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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努力吧!太后童养媳 作者:小青花呀

    的年龄还要小,但是该有的礼数还是周到得很。

    凡是进贡的精品,天下搜罗到的好宝贝都给我往慈宁宫送。

    这两个月来,沈晚就没穿过重复的衣服,吃过重样的菜。

    而她早就把自己想要当将军的梦甩到脑后去了。

    怎么奢靡怎么来。

    虽说从小被宠大,但是她老爹可是个清官,还是个廉官,从小就教导他们要节俭。

    什么“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更是沈父的口头禅。

    你以为有钱人真的快乐吗?是的,有钱人的快乐你根本想不到沈晚如是说

    可是好景不长。

    一个月前,刚刚入秋,南边的小国快马加鞭地送了一些体肥爪壮的八条腿硬壳动物,他们称为大闸蟹。

    说是蒸煮过后再将壳扒掉,吃里面鲜嫩的肉和蟹黄,再拿一些醋配着驱寒的姜蘸着更美味。

    蒸煮过后红通通的螃蟹,散发着诱人的香味,把周身的壳撬开。

    大腿肉”,肉质丝短纤细,味同干贝;“小腿肉”,丝长细嫩,美如银鱼;“蟹身肉”,洁白晶莹,胜似白鱼;“蟹黄”,一个鲜字足以表达。

    肥而不腻,口感绝佳。

    于是,吃了大闸蟹后,其他的食物在沈晚眼里都黯然失色。

    虽说她深知什么食物都不能过量地食用,可是耐不住自己的馋瘾,硬是第一次动用了懿旨,让南边小国定期送来大闸蟹。

    可是说来也奇怪,自从她开始吃大闸蟹,身上就开始起红点,刚开始没在意,后来却爬满了全身,让太医来看却找不出任何原因,只是拿了一些擦皮肤病的膏药,但是却丝毫没有任何效果。

    她开始腹泻,心跳加快,两眼昏花,可是还是放不下手里的大闸蟹,就跟上瘾了一样,几乎餐餐都会食用。

    直到前一天晚上,刚刚用了晚膳的她,觉得疲惫得很,呼吸急促,以为是没有休息好,于是就早早上床了。

    谁知道半夜来巡查的小丫鬟却发现她全身冰凉连呼吸和心跳都停止了。

    就这样,她在太医们的诊治无效中身亡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身边真的有人吃大闸蟹过敏啦!好严重滴!大家注意注意!

    吃螃蟹引起的过敏反应表现为多种症状,包括皮肤、消化道、呼吸道及心血管系统等不适。轻者可能只是皮肤瘙痒,重者将出现红斑、风疹块,甚至引起过敏性休克,出现急性哮喘、喉头水肿等危及生命的现象。

    因此,有过敏史的人要慎吃螃蟹,出现过敏反应后必须及时就医。范再英提醒,如果是头一回吃螃蟹,可以试着吃少许,不发生过敏反应再适当吃23只。但螃蟹属于高胆固醇食物,一定根据自己的消化能力进食,最好每次不超过3只。同时,螃蟹属于性寒的食物,即使不过敏,吃多了也会对脾胃有影响,容易消化不良,

    ☆、第二章

    升起寥寥炊烟的小村庄坐落在大山深处,厚厚的积雪铺满了整个地面,还在暮色中的整个村落寂静无声,只听得到远方寺庙里幽幽的钟声

    直到天边鱼肚白泛起,天蒙蒙地,有了些许亮光。松散的雪地上逐渐有了一路路一深一浅的脚印,这一天才算是正式开始。

    一间茅草屋,简陋的小院子里堆放着被积雪覆盖的柴火堆,而屋子的大门因为风雨的长期侵蚀而显得破败不堪,小院落里所有的植被像是猛兽冬眠一般失去了生气,光秃秃的树干和冰冻起来的土壤沉淀的是寂静的生命。

    只有院子里那只打鸣的公鸡显得有一点生机。

    被别家嘹亮的“喔喔喔……”激励了斗志的公鸡正准备踏出鸡窝高吼一声,似乎是风雪太大,它被冻住了,赶紧甩开翅膀掉头跑回鸡窝蜷缩着。

    茅草屋里若隐若现的烛火,跟外面雾蒙蒙的天比起来倒是显得温馨了许多。

    屋子里和外面简直就是两个世界,温暖,安静。只听得到柴火在火中噼里啪啦的声音。

    只见一个随意挽着头发的年轻妇人在火盆旁扇着手中的扇子。就算身着粗布麻衣,也掩饰不了她姣好的面容,岁月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倒是给她增添了女人的风韵,但是此刻她却是愁容满布,时不时地望着那边的床。

    “水水……”只听到床那边传来了小声的催喊声,虚弱而又略带沙哑的声音让妇人脸上出现了些许慌乱,她赶忙起身去将刚刚凉下的水端到床边。

    只见一个面色苍白的少女眉头紧锁,闭紧的唇瓣更显是病态不堪。

    她将少女从背后扶了起来,一口一口小心喂着水,然后又小心翼翼地将她嘴角擦拭干净,顺了顺她的背,才将她放下去继续躺着。

    不一会门外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

    她连忙应道:“马上来啦~”随即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将两只被炭火熏黑的手往腰间的围裙上擦了擦就赶忙去开门。

    进门的是一个大夫,但是更像是一个书生,白净的脸上透露着些许疲惫。

    正把着脉,一丝诧异划过他的脸上。他立马拿起少女的另一只手来把脉,似乎是被震惊到了,脸上满了惊讶。

    “蒋大夫,我们家晚晚不会有事吧?”妇人焦急地眼泪花都出来了。

    他赶紧回头对妇人宽慰道:“您别担心。昨日,她脉象混乱不堪,本来一点希望也无,可是今日却正常得很,我看病这么多年从未见识过这样的事情,真是奇了怪了,可能这也是老天爷赐给姑娘的福气吧。”

    然后蒋大夫提笔在随身携带的草纸上写了一个药方:“你就按这个方子去抓药吧,她现在已经没有大碍了,过不了多久就会醒的。”

    随后他便起身告辞,妇人连忙将手中的铜板塞到大夫手中,他推辞了一番还是收下了。

    其实,沈晚醒过来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从喝水的时候她就觉得有一点不对劲了,全身乏力,眼皮沉重地像是千斤重的铅块。衣服和被褥的手感也与平素不同。习惯了云缎的她,只了解光滑而柔软的触感,这样的粗糙感却是她从未体会过的。

    直到听到两个人的对话声,她才像是从混沌中被拉出来一般。

    为什么这一女一男的声音从未听过?感觉很陌生

    她挣扎着爬起来,强撑着眼皮,发现周遭的一切都与自己印象中的屋子不同。

    家徒四壁,火盆里呛人的浓烟就像是让人窒息的大手扼住了她的脖子。

    猛然间,她发现自己左手上的胎记居然不见了。诶?手也变小了,翻来覆去地看,身上的每一处都像是变小了一个尺码。

    她突然意识到这不是她所熟悉的那个身体。

    这肯定是梦,我要赶紧醒过来!

    她狠狠掐着自己的脸蛋,但是强烈的痛感却在不停地提醒她这是事实。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