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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8

      论王爷爱上学霸的可能性 作者:卿雅

    成都就遇到了我师父,他和我师父很是投缘,第次见面就粘着我师父,师父也很喜欢他就收他为徒了。可你也知道,师父身份特殊,东楼的身份是尴尬。师父不喜付泽凯的为人,所以不想让付泽凯通过东楼三天两头给他老人家找事,于是就让我代师授课。那时候东楼还小,教的也都是诗词歌赋之类的东西,也真不必师父亲自出马。所以我就乔装改扮成秦瑶贴身婢女隐藏身份行迹。”

    “流翠姑娘确有其人,且不说我十五岁便出仕工部,就是之前也不可能日日在东楼家中。平日在秦瑶身边伺候的确实是流翠,到了要授课的日子,傍晚宵禁前,流翠就会以给教坊送秦瑶谱写的新曲为名到颂春楼与我换身份。流翠是秦瑶从唐宫带出来的人,歌舞具是好的,我帮她易容之后她就成了颂春楼有名的客居舞姬绿影。前几年御史们不是天天参我夜宿教坊有失官体么,这才是真相。可怜我枉担了虚名也没落着实惠,流翠那丫头忒凶悍,摸她手下都能给我耳光。不过吹羌笛可不是她教我的,教我的人是秦瑶。我与流翠都会吹羌笛,自然就不容易穿帮了。”

    “你若是好生拾掇下换身衣服,兴许人家姑娘还能给你个正眼。”不由想到那年树下的少年,柏钧和眼角陡然跳,赶忙收了心思,声音也冷了下来:“除了置办些过日子的东西,与秦瑶家来往最密切的就属颂春楼了。绿影并不算颂春楼的人,只是偶尔晚上来跳舞,又与你过从甚密,三年前秦瑶死绿影也不见了,这明摆着是有问题的。你救过颂春楼吕妈妈的命,她自然只当绿影是你的相好帮你瞒着,只是你们这计划到底粗陋。也就是那时候没人在意付东楼罢了,否则你这套把戏早就被戳穿了。”

    “话是这么说,可也没想到王爷您查得这么细。”

    “他是要做瑞王卿的人,本王岂能容枕边之人切身不明。像你这般,本王哪能活到现在。”柏钧和话音儿转肃声问道:“木炎先生如此安排,当真只是为了防着付泽凯?付东楼能做瑞王卿,还亏了先生讲给父卿的那套说辞。”

    “师父看到我就来气,我以为全大楚都知道呢,莫非王爷不知道。”翟夕摊手,“师父的想法我如何得知,师父叫我教书我就教书,别的概不管。”

    “当真?”虽是这么问,柏钧和却没指望翟夕再说出什么来。今日能证实流翠的事儿不过是因为自己戳穿了翟夕的伪装。若是想以此让翟夕交了木炎的底是绝无可能的,何况,木炎的盘算翟夕能知道少还是回事儿呢。

    “自然是真的。秦瑶死后我就没再去过那个院子,功课都是付东楼初十五去庙里给秦瑶上香的时候交给我的。至于流翠,她性格孤僻,除了秦瑶对谁都爱答不理的,付东楼也没被她看在眼里。你刚才说流翠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我倒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我教东楼,也就教到半年前,去年十月师父跟我说以后不用我去了我也就没再和他联系。毕竟从面上看,我和他应该不认识的。”

    “既然付东楼是你教出来的,那你该知道他现在这身本事是哪来的吧。”皱着眉头扫了翟夕几眼,柏钧和是绝不信付东楼的能耐全是跟翟夕学的,最也就能学点嬉皮赖脸。

    翟夕赶忙摇手:“别问我,我还想知道他怎么进了趟相府就了这么本事。王爷,您也知道我不怎么通庶务穷得叮当响,我要是早知道我师弟这么会赚钱,我还不早就吃他的了,您看他这粮店开张月进了少银子。”

    “这种没出息的话也就你能说的出来。”

    虽然是出乌龙,可毕竟翟夕就是那个让他心心念念了好几年的人。眼下翟夕越是不上进柏钧和的挫败感就越强,两厢对照起来,付东楼还真是强了翟夕很……

    “话说回来,你开始是不想付东楼嫁给本王的吧,如今怎么又改主意了?”

    这才是今日真正要说的。

    翟夕没有立刻回话,而是低下头沉吟了很久。

    “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东楼都是个很开朗的人。他脾气直胆子大,以前常常把付泽凯打出门去,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受了我的影响,总之他这性子不适合在朝堂宫廷之中尔虞我诈。我曾经希望搅黄这桩婚事送他离开,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为什么?”柏钧和坐直了身子正色看着翟夕的眼睛。

    “因为他的才华,因为王爷与王太卿殿下的胸襟。”毫不避忌地迎上柏钧和的目光,翟夕坦荡坚定,“王太卿殿下叫我去教付东楼的时候我就知道八成我与付东楼的关系已经被殿下知晓了,让我去只是个试探,无论我怎么表现都会露马脚。同时也是个机会,殿下想让我投诚。”

    “我胸无大志,此生唯的牵挂王爷也当知道,只有这天下太平了我和他才真正有可能获得自由。东楼改造的那架纺纱机王太卿殿下给我看过了,若是殿下将那台织机留给王府的产业自己用,对王府有大好处不言而喻,可殿下与王爷都未有藏私之意,虽未正式在朝堂上说,却愿意通过我的手推广到整个大楚,殿下与王爷的胸襟可见斑。大楚若能富足,扫平北方自是指日可待。再者那日王爷明着是搜了相府,可其中是有隐情的吧。我虽不知道王爷所为何事,可看后来几日皇上对宰相的态度就知道王爷是帮了宰相把。可见王爷心中以大楚为重,并非味只知争权夺利之人。”

    “在我看来,以东楼的性情身份,也只有王爷与王太卿殿下能给他个展所长的舞台,若是让他出仕,他胡人的血统必然会使他受到排挤,而皇上……”翟夕摇摇头,“此处只有王爷与我,说句大不敬的话,陛下心胸远不如王爷,东楼若如我般进了工部或是别的衙门,皇上用他的本事,却会防着他太有本事,遑论他还有个百官之首的宰相爹。”

    “没想到本王能得翟大人如此高看。”

    “正因为王爷如此出色,忌惮王爷的人才会那么啊。”翟夕笑:“您也许对东楼并无夫妻之间的那种喜欢,但您绝对是个明白人,您会给东楼所有瑞王卿该有的尊重与权力。而您与王太卿殿下的眼界也定不止于权柄子嗣,若有日能成千秋霸业,凭东楼的才华与功劳,向来不做刻薄寡恩过河拆桥之事的王爷也必定不会为难他吧。”

    柏钧和起身在屋中走了两步,唇角微扬:“让你这么说,就算本王想把他如何却也不能够了,否则岂不是刻薄寡恩过河拆桥的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