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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恨长生 作者:凌寒欲雪

    帝王毕竟念着他那个自己有时候觉得脑子仿佛进了水却待他们从来温柔耐心的兄长,也不忍心让自己从小看到大,与亲女无疑的孩子在本该是人生最幸福的日子受到什么委屈。

    所以帝王强压着将为太子立侧妃的念头靠后,打算让黛姝享上两年清福再说,虽然他也活不了两年了。

    黛姝知道自己多么幸运的,帝王可不是先帝,甚至为了兄长和先帝的缘故,对于皇室的真爱,无论专情还是滥情都不怎么看的过眼,愿意让她独守两年,已经是万分垂怜。

    从黛姝恋慕上太子就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像母亲一样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她未来可能椒房独宠,却不可能阻止有其它妃嫔,她也能提前学会了接受,理解同适应。

    只不过,偶尔还是会有一点委屈。

    第九十一章

    之前面上的厚厚脂粉都被洗了下来,特制的胭脂口膏还有一点点若有若无的残留,显得分外诱惑,光洁如蒸鸡卵的肌肤好像还有些浅淡的透明,额上新挑了一朵娇艳牡丹,愈显芳姿婉转。

    太子处理完外面的事情回房后,看到的便是这般景象,只觉得一时间可怜可爱,堪亲堪怜难以言尽。

    见着龙凤双烛桌前泣泪,金樽玉杯已然整齐放好,素日也算得体的姝儿现在却忘了本该的流程,只是怯怯的望了过来,素日束发的玉环被紧紧攥在手里,眸中数不尽的恋慕,眷恋,羞怯,和一点点的忐忑担忧。

    太子忍不住心头一动,压下了乱七八糟的绮念,充当盖头的红纱早就在之前被挑落,太子便携了黛姝的手,轻言缓语,哄着佳人与自己喝了合欢酒。

    虽然早有名分,可之前实在连携手都未曾做过,被太子拥入怀里,臂膀交错间亲密挨蹭,还没有唇触杯盏,黛姝便已经面如胭脂,温凉的酒液落入腹中后,才有了些晃晃切切的真实感。

    心,就这么一下定了起来,也敢抬起头端详着自己今后的良人,看着太子不同于平日温雅宽和,大红婚服贴身英武,举止也是温柔间带了两分强势,眼睛明亮,甚至让她有点微微心慌。

    痴痴的眼神细细浸过太子每一分寸,面颊越烫反而目光越加坚定,酒水沾染过的唇色鲜嫩旖旎,不觉间就吸引了太子全身心的注意,直到佳人的瞳孔愈睁愈大,感受到了细细碎碎的呼吸吹拂到了自己人中,太子才意识到刚刚自己做了什么。

    居然就这么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不免有些惭愧同羞赫,怀中才感受到馨香绵软,一时有些发烫。

    忽然意识到了如今自己的举动已经不算是唐突失礼,将身轻体柔的佳人一下子打横抱起,裙摆飞扬嫁衣曳地,有部分落在了自己靴上,轻轻的有些痒。

    再也按捺不住,眸中愈发清亮,将佳人抱至锦榻,路过床沿时顺手便放下了织金锦帐。

    一夜间除了莺啼娇啭,再无它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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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纸鹤的精力永远是充沛的,晕传送,晕瞬移造成的昏昏欲睡和萎靡不振在它的人生中向来只占极少的一部分,从昏天暗地中恢复过来后,就又是一只朝气蓬勃的小纸鹤了。

    金黄色的小喙有一下没一下的啄着虞青尘的头发,在旁人目光投来的时候立刻伪装成自己是在认真帮忙梳理的样子,柔软的羽绒便不时拂过雪颈。

    虞青尘也不介意小纸鹤这般,反正被啄乱了的发丝下一瞬便会恢复原样,只不过觉得小纸鹤这般别有趣味,忍不住欲要晾一晾,逗弄够了才好。

    小纸鹤事实上也没坚持得了多久,啄了一会儿就忍不住自己跳了下来,像模像样的在桌子上转悠两圈,便一头撞向了窗外正在敲门的仲怀卿。

    习以为常的挡住了小纸鹤的攻势,顺手就将毛茸茸的一小团放在肩上,知道虞青尘这个态度大概是默认了,便直接推门入屋。

    看到小纸鹤忽然又提起兴致准备向着仲怀卿头发进攻时候的虞青尘便不得不出手了,仲怀卿可不像她直接用术法绾发还有后续服务不惧小纸鹤淘气,仲怀卿的头都是自己每日梳起的可禁不起小纸鹤折腾。

    手一扬也不见如何动作,凶猛啄击向头发宣战的小纸鹤就在一片头晕目眩中抵达了一只秀掌。

    仲怀卿的脾气不错,看在小纸鹤没有得逞的情况下便不怎么在意,还有闲心伸出一根手指来来回回的在小纸鹤眼前晃悠,惹得它跃跃欲试做出扑击的准备来。

    饶是为了逗一逗小纸鹤本来便等着他这样,仲怀卿还是挑了挑眉毛,探询的望向了虞青尘,就差直接问尊者小纸鹤今日这么好斗的原因了。

    之前已经被小纸鹤挑衅过无数次的虞青尘知道小纸鹤今天的情绪恐怕比仲怀卿所以为的还要过分,左右无事,没有因着着过于敷衍的询问沉默。

    “它从昨个儿到今,都还没有与阿璃照面,有些不开心了。”

    嗤的笑了一声,顿时理解了小纸鹤情绪激愤从何而来,眉眼含笑的直起身子,落落大方。

    “吵着闹着要见人的也是它,末了最后唯一一个见不到人的也是它,难怪小家伙今日总爱挑事儿呢。”

    小纸鹤闻言愈加忿忿不平,清脆稚嫩的语音化作金色流光钻入仲怀卿脑里,各种辩解反驳和控诉吵得仲怀卿头都要大了。

    是是,他的确在今天早上正式和白璃若会面,虽然差点被嘲讽总的说也是相谈尽欢,对对对对,昨天下午哪怕小纸鹤清醒了过来他也没有带着小纸鹤看看白璃若的算盘。

    可是今天做主将小纸鹤拘在院里的人又不是他,昨日小纸鹤也没有非要怎么样的节奏啊。

    用手点了点已经跳到桌上小纸鹤,咬牙。

    “欺软怕硬的小东西。“

    拍了拍翅膀,小纸鹤倒是不再絮絮叨叨了,但还是摆出理直气壮的神色,冲着仲怀卿的衣襟作跃跃欲试状。

    仲怀卿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该是好气多点还是好笑多点,戳的小纸鹤立足不稳一个踉跄,方才算是解了这口无名恶气。

    虞青尘在旁边看着这一人一鹤笑闹不免莞尔,念起将小纸鹤拘了委实久了点,想起小纸鹤素日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分寸的,便干脆允诺,准了小纸鹤四处游玩。

    小纸鹤闻言激动,依恋的绕着虞青尘飞了两圈,方才欢快啼鸣着向屋外冲去,甚至撞到了窗棂也不愿停下调整,就那么跌跌撞撞的去寻找白璃若的气息。

    虞青尘无言以对,不过是拘了一个晚上和一个清晨在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