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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山有痞 作者:寒梅墨香

    。我挺好的。睡了觉骨头舒服了。”

    杨树没听明白,以为问他身体呢。

    “我问你那,那里疼不?就是我的小天堂入口,疼不疼?”

    看见他挺迷茫的样子,干脆挑明了。杨树轰的下脸红了。

    不说话,专心致志的刷微博。

    “小样儿,你从大变小害羞什么呀。”

    “啥从大变小?”

    容刚捏了下他的脸,得意地笑着。

    “从大小伙子变成我的小媳妇儿的过程啊。”

    农村经常这么调侃新结婚的姑娘,夜之间,从大变小,从少变老。从大姑娘变成小媳妇儿,就是从大变小。从少变老,就是,从少女变成老婆。

    混蛋!吃到嘴里你还占便宜没够,欺负人。真想用平板砸他脑袋。

    容刚大笑着,看看他这又是害羞又是生气的样儿,可爱啊。

    刚想来个深吻,大门砰砰的被人砸着。

    “去开门。”

    容刚再次拉上窗帘,出去的时候,把房门也锁了。

    杨树还在被窝呢,光着呢,不能让别人把这窗户看见了,万有谁特没眼力见,直接窗进屋呢,他还不吓跳啊。

    大门开,老支书在门口。

    “我找小杨,他手机怎么也打不通。刚子,小杨咋的啦?不在家吗?”

    “在,这几天感冒了,昨天吃了药睡得挺早的。进来屋里说,我去叫他。”

    老支书不疑有他,进屋,坐在客厅,容刚把烟递给他,说着我叫他起来,转身进了西屋。

    这下不想起都不行了,容刚给他找了件浅蓝色高领羊毛衫,他的脖子上留下好几个自己啃出来的印子呢。杨树套着毛衣,容刚就给他穿袜子,下炕的时候,鞋子都是直接穿在脚上的。

    杨树直接出来,容刚就叠被子。

    “老支书,你有事儿啊。”

    “感冒了?嗓子疼了吧,声音都哑了。”

    老支书句关心的话,让杨树的耳朵通红。至于怎么哑掉的,还是,还是别说了。

    “今天早,他七婶就找我来了,准备明天发丧他七叔。咱们村里啊,有这个习惯,红事村里不太管,都是各家主持。白事都是村里出面发丧的。你来村里时间不长,没经历过这事儿呢,你不知道咋弄。村里要找人帮忙,都有仨亲俩厚的,邻居家子,明天,你早上用大喇叭广播下,说白事儿发丧缺人手,希望在家的没上班的搭把手,把人送坟地去。要帮忙采买物品,发丧的家里要管饭,所以啊,村委会会很忙。买白布啊,买菜啊,协调人手啊,管理客人给的礼钱啊,账目要清晰。本来家里死了人都很悲伤,村委会能帮忙的不予余力,这是村里的习俗。”

    “我不懂的老支书到时候提醒我。我是村长肯定会帮忙。”

    “那咱们找找村里的长辈,问问他们家准备花少钱发丧。再找找吹喇叭的。村里不比城里。搭建个灵堂放几首哀乐就行了。要顾吹喇叭的。吹吹打打送到坟地。”

    “现在就去。”

    老支书点头,容刚没不让他去,这是村长分内的事情。村里的习俗,虽然是七婶家里的事儿,说话难听,但是在村长角度,那就是跳脚骂街,村长必须要去帮忙。

    就是把外套给他的时候,容刚说了句,他骂你的话,你就别管了。你没对不起谁,他们家要还不识好歹到处咬人,你就回来。

    七婶看见杨树的时候,嚎啕大哭,哭的杨树真的不知所措。

    老支书询问着照少钱发丧啊,我们给你算算。你哭能解决什么事儿啊,人都没了。

    “我们家不需要村长来管,这事儿不许他参与。”

    七婶抹眼泪,有些怨恨的看着杨树。

    “你是不是来看热闹的啊,我们家这样了你是不是觉得特高兴啊。”

    杨树明白了,他就在这帮忙,人家也不领情,甚至是怨恨。那他留下来也只是加剧事态激化。看看老支书。

    “老支书,我还是先干别的事儿吧。”

    转身出去了,直接去找村里的长辈,问问按着习俗怎么办。是不是有啥忌讳的。

    老支书长叹声,烟袋锅磕了磕。

    “他七婶,你也明白点吧。村长没有对不起你家,人的命天注定,你就在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他七叔也不是让人害死的。你迁怒村长,太傻了。村长代表村委会,你把他挤兑走了,那村委会也不管这事儿了,你自己操办能行吗?”

    七婶哑口无言,他就是迁怒,觉得他在容刚那边,可是容刚也没对不起他啊,就是钻牛角尖了,认为他老头子没了,辆车内相距不远的容刚却没啥大碍。心里不平衡。

    哭倒在炕上,老支书叹气着,孤儿寡母的,说重了吧,是欺负人,可不能这么欺负人杨树啊。

    第百六十七章 给块钱就能和媳妇儿睡

    等他出了七婶家,杨树回来了,拿着小本子跟老支书汇报,他找了村里的长辈,长辈翻了老黄历明天可以下葬。他还特意跑了几个家里有闲散大老爷们的家里,明天都来帮忙。还给专门做白事的乐队打电话了。

    他是村长啊,不会和妇道人家计较。

    老支书挺欣赏杨树的,这小伙子没那么小心眼。

    发丧这天,杨树不会出现在七婶家人的面前,却和老支书面面俱到的看管着,跑村委会用大喇叭广播,来些帮手啊,个村的都搭把手。还跑到老会计那里,自己上了五百块的白事丧礼金,就是白包。

    人啊,留在这世上最后的笔,就是吹起了哀乐,奏出悲伤至极的唢呐调,亲戚朋友同村的送程。日暮归西,了个土包。

    轮回走遭,最终,尘归尘,土归土了。

    容刚买了二斤瓜子,到村委会空地晒太阳聊天的人群里钻,不经意的说起,七婶怨恨自己没有和七叔样死了,村长出来说句公道话,还被七婶破口大骂。可村长压根不往心里去,感冒着呢还帮忙,这村长真好啊。

    村里人都看在眼里,杨树跑前跑后,直忙碌着。

    虽然城里来的大学生,白事啥都不懂,还传出七婶直挤兑他的话,村长却点嫌弃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