直不起身子下不了榻的时候,现在倒是不行了。你这些年干什么去了,把自己弄得这么亏,要不要把花院叫过来给你开几服药?”

    “你就是个妖精,心疼你你还不领情。”将果盘放到边,柏熠翻身压了上来。去他娘的白日宣淫于礼不和,老子要是连媳妇都制不住还当个屁王爷。

    “奸计”得逞的顾贤由着柏熠扯弄自己的衣服,带了媚意的笑声低沉悦耳,南山苑的夏天还很长呢。

    与搂着老婆妖精打架的王爷爹比,柏钧和就没那么好的命了。羽林军的主力已经到了直被楚军控制在手中的斜谷,两路出兵合击长安的时机已到,这战,他定要将大楚的军旗插到长安的城楼上。

    大战之前的军营弥漫着种不样的气氛,既不是紧张也不是肃杀,仿佛风暴来临之前的海面格外平静。走在营中,可以听到营帐中传来的磨刀的声音。柏钧和不是第次听这种声音,他总觉得羽林军将士磨刀的声音是与众不同的,好像并不是用磨刀石在磨,而是用心在磨,用来润滑的也不是水,而是鲜血。

    “上将军,各营已经整装完毕,时辰到就可出兵。斜谷那边会比咱们早出去个时辰吸引南酆出城迎战,咱们趁机偷袭,定能打南酆个措手不及。”左将军杨峰说完正事儿跟柏钧和赔笑道,“上将军,咱们王卿那篇文章写得真是好啊,别的不说,至少我手下那群兵都能读得明白。”

    “我早就嫌弃那起子文人写的四六句了,要我说,文章能让人读得透彻才叫好文章。任你文辞再华美,老百姓看不懂也是废的。”

    杨峰那句“咱们王卿”让柏钧和挑了下眉。杨峰肯这么说意味着他已经接纳了付东楼,他是羽林军左将军,羽林军里自柏钧和以降,除了江涵就是他和范书意了,他们接受了付东楼,付东楼就真正成为羽林军的份子了。

    不过……杨峰见柏钧和脸上竟然露出了笑容,赶忙揉揉眼睛,还没等确定自己是不是眼花,就听他们上将军邪气四射地来了句:“那是本王的王卿,是爷的媳妇,哪来的‘咱们’。”

    杨峰是羽林军的老人,说是看着柏钧和长大也不过分,当然听得出柏钧和是在开玩笑,话里话外的嘚瑟劲儿别提讨打了。

    吃独食的臭小子……杨峰腹诽了句,可转念琢磨,对待媳妇,可不就是要吃独食么!

    原本付东楼的玉佩被拿走取玉玺后柏钧和身上就像少了点什么似的别扭得很,出征的时候有了付东楼写的那首《小戎》倒也算有了弥补。如今又了付东楼亲笔原稿的《宝玺论》,两个起放在锦囊里挂在胸前,成了瑞王爷别致的护身符。

    不自觉地抬手摸上胸甲,柏钧和的目光投向远方。时辰到他将纵马而出,为那个人打下片天地;待到归来时,便能见到那个人白衣墨发素手烹茶的样子。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那个美人还可与他并肩而立指点江山,何其快哉!

    作者有话要说:古文语法有错的地方请轻拍指正,年不写早就生疏了……orz

    第九十章

    柏钧和攻占长安的消息传来的时候,柏钧昊正在为另件事糟心。谢才人流产的罪魁祸首不是别人,正是她娘家的庶妹。这个真相实在让柏钧昊难以接受。

    谢才人怀孕之初萧彤锦把她送出宫,固然是防着木炎动歪心思,但也不是没想着旁的人。皇长子之母就算不是皇后,在后宫的地位亦是举足轻重惹人眼红,别说柏钧昊还直接下旨立后了,简直就是怕谢才人死得慢。世上之事,终究是得意的少失意的,谢才人想不成为众矢之的都难。不过谢家的庶女能有此手腕把亲姐姐暗算了,着实是个人才。

    嫡庶之分嫉妒之心,案子查到这里本已没什么好查的了,但有个疑点萧彤锦始终存疑。谢家庶女用来毒害谢才人的乃是味极罕见的香药,宫中女官太医若不是查了典籍都不知道此物有堕胎的效果,这才让谢家庶女进宫请安的时候得了手。只是她个身在后宅被嫡母捏在手心里的庶女哪来的此等稀罕物呢?

    太后本是好心想和柏钧昊提句,但柏钧昊在看了案子的卷宗之后面色阴晴不定情绪阴郁到了极点,以太后对柏钧昊的了解,不难猜到他是由谢家姐妹的事儿联想到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