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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9

      出轨的婚姻 作者:鹦鹉晒月

    。”

    “外面的女人你看不完的,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自己心里有个数,儿媳妇人不错,我不想换一个,出去吧,我要睡了。”

    “妈,要不我已爸爸的名义开个基金,省的你没事乱想。”

    “是我乱想更好,走吧,我睡了。”

    “晚安。”

    苏安宁不反对跟着婆婆住,甚至有些喜欢陪着老人家,谁没有爸爸妈妈,她体谅。

    但婆婆坚持,婆婆用自己的心理解着年轻人不方便,没有一个月就把他们赶走了。

    但房间里的东西都备的足足的,小姑的房间里依着她的习惯每天清扫换新不管她来不来。

    婆婆做的好,她领情,老人家寂寞,她便每个星期回来住两天,陪老家说说话。

    庄严回去后把包汤往旁边踢踢:“找你奶奶去。”

    小家伙赶紧抓紧被子:“我奶奶说我跟她睡了两天了觉得我烦让我来烦你们。”

    安宁掀开被子:“妈找你做什么?”

    “人老了就爱胡思乱想,怕你说那个壶的事是安慰她,特意把我叫过去安安心,现在不定怎么高兴呢。”

    安宁挨着包汤躺下:“睡觉,困了。”

    包汤赶紧钻进去,怕被赶走:“妈妈困了我也困了,我睡着了。”

    安宁确定包汤真睡着了转过身对着庄严枕着手臂道:“我前些天碰到施文颜了。”

    “恩。”

    “我说我前两天碰到施文颜了。”

    “恩!”

    安宁忍不住推推他:“有没有听到我说话,我说,前两天碰到施文颜了!”

    庄严含笑的捉住她的手:“别引诱我,素了好几天了,区勇市就这么大,碰到谁有什么奇怪的。”

    安宁才懒得引诱他,抽回手望着天花板:“你说她和承业不会再有什么了吧。”

    “能有什么,久你们女人想的多,七八年过去了,再不离不弃的感情也淡了,就算非要留下点什么,也只是多余的惆怅罢了。”

    “这么说,当年我如果没有嫁给你,我也是你惆怅罢了。”

    庄严闻言把睡成死猪的儿子拨到一边,抱住明显要炸毛的老婆:“生气了?就知道说了实话你会这个态度,我们跟他们怎么一样,我爱你,没有你我生不如死。”

    安宁赶紧推他:“行了,行了,酸不酸。”

    “不酸……”

    “别闹,包汤在呢。”

    “我不闹,抱着我的宝贝睡,怕她半夜跑了。”

    安宁听多了,免疫,就是望着天花板还是担心:“他们真的没什么了?”

    庄严肯定道:“没什么了,就算有什么,也是施什么的有什么,这一点上,你们女人有个错误毛病,总认为一个男人会记你们一辈子,离开了你们不能活,其实男人对所有过去的女人没有你们想的那么执着。”

    ------题外话------

    月票200二更。╮(╯▽╰)╭

    063二更

    苏安宁想,易感动是女人的天性,或许真的是女人想的多。

    不记得也好,以后都能过的好好的,苏安宁翻过身睡觉。

    庄严等了一会,不见安宁闹,忍不住摇摇她。

    “干嘛?”

    “你不说点什么?”他刚才发表了那么一段不妥当的言论,他已经准备好安抚的词了,就拿‘过去’两个字辩解。

    “说什么,睡觉。”

    不行,庄严晃晃她,总觉得安宁不说点什么就是不重视他。

    安宁被晃的脾气暴躁,压着声音急道:“你到底要不要睡了!”

    庄严见她生气,拉不下脸来要安慰,不怎么舒心的搂紧她睡了。

    另一边,王珍芬看眼穿着背心半夜跑上跑下的儿子,忍不住放开新男友提醒他:“你半夜不睡干嘛呢?精力旺盛就去找个小姑娘。”

    孟子曰像看不见角落里脱的只剩内裤的男人,问妈妈:“我的身材是不是很好看。”说着忍不住有露了两下。

    “那还用说,当然好看,傻乎乎的问这个问题做什么。”

    “妈,虽然家里暖和但在餐厅还是不好,万一中风了怎么办带着你的新欢回卧室吧。”说完高兴的向楼上走。

    “不用你——”操心,等下:“子曰你还小,做的时候记得戴套!一定要戴套知不知道!”

    新欢从背后抱住她,温热的气浪吹拂在她耳边,火辣的吻落在她耳背上:“咱们还戴不戴——”

    两人情意正欢的时候,外面的房门打开孔祥国一马当先要上楼。

    王珍芬顿时像进入战斗状态的公鸡把新欢推下来随便找件衣服套上,冲上去,一把把他拉下来:“你做什么!这里是我家!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进来你是贼吗!”

    年已五十,更具魅力的孔祥国扫眼衣衫不整脖子上吻痕未落情欲未消的原配:“娼妇!王孔两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王珍芬闻言突然笑了:“被我丢尽!你好像长了脸一样,你这条共用的木棍原来也是个人!”

    “我是男人,你呢——我都不想看你第二眼!”

    “好像我稀罕看你一样,自己的老婆都满足不了,还有脸当自己是男人。”

    “你——”

    王珍芬目光讽刺的向下:“寸板长的东西,若不是还有几个臭钱谁买你的账。”

    孔祥国气的脸色涨红:“听听你说的什么话!站街的女人都比你像个良家妇女。”

    “难怪你只能跟站街的女人混。”

    两人从简单的口舌之争不知怎么就上升到武力,王珍芬拿盘子勺子砸这个不要脸的男人。

    孔祥国用客厅的台灯、烟灰缸、花瓶砸不要脸的女人。

    两个人就像跟彼此有深仇大恨一样,弄不死对方不想罢手!

    误伤的血更是打出了火气,两个人毫不保留的上演全武行。

    孟子曰穿好衣服拉开门——哐!——的一声消失。

    孔祥国这才想起来此的正事:“小曰!子曰!你是不是交女朋友了!”

    “他交不交女朋友关你什么事!怕成了你这么一个贱种!”

    “你骂谁!王珍芬!你这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