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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轨的婚姻 作者:鹦鹉晒月
得到认同的愉悦:“有家公司看中了我的设计,明天签约,安宁,等我拿到钱,我请你吃饭,给你买你喜欢吃的蛋糕。”
纪辞苦说着,狭长的眼睛里带着年轻人的骄傲和‘夸我呀’的意图。
苏安宁失笑,小孩子:“你今年才大三吧,我当年都没有你现在厉害,毕业了岂不是更棒。”
纪辞苦闻言,向来稳重的他也忍不住露出了笑意,他喜欢与她分享他心底的骄傲和秘密,他想让他看到他的改变,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孩子:“我想现在就开始实习,等我毕业了有经验了,再熬一年就试着进超宇,安宁,我一定可以进超宇的。”这是承诺,进入电子界梦寐以求的神殿,他就能在她面前站直尊严说话!
车子平稳的开过一个十字路口,她的口气淡淡,并没有纪辞苦话语里隐藏的激动,纪辞苦却没有发现。
“以你现在的成绩,为什么不直接对超宇投简历?”她对超宇每年招新知道一些,至少辞苦的成绩完全没有问题。
纪辞苦靠在座椅上,他从在她每辆车里的无所适从,到现在坦然自若,经历了谋长的心里压力,他不否认,他现在养出的眼界和能力,有一半来源与安宁。
纪辞苦的神色异常认真,他摇摇头,那是他人生的方向,他怎么会不重视不再三分析:“超宇人才济济,我现在进去也挺多是个新人,超宇每年都不缺有才华的新人,多我一个,也不过是一滴水落入海里,溅不起一点浪花,更不会受到重视。
如果我在外面做出成就,再跳槽去超宇就不一样了,那时候我会有很大的自主权,不管进入哪个部门,部长都会重视我的意见和建议,你说是不是?”
苏安宁挑眉一笑,看着他认认真真的样子,突然觉得这小家伙是不是长大了,果然,男人身上还是需要事业的加持才显得成熟。
苏安宁一时间有些惋惜,是不是到了换一个的时候?
纪辞苦悄悄地看安宁一眼:“安宁,你赞成我这么做吗?”与所有想得到认同的迷惘者一样,他需要安宁的意见。
苏安宁点点头:“很好啊,从别的公司挖过去的,总是香一点。”
纪辞苦心瞬间落了一半,压抑着巨大的高兴,打开手里深褐色的盒子,表情不自在的动了一下,这是一款造价不菲的手表,看着外围一圈碎钻他绝对不会认为是假的,至少把他卖了也买不起:“我……”
苏安宁先一步开口:“生日快乐。”
纪辞苦瞬间回头,看着她开车的侧脸,肌肤细软红润,五官漂亮从容,当你觉得她很冷漠时,她也会挽住你的手臂撒娇,当你觉得她也是个孩子时,她眼里的冷漠界限又那样明显。
纪辞苦看着她,突然大着胆子上前,快速在她脸颊上吻了一下,又快速分开:“谢谢。”他很感激当年走投无路时她伸出援手,非常感激。
苏安宁宠溺的看他一眼:“怎么了?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过生日是好事,笑一个给姐姐看看。”
纪辞苦故意冲她一笑,又立即收起,他一直是不擅言辞的人,他其实还想在她面前表现的成熟点,但那不是他说了能算的。
这两年来,安宁对他真的很好,他觉得两年前不管遇到谁,也没有现在这样的好了。
她会把世界各地的科技赛事和电子新品展览的门票寄给他,会关注他家人的生活,必要时给予帮助,比如他姐姐的工作就是她一句话的事,在他们家那样闭塞的大山村里,出一位在县城买了房子和工作的人多么不容易。
他想过无数种报答她的方式,但最后都表明他想多了,或者说他……还不配……
安宁很自律,从不让他陪着过夜,就算偶尔睡在一张床上,她也不允许他靠得太近。
不是她矜持,而是他感觉的出来她是真不喜欢,不喜欢与男人接触。
有时候他忍不住吻了她。她会含笑的拿起桌子上的毛巾,认认真真的擦擦掉他留下的痕迹,然后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依旧对着他宠溺温柔的笑,“说到哪里了?”仿佛前一刻的尴尬不存在。
纪辞苦从来没觉得自己那样脏过,他甚至轻易不敢再随便亲她,
有一段时间,纪辞苦觉得自己就是脸皮再厚,也无法继续这样下去,但两年了,他们竟然在一起两年了。
他学会厨艺,在她有空时给她做饭,想让她觉得他是有用的;再后来他学了钢琴,在风海庭院弹给她听,希望她多来几次,多留几晚;再后来,知道她喜欢推拿,他也学了,他喜欢她坐在泳池旁毫不设防的把后背交给他,会让他不自觉的想到四个字‘美人如玉’。
偶然安宁高兴了,也会让他吻她,但也仅此而已。
他觉得他就是她养的一个随时能逗她开心的宠物,所以他连笑话都能随手拈来。但却不是她想要的男人。
那种感觉,这几个月来尤其让他不自在,他想极力的证明,他已经长大,他有养她的能力,他是个男人,她不能总拿他当只阿猫阿狗。
所以他今天迫不及待的跟她分享他的成功,即便这样他也是压抑了很久,到了签约的时候才跟他说,就怕搞砸了显得他急切不成熟。
004教练
苏安宁拍拍他本该朝气蓬勃的小脑袋:“好了,打起精神来,今天你生日,我在明月轩定了包房,你带着朋友们去聚聚,也算提前跟朋友庆祝你签约。”车子饶了一圈,重新滑入刚才接他的地方,停稳:“明天见。”
纪辞苦苦笑,才发现又绕回来,而她的‘再见’是不容拒绝的‘离开’,纪辞苦心里别提多不自在了,握着手里的礼物,倔强的没话找话道:“这只表很贵吧,礼物的钱……”
“抽奖的奖品,不值什么钱。”话落,苏安宁的手机响了。
纪辞苦骤然倾过身,亲她一下,快速打开车门:“再见,小安。”微小的改变,从名字开始。
苏安宁莫名其妙的看那孩子一眼,接起了电话:“你打什么,不是跟你说了半小时到,有完没完了。”
“你还有理了!”另一头传来迪女中气十足的吼声:“半个小时?你自己看看多长时间了!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是不是去会你家波斯猫了!
我说你有点追求好不好,就你家那小软脚虾,能让你舒服了,来,姐这里新到了几批货色,保准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