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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囚禁主人的宠物(十四)

      [综漫]反派BOSS专业户 作者:维爱娜奈月儿

    亚纳已经软软的伸出双臂,蛇般缠到了纵情身上了,妖妖娆娆的低笑道“跟她不同,我体力很好哦!要不要试试?”

    纵情抓住亚纳的手,咬住他的指头,笑问“要怎么视呢?”

    “床上还是这里,都可以啊!”亚纳动了动他被咬住的食指,触碰纵情的舌头。

    程玲玲直身体,面无表情“你们慢慢玩,我现在走了。”

    看着气冲冲的跑人的程玲玲,纵情轻笑“泉。”

    暗卫伊藤泉走了出来。

    “跟上,护好她,啊!小麻烦的话就不用出手了,玲玲其实很适合被欺负,具体的度,我想你也明白,去吧!”纵情笑道。

    伊藤泉抱着双手,冷冷淡淡的点了点头,身影再次消失不见了。

    “那我们要去哪儿?”亚纳挂在纵情身上,脑袋在纵情背后蹭了蹭,撒娇似的问道。

    “流星街,还有........”纵情抓住亚纳的手,将他从身后扯到面前搂住他,打开他微微握着的手指,露出他窝在手心中的毒针,操了声,道“亚纳,我陪你玩了这么久够意思了,你再闹腾,我就真把你弄调|教室里去教训了!”

    “主人要教训我,我求之不得呢~~~~~~~”亚纳飘着声音,笑得很妖气,声音里却带了几分怨恨的意味“我本来就是您的宠物啊!您想要做什么,我哪有反抗的能力?”

    “那么,我的小宠物,你家主人我喜欢的是乖巧漂亮安静的小东西,你偶尔反咬主人口也可以算情|趣,但而再的在我有事的时候跟我折腾,可就不太讨喜了。”纵情对他的怨恨毫不在意的说着。

    亚纳是纵情的宠物,在穿越之前,这个妖精般的少年就被人送给纵情玩了。

    只是,那人送亚纳给纵情的目的是,希望亚纳能够暗杀了纵情。

    纵情当场杀了那人——话说,她现在都不记得那人姓甚名谁长什么样了——可是对他送来的亚纳却是收下了。

    亚纳长得有好看,心思就有阴毒,是个很标准的蛇蝎美人,正好是纵情喜欢的类型,纵情就毫不在乎的把他收到了身边。

    跟伊藤泉这种死忠愚忠的忠犬型暗卫不同,亚纳可没什么忠于其主的思想,哪个比较强,他就往那边倒,纵情明摆着比他那时的主人强大,他自然就往纵情这边靠拢了。

    亚纳就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至于他当时主人手里拿着的,所谓他的恋人的性命那个把柄,他怎么可能会在乎什么恋人,又怎么可能会真的爱上什么人?

    因为亚纳是这种性子,所以纵情欺负蹂躏起来是有兴趣了,亚纳不是伊藤泉,他不会那么老实的接下主人甩出的所有麻烦,哪怕明知道那是找茬,相反的,他会算计纵情,跟纵情比狠比毒比冷血。

    纵情当时玩得很开心,亚纳则次被纵情逼得险死还生,渐渐的,他学乖了,不再去反抗,不再去算计,纵情次挑衅设计无果之后,也就渐渐失了兴趣。

    于是这对主宠的相处,才渐渐正常了起来。

    亚纳虽然长得很漂亮,但性格实在很成问题,神经质,没安全感,习惯于依附强者,但在强者变弱时,会是第个反咬口的白眼狼。

    纵情对他的神经质对付得很轻松,毕竟,亚纳还不过是神经质了点,纵情她合法老婆海儿,那可是个真真正正的神经病,身边常常有心理治疗师小心陪着的疯子。

    这主宠俩的相处渐渐变得融洽,亚纳本来是个习惯了见主人弱势了,就立刻反咬口撕下大块肉然后跑路的人,但纵情强得让他根本无法想象这个女人会有弱势的时候,于是渐渐的,他开始觉得,他大概会在纵情身边直待着吧!

    习惯实在是个太过强悍的东西,渐渐的亚纳就习惯了被纵情圈养着,习惯了有个家,习惯了停留下来,乖巧听话像是哪个忠犬伊藤泉似的听命行事,不再起二心,偶尔的设计阴谋,也不过是小打小闹类似于调|情邀宠般的行为。

    可就在他习惯了那样的生活,接受了纵情对他生活的全面圈养和禁锢后,他突然穿越了。

    没有纵情,没有伊藤泉,没有海儿.......只有他自己。

    只有他自己个人,面对那最残酷的流星街。

    虽然身手不错,但绝没什么电影里的超能力的正常人类亚纳,长得极尽了诱惑,没有足够的保护自己的武力,身处混乱残酷的流星街,平静了好长段时间的生活就这样突然堕入噩梦。

    本来就有些神经质的亚纳,性子越发变态了起来。

    厌恶活人,不喜任何活着东西,只有死去的生物才能让他感到放心,才不会伤害他,但个人会很孤寂,那怎么办?

    亚纳的办法堪称极品变态,他撕下张张人皮,像裱画那样裱了起来挂在墙上,好好的栋流星街里难见的正常屋子,生生被他直接调到了恐怖片频道,比鬼屋还鬼屋。

    亚纳是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人,性格又有些神经质,于是他很莫名的,不恨流星街不恨流星街哪些变态居民,独独恨上了纵情,他总觉得自己被纵情丢弃了。

    不过他隐隐的,又莫名的坚信纵情会来找他的。

    所以他很老实的直在流星街等待着,哪怕早就能够离开生活条件糟糕的流星街,他也仍旧安安静静留在这里等待着。

    就像个小孩子被母亲牵着上街时总会告知的那句,如果走丢了就老老实实在原地等待那样。

    然后,就在他已经差不快放弃了等待,恍恍惚惚的习惯了这病态的切后,纵情出现了。

    在他已经熬了过来后,她出现了。

    在切混乱变态得他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后,她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