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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总想套路我 作者:逆水顺舟
想找个机会还回去,却没想被他的主人给逮了个正着。
叶渡恒捡起掉落在床塌上的钤印,脸色青白红黑转换了好几遍。
“额,那……我看这挺好看的,所以就拿出来玩玩……其实我,……那……”她言辞有些错乱,心跳明显快了几分,双颊泛起牡丹红。其实她比较好奇这章上的字为什么是莫?可眼下,钤印的主人还不知道会如何收拾她?
他又偏偏藏那么好,但就前的情况只有撒娇才能拯救她自己看吧,这一招只对有风度的男人有效,但是好像对于叶渡恒丝毫都没有起到作用。
“是吗?”叶渡恒更加气愤了些,这一刻他丝毫开始起了疑虑,眼前这女人,不会又是有人刻意安排来盯着他的吧。
“是啊……那是你的印章吗?可是我看它上面不是你的姓氏。”好奇害死猫,这一刻好奇心还是战胜了一点点慌乱。
“怎么你能给自己取新名字,我就不能有个新姓氏?”他回道,端起钤印仔仔细细又察看了一番才收入袖中。
唔,好像有那么一点道理,她吞吞吐吐,“我,我,那是玩玩的,我取什么名字,对于你来说又无伤大雅,反正你从来不叫我的名字。”
“那你喜欢我怎么称呼你?夫人?盈盈?还是?”叶渡恒莫名冒出来的几个称呼,差点没把她前几天下肚的粥菜米饭通通吐出来。
“怎么?这几个名字你是不是觉得都挺动听的。”叶渡恒不依不饶。
“随你喜欢!”她心道,说的好像自己可以左右我的称呼一样。
“哦,你倒大方的很。”叶渡恒挑了挑眉毛,毫无诚意地夸赞道。
“哪像你,心眼比针还小,不过就借过欣赏下,那么大脾气。”夏晚晴很不满意他对自己的态度,像是要把自己吃点一样。
“那你倒你教教我,如何心眼大些?”叶渡恒对于她没有继续追问章的事情,如释重负般。
“相由心生,要不你整个容?”夏晚晴道。
“……”对方未作答,后半句或许是听不明白,但前半句他肯定听的明白。
她是对自己的长相不够满意吗?相由心生?可是他也没长得伤天害理啊,甚至可以说以他的模样,算是男人里面出类拔萃的。
“下个月初九,是母亲的寿辰,作为江家的新的一份子,你总得表示表示吧。”他有些无奈,寻了木榻坐下道。
“表示什么?她又不缺钱,不缺吃,不缺吃的,我表示什么”?夏晚晴奇怪,为什么突然跟她说这些,按照街坊的传言,这会子应该已经准备休书一封了吧,竟然还有心情跟她谈下个月寿诞的事情。
“要我表示,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有一个条件。”她道,既然他没有要休书的意图,那总得先下手为强。
“你拿什么跟我谈条件?”叶渡恒差点被她逗乐。
“没的谈是吗?那寿辰,我不参与就是了。”自古深情留不住,唯有套路得人心。
“说来听听。”他点了点头,饶有兴趣。
“我要休书。”她只要休书,她可不要嫁给一个整天见不到人影的老公,除了长的好看点,别的一无是处。和他相处的日子不算太长,但是这人该不会有家暴倾向吧,他对自己的妻子都如此冷若冰霜,那还有什么好说的,改嫁不就得了。
“从来都是我给别人休书,你还有想我索要的,你是第一个,可我要是不给呢?”
“你试试。”她追问道,虽然没有底气,可事关以后前程是否顺畅锦绣,胆子一说,总得做些牺牲。
“行,都说女人心易变。我以为你会踏踏实实从良跟我一辈子呢?”叶渡恒语气平添了一些讽刺,从良二字的语气又加重了些。
“你管我呢,我乐意,现在是我跟你谈条件。”她也觉得奇怪,为什么非要她参加什么狗屁寿辰,还得准备什么狗屁寿礼。
“好,只要你按我的安排参加了这次寿诞,休书就给你。”他颔首作答。
“等等,口说无凭,立字据。”
“好,”叶渡恒起身去取笔墨。
“我来写……”看着他下笔,她立马喝止道。
“……”
才写完第一个字的时候,叶渡恒就一把夺过她手中的笔,他实在无法忍受一个人的字能丑成这样。
她是夏绿盈,她在翠云阁的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名声,难不成都是假的?可是当时为他月下拂琴的时候,又绝不能假。他心道,好一副假面具,惺惺作态。
“你这写的什么?三岁小孩写的比你好看。”他一脸嫌弃。
“我又没写过毛笔字,就古人装什么高雅,喜欢使着写几个字就要蘸水的笔,太不方便……”
“你这借口挺好。”他应该也没听懂,但是他大致能听出,她对这笔的嫌弃程度。
“……”他这是存心找茬呢。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发现有人盗文,申明一下,此作品独家发表于晋江文学城,尊重一下作者,多谢!(o^^o)
祝安好!
第16章 道德文章(1)
“虽然我写的是难看了些。既然是我跟你立契约,应当是我写,你只要画押就可以。”
她心道,开什么玩笑,虽然她的毛笔字惨不忍睹,连自己都不忍直视,但是硬笔字还算勉强过得去,只可惜英雄无用武之地,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才华无以显露,遗憾。
在他眼里似乎字写得不好看,就跟犯了什么王法一般,惹他生厌。
“喏,可以了,你画押吧。”她费尽九牛二虎才写完,推至他面前。
虽然拿着毛笔写字甚是别扭,但是也算拼出老命,豁出老脸为了自己将来的自由。
“你写的什么,我看不明白。”叶渡恒面容,有些扭曲,眼神只是粗略地在纸上扫了扫,心中厌恶之意再次隐隐浮现。
“那我念一遍给你听就是了。”他说他看不懂,但是他的眼神告诉她,字很丑,他没心情看。
“不用了。”叶渡恒一脸无所谓,抬手画押,字据已经成效。
初九日。
天还没亮的时候就已经醒了,她不是睡不着,而且被杂乱无章的声音给吵醒的。
“栖雨,外面怎么那么吵?”她半睁半闭着眼问道。
“夫人,您不记得了吗?今天是老夫人道寿辰。”
“哦……”她恍惚中大叫一声,从床榻上弹坐起来,好像很久才从睡梦中回过神来,挠了挠乱糟糟的头发,“惨了!”
她依稀想起叶渡恒在画完押后,又加上一句。
“条件我是答应了,但是你得依我的意思,母上大人最喜欣赏别致的针线活,你就按照我的意思替她绣一幅早春燕归图,东西都给你备好了,在栖雨那里。”夏晚晴想他说的这些,很是认真,不容得他有半句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