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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俊男坊np 作者:末果

    们摆好早膳,退下后才道:“先吃饭吧,我饿了。”

    几人互看了几眼,各个用膳,这揣着的心却是七上八下。

    佩佩肯定会回来的,不过不是借尸还魂。

    第058章 政变

    玫果等吃了个半饱,才问起当今局势,几人毫不隐瞒的将所知的事,说与她听。

    在听到离洛说到发现最近有许来历不明的人暗中潜入宫中,卫子莫面色变,“只怕政变就在这几日。”

    玫果起身在屋内慢慢踱了两圈,苦苦思索,踱到窗边琴边停下,轻拨了下琴弦,“卫将军说末凡在朝中布置,可有备了斩杀逆党的棋局?”

    “有,这几年,在皇宫内布下许暗渠,可供军队在暗渠中潜入宫中每个角落,不过……”卫子莫盘算着旦发生寒宫钰带人屠宫政变,有少胜算。

    “你是担心太后殿被寒宫钰控制,太子被挟持事?”玫果弓着身,单手轻弹琴弦。

    卫子莫点了点头,因为为了不被寒宫钰发现暗渠之事,在太后殿附近不敢动工。

    玫果玉指勾,琴弦发出‘铮’的声大响,手指压,将那声响生生压断,“卫将军,得劳烦你去办件事。”

    “郡主尽管说。”

    玫果从琴下暗格中取出块金牌,递给卫子莫,“你拿这块金牌去寻宫里负责安排各宫日常杂事的管事许嬷嬷,她会助你臂之力。”

    卫子莫愣了愣,“这是?”

    “你照我说的话去做,便行了。”这金牌是母亲留给她的,早在母亲离开前,宫中就布下了自己的人,那时是用来防着子阳谋逆,不想现在对付的却是寒宫钰。

    卫子莫起身去了。

    玫果又问离洛,“你日日在宫里,与人周旋,以你看,寒宫钰何时会动手?”

    离洛想了想,“以我看,只怕就在七日后。”

    “为什么是七日后?”

    “她带伤而回,为她治伤的太医的医童是我们的人,说她伤重,要能动弹,最少也在七日后,但按现在大量人马入驻宫中来看,她不会等得太久,旦能下床,怕就该动手了。”

    冥红放下手中碗筷,“寒宫钰是被我所伤,那掌令她断了几根肋骨,伤得的确不轻,但她有本事逃回普京,怎么就下不了床了?”

    离洛愣了愣,“她的确是被抬回来的,是我混在人群里亲眼所见。”

    玫果冷笑了笑,“以我看应该就在明日,被人抬回来,只怕是障眼法,而让那药童放风回来,也是故意的。她不见得知道药童是我们的人,但她不会想不到她身边混有线人。”

    离洛打了个寒战,“那卫子莫能否来得及?”

    玫果浅浅的笑了笑,她从来不怀疑母亲和末凡的安排,“你们三个去助卫子莫吧,记住了,寒宫钰,我要活的。”

    冥红三人也起身走了。

    玫果等他们三人离开,才望向窗外随风轻摇的树枝,“我也该进宫了,寒宫钰,我们该见见了。”

    要小娴开了衣柜,她的衣衫本大是白色,她的指尖拂过柜中满挂的锦服,最后选了件没有点花纹的白色盛装,拆去上面所有装饰,穿在身上,眼看过去,象极丧服。又用白绫剪了白花,别在发间。

    小娴见她这般打扮,忍了忍,终是忍不住,“小姐这样去见太后?”

    “是见寒宫钰。”玫果平静的擦净好久没用的小金弩,藏在裙内,“去备车吧。”

    进了京,玫果要小娴下车回镇南王府,小娴不肯,“这半年,宫内换了许人,各门的把守都有他们的人,他们不认得小姐,只怕他们不会让小姐进宫。这几年,太后不时招我进宫问小姐的事,他们反认得我。”

    玫果如果算得不差,随时会发生政变,进宫后,难免危险,所以才不告诉冥红他们,自己入宫之事,但她不入宫,只怕卫子莫他们再快,也快不过寒宫钰。

    她不想小娴涉险,但如果不进宫,就算卫子莫他们控制了局势,却难保当真能捉到活的寒宫钰,她绝不会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但小娴死活不肯独自回府,玫果无奈,眼见时辰也是不早,担心宫中事变,不敢耽搁,只得到了宫门前,让小娴在车内候着,自己下车,当真进不了宫门,她再下来与守卫交涉。

    结果到宫门前,护卫见玫果身的丧服,硬是不让她进,最后还是小娴下车交涉,才放了行。

    玫果无奈,只得带了小娴进宫。

    太后殿……

    普皇和太后瞪着坐在对面的寒宫钰,虽然神情镇定,但脸色却实在不大好。

    寒宫钰脸上也是乌云密布,那日气恼之下弄死了佩衿,虽然转眼这片江山就要到自己手上,却是高兴不起来。

    “也别浪费时间了,把玉玺交出来,还能留你们个全尸。”

    普皇冷哼声,“没走到最后步,尚不知胜负,你未必得意的早了些。”他已在许嬷嬷处得到卫子莫回京的消息,他不知卫子莫要怎么做,但他身为君王自是明白这样的情况最重要的便是拖延时间。

    寒宫钰胸口痛得难受,往后靠到凤纹软椅靠背,不知普皇武功尽失之事,并不敢硬来,拿不到玉玺,她就算杀了普皇和太后,她也坐不上那个位置。

    “普皇是不到黄河不死心,我就再陪你坐会儿又有何妨。”

    普皇冷笑了笑,只是饮茶,不再理会于她。

    时间长,寒宫钰就看出了蹊跷,今天的普皇与平时所见虽是人,但行动间却是不同,难道说他离宫的这半年遇上什么不测?

    拍破了手边茶杯,拈了片瓷片,突然向普皇掷去,她身上有伤,使不上大的力道,只要是功夫略略过得去的人,轻易便能避开。

    普皇曾是个武中好手,见她手动,已是警觉,忙往旁边避开,然失去功力,哪能有以前的速度,瓷片擦着他的面颊飞过,落在地上,碎成几小片,他白净的面颊上留下道血痕。

    太后扑了过去,“皇儿,你怎么样?”

    突然手腕紧,身子被往后拽住,回头见寒宫钰面露诡笑,“原来普皇如今手无缚鸡之力,失礼了。”

    普皇强自镇定,“好说。”

    寒宫钰将峨眉短刺抵住太后脖子,“交出玉玺,否则我就杀了她。”

    太后被寒宫钰紧紧扣住,动弹不得,只能转动眼眸看向普皇,“皇儿,男儿以国为主,不要管我,玉玺说什么也不能交给这个贱丨人。”

    普皇脸色瞬间转白,“母后……”

    寒宫钰将峨眉刺抵紧了些,丝血丝从太后颈项流下,普皇眼里闪过不忍。

    太后知道普皇惯来孝顺,怕他心软,屈服寒宫钰,突然握了寒宫钰抓住峨嵋刺的手,正欲将身体往前顶,先行自我了断,不料身子僵,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