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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6

      当我知道我爱你 作者:抚春

    说着,他就把我揽到人少的地方,可我还是缩在他怀里嘟嘟囔囔,他就一直笑,我说过,或许他就喜欢看我难过,看我可怜巴巴的他会有满足感。他说:“你不要哭了。”

    我不听他的,我凶巴巴的喊回去:“我就要哭。”

    他笑出声,说:“那我要怎么吻你?”我擦眼泪的动作停下来了,傻愣愣的望着他的笑脸。

    他敛起笑容,又说:“我要亲你。”

    亲爱的那个他(二)

    可他为什么要告诉我呢?直接吻我不就好了,他这样认真的告诉我,我要作何反应呢?答应还是不答应?其实,我什么反应都没有,整个就傻掉了。我像个白痴,连哭都忘记了,呼吸也忘了,我就看着他一点一点的靠近,最终把嘴唇贴在我的嘴上。

    他的吻是认真的,和他这个人一样。他吻着吻着就笑了,很愉快的样子,他把脸埋进我的脖颈,气息洒在皮肤上,痒痒的,我还在傻愣中,不知道他笑什么。

    然后他抬起头,嘴角眉梢浸染的都是欢喜,连语气里都是,他指腹滑过我的脸颊,问:“你想憋死自己吗?”

    我也笑了,脸也红了,大大方方的承认,我说:“我忘了。”是的,我竟然忘记呼吸了。

    他又要吻我,我推开他,歪着脑袋,狡黠的说:“吻我可是要负责任的哦。”

    他把我拉到他的怀里,额头抵着我的额头,深情款款的和我对视,肉麻的说:“我把自己赔给你。”

    我抱着他的头就往他脸上亲,亲完就在他怀里挣开一段距离,乘胜追击,质问他:“我以为你要结婚。”

    他有些不确定的说:“我怕你不愿意。”

    我沉默了,我知道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知道他问我要不要和他结婚。突然之间,那些勇气又不见了,等到我觉得安全了,我又开始犹豫了。我和他学会了四两拨千斤的说话习惯,只要我不想回答的问题我都避而不谈。我问他:“这是谁的婚礼?”

    他无奈的叹口气,淡淡的回答我:“还记得之前酒吧里的那位女士?”

    我不解的皱眉,他伸手按在我的眉头,为我抚平,继续说:“她揪住我不放,我只能跟她说我己经有女朋友了。”

    元丰对着我,笑得不怀好意。我当然知道他的女朋友只得就是我,我瞪着眼,不相信他说的话,那女生怎么会信?我理解不了,我那天,那样的脸色,怎么看都不像,我甚至像个陌生人一样的坐在一边,鬼才会信他的胡扯。他笑我傻,说:“只有你不知道,你那个样子,分明就是打翻了醋坛子的小媳妇,任谁看见都认为你在和我置气。”

    原来如此,我十分气恼,他竟然那样对我,明明看穿了我的心思,还利用我。从他怀里挣脱,转身就走。他哪里肯放我走,从身后抱住我,明知故问:“生气了?”

    我转过身,面对他,开始指责:“你明知道,你在我心里是什么样子,你明明知道,为什么要看我挣扎,看我左右摇摆。”

    元丰嘴角的笑散去,换上那张郑重的脸,他说:“这个决定还是得你自己做。“

    我还是生气,用眼睛瞪他:“你逼我。”

    元丰挑眉:“我不逼你你会承认吗?”

    我吃瘪了,无话可说了,是啊,我是个反射弧超长的人,怕是等我反应过来,他人已经消失在人海,可是我还是气鼓鼓,我觉得他不够义气,就算他理由充分,他还是逼迫了我,搞得我神经兮兮。

    我还是瞪着他不放,他又把我拉进怀里,脑袋按到他胸前,在我耳边说:“我曾在书上看到过你写下的几句话,内容是:左左说:人生不过是一间客栈,有人来,有人去,你有需,他有求,到最后不过是各取所需,银货两讫。右右说:不不不,人生更像是一座城楼,而你住在楼上,看着楼下人来人往。有人上楼来,你欣喜,有人弃楼去,你心伤,可你从未想过要到楼下去。你还记得吗?这段话,你就写在我的书上。”

    我说:“我不记得了。”

    他也不计较,继续说:“你心里住着两个孤独的灵魂,不管哪个都是孤独的你,你把自己用高墙隔离起来,不让人靠近,谁一旦靠近,你就躲进自己的城堡里,庞贝,你知道吗?你心里只有你一个人,可是一个人住终究太孤单。一开始我对你没什么特别的关注,只是对你不按常理出牌的行为有些不理解,可是也没想过拒绝,我想你只是个横冲直撞的过路人,在我这里不会停留多久,我没想过你会慢慢就融入了我的世界,甚至一直走到我心里,当我发现这个事实的时候,你还是你,我还在你的世界外,你还在和我称兄道弟,我也没打算招惹你。”

    他突然就不说了,停下来笑。而我神经开始紧绷,我想再后来肯定是我做出了什么异常举动让他改变了这样的想法。可是我自己并不知道。所以我从他怀里仰起头,勉强看着他的下巴,问:“那你为什么要来招惹我?”

    停在他嘴角的笑容荡开,像春日的阳光,暖暖的,他看着傻乎乎的我,在我嘴上啄了一下:“是你来招惹我的。”

    “我?”我十分吃惊?根本不能相信,对他吹胡子瞪眼:“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招惹你了?”

    “你知道你身边为什么总不乏追随者吗?”

    这有什么关系?我更加不解,再说,我身边才没有这些嗡嗡作响的苍蝇。他根本不理会我抗议的眼神,继续:“你总会在无意间给人亲近的错觉,可是当有人靠近时你又躲开,我一开始对你这举动不屑,后来发现你自己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对别人的靠近还一脸嫌恶,尤其是有人碰你时。我是那个时候才知道你对谁都会表现的友好,但是实际上是把谁都没放到心里。”

    就算他这样说我还是不相信,怀疑的问:“有吗?”

    “你有,你对我不是这样。我可以抱你,可以捏你的脸,你生气归生气,不会翻脸。”

    我不觉得这有什么,尽管其他人离我一步之遥我都觉得不自在,但是元丰不同,我把他当作我的好哥们,自然不能小气,在那时我还是说:“这有什么?”

    “确实是没什么。”他不做解释,神秘的笑。

    我翻白眼,失笑,知道他肯定藏着话没说,但是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他不想继续说的时候,就算把刀架到他脖子上估计他也不会多说。

    他半揽着我往地下停车库去。

    我问:“干吗去?”

    他脚步不停,也不回答,我得不到答案,拖着身子,不愿意往前走。

    他回头:“你不是说你要爱我?”我一时无语,混身不在在,梗着脖子不敢正视他。他知道我时常有鸵鸟行为,早就见怪不怪了,拖着我继续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