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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

      出轨的婚姻 作者:鹦鹉晒月

    你打电话,秘书和各部门的总管都是摆设吗!她呀,不定在庄严那受了什么鸟气,想从你身上报复回来。”

    付迪突然放下酸奶,凑近苏安宁得意的笑道:“不会是欲求不满吧。哈哈哈!”

    苏安宁无奈的把她推开:“嘴巴积点德。”

    付迪立即正经的坐定:“是老大,以后绝对不怀疑你家庄严的能力!哈哈哈!你说她们两个谁主动的多……”

    ……

    下午四点多,省城各大主干道路况较好,畅通无阻,庄严开车很稳,即便驾龄多年,双手从不离方向盘,车内不会放音乐,也不会开手机,基本是他这个年龄惜命的男人都会很注意的做派。

    往前推十年,他完全不是这个样子,年少气盛时,车子想飙多少迈就飙多少迈。

    结婚后,苏安宁娇贵,但凡速度快一些就喊头晕,怀孕后更了,她能托着两个月的肚子,用一双楚楚可怜的眼睛瞪着你,连同孩子的一起控诉。

    庄严想到过往,忍不住笑了,苏安宁……表面一本正经,可她若是有心,能哄的你高兴一个月,若是不如意了,一口雪白的小尖牙咬死你。

    庄严想着,后背不觉刮过一阵冷风,现在还留着疤呢,庄严打了变道,车子顺势靠了过去。

    ——哐!——

    庄严往前一栽,车子下意识停住!

    庄严脸色铁青,熟悉他的人走知道,这是他心情不好的前兆。

    背后,一辆展翅而飞的枚红色跑车戳到了奥迪的尾巴:“说!说!说!你烦不烦!对!我就是听不懂!——什么声音?撞车的声音听不出来吗!——每天都撞几次,有什么好稀奇的!——”

    庄严下了车,拿起电话:“富华路这里,送一辆车过——”来。

    ——哐!——

    庄严看着后尾全部凹陷进去的车,再看看后面只是剐蹭了油漆的跑车,不动声色。很狂妄的改装,这样的硬度,防弹只是附加价值。

    “不好意思!再撞一下也没有把我撞死!是不是很另您老人家失望——”车里面打电话的声音,外面都听到到!可见车主的火气。

    哐的一声跑车再次撞上前面的车:“是不是很爽!听着声音刺不刺激!——我是让你记住了,免得你下次忘了这是什么声音!——”

    车里的年轻人突然邪恶的一笑,笑意又立即消失无踪:“哦!我忘了!你现在不能受刺激!那您老抬抬手,让秘书来处理肇事!拜拜——不必谢我体察圣心——”

    孟子约烦躁的挂了手机,哐的一声甩上车门,妖异、漂亮、俊美、年轻的脸瞬间沐浴在阳光之下,如半月的眼睛微眯,耳朵上七个耳钉熠熠生辉,他嘴角不笑,却自带三分嘲讽。狂妄!叛逆!在他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一身诡异的装束,从头难看到脚,到不是说真的难看。

    只是庄严已经欣赏不了这种风格,首先那一排耳钉看的他便十分眼晕,更别提那张臭脸了!

    年轻人虽然没有爆炸头,但两缕紫色的头发顺着耳鬓搭在脸颊上,手指上带着八枚骷颅头,脖子上银色的粗链子应该是最抢眼的装饰,层层叠叠,仿佛阴间鬼差手里的xing具!

    他个头很高,跟庄严站在一起毫不逊色,但却气质迥异。

    孟子曰看眼站在一旁的‘受害者’,不耐烦的挠挠头发,语气没有打电话的不耐烦,但也不善,明显是心情不好:“等着吧,一会就有人来处理。”孟子曰说完,外套搭在肩上转身就走。

    庄严站在路边上,把玩着手里的车钥匙。

    孟子曰突然折返,把手机放道几车顶上:“放心,有问题打我电话。”然后走人。

    庄严手里的动作一顿,在想要不要替他父母好好教育教育他。

    ……

    庄逸阳气愤的靠在爸爸身边,看眼开车的妈妈,眼里燃烧着压不住的火焰:“怎么可以撞我爸爸!撞了我爸爸他赔的起吗!”

    苏安宁也有些担心:“你真的没事吗?要不一会也去拍个片?”

    “爸爸你告诉我是谁!我给你报仇!”

    苏安宁从镜子里看了儿子一眼,没有说话。

    庄严严肃的把儿子往身边带带:“没事,别听包汤一惊一乍的,现在的年轻人啊。”一个耳朵上能打七个耳钉,撞了人,就跟吃饭一样,哭笑不得。

    苏安宁与庄严接儿子的时候已经确定过他没事:“以后上路小心点。”

    庄逸阳前一秒还义愤填膺的为父打抱不平当看到医院的十字图案时,拉着车把就不要下车:“我牙不疼了!真的不疼了!爸爸救命啊!”

    008态度

    庄逸阳面色凄苦的捂着嘴从医院里出来,小眼睛水润润的可怜:“妈妈不爱我了!爸爸,妈妈怎么可以把我推上去——”

    苏安宁边系安全带边好心提醒:“小祖宗,我是把你抱上去的。”

    庄逸阳不听,大声道:“明明是推,我今天不爱妈妈了!”

    苏安宁一踩油门,随便:“妈的荣幸。”

    庄逸阳闻言,嘴巴一瞥哇的一声开哭!“坏妈妈……坏妈妈……”

    苏安宁满头黑线。

    ……

    “少爷回来了。”孟姨接过少爷手里的外套。

    里面传来热情洋溢的恩啊声,女人的声音高亢、享受,男人的声音发狠、有耐性。

    孟子曰踩在价值连城的地摊上,平静的向楼梯走去:“关键时候不能停,继续。”

    孟子曰甩上卧室的门,整个人觉得很累,有意思吗?他不止一次问过爸爸妈妈,他们这样过日子有意思吗?

    孟子曰把衬衫扣解开,扑在深蓝色的大床上。

    他的房间占据整个别墅的二层,卧室、书房、健身房、游戏室、更衣室打通,整个空间没有任何阻隔,站在门口,二楼房间一目了然。

    左面半块墙壁上镶着一百多平的镜子,游戏空间内站在两个仿真的魔鬼和战士,窗户旁有一架阻击枪,客厅是坦克模型中间的入口处趴着一个硕大的骷髅头,表情狰狞,牙齿上布满血迹。

    整个二楼空间,压抑、张扬、肆意的叫器着主任的叛逆。

    不一会,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孟子曰听了很长时间,拍下床头中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