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一级注册驱魔师上岗培训通知 作者:非天夜翔

    子，容易惹来麻烦。”

    迟小说：“你总是这么说，结果还不是不想带我。”继而笑了起来，想起项诚之前说过，自己失去的记忆里，有段是想跟着他驱魔的。心想还好没给你说，否则定不会让我报名的。

    项诚拍了拍迟小的肩，搭着他，手臂从他肩前垂着，说：“是我不好。”

    校门外停着辆黑色的越野车，喇叭按了两下，个戴着墨镜的壮汉手肘搁在驾驶座的侧窗上，稍稍探出身体，朝他们吹了声口哨。

    壮汉摘下墨镜，迟小笑着说：“可达！”

    “上车！”格根托如勒可达拍了拍车门，说，“陈真派我来协助你们！”

    项诚了会，点点头，拉开车门上车。

    “第二个学校。”项诚报了地名，可达把手机端端正正放在车载座充上，打开导航，项诚回头看了后座上的迟小眼，眼睛深邃，像是有话要说，迟小突然下有了默契——知道项诚的意思是：不要提到龙瞳的事。

    迟小点点头，示意放心。

    “周小姐怎么说来着？”可达问，“吃饭了吗？我请客。”

    “先走访四个学校。”项诚说，“吃了，我们等你，不急。”

    可达点点头，下车买了份三明治套餐，边开车边吃，说：“她不会办案，又不愿意配助手，急死个人。”

    项诚没有回答，坐在副驾驶位上思考，片刻后从倒后镜里看着迟小，说：“你觉得她到顶棚上去捡什么？”

    车堵在路上，可达持着三明治，没有打断项诚。

    “什么东西能掉到顶棚上去呢？”迟小说，“窗台是比肩膀高的。”

    “嗯，是的。”项诚答道，“我想不出来。”

    迟小说：“转笔也不可能转到那里去。”

    可达聚精会神地看着路，车流动了，另个学校也在海淀区，他们抵达的时候，中学里正在上晚自习。

    可达提交了工作证，让门卫打开大门，迟小好奇地看了眼，上面的身份是：国家科技信息执勤部门外勤主任。三人上了学校天台，校长亲自带着钥匙给他们开了门。

    夏夜微风，三人在天台上，项诚立于天台边缘，朝脚下看。

    “怎么没有围铁丝网？”可达问。

    “平时天台的门不开。”校长叹了口气，答道，“只有那天，她沿着消防梯爬上来的。”

    “不止那天。”项诚走到消防梯旁朝下看，说，“消防梯的铁杆是光滑的，她经常沿着这个梯子上下天台。”

    校长点点头。

    可达走到天台边缘坐下，矮着身朝远处张望。

    “看得到什么？”迟小说。

    “什么也看不到。”可达手搭凉棚，望来望去。

    项诚爬上天台的棚屋，上面放了排花盆，他低头看，扶起棚屋顶上角落里边缘的盆花，泥土沿着花盆撒落在天台上。

    可达了起来，和项诚起低头看着那盆花，两人又起望向背对天台的远处，明月当空，万里普照。

    “走。”项诚说。

    他们下楼去，来到班主任办公室，了解了下女孩生前的表现，是个经常被班上同学欺负的女生。读书很刻苦，天分般。

    另个男生，则死于大学外的快车道上，因为起车祸丧生。恰好晚自习下课，他穿过楼下的快车道，去买宵夜吃，回来的时候被辆玛莎拉蒂撞中，当场毙命。

    可达说：“我去对面看看。”

    可达便也穿越快车道去买烧烤，时不时左右望，重走了次死者生前走过的路。

    “发现了什么？”项诚说。

    夜九点，迟小隐隐约约地看到了什么，却不是在面前，而是在背后。

    “那里。”迟小说，“花坛里在发光。”

    就在路边的花坛里，项诚示意他着等，自己躬身钻进了花坛。

    “什么颜色的光？”项诚问。

    “红色的。”迟小答道。

    项诚低头看泥土，跪在花坛上，半个身体探入了花坛里。

    “是这个吗？”项诚拿着块很小的石头出来，迟小捂着右眼要接，项诚却不交给他。

    “是的。”迟小说，“这是什么？”

    “滴血。”项诚说。

    迟小从包里翻出笔盒，项诚把那颗沾了血的小石头放在笔盒里。迟小又掏出本子，记录词条“滴血”。

    “可达呢？”

    “可达！”迟小喊道。

    可达在远处的天桥中间点，背着手，朝下看，朝他们友好地、首长视察式地挥了挥手。

    “走了！”迟小不敢说找到了东西，可达便快步下来，句不问，开车走人。

    最后个点，是b男的家，项诚按开门铃的时候，周宛媛正在b家做客，b的妈妈红着眼睛，眼里噙着泪水。

    家里铺着层灰尘，b母每天魂不守舍地坐着。

    这是个单亲家庭，母亲无依无靠，项诚打过招呼，直接进了b生前的卧室，可达招呼迟小，小声说：“小弟，咱们把地给她拖了吧，你擦擦桌子。”

    “好。”迟小和可达拍即合，于是可达脱下西装，卷起衬衣袖子，去洗手间洗拖把拖地。迟小则洗了抹布，帮b母打扫卫生。项诚在里面看了圈就出来了，朝周宛媛看了眼，周宛媛则牵着b母的手，以眼神示意阳台。

    项诚又到阳台上去看，迟小擦着落地窗，项诚在那边敲了敲，眼神询问迟小。迟小疑惑地闭起右眼，歪着脑袋打量，摇了摇头。

    项诚扶着栏杆，看楼下，六楼，没有找到任何线索。

    “去世的三天前。”项诚问，“说过什么吗？”

    b的母亲抹了下眼泪，说：“写了张纸条，说‘妈妈，我不孝，我走了’，我不知道为什么，好好的个人……”

    “纸条在公安那里。”周宛媛说，“没有异状。”

    迟小擦完落地窗，洗抹布，进房间去看了眼，b生前是个宅男，满书柜的动漫，大是鬼故事，里面还有伊藤润二的《漩涡》。

    他抽出书翻了翻，可达也进来了，两人四处看，可达抬头面朝墙上的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