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李成之死(二)
霸道王爷神偷妻 作者:十指相扣
因着李铁大伯的大儿子上镇上去干活了,而李铁大伯看着自己院子门口摆的五具尸体心虚,所以也只有挨打的份。
至于李铁大娘被薄溪贝贝恶整过次后,人就显得有点呆迟,也被揍得瘫倒在地上。
李铁的小儿子和大儿媳妇在周王氏不要命和周小壮的暴怒下,疯了样的攻击,也被揍倒了。
看看到地上被揍倒的四个人,周小壮像失了lì qì 般,下就跌坐在地上,眼泪已颗颗的往下落。
周王氏见自己的儿子落泪,他也跟着落了泪,想到自己家死了五个人,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她知道错了,即使现在打死李铁大伯家,他们家的五口人也活不过来,都怪自己呀!于是死劲的用手打自己的耳刮子。
而周家幸存下来的五个人却没有个上前阻止的,都冷眼旁观着。
转眼二十天就过去了,薄溪贝贝出关就计算着,她预计是半个月的,没想到伤势太重,比自己预计的还用了五天,看来下次别这么鲁莽了,这是她来到异世第二次冒险了。
但是她也因祸得福得突破了筑基中期,伸伸懒腰,薄溪贝贝想着,以后遭雷劈几次,自己升级才快。
走到窗前,拉开窗户,股凉风阴面像她扑来,四月的晚风,依旧有些凉凉的,但是对于直在空间闭关的薄溪贝贝来说却是极其舒服的。
凉风轻轻的吹过,天空繁星点点,灯光迷离,银星和灯珠衔接在起,夜晚的农村是安静祥和的,偶尔有虫子的鸣叫声打破这宁静的夜晚。
薄溪贝贝没想到自己出关的时候是晚上,所以也不打扰自己哥哥的好眠,飞身下了楼,她可是没有忘记说过要去找李二娃的事。
毕竟那天要不是李二娃,她可就麻烦大了。
薄溪贝贝停住在了李二娃的房顶上,揭过片瓦片,只见屋里的李二娃在床上翻来覆去。
李二娃正在想着白天的事儿,现在村里人看见他僵硬了扯个笑容就躲着他,比以前看见他就横眉冷眼的看他让他难受,自叹好人难做呀!他只是想帮帮他们而已呀!用得着躲瘟神样吗?
要是村里人知道他的想法定好好压榨番,以前李二娃老做坏事,就连三岁小孩他都能欺负番,现在看他帮你给自己做这样,做那样,村里人能不像躲瘟神样的躲着他吗?俗话说:狗改得了吃屎吗?
薄溪贝贝见李二娃没睡也正好她办事,于是下了房顶,轻而易举的进了李二娃的房间。
李二娃直就翻来覆去,薄溪贝贝进来的时候正好是背对着门口,于是等他在翻身过来的时候就见着个人影在他的床前,现在惊吓,然后就要叫出声来。
薄溪贝贝见他张着嘴像叫出声来,声音冷冷的威胁道:“你敢叫出声来我就把你舌头拔了。”
李二娃本来马上就要喊出的声音立马闭嘴,还双手捂上了自己的嘴巴,时间竟然被自己的口水给呛着了。
薄溪贝贝见这情形,不由得低低的笑出声音来。
听见笑声让还在咳嗽的李二娃死劲的把被子往身上拽,就差没把头也给盖上了,眼睛还小心的看着眼前这团黑影。
薄溪贝贝的笑声戛然而止,嘴角不由自主的抽了抽,他哥是这样,现在李二娃是这样,难道古代的男人都是这样害羞的?
李二娃听薄溪贝贝威胁的话就知道是那个漂亮得不像话的女人,现在他可是怕zhè gè 女人得很,当时他去放火烧周王氏家的时候,也只是想着把周王氏的屋子烧了而已。
他因着腰疼的厉害,好几天都下不了床,但是周王氏家死了五个人他还是清楚得很的。
当晚他是没想过那雷电是人为的,但是他躺在床上养腰的时候可是捉摸过的,虽然zhè gè 女人漂亮的不像话,但是仔细回想,五官还是和七七长得有几分相识,她又说她是七七,所以他还真不相信周王氏招雷劈的事情和她没关系。
至于那晚她受伤事,他就不知道了。
“好了,你也咳得差不了吧,那天晚上的事儿谢谢你了。”薄溪贝贝见他那有些畏惧的神色冷冷的开口道。
她还真怕李二娃对她没有畏惧之心啦,万他把那天晚上的事情说了出去,那她可就麻烦了。
李二娃结结巴巴的道:“不…。不用谢。”他那里敢用她谢,只要她不杀人灭口他就谢天谢地了。
薄溪贝贝从衣袖里拿出两百两的银票放在李二娃的被子上,看着额头上已经不满密汗,淡淡的声音威胁十足的话语道:“这是两百两的银票,你应该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吧?要不然你额头上也不会冒这么的汗。”
李二娃惊,自己现在就看着个黑影在自己屋里,要不是她说话的声音,他连男女都分辨不出来,没想到她连她额头上冷汗都能看清楚。
“李二娃下次别做那么傻的傻事儿了,如果哪天晚上不是我也去了周王氏家,你就给我惹大麻烦了,人家白天才在我们家闹腾了,晚上房子就被烧了,是人都会猜是我干的。”薄溪贝贝对于这件事还是比较生气的。
李二娃挠挠头,他当时那里有想这么,现在想想,还真是这么回事儿,忙回道:“对不起,俺当时也不想那么,jiù shì 想给你出出气。”
薄溪贝贝重重的哼了声。“要不是看在你放火的原因有半是给我出气,你以为你还能好好的活到现在,下次别那么傻了,做事先动动脑子,好了,就这样,我走了,希望你把遇见我的事儿给忘记了,否则……”后面的话薄溪贝贝没有说,但是人已然消失在了李二娃的房间里。
李二娃嘀咕声:“俺不会说出的。”毕竟那天晚上他也算是同谋了。
当然他也证实了那天晚上的那个女人jiù shì 七七的事实,至于雷电,他就想不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