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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2

      当我知道我爱你 作者:抚春

    有点雀跃和胆怯。我走在大街上,看到漂亮的衣服也会多看两眼了,这种心思已经很明显了,我和刘姐出去逛街,也知道在橱窗前流连不去了,这天,我爱美的心思被刘姐抓个现形,她还笑骂我终于开窍了。当时我和她正站在服装店的橱窗前,她推我进入看,我那时是雀跃的吧?当然,还有点不知所措。

    进了店,刘姐跟和店员一番沟通,两人合计把我彻底改造。我扭扭捏捏,在试衣间进进出出,刘姐摇头又摇头,最后,恨铁不成钢的训我:“你别扭什么,女人最美的妆容是善良,其次就是自信了,你看看你,畏手畏脚的,像什么样子啊,拿出你的自信来!”她拍在我背上,强迫我直起腰来,可我很少穿高跟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她赶紧扶着,气恼的笑。

    她看我脸皮泛红,也不好说我什么了。不过,她可没有打算放过我,该试的衣服还是要试,直到我叫苦连天的当头她才满意的点头,说,还不错。这还不算,接着我就被推去化妆店给化了给美美的妆。

    我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镜子里的自己,看起来陌生又熟悉,关键是还有股子娇羞劲儿,我脸一直都是红的,根本不用搽腮红,羞红自然而然的在脸颊上晕开,看到这样的自己我不知所措,要洗掉,刘姐不许,我想我还是有些兴奋吧,一定程度上算接受,要不然肯定是要洗掉的。因为刘姐提议叫我就这样去见元丰,我下意思还是拒绝,可是我内心却犹豫了,我也想这样去见他。

    他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呢?大吃一惊,然后改变对我的态度,夸我漂亮,还是一脸嫌弃,直接抓我去换掉洗掉。我很好奇,我动摇了,我为难了,我要去见他吗?我可怜兮兮的求助刘姐,刘姐说:“去吧,要勇敢。”

    妈妈说的对,爱情会叫人勇敢,所以我叫刘姐教我淑女该有的姿态,刘姐说:“淑女的姿态是自然流露,是自信,而不是你这个样子的。”

    我低头从上往下看自己,问:“是不是很滑稽“

    刘姐笑而不答。那就是默认喽。她看我气馁,她指着镜子里的我说:“你看这是谁。”

    我对着镜子笑,那是我,是啊,怕什么,这就是我的样子,最自然的样子,我还怕什么,这就是我。

    刘姐把我半道开溜,直接把我送到青禾酒吧。在那间酒吧,我忐忑不安,如坐针毡,为稀释紧张我就喝酒。

    等待真是件煎熬的过程,我想生煎的鱼大概就是这样的心情,那种心焦在等候中滋滋作响。我很少这样难受,紧张里夹杂着欢喜和雀跃,那时我想起古代时新房里的新嫁娘,那该是怎样的心情呢?是不是像我一样,一边期待着,一边羞怯着,反正我就是这样,一边希望元丰快来,一边又希望他有事来不了。我既想见他,又怕见他。

    我等啊等,十来分钟的时间竟然让我等出千万年的错觉。可他到底还是来了,在我和我的心魔较量的时候,他突然就我身边坐下,我内心的一切都清空,唯有打鼓一样的心跳。我硬着头皮扭头对他笑,其实我更纳闷他怎么没认错人。

    可是他根本没什么反应,连一点异常表现都没有。说实话,我有点失望。他跟酒保要一杯酒,在这个空当儿,他才煞有介事的细细打量我,从上到下,却不作一声平价。我差不多就是待价而沽的商品,浑身都不对,我又不敢问他,可想,我内心是多煎熬啊。

    酒保递来酒,他接过,喝上一口才幽幽的问:“你有约会?”

    我有些紧张,全凭意识支配:“没有。”

    “那你这是做什么?”他挑眉,难得的一问到底。

    他这样问我才想起明天是情人节,我对他的无动于衷感到羞恼,脱口而去的就是那句:“明天情人节,我要找个人脱单。”我是趾高气昂的,我是不服输的,可这样的倔强在感情面前是脆弱的,却是自我保护的,所以元丰拂袖而去。没有留恋。

    从情人节到现在,他对我不闻不问,人间蒸发了一样,我当然也不会撇下脸皮去主动,我还有我的矜持,可是我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盛,我怕他就这样离我而去,从此与我的人生错开,那我之后还会有什么呢?想想都觉得满心的孤寂和窒息。

    有些心思在我心里转不开,我跑去问妈妈,我告诉她我有爱的人了,我要长大了,我不能窝在她怀里撒娇了。妈妈却笑我傻,妈妈说,我永远都是那个缩在她怀里耍赖的贝贝。我又跑去看许欢,她是我心头解不开的死结,我在她面前都不敢提爱和婚姻,我觉得她这一生是罪过的,这罪过还有我的参与,她灾难一样的婚姻让我害怕,我承认我没有她的勇气和魄力,她可以死守着自己的坚持,这让我看到了希望,我总也想不明白,像她这样一个顽强的人,为什么却不得上天的厚爱,反而要受这样的磨难,可她叫我勇敢,她说你太贪心,只想着平顺美满,都忘记福祸相依。是啊,祸福相依,谁说不是呢?

    告白(一)

    3月20日,晴。

    我等啊等,等了许久,许久,都不见你来看我,我不敢想象你把我忘了,我也不敢想象你是喜结良缘了。你的屋子里要住上其他人了吗?我不能想象这个,简直不可思议,对我来说,那里和我的小窝一样轻松自在,你曾经还问我要不要搬过去跟你住,那时我刚从梦中醒来,神思还在游离,对着窗外兀自发呆,不理你。你又说:“你睡相真难看。”我抓起抱枕就向你丢去。

    是啊,我在你那里很随便,因为你使唤起来我也是理直气壮,话说起来,我为什么三天两头往你那里跑呢?好像最初是在车上,你说你会做饭,我不信,你也不辩解,直接换了方向,把我载到你家。

    站在你家门口,我惊慌失措,扒着门框不放,你把鄙视的目光调到一边,再放回我身上,一本正经的上下审视,说:“你有什么傲人的资本吗?”是啊,我在你眼里大概跟死鱼一个级别,跟女人通通不沾边,所以你才会尖酸刻薄,我气到咬牙切齿,气鼓鼓的,有无话反驳,你就当没看见,说:“爱进不进。”就把我仍在门边,自己进屋去了。

    说实话我一下子就蒙了,进退两难,可你是什么性子,你才不管我是什么心情,你就在房间内忙你的去了,我恨到磨牙,还是小心翼翼的进屋。

    我记得我忐忑不安的进门时,你刚好从一间房里出来,身上穿的是一身家居,有点惊艳,这和你冷淡的脸不太相配。你知不知道你对我笑的时候总是右半边的嘴角挑起,看起来痞痞的,坏坏的,当时你看到门边不自在的我,嘴边就是这样的笑,我脸就红了,说真的,那是我第一次进一个男性的家里,有多么的别扭你能想象吗?可谁又知道我后来会在你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