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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克里斯狂想曲 作者:老鬼先生

    不想收徒弟的意愿,可是你被我骂了一通之后,突然给看开了。我一直觉得这是一个世界未解之谜,再说了,你总不可能真是被我给吓怕了吧。”

    “还有,虽然你很烦,可是对我很好啊。骂我一通之后还是会告诉我哪里不对。”

    “收了我的手机,还是会拿录音笔来交换。”

    “但是你不是对每个人都这样嘛。其他人你不是骂都懒得骂吗。”

    白成音很惊讶的发现自己在如此虚弱的情况下还能说出这么多话来,嗓子已经快要烧到烂掉了,想说的话还是在拼命的说出来,

    “你是个好人,真的。”

    陈辞亭挑了挑眉,又笑了起来,

    “那你觉得我是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呢?”

    白成音晃晃头,

    “不知道。”

    陈辞亭居然没有再继续为难她的意思,开门见山道,

    “我看见一个本该在国外生活的人出现在我面前,确实惊讶。”

    白成音有些疑惑的皱起眉头,在脑袋里来回翻译这句话的意思。突然一瞬只觉五雷轰顶,一副模糊的画面在她脑袋里面渐渐清晰起来,是那家星巴克!

    是那个她拿着五十块钱去买咖啡的,十分尴尬的早晨。

    “一杯抹茶星冰乐。”

    “请问要办卡吗?”

    “多少钱一张?”

    “三百六一张,十五杯任意饮品,很划算的哦亲。”

    “请问这个卡是只能在国内使用吗?”

    “是的。”

    “那抱歉。”

    陈辞亭就是那个带着帽子和口罩,把自己裹得牢牢实实,用着一双眼睛嘲笑她,把她笑得心神不宁的那个怪男孩!

    白成音吃惊的把嘴捂上,转过身看向陈辞亭,

    “是你啊?!”

    “那个戴帽子口罩嘲笑我的人?”

    陈辞亭点点头,

    “嗯,你的谎言太拙劣了,我想那个服务员是不想揭穿你。”

    白成音现在脑袋有些痛,刚才情绪一激动更痛了,现在情绪也激动不起来,语气缓和道,

    “你不是应该反感这种满嘴跑火车的人吗。那你还收我为徒。”

    陈辞亭挂了倒车档,看着后视镜把车往后退,

    “谁知道。”

    第48章

    后来,白成音果不其然的发烧了,高烧三天不退,不过多亏了陈辞亭的一手好医术,才保得她小命一条。

    然而陈辞亭所谓的专业护理和照顾,以及他那一手好医术,全是一个平常联系熟络的专业家庭医生为他代劳,因为陈辞亭给她吃了一堆不知名的药之后发现根本没有一点起色。

    即使如此,但当白成音高烧三天昏睡两天之后,睁开眼看见陈辞亭瘫睡在一旁的沙发上,旁边桌子上放着一碗吃完的粥,看样子是刚给她喂的粥,并且脚踝上还套上了那两根被他誉为土地主专用的链子的时候。

    白成音心里还是小小的感动了一下的。

    陈辞亭都把这当暴发户土地主专用的东西了,居然还是愿意戴在自己脚踝上,也算是对自己感冒发烧这么难受的一种安慰了吧。

    可是白成音连续五天不回寝室,不出现在教室里的这件事,她那几个平时神通广大的室友确实没能拦得住消息的散发,主要是八卦教主黄灵灵一手制造的舆论。

    在整栋楼都开始议论亲眼所见白成音被一群犯罪团伙扯上面包车的时候,郝建国终于在陈辞亭的指使下出面澄清了这件事,说她有事回家探亲了。

    但是当黄灵灵和尚末手拉着手,身后跟着林子轩谢戈向启屹,一起走进陈辞亭的独栋大别墅,来探望一下病重的白成音的时候。恰好看见白成音正翘着二郎腿瘫在陈辞亭的沙发上,吃着陈辞亭给她买的薯片。

    白成音像个大爷似的对着几个提着大包小包水果零食的小仆人挥了挥手,

    “来来来,随便坐。”

    并且还是在陈辞亭的沙发上!这种时刻他们还是用心的感叹了一下世道不公的写法。

    其实事实并不是他们所见,

    由于这次伤病过重,白成音的嗓子连续哑了快十天,唱不了歌。陈辞亭索性也让她不用跑腿去琴房或者教室。开启了家教中心一对一补课模式。

    听起来还不错,大神给她一对一辅导练习,这多牛逼的一件事啊。

    可是作为一对一补课对象的白成音同志,对于每天对着钢琴吉他自言自语快十个小时之后,又和各种乐理试卷谈情说爱这种事情。

    她并不觉得这样有什么好玩的。

    至于她像个大爷一样坐在陈辞亭的沙发上,那是因为陈辞亭下午帮她去收拾行李,准备顺路送她回家过年。她才能有机会松口气。

    这样小的概率却被他们刚好撞见,就仿佛显得她游手好闲玩了半个月,要是提前两天来看的话,她现在还一脸痴汉笑的看着钢琴谱。

    实在是亏。

    而此刻白成音是瘫坐在自己家沙发上,吃着白老头买给她的零食,还是跷着二郎腿,可怜兮兮的诉说着这几个月来惨绝人寰的生活。

    而白老头看了看她,说她为什么生病了这么久看起来怎么又胖了十斤的时候,她就放弃和他再继续交谈了。

    但其实更加惊悚的事,是当陈辞亭送她到她小区,车进车库的时候,陈辞亭没倒车出库,而是停到了貌似是他家的停车位上的时候,白成音抬眼看见了她爸和陈辞亭的爷爷。

    白老头几乎是挂在陈辞亭他爷爷的肩膀上,两个人十分不符合年龄一脸贼笑的,看着她双手空空站在地面上,似乎满怀爱意的看着满身双手背负着行李的陈辞亭前面时。

    她就察觉到了这个只有十天的寒假不会有好日子过了,白老头或许又要开始他的相亲大计,以把白成音推销出去为最终目的。

    果然不出所料,

    她看着白老头坐在了沙发的空地上,看着他语重心长的拉着白成音的手,满是慈爱的眼神看向白成音。

    白成音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嘴巴里的薯片就那么呆呆的掉了下来,智障跳上沙发,从白成音肚子上叼走了那块薯片。

    智障是陈辞亭爷爷两个月前给她们家抓过来的一只哈士奇,他们自己家也留了一只,一窝生的亲兄弟。

    白老头说刚抱回来的时候和水壶一样大,没多久,结果现在比沙发小不了多少,白成音对他过于夸张的描述嗤之以鼻,哈士奇再小也不可能和水壶一样小,除非刚出生就给抱过来了。

    只是让她难受的是这智障狗如其名,笨就先不说,总是能在家里想方设法的搞些破坏。

    昨天智障咬烂她一双皮鞋,白成音一气之下指着他的鼻子准备好好教训一通。结果话还没骂出口,就给谁把他给怎么了似的,伸长脖子仰着脑袋就开始鬼叫。一下把吓得白成音只得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