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官叔叔好。”

    看到这样可爱的孩子，法官也忍不住放柔了声音。

    “3号证人，你自我介绍一下吧。”

    “我叫吴小溪，今年十二岁，我是吴志龙和杜俪的女儿，吴小龙的妹妹。”

    被告席上早已一片土色。

    吴志龙惊得差点没蹦起来，还是康旭明眼疾手快拉住了他，这才没让他失态。

    但康旭明自己也没好到哪去。他忍不住转头看向旁听席，坐在第三排的赵勇成同样yin沉着脸，脸色黑的和烧糊的锅底也没差别了。

    钱小莱注意到，就在吴小溪进场的同一时间，一个瘦弱的身影也悄无声息的走进了法庭。

    她在最后一排坐下，墨镜遮住了她大半张脸，让人根本看不清她的容貌。

    见钱小莱看过来，她朝她无声点头，做了一个手势。

    竟然是她！

    钱小莱惊讶出声，引来身旁男人的注视。

    她脸红的连连摆手，却对这次庭审的结果有了新的期待。

    证人台上，吴小溪正在作证。

    “我小的时候，爸爸心情不好的时候会打妈妈，也打哥哥，可后来哥哥要出去工作赚钱，爸爸说哥哥那张脸值钱，所以他再也没有打过哥哥。”

    “爸爸打妈妈有很多原因，有时候是因为汤不好喝，有时候是因为妈妈啰嗦，还有时候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打也就是打了，妈妈也不会问为什么。”

    “有很多次妈妈都被打得很厉害，开始她会去医院，妈妈说我在家需要照顾，所以不能住院，只是在医生那里开了一些yào就回来了。”

    “以前我们住的那个地方，隔壁的阿姨有时候会劝妈妈验伤，妈妈总骂她多管闲事，后来我们搬家之后，就再没联系过了。”

    “我们搬到新家以后，妈妈被打也不会去医院，她都是自己买yào吃，就是那种紫色瓶子的yào片，妈妈一次要吃很多。”

    “吃完yào之后，有时候她会在楼下睡一觉，有时候她会出门，要很晚才回来，回来之后就没事了。”

    “证人。”

    萧爝站起身，举起桌上的一个紫色yào瓶走到她近前。

    “请你看一下，你母亲吃的是不是这种yào？”

    吴小溪接过yào瓶仔细看了一会儿，然后轻轻点头。

    “是的，就是这种yào。”

    “你母亲一次吃多少？吃了多久？”

    小女孩想了想。

    “开始的时候一次吃一片，但是后来就越吃越多，一次都要吃六七片的。”

    “这yào是哪里来？”

    小女孩摇头。

    “我不知道，不过最开始是爸爸给妈妈的。”

    萧爝点头，将yào瓶jiāo给法官。

    “经过3号证人辨认过的yào瓶来自米国，是一种强效镇痛yào，但是这种yào有很大的副作用，尤其对于精神障碍患者更为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