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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嫌弃人家啦?+【小船摇曳】

      爱你入骨·隐婚总裁,请签字 作者:可可西莉

    从未被探访过的幽密地带冷不防被侵入,陌生的肿胀感让白筱不适地拧紧眉心。

    郁绍庭眉头紧皱,额际青筋凸起,他低头看着两人粘合的地方——

    只是进去了点点。

    内膜拼命地搅紧,jù jué 着外来者的到来。

    白筱的额头也渗出层冷汗,疼得倒吸了口凉气,哪怕那层膜早已经不在,哪怕那里曾生过孩子,但依旧紧致如未破瓜的处子,禁不起男人粗鲁地进入於。

    “你出去!快出去!”白筱侧着头,声音里满是焦急的哭腔。

    郁绍庭被她聒噪的声音吵得头疼,分身又被卡在那里,进也进不去,又不愿退出来。

    白筱见他不动,抬起左脚就狠狠地踹在郁绍庭的小腿肚上,却被他掌握了zhǔ dòng 权,整个人被他压在盥洗台上面,他似乎又往里进去了点点址。

    啊!白筱咬着牙关,嘴唇失去了血色,不知因为疼痛还是害怕。

    郁绍庭手紧扣着她柔软的腰肢,想要深埋进她的身体里,然而在看到她精致的小脸拧成团,苍白的脸色让他停了下来。往后退了退,又往前挺进稍许,来回反复捣鼓……

    意识到他在干什么,白筱本青白的脸瞬间红如熟虾,“你停下来!”

    郁绍庭根本不理会她,闷着头在入口处挠痒似地厮磨,气息逐渐粗喘。

    “郁绍庭!你这是强/奸,嗯唔……”白筱想骂他,却被他弄得控制不住地跟着呻/吟。

    白筱羞耻地闭上眼,下咬着唇,声又声的吟哦不断溢出,带着不情愿的哭意,然而这样的音调听在身后的男人耳里,像是催命的毒,他恨不得将自己尽数埋入!

    “啊~~”白筱被他顶得尖锐地叫了声,收缩的身体排斥着他的凶猛。

    郁绍庭的闷哼声在她耳边响起,他炙热而湿润的气息拂过她的后颈,惹得她个激灵。

    就在两人不能自己的时候,厕所的门被“嘭嘭”地敲响——

    “筱筱!”

    外婆焦急的声音在门口响起:“筱筱,你在里面吗?”

    白筱心里慌,尤其是听到门把手不断被转动的声音,是使劲挣扎:“外婆在外面!”

    “筱筱你怎么了?”外婆敲门敲得响:“你应外婆声筱筱!”

    郁绍庭虽然停下动作,却没有移动身体,保持着原来的姿势,黑眸深到不见底。

    白筱用尽量冷静的声音冲门外喊道:“外婆,我没事……啊!”

    郁绍庭突然扳过她的肩头,将她翻过来又往旁边墙上推,他倾身而上,低头吻住她的唇,撬开她的牙齿,吸住她的小舌尽情地挑/逗,宽大的手心从下覆住她的浑圆用力挤压。

    “嘭嘭!”外婆佝偻的身影晃动在门外,“筱筱……”

    “唔……”白筱偏头想要避开,却躲不开他强势的掠夺。

    舌根因为他的吸/吮而生疼,郁绍庭手捏着她发育过好的胸,手架开她合拢的双腿,强行把自己嵌进她的腿/间,蓄势待发的硬物顶着小腹,她的双腿紧跟着发软。

    白筱有点承受不住过快的心跳,门外外婆始终没lí qù ,在她顺着墙滑下去之前,整个人都猛地往上被举高,突如其来的腾空让白筱出于本能地用双腿夹住他的腰。

    当隐私的腿根处猝然毫无间隙地贴上他滚烫的欲/望,白筱的脸红得能蒸腾出热气来,大脑里似有什么仿佛如山洪暴发般倾泻而出,沿着她的身体慢慢地涌向小腹。

    郁绍庭咬着她的唇,把她紧紧地抵在墙上,垂着头跟她鼻子对鼻子,眼睛对眼睛,灼热而浓重的鼻息充斥在两人之间,“不回答你外婆吗?”

    疯子……唔!

    白筱的双腿夹紧他,不允许他乱来,他暮霭沉沉地盯着她,没有了动作。

    她忙转头对门口道:“刚才不小心滑倒……嗯,我没事……外婆,我过会儿就……出去。”

    郁绍庭就着她夹紧的姿势轻轻地在她生涩又敏感的地方顶了顶,过而不入的动作让她难耐地呜咽,想要反抗却明显地感觉到腿根处的湿润感,她的脸顿时红得要渗出血来。

    口干舌燥得想要着火,身体情不自禁地轻微颤抖,陌生的情/潮在身体里觉醒过来。

    白筱忽然就响起白沁莉那挑衅而露骨的话——

    “你知道吗?裴祁佑碰我的时候,我才十四岁,毛还没长全!”

    “……他特别喜欢后进的姿势,表姐,他有没有跟你试过啊?”

    御景苑,king/size大床上,赤身裸/体的男女疯狂地交/媾,女人压抑欢畅的呻吟声跟男人急促的喘息声交织,小麦色的男性躯体修长而精壮,压在女人凹凸有致的身体上,女人闭着眼微张嘴仰起头,双腿紧紧勾着男人的腰,顺着男人用力的抽/动不断晃动。

    男人大汗淋漓的侧脸让她的心口钝痛,女人那声又声高亢的吟哦跟白沁莉的声音重合,白筱缓缓闭上眼,眉心紧蹙,身体不停地战栗。

    她看到他跟白沁莉睡到块儿会心痛,那他呢?

    他当初那么介意她那层膜,要是她再被其他男人上了,不知道他会不会发疯?

    白筱嘴边漾起带着报复性的笑,在那极近灭顶的悲凉情绪里,她生出了股子刺激感。

    只是下秒,身上的挤压力道忽然消失。

    白筱双腿打软地靠着墙壁,抬头看向戛然而止的郁绍庭。

    他不知何时已经拉上裤链、系好了皮带,只是衬衫的扣子开着,露出白皙结实的胸膛。

    郁绍庭直直地望着她,从裤袋里找出了烟跟打火机,当着她的面点燃抽了口,烟雾袅袅里,他的目光讳莫如深得令人看不懂,白筱为刚才自己生出的龌龊想法感到耻辱。

    厕所里弥漫了烟草的呛人烟雾。

    不知过了久,郁绍庭将烟蒂丢进马桶,拉开门就出去了。

    白筱顺着冰冷的墙壁缓缓地下滑,她坐在地上,双手抓着自己的头,长发líng luàn ,慢慢地搂紧自己的双臂,眼圈酸涩,像是随时都可能潸然泪下。放学时,郁景希背着大书包跟在死对头吴胖子后面,正想偷偷把体育课上从操场角落刨来的蚯蚓放进他的后衣领里,却瞟见校门口停着的沙滩金色宾利欧陆。

    尤其是看到那个阴着脸、靠在车边抽烟的男人时,吓得小胖手lì kè 抛了蚯蚓。

    躲在门卫处大叔那里往门外探头探脑了会儿,郁景希能隐约察觉到自己zhè gè 爸爸的心情不是很好,地上烟头就要不少了,踌躇了片刻还是扭捏着走了过去。

    “爸爸!”郁景希皱着小脸不情愿地喊了声。

    这是郁绍庭第次来郁景希的学校,也是第次亲自来接他放学。

    郁绍庭掐了烟,说了句“上车”就自己先绕过车头坐进驾驶座。

    郁景希瘪了瘪小嘴,只好自己打开副驾驶的车门,然后爬进去坐好,把大书包甩到后座,又熟练地给自己系好安全带,然后扭头看郁绍庭:“爸爸,你今天怎么有空?”

    开车的男人没回答,微薄的唇抿着,视线落在前面的路况上。

    郁景希早就习惯了自家老爸这种臭屁脾气,小嘴嘀咕了两句,就顾自己玩去了,过了会儿又讨好地凑过来:“爸爸,你能给我买部手机吗?”

    郁绍庭瞥了他眼,脸依旧绷着,“做什么?”

    “我们班上很同学都有手机,我想啊,有了手机,我就会方便跟家里联系。”

    有些脸红地看了看脸色不太好的男人,郁景希jì xù 说:“我现在跟小白好不容易guān xì 又往前迈了步,但我们几天才见次,我怕感情会冷淡,如果每天都打电/话会好点。”

    说完,郁景希两眼殷切地等待郁绍庭回答。

    可是等车子转过两个十字路口驶上高架,郁绍庭都没开口说个字。

    “爸爸,你kǎo lǜ 得怎么样了?”郁景希又试探地叫了几声,“爸爸,爸爸?”

    “有完没完了?”郁绍庭皱眉冷喝了声。

    郁景希委屈地抿起小嘴,臭爸爸,坏爸爸!心里正骂得唤,郁绍庭冷冰冰的命令在旁边响起:“以后都不许再跟乱七八糟的女人来往,也不准再整天往医院跑。”

    “为什么?”郁景希简直无法相信自己听到的zhè gè 噩耗。

    “周末我已经帮你换选了跆拳道班。”

    郁景希无法接受郁绍庭的自作主张,鼓着小脸表示抗议:“我不要学跆拳道,我想学小提琴,我要小白做我的老师!爸爸,你不是说蛮喜欢小白的吗?怎么突然又变卦了?”

    “我什么时候说过喜欢她?”

    “就早上在医院啊!”郁景希气恼自己怎么有个这么无赖善变的爸爸,“而且小白也不是乱七八糟的女人,不准你这么说她!你不能因为没女孩喜欢你也不让我跟小白来往!”

    “郁景希,再说句,我马上给你订回拉斯维加斯的机票。”

    郁景希气鼓鼓地两条小胳臂环胸,别开头看窗外,心想自己定不是他亲生的,有哪个爸爸会这么苛刻自己的孩子!早知道这样,还不如过继给二伯做儿子……

    郁绍庭淡淡斜了眼满脸憋屈的儿子,莫名地,本气闷的胸口突然就顺畅了。

    “如果你真喜欢拉小提琴,就找个小提琴老师让她星期天来家里教你。”

    郁景希板着小脸,没有理会郁绍庭的建议,等轿车朝着省第人民的相反方向驶去时,双黑亮的大眼睛顿时失了光泽,恹恹地埋下了nǎo dài 。

    ……

    宾利欧陆刚在大院郁家的别墅前停下,郁景希就赌气地推开门跑了下去。

    郁绍庭下车就看到不远处停着辆挂着京字号牌照的奥迪a8。

    他的太阳穴忽然yī zhèn 胀痛,原路折回,刚拉开宾利欧陆驾驶座的车门,个警卫员从别墅里跑出来:“三少,首长让你进去!”

    ……

    晚上郁家的餐桌上,难得家里的男丁都坐到了块儿。

    郁老太太跟保姆起布完菜,洗了手从厨房出来,看到三大小四个男人,眼跟前也摆了三大小四个碗,都没动筷,显然是在等她块儿用餐。

    等老太太入了座,四个男人不约而同地拿起筷子,动作出奇地致。

    郁家人饭桌上直秉承着“食不言”的准则,所以安静得只有筷子碰到碗壁的声音。

    郁老太太很快就发现自家小乖孙有些不对劲。

    以前每回来,哪次不是小嘴叽喳地满屋子跑,今天进来后就直坐在沙发上不说,现在上了饭桌也没抢着鸡腿吃,双小肉手捏着过长的筷子有下没下地在扒白米饭。

    “希希,怎么了?谁欺负你啦,告诉奶奶。”

    郁景希整张脸都要埋进饭碗里,冷不防听到老人家关切的询问,lì kè 红了眼:“奶奶……”却在接受到旁边投来的警告冷眼时lì kè 噤了声,委屈地缩了缩脖子。

    郁绍庭还没来得及收回视线,盒抽纸就重重地砸在他的肩上,然后光荣掉地。

    “瞪什么?吓唬谁呢?”整个餐厅都是郁战明对着郁绍庭训斥的声音,“有你这么养孩子的吗?动不动就冷脸,我当年要像你这么养孩子,你能长成今天这样?”

    等郁总参谋训够了,郁绍庭才俯身捡起抽纸递还huí qù ,自始至终没反驳句。

    见他这样,郁战明也觉得没趣,抿了抿嘴,看向郁景希时,张冷脸lì kè 换上了和蔼可亲的笑容,颇具讨好嫌疑地招了招手:“坐到爷爷腿上来好不好?”

    郁景希扭头看了看郁绍庭,zhè gè 细微的小动作让郁总参谋不gāo xìng了,虎着脸瞪了眼郁绍庭,“爷爷让你过来就过来,瞧他做什么?有爷爷在,我看谁敢欺负你!”

    郁景希lì kè 滑下椅子,跑过去扑进郁总参谋的怀里,情深又意切地喊了声“爷爷”。

    “乖~~”郁战明慈祥地摸了摸乖孙子的nǎo dài ,心都要软掉了。

    郁景希坐在郁战明腿上,有些小得意,偷偷地看向右手边的郁绍庭,不想对上那深邃的黑眸,小心肝跳了跳,小胖手忙抓了颗腰果送到郁战明嘴边:“爷爷吃。”顿饭吃得接近尾声,郁老太太的念叨准时响起。

    “咱们这桌子上什么时候才能有两个儿媳妇?我个老婆子,整天跟你们几个大老爷们待在块儿,迟早有天这心脏要受不住!”

    郁绍庭用饭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表情也层不变,似乎早已习以为常。

    郁家号光棍郁仲骁身深绿色军装,比郁绍庭大了两岁,常年的军旅生涯让他身上了份正气,听了老太太的话倒是微微地皱了下眉头,这是不耐的biǎo xiàn 。

    “我说我的命怎么这么苦?生了三个儿子,个英年早逝,个好好地就离了婚,个倒好,孩子是有了,结果老婆没了,我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

    郁老太太抽了张纸巾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眼泪,每回做戏都做足了。

    郁绍庭听不下去了,搁下筷子,看向老太太,“那妈你说想怎么样?”

    老太太等的jiù shì 这句话,熟练地从口袋里拿出两张照片,张搁老二面前,张推到老三旁边,“仲骁,绍庭,这两姑娘怎么样?mó yàng 家世都没得说。”

    老二默默地吃饭,假装没看到那张照片。

    郁绍庭扫了眼照片,皱眉,“以后这样的,妈你不要再给我介绍了。”

    郁总参谋重重拍了下桌子,“你皱什么眉?还嫌弃人家啦?人家不嫌弃你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