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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6 泼妇

      我的泼辣女室友 作者:砚六公子

    既然有机会解开心结,又岂有不试之理,所以我当下便点头应许。

    “既然公子答应了,那就按照我的说的去做吧。”

    雪儿的声音恬静如流水,缓缓的在我的耳边流淌着。

    “公子,请先闭上眼睛。”

    按照雪儿的方法,我没有丝毫的犹豫的就闭上眼睛。

    “公子,你现在什么也不要去想,全身心的听我讲话就好。”

    “嗯。”我点点头,表示没有问题

    十分钟之后,在雪儿的提示下,我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带着紧张的心看向了雪儿。

    我看到张清秀的脸蛋,那是张让我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容颜。

    我默默的看着她,会心的笑了

    “怎么还不醒啊,玲儿,是不是你刚才下手太重了,要是把邵兵zhè gè 家伙打成了植物人,你就得照顾他辈子了,zhè gè 死小子,最好争点气,别真的让我们家玲儿守活寡。”

    间很静谧的病房里,诗雨喋喋不休的抱怨着,似乎对躺在病床的那个男人非常的不满。

    这恶搞女人也真是奇怪,作为个病人,尤其还是还是被打昏的病人,自己怎么可能决定在什么时候醒过来,她这样没有口德的不停埋怨,真的是有伤大雅,难怪她到现在还没有嫁出去,像她这样凶残霸道的女人,估计jiù shì 想嫁,也不定会有人敢娶。

    “诗雨,婉儿,你们先出去会吧,我想单独在这里待会。”

    樊玲的语气有些悲伤,也有些;。

    南宫婉儿跟诗雨对望了眼,然后同时点点头,随便的跟樊玲寒暄了几句,就双双的退出了病房。

    偌大的间病房里,转眼之间,就只剩下了我跟樊玲两个人。

    “邵兵哥,南宫婉儿跟诗雨都离开了,你现在可以睁开眼睛了吧。”樊玲生气的握紧粉拳,在我的胸口气呼呼的捶打着,但每次都是高高的举起,又轻轻的放下。

    我傻傻的笑着,还没有睁开眼睛,就开始调侃道:“你这是打人还是挠痒,太轻了。”

    樊玲嘻嘻的笑着,歪着nǎo dài 看着我,双美目幽幽的闪亮。

    “玲儿,你是怎么知道我已经醒了?我觉得我这次特别的入戏,以为铁定万无失的,可是没想到还是被你这古灵精怪的丫头给识破了。”

    樊玲眯着眼睛直笑着,抿着红唇轻轻的摇着头,看起来很神秘的样子。

    zhè gè 丫头,现在竟然开始学的深沉了,但是我点也不介意,因为此时此刻的我,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另件非常的重要的事情上。

    我看着樊玲,目不转睛的看着,好像是在欣赏件价值连城的艺术品。

    “像,果然很像,没错,应该jiù shì 了。”我自言自语的说着这些话,然后咻的声就从床上做了坐了起来。

    樊玲怔怔的看着我,像是只受了惊吓的小兔子样。

    看着樊玲此刻的可爱摸样,我嘿嘿笑,然后很轻松的问道:“玲儿,师父给你的项链跟手环,你直都是戴在身上的吗?”

    听我这样问,樊玲愣了几秒钟,然后双手护于胸前,惊恐的说道:“这是师父送我的,你休想要huí qù 。”

    我听,忍不住的笑了出去,zhè gè 傻丫头,原来是怕我找她要回这些首饰,真的是傻的可爱啊!

    “邵兵哥,你干嘛要这样看着我,你要是真的想拿huí qù ,那我把它还给你jiù shì 了。”樊玲瘪着嘴,副很委屈的表情。

    看着此刻的表情,我竟然再也笑不出来了,取而代之是眼眶里涌出的酸酸泪水。

    “说什么呢,傻丫头,项链跟手环是你的,它们永远都属于你,谁也别想拿走它们,而且,你是我的,只属于我个人,谁也别想从我身边把你拐跑,jiù shì 你自己也不许离开,否则,就算是你逃到天涯海角,我都会把你追回来。”

    我伸手抱着樊玲,情不自禁的就说出了这样番话。

    樊玲的眼睛里闪烁着泪花,趴在我的肩膀,竟狠狠的咬了我口,然后zhè gè 傻丫头竟然很委屈的趴在我的肩膀哭了起来。

    “玲儿,你怎么了哭了,是不是邵兵他”

    随着yī zhèn 急切的关心声,病房门被人用力的撞开,诗雨焦心的冲进了房间,看到趴在我肩膀痛哭的樊玲,她的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下秒钟整个病房里都回荡着诗雨的咆哮声。

    “邵兵,你个混蛋,你对我们家玲儿做了什么了,为什么玲儿会哭的这么伤心。”

    咆哮完,也不等我回答,诗雨就直接冲到了我面前,正要伸手拉开樊玲,却被随后追来的南宫婉儿挡回了伸出半的手。

    诗雨的手被挡了huí qù ,整个人气的几乎要弹跳了起来。

    “婉儿,你拦住我干嘛,邵兵没良心的家伙竟然敢欺负我们家玲儿,我要好好的jiāo xùn 他顿,不然我咽不下这口气。”

    南宫婉儿鄙视的看着了诗雨眼,然后摇头叹气说道:“你也女人,怎么点风情都不懂,你看他们俩现在的这股亲密劲,分明是相亲相爱的那种,哪里像你说的那样,再说了,人家小两口闹点矛盾,女孩子觉得受了委屈,哭哭闹闹的很正常,你在这里瞎参合干嘛,这不是明白给人添乱吗?”

    听着南宫婉儿的这番话,诗雨愣了好长会,但zhè gè 女人似乎jiù shì 死脑经,虽然愣了好长的时间,但是还是没有理解南宫婉儿话中的含义,只见她双目横,蛮不讲理的争辩道:“你这都是借口,我只看到樊玲哭了,这jiù shì 重点,所以这笔帐定要算清楚,我认识樊玲这么久了,还是头次见她哭的这么伤心,今天这件事,绝对不能就这样算了。”

    南宫婉儿差点被诗雨气的吐血,诗雨还没有说完,南宫婉儿就抢先的责骂道:“你个女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我都说的很清楚了,樊玲跟邵兵那是小两口吵架闹矛盾的事情,你个外人非要跟着瞎参合,这种无理取闹的行为简直jiù shì 个泼妇。”

    尽管诗雨并不是淑女,但是作为个新时代的女性,想必她也绝对不喜欢有人叫她泼妇,所以,南宫婉儿的番话直接就激怒了诗雨,而且是彻彻底底的激怒了她。

    “你才是泼妇,既然你这么护着邵兵,那我就连你块收拾了。”

    诗雨说完,挥起拳,再次抡向了南宫婉儿胸前的那对高耸挺拔的峰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