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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9

      媚承君心 作者:温酒煮故人

    让墨清带你出来。”祝靖渊语调平淡, 其实心里止不住地紧张,便加了一句,“可好?”

    苏娰卿比他更紧张,垂着扑闪扑闪的眼睫, 心里不知是该答应还是拒绝, 毕竟她出门的机会并不多,更不该与男子成婚之前这般亲密:“我……我再想想。”

    再想想?

    祝靖渊问道:“你很怕我?”

    苏娰卿垂着小脑袋,她满脸皆是无措的神情:“我怕被人发现, 就像今天。”

    祝靖渊听后沉默了瞬,他知道婚嫁之事大多听从媒妁之言,二人眼下的关系名不正言不顺,便突然道:“那我明日派媒婆来说亲。”

    苏娰卿睁大了眼,未料到与祝世子的进展如此之快,跟前世迥异一般。可这一世自己是喜欢他的,此刻她小脸红了又红,面上晕开一层粉嫩的胭脂。

    祝靖渊在屋外见苏娰卿害羞不已,一时间倒是耐心了些,只是胸腔处心脏仍免不了不停地收缩,砰砰撞击着想要跳出来一般。

    他在等她的答复。

    两世付出的心思和努力摆在那儿,说不希望得到苏娰卿的心甘情愿,这自然是不可能的事。

    终于,祝靖渊听见面前的少女害羞地答应了:“嗯。”

    面对喜欢的男子派人上门提亲,苏娰卿没有理由拒绝,先前她扭扭捏捏这么久,到底还是初经男女之情,在那儿不知所措。

    祝靖渊没料到进展这般顺利,一时间仿佛感觉自己身在梦中,可他反应极快,不给苏娰卿再反悔的余地:“那就乖乖在家,等着嫁给我。”

    苏娰卿闻言抓紧了放在窗台上的小手,根本来不及考虑那么多。其实她原本是想避开祝世子这号风流人物的,却不想还是没避开。

    此时她不知为何,总感觉祝世子有些心急了,便咬了咬朱唇,说道:“世子……我还小。”

    明明是很正经的话,祝靖渊却突然想起方才无意中拉过她时,贴在胸膛上的那阵温热的触感,便下意识地扫了眼苏娰卿衣襟下鼓鼓囊囊的胸脯。

    当真不小了。

    这话他想了又想,未免吓跑她,还是没敢说出口。

    可苏娰卿对他方才的那道视线十分敏感,她原先还有些懵懂,可过了一阵突然明白过来,祝世子方才为何看她那儿,顿时羞怒地跺了跺脚。

    苏娰卿关上窗,转身在房里紧紧捂着胸口,想起她方才好似是碰到了祝靖渊一瞬,顿时小脸上皆是恼怒之色:“不理祝世子了!”

    外头传来一声压抑的轻笑。

    苏娰卿又跺了跺脚,噌噌噌几步跑离了那扇窗户,手中不忘握着那小像和桃花枝。

    ……

    苏铭山三十五大寿过后,辅国公府的仆妇们就得回她们原本待的地方。

    苏娰卿便知道,自己的安生日子到头了。

    于是她翌日起了个早,上完家塾后不等祝靖渊派来的媒婆上门,便急急忙忙地坐马车前往辅国公府。

    出乎意料,一阵通传过后,并未有门童拦着苏姒卿不让她进去。相反,她一路被辅国公府的丫鬟带往荣老太太的院子,竟是畅通无阻,这令苏姒卿心中愈发不安,她不禁悄声问了句带路的丫鬟:“老祖宗今日心情可好?”

    丫鬟两眼朝天上一翻,以一种阴阳怪气的腔调道:“可不好着呢。”

    昨晚仆妇们回来后,荣老太太问完她们话,当即被气得昏倒了,一直到现在脸色还青着。如今听闻表姑娘要来时,荣老太太原本气色还好些,现登时抿着唇一句话都不说,良久才冷哼了一声,允许苏姒卿进辅国公府的大门。

    此时苏姒卿心里愈发的忐忑不安,她从这丫鬟先前的那般反应来看,想来老祖宗定是真生了大气了,这该如何是好。

    苏姒卿还未想好应对之策,丫鬟便将她带入了荣老太太的院子。迈过那道门槛之时,苏姒卿的脑中登时变得一片空白。

    一路脚步未停,苏姒卿直直走进了屋内,只见荣老太太端坐在上首,面色有些苍白,神情沉默地抿着茶。一旁还立着大姑娘荣妍娇,她正满脸担忧地望着苏姒卿,并朝苏姒卿轻轻摇了摇头。

    “跪下!”

    不待苏姒卿有任何准备,荣老太太便一身大喝,将手边的青瓷茶盏重重地磕在了桌几之上。

    苏姒卿顿时头皮一阵发麻,她不敢有任何违抗,当即跪在了冰凉的地砖之上。

    荣老太太神情肃穆,坐在上首语重心长地发问:“你可还记得,往日我是如何教导的?”

    “……回老祖宗,姒姐儿记得。”

    苏姒卿从未被荣老太太这般重重地问话,她已然能预想到自己即将受到惩罚。一时间苏姒卿咬了咬唇,不言不语地跪在地砖上,眼圈便一下子红了。

    荣妍娇见此于心不忍,转过头劝荣老太太道:“老祖宗,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样……”

    “住嘴!你要陪她一起跪着不成?”荣老太太双眼一瞪,登时显得威赫不已,她平日里鲜少显露这般严厉的表情,一时间惹得即使是府内素来受宠的荣妍娇,也不敢上前再乱说话。

    荣老太太望着房顶,手捂住心口,语间皆是沉痛:“当年老身最小的闺女,她在辅国公府过得锦衣玉食,金贵得很!奈何到了安国公府,竟被苏铭山和林氏二人作践到死,可有人想过,老身有多心痛?”

    苏姒卿直挺挺地跪在了地上,听闻荣老太太这番话,眼眶中的泪水再也止不住,扑簌簌地流在了整张小脸上。

    她孑然一身,夹在荣老太太和安国公府二房当中,真的太难了。稍有不慎,便会伤害到其中一方。

    可她不想,不想让爹的寿辰办砸了,也不想让荣老太太被她伤了心。

    “姒姐儿,你在背着老身帮苏铭山和林氏之时,可曾想过,老身是如何掏心掏肺地对你!而你,竟给老身来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把戏!当真是欺人太甚!”

    荣老太太说完这话,顿时又面色惨白,她身子后仰了些,眼看被气得就快要昏倒了。好在一旁的丫鬟立即上前,给荣老太太不停地顺着气。

    苏姒卿见荣老太太如此,在下方泣不成声,抬手捂住了唇。她根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以安慰老祖宗的痛心。过了好一会儿后,苏姒卿见荣老太太的面色和缓了些,方才准备开口解释道:

    “爹和娘他们都并没有做什么……”

    荣老太太登时一点儿都不信,冷笑一声:“姒姐儿是听何人跟你这么说?”

    苏姒卿咬了咬唇:“无人这么说,是姒姐儿经过多日的观察,自己这般觉得。”

    “好一个吃里扒外的东西!”荣老太太根本听不进苏姒卿的解释,登时大怒,她自背后摸出一把戒尺来,自上首的位子上起身走下,朝跪着的苏姒卿道,“伸手!”

    苏姒卿听后先是愣了愣,随后缓缓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