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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莲宗杂记 作者:莲生

    着,心中刚呼不妙,才记起这厮已是同伙,便又定下心来。白贤合掌拜道:「属下拜见宗主。宗主容光焕发,阳气大盛,想必近日过得十分滋润。」敏三问:「这几日不见踪影,你去了那里快活?」

    白贤道:「咱家寻着个老友,以前一同做贼,他赚了几个钱,便金盆洗手了,如今收僦舍钱,已够生活无虞。幸好他念旧情,收我僦居他处。在下见宗主独自漂泊,居无定所,恐怕难聚人心。白莲宗要发扬光大,亦须建总坛布道,咱们何不同住?」敏三道:「不必了,本尊于八咏楼有恩,楼主与我一间上房,暂且有瓦遮头。同住之事日后再谈。」

    白贤笑道:「那在下便虚位以待,留尊者半张大床。阿弥陀佛。」话毕行合掌礼,与那敏三付了酒钱,扬长而去。敏三看他背影,心中满是不忿。不论在旁人面前如何口若悬河,如何舌粲莲花,每每遇上这厮,却偏偏法力全失,气得他愤愤握拳,心想若日后同住,定将他拾撮个服服帖帖。

    敏三如此思量,却忘了问白贤住处,心想这厮来去无踪倒好,免得叫他见着,乱了阵脚。吃饱喝足,待酒气稍散,回八咏楼不提。岂料一开房门,一道人影闪过,惊得敏三倒退几步,连念「南无阿弥陀佛」。究竟此人是何方神圣?下回自有分晓。

    第六回 有缘自会点拨 无分何必强求

    话说敏三回到清风八咏楼,一开房门,瞥见一道黑影,惊魂未定之际,那人点着了灯,却是日头那着鹅黄盘领衫的相公。敏三正欲设法一亲芳泽,这尤物竟送上门来,不禁又生歹意。只见那相公跪拜道:「尊者,在下兰卿,有事相求。」

    敏三扶他起身,顺势摸了他手一把,又若无其事道:「兰卿施主,三更半夜,何事如此焦急?」兰卿道:「听闻尊者施咒作法立竿见影,在下已近穷途,故慕名而来,求尊者施咒救我!」敏三道:「且道我听。」

    兰卿叹道:「在下已年届二十,年长色衰,日日独守空房,求不得一丝恩泽。那恩客也是薄情的主儿,只看皮相,不念旧情,枕边甜言蜜语,出了房门,便不算数了。当年咱家也有翎儿这般水灵,如今年华将晚,却不愿遭人忘却。尊者,可有一咒,令在下重获恩客欢心,得宠更胜翎儿?」

    敏三正色道:「施主,此非施咒,乃求无生老母降福。祈福须耗本尊元神,可为施主祈福与否,还看咱们缘分。」兰卿急问:「那在下怎知可与尊者有缘?」敏三道:「施主稍安勿躁。请先沐浴更衣,待你身心皆净,一切自有分晓。」便盘腿坐上床,喃喃念起经来。

    过了半个时辰,那兰卿洗净了身子回来,换了身石青薄纱长衣,下身中空,隐隐透出肌色,长发微湿,双颊泛红,直如出水芙蓉。那敏三一睁眼,便见到如此光景,害他想入非非,又多念了一句阿弥陀佛。兰卿亦坐到床上问敏三:「尊者,咱们可有缘分?」

    敏三不敢看他,生怕乱了心志,又阖眼道:「阿弥陀佛,虽然我俩缘薄,但无生老母大爱无疆,不分彼此。本尊乃弥勒降世,无生老母信使,自然秉承其志,救人于水火之中。本尊姑且为你祈福,望施主日后戒除攀比之心,翎儿归翎儿,施主归施主,欢场无真情,那些公子哥儿,都是过客而已,你与翎儿才是同路人,要互相扶持才是。」

    兰卿听罢,即时下床跪拜道:「尊者教训得是!信男受教!」敏三道:「施主请起。与我一件贴身之物,本尊先降幅与你。」兰卿往身上摸了几把,略一思索,除了颈上玉佩,与那敏三。敏三还盼他除亵裤出来,一看只是首饰,心中好生失落,也便故伎重施,一通念经点朱砂不提。事成,敏三已急不及待,却不便明言,便道:「好了。上来,本尊现为你祈福。」

    兰卿这才展颜道:「多谢尊者!」即坐上床。正要宽衣,敏三道:「施主且慢,本尊与你开光。」便揽那兰卿入怀,逐一咬开他衣扣儿,又亲到他唇上去。兰卿双唇稍厚,吮之绵软细滑,别是一番风味。兰卿拉住敏三,倒在枕上,任其品尝,趁他松口喘息,便问:「尊者方才可饮了酒?」这敏三借着酒意,不假思索,又是一番伟论:「非也,本尊不沾酒肉。此乃开光圣水,味同烈酒,以净化你我肉身,以受无生老母之福。」

    那兰卿嫣然一笑,露出一口贝齿,捧起敏三脸蛋儿道:「原来如此,尊者请分我些。」话毕巧舌如蛇,又探入敏三口中。敏三越吮越起劲儿,双手往他身上来回摩挲,五指隔着薄衣,已觉这兰卿十分精瘦,肌肉紧实,连绵起伏。敏三抓到他臀瓣儿,扇了一把,其声清脆,触之回弹,犹胜当日所见。兰卿教他一扇,不觉轻吟一声,敏三听在耳中,更盼速速泻火。

    敏三美人在怀,满心想着入港,忽地想起,如今正同这兰卿祈福,这般肆无忌惮的抚了个遍,总得想个缘由,渐渐喘顺了气,便问:「施主身形矫健,平日可有习武?」此时那兰卿亦满面飞红,敏三停了手,他还似乎不愿,又抓住敏三双手往他身子里探,才答:「尊者,听闻勤练武艺,**也紧些,咱家鲜有恩客,平常无事便到后院耍齐眉棍。」

    敏三道:「原来如此。施主勤于习棍,加上本尊祈福,必定如虎添翼。」抚他脸颊又道:「那些公子哥儿,当真肤浅。施主美而不艳,俏而不娇,当是楼中数一数二的美人。俗人不懂欣赏,真是暴殄天物。」

    兰卿答道:「尊者谬赞,在下??不敢当。」便起身摸进敏三裤头。敏三只觉兰卿指节起茧,一摸他那右手,发觉指头内侧全是硬茧,同自己一般。敏三怕弄痛兰卿,都只敢用指尖弄他,不禁问道:「施主可曾习射?」兰卿一顿,道:「半年前有学射,但在下学艺不精,才去练齐眉棍。」

    敏三拨开他长发,又亲了他唇儿,将他推倒在枕上道:「可惜宋地少马,不然本尊教你骑射。」兰卿却笑道:「习骑何须用马?」话间即刻翻身,骑到敏三腰间道:「尊者如今教我可好?」敏三道:「那便要看你根基如何。」话间除了兰卿那薄衫,扬手丢到地上。

    那薄衣飘落之际,敏三已挺腰入港。兰卿吃痛,却乐在其中,求饶道:「尊者??尊者这马性子好烈,在下??在下实在??驾驭不住??」

    敏三动作渐缓,扶着兰卿腰间道:「习骑之路漫漫,施主心急不得,先坐稳了再谈。」干脆由那兰卿策骑。兰卿咬了咬唇,按在敏三胸前,似乎不得要领,如此骑了一阵,已是娇喘连连。敏三见是良机,翻身擒住兰卿,正值隆冬,满屋尽是春色,正应了杜子美一句: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那两个又战了一炷香时分,方才作法完毕。兰卿下床跪拜道:「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