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全能学霸 作者:墨非

    柳方斌听到了王灿的话，嘿嘿说道：“好狂妄的小子。他惹什么事了，需要我帮忙么？”

    李云舒看了眼王灿，犹豫着道：“zhè gè ，暂时不需要吧。”

    “行，如果有需要你给我打电话。记住，定要把这小子看好了，他可是无价之宝。”

    李云舒嗯了声就挂掉了电话。

    王灿笑着问道：“谁呀，这么瞧得起我？”

    “个朋友！”李云舒并不想说太，就道，“你现在dǎ suàn 怎么办？”

    “会儿你就知道！”

    不到15分钟，王灿停下了手来，拍着手道：“搞定！”

    “搞定？”瞧着只剩蓝天白云的电脑桌面，纳闷地道，“搞什么定！”

    “你会知道的！”王灿神秘地笑，剥了颗巧克力塞进嘴里，说道，“走吧，回学校。免得人说我王灿jiù shì 瘟神，只会给学校惹麻烦！”

    “你不能去学校！”李云舒的语气异常坚决。可惜她的精神控制对别人有效，对王灿却不起丝毫的作用。只见王灿拧着脖子，乜斜着眼，满脸都是挑衅之色，“你说不去我就不去？操，凭什么听你的？！”

    李云舒气得差点扇他两巴掌，“学校里全是警察，都等着抓你呢。你huí qù 不是自投罗网吗？”

    “我要是不huí qù ，我爸妈就得受牵连。懂吗？”王灿的神情变得异常狰狞凶狠，吓得李云舒也犯了犹豫，思忖着还要不要jì xù 劝阻。

    王灿的背影坚决异常，让李云舒想起句话：虽万千人，吾往矣。眼见拦不下来，她也只得跟着。其实她知道自己完全不必跟上去，但又觉得心里好像有根线系在了王灿身上，实在没法子抗拒跟上去的念头。

    诚如薛真真所言，四中的情况确实糟透了。单是正门外就停着七八辆警车，数十名荷枪实弹的警察组成人墙隔绝了校门，不明就里而又焦急不堪的家长们被驱逐到了校门对面的街道边，个个疯也似的打着电话，也不知道该如何才好。过往的行人都得远远的，虽在指指点点，却没有个敢靠近。

    尽管公安局宣称是捉拿通缉要犯，却不见有台新闻采访车赶到现场。

    “看着了么？”王灿指着豪华的警察阵营说，“这jiù shì 杨家的能量！”

    “你说杨超？”李云舒问。

    “嘿嘿，是不是有些yì ;？他怕我搞死他，所以就先下手为强。可惜呀可惜……”

    “可惜什么？”李云舒越发被王灿的淡定和自信所震惊，暗忖道，“他怎么就不怕？要知道当权者能手遮天，随便罗织个罪名，他这辈子就得彻底毁了。或者是他根本没有意识到权力的可怕？不，应该不是这样的……”

    “会儿你就知道了！”王灿吹了声口哨，尖锐的声音仿佛能穿云裂石，竟震得附近所有车辆的警报器全都响了。他有入无人之境般朝着校门走去，警察拦上来问他干什么，他就说回学校。警察问他哪个班的，有没有学生证。他就笑道：“你们不是在抓我么？”

    “抓你？”带队的警察异常诧异，略愣怔之后，就惊道：“你是王灿？！”不待王灿答应，就高声喝道：“好啊，这小子自动送上门来了，铐起来！”立马便有四五名如狼似虎的警察冲上来将王灿摁倒在地，铐了个臭死。

    李云舒大怒，断声喝道：“你们不能这样！”

    警察们顿时呆住了，个个的茫然，浑像被拘走了魂魄似的。

    “他是学生，不是罪犯。你们不能这样对他！”李云舒的眼神迅速冻结，所过之处，无人不觉得寒意打从心底冒出来，臣服的念头战胜了使命感，莫不想当场将王灿放走了事。

    “班长……”王灿躺在地上格格地笑道，“他们不过是奉命办事，你跟他们嚷嚷有什么用？行了，你huí qù 吧。总之谢谢你！”

    “王灿！”李云舒怒喝道，“虽然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抓你，但我坚信你不是什么通缉犯。你是我同学，是我们五班的人，既然你还叫我班长，我容不得任何人作践你。谁要是敢动你根汗毛，当官的我让他丢官，当兵的我让他把牢底坐穿！”

    这番话浑似律令圣旨，竟教众警察心中生出莫大的恐惧。个个的你看我，我看你，俨然都慌了神。却没个去想：她个高中生，不过十几岁的女孩，怕她做什么？

    “李云舒！”王灿也怒了。他跳将起来，恶煞般逼视着为他担心，为他争取的女孩，咬牙切齿地道，“你他妈谁呀，老子的事你凭什么来管？操，给脸不要。滚，有远给我滚远！”

    李云舒气得差点当场昏倒。自尊战胜了保护的**，她扔下个愤然和不解的眼神，快步跑进了学校。她人走，警察们的凶性立马又回来了，三两下将王灿押上了警车，便通知收队。

    **********

    王灿被带到了蓬城市公安局。

    他生平第次进局了，看着每处都觉得新鲜和陌生。

    被扔进审讯室后，晾了整整三个小时，直到凌晨点了才有人来。

    “小子，知道你犯什么事了吗？”坐在王灿对面的胖警察阴森林地笑问道。

    “这可由不得我说了算，是不是？”王灿虽然很疲倦，但却笑得很开心，“各位警官，大家都是爷们，就直接了当吧。dǎ suàn 给我安个什么罪名？造谣呢，还是别的什么？”

    “看来你不老实呀！”胖警察遗憾地叹，便让人搜王灿的身。

    这不过是例行程序，每搜出件，便有人作登记，分别是：手机部、学生证本、钥匙串、巧克力包、零钱35块、不明液体支。

    胖警察拿起‘大力神’瞧了半晌也没能搞明白有什么用，又该怎么打开，同伴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他就问：“这是什么玩意儿？”

    “药！”王灿说。

    “药？”胖警察眼睛亮了，连连点头道，“对，是药！”

    负责记录者立马会过意来，改了登记清单。

    王灿几乎猜得到他们会改成什么。见他们要将东西都收走，他就道：“别怪我没提醒，最好别动我的东西，不然后果会很严重？”

    “是吗？”胖警察笑道，“那你有没有听过句话，只要进来了，任你是铁打的都得被揉成瘫烂泥？”

    “是吗？恕我孤陋寡闻了……”王灿见那家伙开始剥手机电池，再次提醒道，“真的，我不是威胁你们，特别是我的手机不能碰，碰了就会出大事！”

    很显然，这样的话没人当回事，手机电池被剥了下来。

    接下来就进入了审讯程序。但没想到的是，王灿对《刑法》、《治安处罚法》、《民法》和相关的司法解释、甚至是警察的执法规范等等竟然倒背如流，胖警察每问上句，他就能牵扯出条法律来为自己掩护，以至于审讯工作完全没法正常进行下去。

    但今晚的审讯注定是走过场，就算个字也问不出，结果还是样的。

    快到两点时，敲门声响了起来。胖警察叫进。名警察领着熊奇堂而皇之地走了进来。

    熊奇扫视了眼房中的情形，便冲胖警察嘻嘻笑道，“二舅，这么晚还没搞定呀！”

    二舅？！

    王灿总算明白了熊奇的倚仗是什么。果然是上面有人才能混得风生水起呀。

    “东西拿来了？”胖警察剔着眉头不悦地问。

    “都在这呢！”熊奇扔过只透明塑料袋，里面是分装好的白色粉沫，大约有十来包。

    胖警察满意地哼了声，说：“都记上！”记录员依言而行。

    “知道这是什么吗？”胖警察不无得意地拿起塑料袋冲王灿道，“这是从你身上搜出来的。”

    “海洛因？还是可卡因？我要是没看错的话，肯定是毒品。对不对？”

    胖警察怔，惊笑道：“小伙子，有见识呀？！”

    “谢夸奖！”

    “哼，可惜走错了路。我们得到线报，你在学校里贩卖毒品……”

    到这时王灿才算明白了，杨超根本没dǎ suàn 以造谣生事类的罪名来搞整他，而是真要把他弄死。贩卖毒品达到定数量就会叛处死刑，这袋粉沫看似不，怕是足够要了他的小命了。

    真恶毒的招数呀。为了保住自家的权势和地位，这些家伙已到了丧心病狂，无所不用其极的地步。栽赃陷害，致人死命也不过寻常把戏。难怪杨超敢说像他这样的人整死十个也无所谓，果然有所凭恃。

    在胖警察‘宣布’他的‘累累罪行’时，王灿连眼皮都没眨下，心理素质之坚毅，令zhè gè 当了辈子警察的老手都为之骇然。

    笔录做完了，要王灿确认签字。胖警察见王灿没有动手的意识，就说他签不签都没关系，反正他们是人赃俱获了。

    王灿这才笑道：“是吗？你们这是公然栽赃，随意罗织罪名，陷害无辜的高中学生呀。警察叔叔，你就不觉得良心过意不去？”

    熊奇在旁冷笑道：“良心值几毛钱？”王灿也懒得回头看他，冷声道：“我跟你的账还有得算，别着急！”熊奇怒骂道：“操，在老子的地盘上你也敢拽？！不知死活！”抬脚踢了过来，王灿扑翻在地，但很快又爬了起来。

    胖警察阻止了熊奇，不无怜惜地对王灿说：“小子，我的良心确实很过意不去。但有什么bàn fǎ ？我们吃公家饭，替公家办事，谁让你得罪了公家呢？你就认了吧，好在这样能保全你的父母！”

    提到父母，王灿的杀意立时涌起。狭窄的审讯间仿佛在瞬间成了冰窖，每个人都觉得寒意彻骨。

    “公家？！”王灿格格地笑了起来，环视着众警察道，“你们还代表不了公家。我们来打个赌，好不好？”

    “打赌？”胖警察懵了。

    “最个小时，你们就会来求我离开，求我当今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信不信？”

    警察们当然不信，熊奇甚至怜悯地讥笑王灿是不是被吓得疯了。警察们都说疯了正好，省了他们不少事。

    王灿被jì xù 拘押审讯室。对着四盏亮度超过300瓦的大灯泡，即便再困也难以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