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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

      第三只眼 作者:小小

    自己把行李搬上台阶,很兴奋的说:「这是第次有人愿意陪着我旅行。」

    嗯~可以理解!

    我看了他眼,对他笑笑,压低声音以免遭人侧目:「我要怎么上去你的房间?」房门已经过来接过我的行李,我连忙抬头假装是对着他微笑。

    阿魁在旁对我说:「告诉他你要找我,他就会带你上去了。」

    「你那长串的名字我记不住啦!」我趁着房门回头低声的说。

    「约瑟夫,说是约瑟夫就可以了。」

    房门回过头来,我紧张的大声说:「约瑟夫!我要找约瑟夫!」

    他显然给吓了跳,勉强笑了下,有礼的要我跟着他上楼。

    旁阿魁仗着没人听得见,哈哈哈的笑得好大声。虽然觉得有点呕,我只能任他放声乱笑,静静的跟着走上楼。

    进了房间关上门,阿魁很高兴的又说:「我真的很高兴,你愿意陪我去英国。」

    想到即将到来的旅程,到底是第次出国,我也乱兴奋把的。

    「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等天黑以后,我能够以实体出现在众人面前,就可以准备到码头去搭船。」

    「坐船到英国要久?」

    「大约要三星期的时间。」

    那么久喔!

    「你不喜欢搭飞机吗?」这样不是比较快?

    「我不能搭飞机。」阿魁苦笑。

    也对,搭船白天还可以躲在舱房里。搭飞机,万中途遇到天亮,旅客突然消失不见,不把空中小姐吓疯了才怪!

    「上船后住的地方不像饭店这么宽敞,我希望你不会介意。」从我出现,阿魁直都是笑咪咪,看样子他真的是很高兴。

    想想也对,半鬼半人的生活除了不方便,还真难找到有个不会害怕,还愿意跟着他起旅行的游伴。

    其实阿魁也不太像鬼,看起来也顶好相处的,说不定这会是趟不错的旅行说。

    我很正式的对着他说:「接下来的日子,就请你照顾了。」

    阿魁笑得开心,学着我的口吻:「请你指教。」

    等到天黑,阿魁换了衣服,我们两人起启程往港口出发。

    我们要往英国搭的船是艘大型的豪华邮轮。

    上船前样要检查行李,海关没收了我藏在行李里的大蒜和洋葱,虽然我坚持那不是要拿来吃的食物,他们就是不肯还我。

    先过了关的阿魁走回来问我发生什么事,我只好假装没事匆匆拿回行李,放弃我的防身武器。

    到了我们住的舱房,我记得阿魁说不会太宽敞。进门,发现里头还是大的吓人,客厅餐厅卧室浴室应俱全,甚至还有个小小的阳台,摆了两张白色躺椅让人可以在那里作日光浴。

    我在阳台往下望,底下就是游泳池,有些人已经换了泳衣在池子里游泳。

    嘿嘿!跟有钱人起旅行果然是件好事!

    我很高兴的往发沙发上躺,心想这趟旅程真是太惬意了!

    船嘟嘟的响了几声起锚出发,我还在沙发上滚来滚去,阿魁拿了些破纸片,坐到我对面要我看。

    「这什么东西,我怎么都看不懂?」

    这破纸片原来是块老旧的布料,虽然很破旧了却还看得出来原本应该是满高级的料子,上头绣了些乱七八糟的符号,龙飞凤舞的只看得出来是堆字,也不知道写的是什么东西。

    「这是拉丁文,上面记载了些可以用来解咒的方法,是我们的族人遗留下来的。」

    「这些方法有效吗?」

    「我也不知道,上面说首先要找到奇特的新娘,这些记载都只是些可能的方法。因为没有人能确定他找到的人就是祖先们所谓的奇特新娘,也没有人知道这些方法对不对。」

    「那不等于什么都不确定吗?我们要怎么知道到底对不对?」我觉得这块布好象也没什么大用。

    「只好样样试啰!」阿魁耸耸肩,也没其它的办法。「等我们到达英国,我可以和其它的族人交换彼此的经验,也许有人已经找到正确的方法也说不定。」

    阿魁接着又说:「这也是我们每七年要聚会的最大目的。」

    「就为了找到可以死掉的方法?」

    想不到他们为了像般人样的老死,还得费这么大的精神,我不由得觉得有点悲哀。

    「很疯狂吧!」阿魁微笑,眼中却带着无比的凄凉。

    「我们开始试吧!」

    不忍心看他这么伤心,我赶紧改变话题。「上面写些什么?」

    阿魁拿起那块布开始念:「吸血、剥皮、生吃心脏、吃生肉…」

    「那个…是食谱吗?」我觉得背脊开始发凉。

    阿魁看了我眼摇摇头:「我们从安全点的方法开始试好了!」

    废话!剥皮、吃心脏,这种事可以随便试的吗?

    「这里好象只有吸血是唯比较温和的方式…」阿魁努力浏览整篇文章。

    「拜托你,再找看看好吗?」

    吸血还温和啊?我看你祖先会不会弄错了,那根本不是什么解咒的方法,应该叫做酷刑大全吧!

    「还有个应该不会出人命。」阿魁看完抬起头,有点犹豫的说。

    「是什么?」不会出人命?听起来好象还是不够好。

    「破身。」

    「什么意思?」

    「就是夺走新娘的处子。」

    我用食指比比阿魁又比比自己:「你是说…我们…」

    阿魁点点头。

    6

    「现在游泳回去应该还来得及吧!」我说完就往门外走。

    「还有、还有项!眼泪,新娘的眼泪。」阿魁连忙又说。

    我住回头:「我的眼泪?」

    「应该是。」阿魁又看了看那块布。

    那简单,哭两下就成了!

    我走回沙发坐下准备放声就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