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身世(一)
霸道王爷神偷妻 作者:十指相扣
当老怪物把人装好之后,那些跪着的黑衣人直接面无人色了,现在他们想死都死不了了,看看那神奇的药丸,瞬间就能huī fù 人的伤口,他们现在心里全部都的满满的绝望,如果早知,这神人俞的俞主有这样的手段,他们宁愿自杀,宁愿去真真的地狱走遭,也不愿走薄府遭。
薄溪贝贝不耐烦的指了指最先拍马屁的那个黑衣人,乌桕刚给他解了穴,他就迫不及待的爬到了薄溪贝贝的面前,张嘴就想说什么,咿呀咿呀半天,才发现自己的下颚位还没有正回来,也不顾不得疼痛了,自己用手把下颚归为,然后又开始对着薄溪贝贝不停的磕头,嘴里语无伦次的念道:“小人不是英雄,求俞主饶命,小人是龙卫,是南凤国的龙卫,是皇上要杀您……”黑衣人头磕得碰碰直响。
见这人终于说了,薄溪贝贝心里暗松了口气,这些人要是在不说,估计这些人没疯,她倒是先疯了。
薄溪贝贝对着下面不停死劲磕头的人显示踢了脚,然后大声呵斥道:“别磕了,给本俞主说清楚了。”她还真怕他还没说就直接磕死了啦!
薄溪贝贝早就知道这人是这些人之中,胆子最小了,所以这时候才把他提出来,之前被杀掉的那些都是些顽固不化的。
zhè gè 黑衣人挨了薄溪贝贝脚,回了些神智,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也不在磕头了,现在就算薄溪贝贝叫他去死他都义无反顾,还得好好谢谢她zhè gè 救苦救难的活菩萨,别说只是叫他别磕头而已。
“说。”这次的薄溪贝贝比以往都要温柔,就害怕好不容易有人愿意开口说了,突然被她的语气给吓疯癫了,但是听在黑衣人的耳朵里,这个“说”字就像催命符样。
结果黑衣人开口说的第句话,让薄溪贝贝众人不知道还笑,还是该怒。“小人不是英雄。”在见到薄溪贝贝没有打量他,也没有打量乌桕,顿时松了口气,看来自己暂时不用受折磨了。
于是接着道:“小人是专门听从南凤国皇帝派遣的龙卫,今…今晚皇上派我们来杀俞主您。”见薄溪贝贝不说话,他又偷偷的瞄了眼拉达着nǎo dài 的统领,像是下了什么决心般,抬起头对着薄溪贝贝道:“有次小人有事回禀统领的时候,不小心听见薄溪………什么太子……什么余孽。”他吞吞吐吐说完之后,像是整个人脱水般,整个人仿佛没有了生命力。
他不怕死,但是他不想要死不活,跟不想死无全尸,死无全尸的人死后投不了胎,进不了祖坟,生都会是个受鬼欺负的孤魂野鬼,虽然这只是传说,但是对于他们这样刀口舔血的人来说,不能投胎是最不让他们接受的,他们这辈子直做着别人手上沾满鲜血的刀,死后还不能投胎。
人都是有理想,而他们这些刀也是有理想的,虽然他们觉得这辈子没法实现自己的理想,但是还有下辈子,如果下辈子不行,那还要下下辈子,但是如果被薄溪贝贝蒸了,或者煮了,又或者剐了……那jiù shì 短了他们的所有的希望了呀……
薄溪贝贝见这人应该也不知道什么,挥挥手,示意下个,见终于有个人完完全全的活下来了的,被点的下个人脸色终于好点了。
于是他也照着前个人道:“小人不是英雄,小人是专门听从南凤国皇帝派遣的龙卫,今晚是皇上拍小人来杀你的。”说完就小心翼翼的望着薄溪贝贝,眼睛里的紧张谁都能看出来。
薄溪贝贝挑眉:“没了?”
跪在薄溪贝贝面前的黑衣人头已经埋在了地下,但是还是传出了两字:“没了。”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谁知,薄溪贝贝只是失望的挥挥手,示意下个。
她也没希望这些小喽啰能知道些什么,但是当听到回答时,还是不免有些失望。
当那个黑衣人知道自己还完完全全活着的时候,抹自己的额头,结果摸到了巴掌的汗水。
“下个。”
“小人不是英雄,小人是专门听从南凤国皇帝派遣的龙卫,今晚是皇上拍小人来杀你的。”
“下个。”
“小人不是英雄,小人是专门听从南凤国皇帝派遣的龙卫,今晚是皇上拍小人来杀你的。”
“下个。”
“……”
最后只剩下统领了,于是几十双眼睛全看着他,因为薄溪贝贝把这十几个人问完之后,除了第个的人说点而有点用处了,其他的什么都没有问出来星半点。
薄溪贝贝怕黑衣统领,在解开他穴道之前,薄溪贝贝就道:“你千万别自杀呀!哦,本俞主还不知道统领有没有妻儿啦!”那时非似笑的mó yàng ,却是在警告黑衣统领,别想自杀,否则,他的妻儿老小就完了。
于是解了穴位之后的黑衣统领虽然没有自杀,他却也不说话。
薄溪贝贝觉得这人不愧是头领,毅力强大呀!至少比她强。
见他这样,薄溪贝贝摸索的下巴,在屋内的人都挨个儿看了个遍,希望有人给出个主意,结果没人鸟她,尤其黑着脸的乞颜腾鹰和别过头不看她的戚天阳。
最后在看到那群拉达着nǎo dài 的黑衣人身上,薄溪贝贝眼前亮,别怪她不道德,她是被逼的,于是咳嗽了几声,对着那群拉达着nǎo dài 的人道:“你们别以为什么都不说,本俞主就轻轻松松把你们放了吧?”
再次闻言薄溪贝贝那如恶魔的声音,那些人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哆嗦,都战战兢兢的齐齐望向薄溪贝贝。
“嗯…如果你们能让你们的统领说啦!本俞主页就大发慈悲不给你们使阴招了,如果你们不说啦!本俞主就让你们试试煎,、炸、煮、烤、炖……”薄溪贝贝这赤裸裸的威胁还没有说完,那群跪着的人已经换了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