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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君总想套路我 作者:逆水顺舟

    之意。

    啪第二个,第三个雪球接踵而至。雪球砸在季韶峰大袄上,碎裂开来,又些粘附着,有些掉落在地。粘附在身上的很快融化开来,化成一团团的水印子。

    “公子,要不我把他……”季韶峰手下的人又些看不过去。

    “别。我来……”季韶峰蹲下身来,微笑着问道,“是不是有人教你这么做的?”

    小孩没实话,伸出手来。

    “诺,给你。”季韶峰掏了衣衫,掏出一块颜色上好的羊脂玉来,轻轻地放在孩子的手中。

    “是她们教我的。”小孩子朝夏雨晴躲着的方向指了过来。

    好你个小兔崽子,竟然见异思迁,季韶峰已经看到躲在梅树后面的两个身影,便径直走了过来。

    为今之计,跑为上策。夏晚晴拉起林嘉卉的手,迈出步子去。

    季韶峰的脚步比她们的脚步要大些,又要快些。眼看就要到追上她们,也没有闲情往后看,只是往前使劲跑。但又听到身后没有脚步声跟上了,松了心,两人停下来在原地喘着粗气。

    “老人家,我来帮您。”夏晚晴循声往回走了几步。季韶峰正接过一个老妇人的担子,轻车熟路地挑在肩上,膝盖微微弯曲,顺带搀扶着老妇人。

    “季公子,还是让我自己来吧。您这样老身会折寿的。”说着想去把担子接过来。

    “老人家,以后,隔几天我就让常山帮你挑水,保证您够用十天半月的,您这寒冬腊月,路又滑。”夏晚晴揉了揉眼睛,有些不敢相信。

    “多谢季公子了,季公子要不是您替我们种梅树,梅子又换些小钱,我们的日子更是雪上加霜。”

    “老人家,这不我还仰仗来年果子熟了,您多送我几坛梅子酒呢。”

    “哪里的话,公子要是喜欢,我来年多酿一些就是了。”季韶峰和老妇渐行渐远,手下人的也一路跟了去。

    “他?呃……该不会是演给我们看的吧。”林嘉卉问道。

    “谁知道呢?男人演起戏来可比我们女人有感情。你可不能这样就心软,我们得想办法要回那份婚约。”夏晚晴一时感动,更多是这个长着赵言凯的渣男脸的季韶峰,她着实没办法区别开两人。

    第15章 韶华重逢(3)

    回至屋子的时候已经是烛火初上。寒冬腊月,山庄里庭院内偶有几个上了年纪的老伯在闲聊家常,夜很寂静,北风呼呼作响,这场雪从辰时起,慢慢散散,飘飞了一整日,雪积了一层又一层,银装素裹,白茫茫一片……

    虽然今天赏梅又些扫兴,本想回去,又拗不过,林嘉卉的撒娇,说是要吃吃吃,买买买。

    一天就晃晃悠悠过去了。

    夏晚晴回到别院的时候,只看见原本漆黑的书房中亮起了蜡烛,烛火将屋内的人影映轻纱窗上。

    这么大晚上,这么明目张胆,是谁呢?难不成是季韶峰?他怎么进的西月山庄,来书房又做什么?

    “夫人,您……”看到栖雨从屋内走出,正想说什么,却被她总手指做轻声状给挡回去。

    随后弯背弓腰,蹑手蹑脚靠近书房门旁。

    屋内的人似乎在案前坐了下来,灯影下微微晃动,夜很寂静。

    “谁在外面?”屋内的人似乎察觉到屋外有异样喊道。

    她只觉得声音很是耳熟,但可以肯定不是季韶峰,难道是?也不容得她多想,倚靠的房门突然向内打开,此时就无法用言语形容她此刻的心情。

    她一头栽倒在这房中,一声闷响,难堪极致,虽说腹部着地,没摔个屁股开花,牙齿落光也算是万幸了,坐在地上,气的鼓起腮帮,像是半熟的桃子,对上他的片刻,心中更是敢怒不敢言。

    “你来这里做什么?”屋内是叶渡恒,他一袭黑衣长袍坐在案前,笔峰在手中游走,也没有抬头看她一眼。

    懂不懂的怜香惜玉啊,老娘因为你摔了一跟头,差点把门牙献给大地目的,你却坐在这里假做什么正经?

    他是人是鬼啊,前日子说是要去远门一趟,怎么这么快就回来。

    ”你就不扶我起来?“夏晚晴微笑着试探道,内心早已经把叶渡恒骂了上千遍,没风度就算了,还装冷酷,难得一副好面孔,却配不上谦谦君子二字。

    ”夫人,地上冷,小心着凉。”叶渡恒仍旧没有抬头,他似乎对手里的作品更加有兴趣,笔锋走得更是行云流水,踏云生风。

    “行,我自己起来。”夏晚晴扶着自己逃过大难的腰,她似乎明白什么叫伤筋动骨一百天是什么个体验,咬着牙用着乌龟般的速度移到案前。

    “把你的手挪开。”还没有等他再开口,叶渡恒就先发制人,半字不饶人。

    他这是在讨厌我吗?夏晚晴看了看叶渡恒所指的那只手,她虽然刚刚在地上摔了一跤,但是手掌还算干净,一点点的小污垢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好,马上,马上……”她陪笑道,趁着叶渡恒没注意,双手如闪电般,在画纸上来来回回拂了好几次。

    “你……”叶渡恒的脸色像是吃到虫子一般,他站起身,将手中的笔掷地老远。

    见他如此反应,心中沾沾自喜,你甩脾气,刚刚你把房门打开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老娘也会生气呢……

    “夫君,你看我替添的这几笔怎么样?”她以胜利者的姿态跃然而出,洋洋得意。

    “你方才唤我什么?”叶渡恒的眸子里的春水如微风划过,闪过一丝光亮,随即又恢复了平静。

    “啊?你听错了!”夏晚晴的脸一下子红到脖子根。

    “是吗?”叶渡恒问道,他想看看一回山庄,她就想玩些什么花样。

    “啊,是……你……肯定听错了,我跟你说啊,这大冬天,你坐得久了难免有一点困倦,所以有幻觉。”她起先支支吾吾回道,后又灵机一动,随便扯了几句原因后果的说辞。

    “既是如此,何不去榻上休息片刻?”他浅浅笑了笑,以示方才她的回答,甚是满意。也不等她多想,伸手横抱起来,往内厢房走去。

    “下流无耻,酒色之徒,你快放我下来。”

    夏晚晴奋力挣扎着,双手时不时用力锤打着他的身体,但是还是逃不开这双如枷锁般的双手,这一幕让恰巧进来送茶水的栖雨看得目瞪口呆。

    “你想干嘛,你别过来……”夏晚晴道,这一幕就同成亲当晚一样。

    “夫人,我刚回山庄,你就那么急着来见我,很是想我?”他面容虽冰冷,语气却略带一丝柔和。

    “等……你不就是想睡我吗,看在你长得帅的份上,也不觉得亏。你以为我怕你嘛?”夏晚晴道,以进为退,棋出险招,这一句他应该不会不明白。

    “等等,这是什么?”夏晚晴丝毫没发现前些日子藏在袖中的檀木钤印,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