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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7

      论王爷爱上学霸的可能性 作者:卿雅

    无知之人才会乐于谈论信以为真。本王就曾听军中小卒谈论史朝义喜啖人肉,犹以少女之肉为好,每日不吃便寝食难安。”柏钧和冷笑声,“本王当时便下令打了那几个小卒人十丈,罚他们蠢钝无知,二罚他们不知自重。”

    “王爷,这不知自重怎么讲?”承天府尹是个官油子,怎能不知接话茬儿。

    “轻贱对手就是轻贱自己,对手是头猪你即便赢了也不过是比猪强些罢了,只有对手与你旗鼓相当才值得战。本王视北燕为大敌,此生必灭之,可本王用的是刀枪剑戟,而非舌头。”

    对面的胡人似是汉语并不很好,柏钧和说了通他们也不甚明白,只知不是好话,只有叱奴脸色阴沉目光炯炯盯着柏钧和:“王爷好口才,看来王爷文武双全的名声并非虚假,在下敬服。”

    付东楼也想给柏钧和叫好,这通连打带消暗损了对手抬高了自己却不正面去回答到底有没有贪官。

    水至清则无鱼,要说大楚都是贪官那不可能,但也不会干二净,若真是就事论事较起真来最后定不能善了。如今这番作答,你要是信了大楚贪官就等于信了史朝义天天吃少女,谁傻谁知道啊。

    别说柏钧和从头到尾都透着种贵族为荣誉而战的气势,真真高大上!

    付东楼难得以欣赏的眼神看着柏钧和,爱不爱的放边,这样长得英俊又有才的男人带出去特有面子不是。

    承天府尹是个文官,带来的衙役也不是军营里训练出来的,抓个乱民还行,抓这几个壮汉可就有难度了,王爷替他扬眉吐气了他也不再纠缠,趾高气昂地瞟了叱奴眼打算收队回衙门。

    叱奴仍是有些不甘心,对付东楼道:“王爷身在其位如此作答情理之中,在下好奇的是公子如何想。”

    被点到名的付东楼先是愣,随即温润笑:“子贡曾经问孔子,军队粮食和人民的信任三样东西如果到了万不得已非要舍去两样该怎么办。孔子答曰‘自古皆有死,民无信不立’。北燕起于安史之乱中,安禄山史思明皆为方节度使,手握雄兵又有千万金银,这才打下了北朝半壁江山。反观大楚,柏家虽为隋朝皇裔,可历经百余年已然没落。太祖白手起家,高举义旗呼百应雄踞长江以南与北燕分庭抗礼,民心向背不言自明。在下也是大楚子民,你说我是如何想的?”

    倒不是付东楼对大楚有深厚的感情,只说如今他吃着大楚的粮食,挣着大楚的钱,又享受着大楚地主阶级的特权,如果还非要装什么中立在历史制高点的角度各打五十大板,那就不叫清高了,那叫不要脸。

    承天府尹直想拍大腿叫好,哪还记得自己刚才腹诽付东楼这事儿。他们未来的瑞王卿真给大楚做脸!

    叱奴哑口无言,沉默了半晌,笑道:“公子好才情。现在在下是真信了王爷的话,流言不可信。”

    付东楼知道他说的是谣言自己没文化的事,也不在意,“承蒙夸奖。”

    “大早上的在此处吹风又说了这半天话,想你也累了,我们回去休息吧。”

    柏钧和突然(插)进来的温柔嗓音激得付东楼起了身鸡皮疙瘩,汗毛都竖起来了。

    王爷你闹哪样,奸冷邪佞酷变态加鬼畜不才是你的风格么,这么温柔我好不适应。

    柏钧和哪管付东楼什么反应,手揽过付东楼,直接对叱奴道:“今日不便待客,还请阁下告知下榻之地,本王与东楼改日再谢。”

    喂,谁说不便待客的,后院干净着呢,我还想和帅哥聊会呢!付东楼心里呐喊脸上却是傻笑,没敢说不。

    叱奴玩味地看着柏钧和占有欲极强的姿态笑了下,“楚国不欢迎胡人,与其住在城里受人白眼不如在城外自己搭帐篷舒坦,出东门十里便是我的驻地,在下恭候瑞王以及公子大驾。在下还等着和公子做生意呢。”

    说完叱奴接过手下牵来的马带着人走了。

    柏钧和身上有股极淡的檀香味很是清雅,付东楼被他揽着靠在他肩膀上感受着暖热的体温带着香气传过来,时间竟有些心猿意马脸红心跳。

    想要躲开柏钧和的臂膀,侧头正对上他黑亮清澈的眸子,素来深邃冷淡的眼中居然带了丝仿佛宠溺的柔软。

    “你干什么这么看我。”付东楼想抬手捂胸口,心跳得太快了。

    “你刚才说的真好。”柏钧和毫不吝啬的赞赏,“引经据典出口成章,真真是个才子。”这种联手遇敌似的奇妙感觉柏钧和从未有过,从来都是单打独斗的他倍感新鲜却是舒坦,从头发丝儿到脚后跟都舒坦。

    柏钧和这么夸人让付东楼不好意思了,却偏要拿乔道:“这算什么,你也太好取悦了,说大楚两句好话就能给你乐成这样。”

    “你也知道我好取悦,以后就别总说招我生气的话。”

    “谁敢气王爷您啊,您不气我我就念佛了。”付东楼下巴挑嘚瑟了两下,却又由衷感叹道:“你刚说那话也挺有水平的,我算是信了何谓天生的贵族了,说话办事的格局就不样。瞧你刚才和叱奴说话的架势,自来的高人等居高临下,偏又不叫人觉得你倨傲只认为是胸襟广博。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壁立千仞无欲则刚,说你倒也相称。”

    柏钧和才是真真有些受宠若惊,这天上不是要下红雨了吧。

    “我可不是在讨好你。”被柏钧和含笑的目光看得窘迫,付东楼赶忙描补,“有感而发罢了,其实你这人还不错,就是咱俩不投脾气。”

    柏钧和不是促狭之人知道什么叫适度,冷不丁侧头正看见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的承天府尹,大方地挥手:“府尹大人忙公务去吧,王卿的银钱切要分发到位,出了纰漏本王唯你是问。”

    “下官不敢,定然办好。”府尹接过月桥递过来的银钱又让衙役拎了米面,如蒙大赦赶紧带人跑了。边跑还边嘀咕:今天我没得罪付公子吧,谁说王爷不喜欢公子的,纯属扯淡!还有那啥,王爷您变脸别那么快行么,您看付公子的时候那叫个春暖花开,看下官怎么就冰冻三尺呢。就说下官不如付公子好看吧,您也不能这么差别待遇啊……

    有承天府尹打岔的这会功夫付东楼也平复了下心绪,等柏钧和再回过头来的时候付东楼已然没那么紧张了。

    “你刚说是来寻我的,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