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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轨的婚姻 作者:鹦鹉晒月
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何况,不好的就要换掉!
下午两点。
纪辞苦看着饭菜第三次冷掉,知道她不会来了,或者她正在安慰他,或者他还在闹,不管是哪一种,安宁现在想的一定是那个人。
纪辞苦从饭桌前起身,走到刚买回来还没有来得及归为的日化品旁边,刚才忙着做饭,想她来了让她放,每次过来都往沙发上一歪不是好习惯,适当的运动有助于身体健康。
纪辞苦认真的把每样物品放在该放的位置,她换了品位的洗发水也被替换下。
不经意间看到镜子的自己,纪辞苦对着惊蛰苦涩一笑,他应该庆幸他最狼狈的时候她没有看见,否则连狼狈也不比上对方俊秀帅气得多可悲。
纪辞苦立即移开眼,不想承认,但也明白,同样的落寞,那个人看起来让人心生不忍,他什么也不事,闹的僵了说不定还会惹恼安宁。
纪辞苦摆放完,看着小瓶的洗发水,又想起什么,小心翼翼的拆封,不知道以后她会不会用到,如果那人闹的厉害她是不是以后就不来了,毕竟……
他不如对方会长。
“太阳好大啊。”苏安宁很久没见大男人哭成那样了,一天的心情都有些闷,以后这样缺德的事就不能接触。
“要不要来杯牛奶放松一下。”付迪走过来靠在阳台的门窗上。
“不用。”
——我是无敌小金刚啊,火眼晶晶本领高,骑着沙——
苏安宁看眼名字,顿时坐正,神色恢复一贯的冷静,哪还有刚才文艺女青年半点影子。
付迪见她如此,整个人也立即严肃三分: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苏安宁声音恭敬:“伯母好。”
陆夫人声音惯有的严肃,不高不低,却让人觉得很有威严:“是小宁啊,我和你陆伯伯来看陆奶奶,好久没见你了,想请你喝杯茶你有时间吗?”
对方说的虽然客气,但苏安宁就是能想象到她穿着正装面容威严的坐在国徽下,杀伐果决的样子,立即变的低头哈腰:“有,有,伯母来了怎么会没有时间,没能第一时间接您,是晚辈的不对。”
“我也没事,请你喝茶。”
“哪能让伯母请客,请伯母务必给我个机会,让我请伯母尝尝区勇的新茶……好,好……我没事,一会去接伯母,请伯父伯母务必赏光。
好,好……三点我过去……
是……好的,伯母。”
祁法道:“你妈妈也在要不要跟你妈妈说会话。”
“不,不,用了,前两天刚回去过。”她不要用祁伯母的电话跟妈妈讲话!
“那好,咱们喝茶的事就不要跟镇海说了,你说呢?”
“我知道,知道。”
“一会见。”
“一会见。”
苏安宁过了好一会捂着胸口舒口气:“吓死我了。”
付迪也赶紧河口水平复下心跳,全小区的孩子哪个不怕陆镇海的一对父母,那两人的样子往小区一站,就是镇魔神石,谁家的小孩子半夜都不敢哭。
付迪坐在安宁对面:“你够狗腿的。”
苏安宁接受:“这都唯恐不够殷勤。”
“不过年不过节的他们怎么来区勇市了?还叫你陪茶,你又不是他们家媳妇,可怜的孩子,对着祁伯母几次,会吃不下饭的。”
苏安宁也很忐忑,很小的时候是单纯的觉得陆镇海的父母太严肃,长大点了是想在陆父陆母面前好好表现,所以战战兢兢想做到最好。
现在应该是惭愧,因为人家高大上的父母的确养出了同样肩负重任的儿子,就凭人家一家为国操劳的忠诚,已值得让很多人心生敬畏,更何况苏安宁这种不思上进的。
苏安宁有些紧张:“你说她跟我喝茶做什么?还不让陆镇海知道,不会是想让我劝陆镇海回首都吧。”
“为什么不是让你劝陆镇海改行?”
苏安宁立马摇头:“伯母觉悟没咱们这么低。”
付迪不赞同:“再高她也是母亲啊,陆镇海又是那样喜欢冲的个性,我要是陆镇海的妈,我也不想无私奉献的儿子做刑警,辛亏我没儿子,否则我还不急死,我女儿绣绣花看看草就好了。”
“你什么意思?”
“你儿子也不可能是奉献型的,商人重利,绝对跟他爸一个德性。”
“不行。”苏安宁赶紧站起来:“你看看我穿这身衣服是不是不妥,换身小西装?是不是再上层淡妆?鞋子要不要换?要不贴个红旗?”
“你朝圣啊?”
“也差不多。”
付迪也那么觉得,陆镇海的一对爹妈吗,太高大上:“这样挺好,弄的那么严肃,小心她一进入状态真认为是在国徽下审你,你就完了。”
“也对。”两人不禁一笑。
下午三点,苏安宁开车去接祁法女士,到了小区亲自为又威严三分的大法官下车,打开车门:“伯父呢?”
祁法穿的很简单,外面是浅灰色的大衣,里面是长裤、v领蓝色羊绒毛衣,头发盘子,脖子上带了一串色泽一般的珍珠,其它再无装饰,但看起来就是威武肃穆气质非凡。
祁法女士似乎知道自己张相严肃,说话尽量不让自己带出平时工作的神色:“你伯父还有事,就我们两个喝杯。”
这样啊?好残酷,如果伯父在,还能当作陆镇海解压。
祁法女士半开玩笑的开口:“不欢迎。”
听在苏安宁耳朵里犹如雷鸣:“哪能,能跟伯母单独喝茶荣幸之至。”
苏安宁带祁法女士去了上次孟子曰介绍的地方,这里环境很好,古色古香,看的出来祁法女士也很满意。
“伯母来看奶奶也不早说,我们也好去接机。”
祁法打量苏安宁片刻,收回目光。
她一开始对苏安宁谈不上喜欢不喜欢,儿子对人家小姑娘热情的时候,她如每位婆婆一样挑剔的看过一段时间,但也不是多挑剔,无非就是每位婆婆看儿媳妇的矛盾心里,既觉得该热情一点又想端着架子让对方高看七分。
最终她还没有摆好姿态,她已经突兀的毕业后结婚,让她很无奈。
那段时间陆镇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