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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五零搞建设 作者:大尖椒
案子不是没有,可都是小打小闹,小偷小摸。而一些比较大的案子,局长还不放心就给他接手。
我儿子马上就要上学咧,还是初中咧,他上学的学费,还有媳妇儿买衣服的钱儿,而且现在住的房子也就是凑合,不可能就这么凑合一辈子吧,他迟早要把母子两个搬进那小洋楼里头。
而且为了儿子的将来,他也不可能做那中饱私囊的急功近利的事情,他必须往上爬,爬到能够护母子两一世平安的位置。
☆、第六十二章
中午, 李光久难得睡了个午觉, 他觉得这双腿快要废了, 心里就想推了下午的记路活动。
周香毅力太强,他有些招架不住, 毕竟他才十岁的年龄, 虚岁冲顶了也就十二岁, 哦,天津这儿算得虚岁好像就加一年, 那就虚岁十一岁吧。
他们那儿虚岁都是加两年。
如果这会儿有企鹅计步器, 他觉得自己肯定走了快两万步, 然后登顶好友前头的宝座。
悲惨啊……李光久杂七杂八的想着, 还是不情不愿的醒了过来。
他平常就很少睡午觉,自己白天兴奋得要死, 一点都不困, 今天难得眯了一会儿,没睡半个钟头就醒了。
周香正把洗干净的衣服收拾进来, 然后把晚上要用的水烧开了灌进开水瓶,她此时手上是李全友的背心,翻了翻,看到上头有一处脱了线, 露出一个手指大的洞:“醒了啊?你爹这在外头也不容易, 衣服破了都没补,起来去桌上喝口水,我把这个洞给补了。”
“哎。”他慢腾腾的从床上蹭起来:“娘……”
“怎么?”
“下午能不能不逛街了啊?”
周香抬头看了他一眼:“那你想干啥, 这儿又没人陪你玩,你在家不觉得闷啊,我下午带你去图书馆,咱们娘两借些书来看,就不觉得闷了。”
李光久眨了眨眼:“图书馆?”
“唉,你爹拿来的借阅证。”周香一边说着一边牵针引线。
“你怎么不早告诉我。”李光久立刻生龙活虎,他蹬蹬瞪的去厅堂灌了个水饱,又蹬蹬瞪的跑了过来:“我好了,我们什么时候去啊?”
周香笑道:“快了,几分钟,我马上就缝好了。”
她说着说着,还道:“你爹也算是有心,怕我们娘在家闲得慌……”
“娘……”李光久猛地凑了过来,瞪着两黑葡萄似的眼睛看着周香,差点没把周香吓一跳,拿针捅了自己手指。
周香不耐:“凑这么近干什么?”
“你说,爹现在是不是当了大官啊?”李光久好奇道。
“哪里听来的,乱七八糟的,要是真当了大官,咱们还用租别人的房子?你娘还穿过去的衣裳,早就金的银的往身上戴了。”周香把他推开:“去去去,别挡着我。”
“娘你真有钱了,会把金的银的往自己身上戴?那多俗啊!”李光久不太信,他觉得自家亲娘的审美没那么奇葩。
周香恼道:“要你管,我要有钱,你管我是带金还是带银,你这臭小子,啥时候,给你娘赚钱?”
“我这不还小嘛。”李光久看周香恼了,连忙跑得远远的:“我以后要有本事了,我给娘你开书立传,就写一代伟人李光久的母亲——关于如何教育出天才的三大要点。”
周香被逗乐了:“就你,还伟人?”
“莫欺少年穷。”李光久做了个鬼脸:“本天才就不跟你一介见识平平的妇孺计较了。”
周香瞬间变了脸:“怎么跟娘说话,谁见识平平,你小子给我过来!”
李光久最后还是没逃离魔爪,被揪着耳朵求饶认错之后才让周香饶过他。
“小小年纪,学没上几年,牛皮能吹到天上去。”周香不由得有些忧心,觉得自己教育有些失败。
“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你能够践踏我的身体,不能打击我的宏伟志向。”李光久插着腰,义正言辞,完全忘记刚刚是谁哭着嗓子认错。
“你还宏伟志向。”周香都要被气笑了,后来想起自己衣服那个洞就差收线,赶紧把线收了,嘟囔道:“几分钟就搞定的事儿,被你这小子打岔。”她咬断了线,打了个结,手上没有事儿干了,打算跟这小子好好的算个总账。
“我错了。”李光久察觉不妙,立刻低头认错。
周香一口气没吐出来,别提多憋得慌了,最后自己灌了口水,没好气道:“走不走?”
“走!走!等下……”李光久扒出自己的小书包:“带着装书。”
——
李全友来了个胡同巷子,这里许多游手好闲的人仗着家里有房子,整天无所事事,偶尔去茶馆听几句相声,平常就坐前头下棋。
他走到一半,看到一个嘴边有痣的男人朝他使了个眼色。
李全友马上跟着走了过去。
那男人带他来了个僻静地方,有些不耐道:“怎么今儿穿这套衣服过来,这多打眼儿。”
“没事儿。”李全友道:“我本来就在这儿维护治安。”
嘴边有痣的男人左右看了看,没多说什么,只道:“你答应事成之后,我不用被枪毙……”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放心,你这样的,我会帮你从轻处理,你这是改邪归正。”李全友义正言辞,说着声音变小了点:“你这次拿到了什么证据?”
“要真那么好拿,人家也不可能在这里一混十来年……”嘴边有痣的男人愁眉苦脸的叹了口气:“我也是点背儿,怎么就被你抓住了呢……”
这个嘴边有痣的男人外号老九,一次偷东西被李全友抓住,结果没想到捞出来一条长线,老九不算什么,但是他背后的势力却是此地的一处地头蛇,李全友一合计,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一顿杀威棒,老九本就是个不经事的小喽啰,什么都招了出来,李全友再给他点甜头,老九就听话了。
然后老九被他放出去做了自己的线人,一周见一次,每次见面的地方都不一样。
“你可别想些其他的,我跟你说得很清楚,就你这样的,在那里头根本就不算什么,但是遇到事情就是拿来顶缸的,除了我没有谁能够救你,你这不是为我做事,你这是自救。”李全友半是威胁,半是恐吓道。
“唉……知道了。”老九应了一声,说了些最近的事儿:“我这边没什么动静,就是有一事蹊跷,我上头的叫我们这些人最近收敛点,好像察觉到了什么风声……”
李全友不动声色:“知道了。”他低声道:“下周五,十字街。”
李全友告别老九之后,直接往前头那堆下棋的人走去:“你们干什么?”
他一眼扫了棋盘上的零钱,皮笑肉不笑:“赌钱啊?”
那堆下棋的看了眼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