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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6

      论王爷爱上学霸的可能性 作者:卿雅

    会,谁跟他讲人权啊,王爷要是火大了,没准能把他弄死在这亭子里,最后再说他失足落水什么的,喊冤都没处喊……

    正嘀咕呢,柏钧和就凑了上来。高大的身躯挡住了阳光在付东楼身上投下片阴影。柏钧和左手撑着亭柱缓缓俯下身来右手挑起付东楼的下颌,迷离的眼眸并未看到付东楼的惊慌,只将自己颜色浅淡的薄唇贴上了付东楼微张的暖红。

    软软的,暖暖的,麻酥酥的……父王当时,是不是也是这般感受……

    “嘶……你好大的胆子!”柏钧和唇上痛猛地抬起身子,口中弥散开股子铁锈味,右手反射性地高高扬起却在对上付东楼愤怒的目光之后迟迟没有落下来。

    卧槽,被狗咬了!死死瞪着某个披着人皮的禽兽,付东楼抚上自己的嘴唇心道亏大了,两辈子的初吻居然被他夺走了!你他妈不是特嫌弃爷吗,现在这副发春的德行是闹哪样!

    付东楼脸红了,气的。

    柏钧和脸红,狠狠把高举的手放了下来。意识到刚才的失态,柏钧和直想抽自己耳光。居然对这个人动了旖旎心思,难道真像父卿说的自己需要找个人泻泻火?

    不行,还没找到他。那个人清俊高雅如空谷幽兰,万他知道我找了通房什么的,他会不会嫌弃我……

    眼前浮现出桃树下那道俊逸出尘的身影,思绪还未飘远,唇上残存的温热便将柏钧和拉回了现实,紧接着便被绝望吞噬……

    这么年都没找到他,没可能了不是吗……况且……我很快就要大婚了啊……

    即便是手握天下权柄的人,也样有求不得的东西……或人……

    柏钧和收回右手死死握住转过身背对着付东楼深吸几口气平复着心绪。曾几何时,自己那么羡慕父王,希望将来自己的王卿能如父卿般俊美能干。自己也会像父王对父卿般专,两个人起开心顺遂辈子。可这么年了……那个人……该是死心的时候了……

    “你……不是把我当成别的什么人了吧?”不然怎么解释这货突然发春?

    柏钧和闻言倏的回过身,平静中带了威压的目光骇得付东楼脖子缩,好像猛虎盯上了兔子。

    “我就是随便说,别认真,别认真。”

    柏钧和沉默了半晌,送了付东楼俩字:“蠢货。”

    “卧槽,老子哪蠢了?!”付东楼直接蹦了起来,他最受不了别人鄙视他智商了,尤其是在非礼过他之后。

    “老子不愿意跟你们似的天到晚说话皮里阳秋,肠子拐十八道弯是因为老子觉得那样活着累得慌,不代表老子不懂!”老子倒背二十四史资治通鉴,你们那些阴谋伎俩还真以为老子点都看不出?

    “今天我爹府里的贼是你派去的吧?八成是为了搜什么机密的东西吧?”付东楼伸手推了柏钧和把,“你觉得我蠢,我还觉得你蠢呢。哪朝哪代像你这样握着大半个国家兵权的王爷不是时时刻刻小心谨慎如履薄冰的,那些个嚣张的哪个有好下场了?你是真想篡位还是活腻了啊,相府你也敢光天化日之下去搜,哪怕是皇上交代你办的,你就不怕他卸磨杀驴猜忌你?我告诉你,当皇上的疑心病可是很重的。爷都看不上你们这点手腕,你还跟爷拽得二五八万似的,你才蠢!”

    柏钧和错愕地看着叉腰大骂的付东楼,张玉面此刻红扑扑的好像石榴般,引得人想凑上去咬口尝尝那酸甜的汁液。

    柏钧和清了清嗓子别开眼,“翟夕教了你什么我不知道,不过本王可以肯定你是的他真传了。”

    神转折啊……这和翟夕有毛钱关系吗。付东楼头雾水,胳膊动方察觉自己刚才那副样子只怕比街上骂娘的泼妇不遑让……翟师兄,连累您躺枪了……

    “不管皇兄是否猜忌我,今日之事我也必须要做。瑞王府与宰相政见不和举朝皆知,只有瑞王府出面说宰相清白才能真正让皇兄相信。北燕虎视眈眈,江宁的事还未查清,大楚不能乱……”《浮世录》是被付泽凯弄走了,这种事情柏钧和虽猜测过却也不希望是这样。宰相门生遍天下,如今朝政稳定付泽凯功不可没。即便是这个人早晚要除掉,也绝不能是以北燕奸细或者操纵朝纲这样的罪名,至少现在不行。付泽凯能认下这个亏亦是相忍为国,算是皇上王爷与宰相三人之间的默契。

    “你……何必跟我解释这些……”付东楼摊手,“反正我们互相看不上,你就算解释了告诉我你不是真傻又如何?”

    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柏钧和难得不冷嘲热讽,好好和自己说两句话,付东楼却觉得心慌不适应。

    “那你又何必让我知道你不蠢?”柏钧和有些气急败坏地回道,旋即又恢复了不咸不淡的老样子,“况且你说的那些,也不能证明你聪明,至少现在,我不觉得你是个有用之人。”

    说完也不等付东楼反应,柏钧和快步离开了花园。

    第十七章

    “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77nt。 好看小说在线>”

    “前朝杜甫的诗。”个身形高大魁梧的男子从木炎身后走来,深邃的五官与古铜色的肌肤显示着他与大楚汉人不同的种族。

    滔滔江水拍在两岸的岩石上发出巨大的声响,气势磅礴地回响在耳边,若非木炎与来人皆是习武之人,恐怕是听不清对方在说什么的。

    来人抖开手中的丝绒斗篷披在木炎身上,那披风是杜若色的,衬得木炎白皙的面庞了分儒雅。

    “你什么时候喜欢上杜甫的诗了,你以前不是嫌他的诗读了气闷吗?”

    “以前?”木炎笑笑,“我以前懂什么?我以前觉得这世上没有什么是我算计不到的,只要我想,什么都能得到。可现在……”

    “是因为小师弟的事吗?”来人从后面揽住木炎的肩让他靠在自己温热结实的胸膛上,握住木炎冰冷的手道,“听说小师弟被夺舍了。”

    “人有千算天有算啊,就好像这滚滚而逝的江水,没有半点回还的余地,说去就去了。”木炎倚着身后人的肩膀闭上眼睛微微仰起头,“也许我早已经随波逐流拍在石头上了,只是自欺欺人地骗自己还在奔腾。”

    “你今日倒是感慨良。”男人浅笑,低下头在木炎额头上落下轻柔吻。

    “费了这么年的心血去栽培他,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