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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宫第27部分阅读

      金宫 作者:肉书屋

    起来捏?

    to:认真的爱你,我一定尽量写的轻松一些。

    to:馒馒猫,白痴还不至于,迷茫是有的。

    to:书友,我跟你一样。ionxx,我现在还想养一只仓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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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非常轻松谐趣的反穿文,那个反穿过来的男主,给女主惹了一堆又一堆的麻烦,还总是一脸正义的无辜,让人觉得又好气又好笑。正义保守的古代男遭遇火爆迷糊的现代女,接下来会如何精彩呢?有兴趣的筒子们可以去看看!当然也别忘了把pk票票投上,支持一下作者,呵呵!

    第二卷 天下篇 第一百三十九章 旧爱新欢

    我从马车上跳下来,指着面前一座院落,笑起来,“白砚,以前我就听说你是金宫里最有钱的人,现在我才相信,你的钱是不是都花不出去长毛了,所以才会在这里盖这么一个大院子。”

    黄剑慢慢把白砚从马车里搀扶出来,白砚大大的眼睛眨了一下,很善良地纠正我,“最有钱的不是我,是流暄。他能盖一座金宫藏娇,我只能盖这么一座别院等待女主人,我的钱不是快长毛了,这座院落几乎花了我一半的积蓄。”

    听到流暄的名字,我的心迅速落下一拍,还好白砚又说了其他事,我把马鞭扔下,从黄剑手里接过白砚,“现在我们来看看你一半的积蓄。”

    偌大的别院,草地虽然有些泛黄了,可也有几分惬意,尤其是里面的假山和池塘,池塘边的榆钱树,我看了忍不住笑起来,“等榆钱都落在水池里,这里就成了你的聚宝盆。没看出来,你还真是一个钱奴,居然喜欢弄这种景致,明明白白告诉别人,你要有用不光的金钱,”故意转过头用仿佛不认识的眼神看白砚,“这么看来你倒不像是一个江湖中人,而像是肚满肠肥,吝啬的富绅。”

    我把白砚扶进屋子,让他躺在软软的床上,又帮他把额头上的汗擦掉。白砚看着我,“也许这就是我的愿望也不一定。”

    我再次忍不住笑起来,“你的愿望?”打量着屋子,直点头,“恩,买几个丫鬟仆人。然后再娶几房媳妇,几房小妾,你的愿望就这么简单。不难实现啊。”

    白砚握住我的手,“小妾就算了。媳妇只要有一个就足够了。”大大的眼睛,深刻地眼神。

    我不留痕迹地抽出手,凌空拍了一掌,富绅老爷,你们家有蚊子。”

    站起身打开窗子。托腮看窗外的风景,不时地笑笑。

    “清雅,如果你真的这么开心就好了。”

    我地笑容顿时敛起,半晌我才抿抿嘴唇,“我现在真的很开心。白砚,这就是你小时候生活过地地方,也是我们认识的地方,现在转了一圈,我们回来了。我怎么会不高兴呢。”

    我的身后静悄悄地,当我以为白砚可能睡着了的时候,“小清雅。跟你在一起我很高兴,即便是你拿我做为借口……只是。我希望你能真正地快乐。”

    无流来的时候。我正在教黄剑剑法,我这个师父本来就不合格。又不会教学,每一次上课不是黄剑什么都学不到,就是我会把他打地鼻青脸肿,可是每一次看他拿着剑认真地站在我身边的模样,我忍不住也要想想,这孩子午夜梦回是不是也后悔过,尤其是我仿佛不值得那三个响头。

    这样分心的时候,我犯了以前经常犯的错误,演示剑法,手里的剑却脱手了。屋漏偏逢连夜雨,这话怎么说的,剑锋砍了什么不好,偏偏砍去了一片无流的宝贵胡子。

    无流才开始留的漂亮胡子顿时毁在我的手上。有了无流为白砚看伤,我就更有时间专著于其他事。

    例如到处在风遥手下挖人,训练黄剑地时候顺便折腾一下院子里的假山和草皮。静下心来给流暄写一封长长的述职报告。里面自然没少打官语,但是主要我是要说一件事。把信写好,我递给身边地黄剑,“你和无流先生一起回去,把信送到金宫,金宫有专门收这种重要函件的地方,你第一次去,要谨慎不要做错事,别人问起你地身份,你就说是我手下地人,如果他们让你把信直接交给主上,你就按规矩把信呈上去,主上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记住要把这件事仔细做好,不光要用脑子还要用眼睛,等你回来还要用到你的嘴巴。”我看着黄剑,第一眼看见这个少年,我就发现他有几分灵气,但愿他不会让我失望。

    黄剑恭敬地从我手上接过信函,低下头很清楚地说:“属下明白。”

    我微笑着点头,这是我第一次要和流暄谈条件,我希望这件事可以按照我地想法顺利的发展。

    无流好像很繁忙,白砚的伤势刚稳定下来,他就急忙忙地要走。

    无流走了我再一次成了无业游民,除了陪着白砚复健之外我几乎吃了就睡,因为睡觉可以不用想太多事,时间也会过的快一些。

    黄剑带回了流暄的批复,还有一些消息。我一边打开那封回复的信函,一边听黄剑说情况,因为我知道这些都是流暄要告诉我的。

    黄剑说:“已经准备了大量的船只,金宫内部也稍有调整,林桑殿下接替了白砚相当于总管的工作,看起来是要留守金宫,其他人应该是跟着主上回到东临国去。”

    我打开了信函,依旧是我写的那封信,只不过在信的下方印着一个朱砂方印,上面写着四个字“东临国玺”,如果我没有猜错,应该是传国玉玺,流暄把玉玺盖在信函上,是想告诉我,他已经正式继位?

    接着往下,玉印下方有几个漂亮的小字:知道了,就按你说的办。这一行俊秀而不失霸气的字迹,好像是久违了的亲人占满了我整个视野,我仔细地看着,甚至用手指去摸,然后笑骂自己,竟然像一个傻瓜一样,喜欢一个人喜欢到这种程度。我说:“还有没有其他的?”

    黄剑低头回道:“没有了。”

    我说:“没有问过你什么?”

    黄剑回:“没有。”

    我又把流暄写的字看了一遍,然后交到黄剑的手里,“把这个拿给风遥殿下,他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黄剑把信函捧在手心里。我想了想又说:“黄剑,你是我第一个收的人,虽然我教你武功时间不是很长,但是我希望你能刻苦修习,等到那些人来的时候,在他们面前起码气势不能输,我还希望将来你能胜过他们当中任何一个人。”

    黄剑静静地听,然后郑重地向我点头。

    我微笑着看他退下。他手心里那封薄薄的信看起来仿佛没什么,但是就是这封信江陵城没有灭亡,它只不过从楚辞那里被我要到了我的手里。我向流暄要了江陵城那些少龄人的性命。心看呦,表着急。

    to:所有亲爱的大大,这本书我基本上没有虐嘛,这都到最后关头了,还不能让我兴风作浪一下哇,再说这也是必要滴。

    第二卷 天下篇 第一百四十章 儿女情长

    也许,我还不只要这些。

    寻了一根柳条在角落里搅动着池塘里的水,静谧的地方不但是一个可以仔细思考的场所,更是要躲避风遥殿下那张看了信函之后大发雷霆要吃人的脸。

    我把身体缩起来,脸放在膝盖上。白砚受伤那天,我没有听完他说的话,本来他说的话里就有隐晦的意思,我听不大明白,而且白砚的话无非有两个意思,要么是说温清雅的过去,要么说的是流暄对我的感情,我对我的过去本来就一无所知,被白砚那时一说,让我的思维变得更加混乱,而且我还有对那些未知的恐惧。

    以前我确实是在流暄的羽翼下生活,活在了那座看起来华丽而完美的琉璃殿里,如果我学乖一点,也许会这样无忧无虑地过一生,但是这种伪美好真的不适合我。

    我会选择不回金宫来到白砚小时候生活的地方,就是在告诉流暄我已经有了疑惑,我跟白砚在一起是因为一切有了新的变化。

    我想,聪明如流暄,他一定会从我无声的举动中洞悉一切。如果我的判断是错误的,我想他应该会来阻止解释,告诉我什么才是对的。可是他没有,他同意了我的决定。那是不是代表本来就是这个样子,没有误会,没有错解。

    我写了一封公函给他,信上我提到了在山谷里见到楚辞,然后才说起江陵城那些待死的少小,我向流暄要了他们,没有什么理由,故意用公事公办的语气。当中自然夹杂了许浓浓的芥蒂。

    黄剑走了以后,我其实在细算着日子,并且想到了流暄看这封信后的几种可能。我每日有意无意地留在院子里,时间就这样过去。我没有等到流暄,只等到了他地回复。流暄,你到底想让我怎么理解这件事,你想让我怎么想你?你不解释,反正助长我这种猜疑滋生。越是这样,我越不敢去面对面地问你,哪怕你给我一点点的勇气,我都会一直跑到你面前,把这件事当作闲话家常,随随便便地说出来,然后我们大笑一番,笑楚辞的离间计简直太粗糙了。

    我知道有些事情,不说清楚是不行地。但是有些事越想越不敢说,几番试探反而更加摇摆不定。更何况流暄和白砚他们真的有隐瞒我地事情。

    我叹口气,站起身。这个时候风遥大概已经发完脾气了,拍拍衣角。然后轻手轻脚地走回去。刚拐了弯到了后院的住所,就听见风遥很怒的声音。“你去,跟她说清楚。我不知道你跟她说过什么,如果说了就从头到尾原原本本地说,不要故意造成什么误会。”

    我停住了脚步,呼吸也变得更轻,心跳却在加速。

    “不是我不说清楚,而是有些事不能说。”

    茶碗摔碎的声音,风遥从屋子里走出来,跨出门口走几步,忽然回头看见了立在房檐下的我,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吐了一下舌头,想想风遥也挺可怜地,紫苑还病着,我又给他出了这么多的难题。

    走进屋里,那些去腐生肌的味道顿时冲进我的鼻子。白砚躺在床上,最近几日他的伤势大大见好,可是精神上却比之前更像病人了,大大的眼睛,可怜兮兮的模样,让我忍不住给他上药的时候手上用力,让他哀叫连连。

    我在一边捣药膏,白砚伸出手攥住我的发梢,“其实你不用叫黄剑去送信,流暄也会答应你地要求。”

    我的手一顿。

    白砚说:“你让黄剑去送信,只是想告诉流暄你可以像其他三殿一样带手下,驾驭的了江陵城那些人对不对?但是江陵城那些人毕竟不是普通人,他们身上流着地血是……”

    我微笑,“那我呢?我身上的血和他们有什么不同?楚辞说,我也是江陵城中人,我杀地那些人地血液里有一部分和我是相同的。不知道为什么,当他说到这个地时候,我忽然之间很难受。白砚,有时候,人要跟着自己的心做事,你说对不对?”虽然有些事我还没有弄清楚,但是总会有完全明白的那一天。

    “对了,”我侧头眨眼一笑,“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

    白砚抬起头听我说话,此时此刻散着头发的他就像是一个听讲的小少年。

    我说:“黄剑回来告诉我,你的总管地位没有了,林桑殿下已经把你取而代之了。”

    白砚听了故意装的沮丧。

    我笑了,半晌,“林桑留守。因为那船上留了我们的位置。”

    在那些孩子到来之前,没事我就会缠着白砚,让他讲温清雅的往事,白砚说温清雅不会武功,和无流一样喜欢治病救人,听到这个,对我刺激不小,弄的我半夜从床上一跃而起,打开门,把守在门口的黄剑吓了一跳。

    我拎起黄剑的领口,“哪里有医书,帮我去找本医书来看。”

    可怜的黄剑二话没说就消失在我面前,我在门口焦灼地等了一会儿,想想白砚用来疗伤的那些药膏味儿,无来由地困了,于是又转身关门倒在了床上,直到清晨醒过来,洗漱完毕出房门瞥见有个傻子捧着本书一直等在一边,才恍然想起昨夜有一时兴起要看医书这件事。

    一脸歉意地从黄剑手里结果书,规规矩矩地坐在书房深吸一口气,拿出当年跟流暄学武那份心劲,仔细地一页页瞄过去,结果这一天,我趴在书桌上睡了好几回。吃过晚饭,我还想试试为什么偏偏对救人的草药不敢兴趣,屁股刚在椅子上坐定。

    黄剑欠了个身,“殿下。”我抬头笑着看他,“累了么?累了早点去睡吧!”

    黄剑没回答我的话,收他的时候,我怎么没看出来,这孩子还很固执。黄剑说出他真正想说的,“殿下既然对医术不感兴趣,为什么一定要看?”的很对啊,可怜的流暄惨了。

    to:欣语hk,看我兴风作浪在金宫,嘎嘎,本来就是广告语滴说。几时回归,我是后妈咩?

    to:千宠宝宝,慢慢看,精彩还在后面。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二卷 天下篇 第一百四十一章 以恶制恶

    既然不感兴趣,为什么一定要看。我笑,拿起毛笔咬笔杆,“凡事都要试试才知道结果,黄剑你说是不是?”

    黄剑默默地走到我身后。

    白砚伤好了一些之后,就在别院里外来回转悠,惹得许多少女围在他周围芳心暗许,我听下面吵吵闹闹,莺莺燕燕,在房顶上翻了一个身,然后抄起一块瓦片扔了下去。瓦片碎裂引来一片尖叫。

    白砚扶着身边的金剑,心疼地喊,“我的一半财产。”

    我“呸”了一声,身体故意滚动了半圈,一串瓦片随着我的身形,顿时滑落下来。物体自由落地声中,少女们终于跑了个干净。

    白砚说:“本来是我养伤,怎么反倒把你的本性养出来了。”

    我笑,“白砚,你说对了,我本来就是要找回自己。”

    我醒来,迷迷糊糊往下望,白砚依旧站在那里看着我,眼神一片火热。我尴尬地笑笑,“你把黄剑的地方占了,那是我跟班的位置。”

    白砚英俊的脸上带着一丝朦胧的光芒,“跟班也好啊,无论你去哪里,我都陪着你。”然后正直无辜地眨一下眼睛,“除非我死。我想,你应该会给我留一条活路吧!”

    我垂下头,半晌才说:“那些孩子应该就快被送过来了吧!”

    江陵城的孩子,一个个年龄不大看起来瘦小,只是深深的眼眸中有着和年龄不相符合的光芒,闪动着,就像是黑夜里的野兽。当然,野兽还没有长大,它还有机会变成其他模样。

    我站在他们面前。“我也是在江陵城长大的,我懂得能在江陵城存活下来必须要遵循地潜规则。从今天开始你们可以继续这个规则,或者跟着我慢慢换一种生存方式。”

    多余的话,对于他们是没有用的。牙齿虽小,但无法忽略它地尖厉。

    我也许可以表现出一个善良女性的柔美,拿着小小地棍子教野人识字。但是明显地,这样的事,我做不出。因为我本身可能也是一个野人。

    为了迎接这些孩子,我单独霸占了一个院落,把白砚和黄剑等人撵了出去,只有我和这些孩子面对面。

    风遥狠狠地骂了我一句,“养虎为患。”

    嘎,谁是虎?这些孩子吗?如果他们是虎,那和他们有着差不多相同血液的我又是什么。白砚看着我。有些担忧地笑,“你在我的院子里埋了无数的炸弹。我会不会在吃饭、喝水或者睡觉地时候突然听见轰地一声响,大地摇晃。然后我的一半积蓄就这样不复存在了。”

    我笑,“你这点财产我还是能保住的。而且。你怎么知道这些一定是炸弹而不是珍贵的宝石?”

    “宝石?”白砚看了看江陵城的孩子,“这样的宝石。我敬谢不敏。”

    把闲杂人等全都清楚出去,关上门,我有一种置身于江陵城的感觉,气氛十分诡异而且紧张甚至有彻骨的冰冷,为了活动开筋骨,时刻保持一种良好的状态,我弄了几跟鸡毛和铜钱绑了一个毽子,然后我开始在院子中踢毽子。

    不知道为什么,我居然十分地热爱这个运动。这样地我,跟白砚所说的温清雅,真的不像是同一个人,温清雅会喜欢各种医书,而医书在我手里,简直就是催眠用品。

    睡觉地时候受了几次攻击,后来又破坏了多少机关陷阱,踢了多少人的屁股,扔了几间房屋地瓦片,已经记不清楚了。我只知道我没有时间去跟这些孩子说教,我只能用实际行动来告诉他们这个世界上除了杀与被杀还有其他地选择,譬如友情和信任。

    经过了几天的奋战,我衣衫不整地开门出来,看着门外地白砚苦笑,“战争暂时告一段落,但是要胜利还需要长期的持久战。”

    白砚上前一步把我揽进怀里,然后微欠身手伸进我的腿弯把我抱起来,“你这是自讨苦吃。”

    我晃头,“不能这么说。谁都有生存下来的权利,我只是想给他们一个公平的对待。”我几乎马上睡了过去。在完全沉睡之前,我听见白砚问,“你到底想做什么?独立?改变江陵城?”

    我微微一笑,“不,我只是想……”仿佛在迷糊间说出了自己的心事。睡了一会儿,我中途醒来,半睁开眼睛,看到了白砚略微难过而心碎的表情,他迎上我的目光,拉起我的手,“你能做到,我会一直看着你。”

    “真傻,你比我更傻。”

    “我们比一比,看谁傻的更彻底。”

    我让黄剑那小子带着江陵城其他孩子一起练剑,自己找到处找太阳,一会儿是树梢,一会儿是屋顶,睡的不亦乐乎,就快到吃饭的时间,白砚一会儿就要满院子叫我,我翻个身准备利用这点宝贵的空挡再睡一会儿。

    “这个院子什么都好,就是没有月桂树。”感觉到一个人坐到我身边,嘎,白砚还真准时,有月桂树的话,在树枝上睡觉还能感觉到阵阵清香,那样会睡的更舒服。说着说着,仿佛感觉到了一阵熟悉的香气。

    侧了个身,背对着白砚睁开眼睛,还赖着不肯从草地上爬起来。不远处有几个美貌的女子在嬉笑打闹,举手投足露出几分娇美,我打个哈欠,“呦,呦,呦,我看你平时没少跟她们眉来眼去,不然怎么你一到她们就闹的更欢。”

    她们偷偷往这边瞄,脸上一片片红晕,看我的目光既羡慕又带着浓浓的酸意。玩了一会儿,已经有人想退却,我看着她们知难而退的样子,大感奇怪,我匍匐在地上,揪根草放在嘴里,“这些人今天怎么转性了,以前看见你都恨不得马上贴过来,今天怎么倒腼腆起来了。”一边笑一边说,可是眼睛一转却又笑不出来了。

    今天跟小孤钵见面了,好秀气的小美人丫,最重要的是老公还是帅哥哥,哎呀看的我……

    嘻嘻……

    今天构思了一下下一本书,准备写欢快型的色女主,伊呀呀。只是不知道是古代还素现代,在琢磨g。

    第二卷 天下篇 第一百四十二章 再见旧爱

    因为我亲眼看见白砚从远处走过来,青蓝色的长袍,传统正直博爱的笑容,他走过来,目光落在我的身后,眼角开始收敛。

    我回过头,流暄微笑着看惊呆了的我。我忙拿掉嘴里的草叶,差点把嘴唇划破。和流暄分开的这些日子,我曾无数次幻想我们再见时的场景。还是老模样,静谧的时候,花月静好,还是那么的美丽,一切都没有变,只是人仿佛又变得消瘦了一些。

    他穿着红色的长袍,像血一样鲜红鲜红的。简单的衣衫,却像一件华服,借着风在空中欢舞。

    流光四溢的眼眸,虽然沉默着,可也像深夜天边的繁星,一闪一闪,他伸出漂亮的手,修长的手指与我的相扣,就好像回到了他山谷养伤的时候,我想过的那种隔阂和芥蒂仿佛根本就不存在,他的指腹摸上我的嘴唇,我记得早上的时候我在嘴唇上擦了白砚送我的胭脂,看着我,嘴角微微扬起,声音如魅惑一般深深浸入人心,“这胭脂,很漂亮。”然后抬起头冲着白砚的方向。“你的伤怎么样了?”

    我没有去看白砚的神色,只是听到白砚平常的回话,“已经好多了。”如果是平时,白砚回答完流暄的话通常会离开,可是今天我没有听到脚步声,在一片静谧中我抬起头。

    阳光下,白砚一动不动站着,两个人默默地注视着对方。我攥紧流暄的手,仰头看他俊美的下颌和细长的眼睛,我轻轻摇晃了他的胳膊,流暄低下头亲吻了我地嘴唇。想到白砚在旁边,我略微挣扎了一下,立即感觉到腰上的手在收紧。然后嘴唇立即被咬了一下,我睁大眼睛,看见了流暄眯起的眼角,没有优雅,性感地有些危险。

    我地嘴唇被放开,我立即回头看白砚。

    白砚竟然还站在那里,他的眼睛中除了有破碎地光。还有清淡的笑容。

    流暄挽起我的手,微笑,“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把我从草地上拉起来,我整个身体几乎完全扑在他怀里。

    我一边扭头看白砚,一边准备往后退,“不行,一会儿我还要给白砚上药,他的伤还没有好。”

    流暄的手已经搂起我地腰。“我带了无流来。”

    我说:“可是无流……”

    流暄拂开我脸边的头发,“听说雅儿最近在看医书,难不成短短几天学到的医术就已经比无流强了?”斜长的眼睛上挑。吊着稍,脸上带着暧昧。

    听到流暄的话。我的血顺着脚趾“呼”地涌上来。我的全身甚至都有一些发抖,我说:“你叫我什么?”

    流暄笑起来。很温柔,“你不喜欢我叫你的名字吗?雅儿。”

    我使劲地摇头,“你怎么这么叫我的名字。而且……”

    流暄看着我。

    我说:“而且,我听起来觉得怪怪地。”

    流暄笑,“一会儿,你就不会觉得怪了,我带你去的那个地方,大家都这么叫。”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跟白砚一起经历过生死,这个时候我还是有些放不下他,再说,因为刚刚那么一瞥,白砚的脸苍白地可怕。我说:“既然无流来了,我想问问他白砚后背的伤……”

    流暄眯起眼睛,“怎么光听你提到他地伤,怎么从来就不关心我地。”

    我的脸色突然变了,放开流暄地手,拉着他的衣襟口,“你受伤了?伤在哪里?让我看看。”

    流暄放开我的腰身开始来握我的手,“别看了。”我急了,声音有些上扬,“我问过风遥,他说你没事,你受伤了怎么不告诉我,”话匣子一开就收不住,“我在山上听到爆炸声,你知道我有多担心?越往前走我越害怕,你怎么能骗我说要去看风景。”

    拉拉扯扯,流暄细长的眼睛一眨一眨像一只千年狐狸,他弯下腰轻声跟我说:“雅儿乖,你都把白砚吓跑了。”

    可是我现在已经顾不得其他事了,我咬咬嘴唇,正色起来,板着脸,“不是跟你开玩笑,把伤给我看看。”

    流暄笑,看到这种暧昧的笑容,我几乎要把脸顶到流暄身上,竟然想起在山谷那几日,我每天都给他擦身体的事来。我的后颈痒痒的,有一股热气吹过来,我听到流暄低沉的笑,“晚上脱给你看好不好?”

    我“呸”了一口,“谁说要你脱衣服。”

    流暄惊讶地“咦”了一声,“那刚才。”

    我说:“我是要看你的伤。”流暄轻笑一声,“我没有伤。”我愣一下,抓上他的胳膊,“你刚刚明明说有的。”流暄说:“那我刚刚是骗你的。”没想到他还像是有理一样,说这话一点都不害臊,我刚要发脾气,张到半开的嘴又被吻住。“雅儿,我不喜欢你找借口从我身边逃开,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但是前提是必须要跟我在一起,不能动摇。”

    想起来我来到这里暂时避开流暄的理由,我的脸微微一僵,手垂下来,“我不是要逃开,我只是……”抬起头,终究没有说出口,“你今天好奇怪,跟以前不一样了,你以前总是不爱说话……”

    流暄笑,“那是失而复得的感觉。突然有一天发现有些话没说,有些事没做很遗憾,如果还能有一次机会,一定紧紧抓住,不放手。”拉着我的手,走出别院。

    两匹马在我面前踏蹄子,却冲着流暄打响鼻,我不由地撅起嘴。

    流暄说:“跟我一起,还是自己骑。”

    我想起流暄跟我合乘一骑故意给楚辞看的情景,不由地心底凉了一下,快速走到看起来温顺些的白马身边,翻身上马,坐好以后,一揽缰绳,白马叫一声,后退几步,我回头看流暄,“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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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卷 天下篇 第一百四十三章 你侬我侬

    马蹄声响,我马骑的不好,时快时慢,索性的是流暄总是能跟上我的脚步,我有时偷偷看他的侧脸,等他回头的时候,我又装作若无其事。我们好像尽量地避开了江陵城这件事,甚至连他怎么打败楚辞我都没有问,因为对我来说,跨越过这件事,我可能会来到天堂,或者下地狱。流暄既然没有主动跟我提起这事,我也不敢去问个清楚。

    流暄说:“跟我在一起是否会觉得闷?”

    我脸一红,“怎么会突然说到这个。”

    流暄笑,“我父母其实都是很倔强的人,我遗传到了他们的脾气,我母亲说我凡事又太笃定,以后势必要在这上面吃很多苦。这话虽然说的对,但也不是完全正确。我只对两件事势在必得,一件是坐在那个位子上。另外一件就是对你的感情,在这两件事上我通常都会不择手段,所以如果有一天你觉得我做的不对,你可以杀了我,但是不能离开我。”

    听着这话,我的心竟然会跳的很快,难道我也是这么想的?无论发生什么事也不想让流暄放手。可是为什么他要说这么一句话,我怎么会杀他,不,我没有任何要杀他的理由。没想到要走这么远的路,到一个仿佛绝世一般的小山村。

    流暄说:“你不是喜欢看那些闲书吗?上面有没有记过一个叫郧县的地方。”

    我看着从屋子里走出来的少男少女,他们穿着五颜六色的服装,一派喜气洋洋,流暄翻身下马,然后伸手把我从马背上抱下来,我的眼睛到处看着这些新奇地东西,到了这里,整个世界仿佛变了一番模样。这里的山山水水,特别的房屋和装饰。仿佛奠基着悠久地历史,神气独特又美不胜收。

    我眼睛一眨在远远的院落里看见了个人,他坐在躺椅上,衣角翩翩似一朵在天边漂浮地云。他转过头,是一种柔和亲切的美。虽然没有少年的年轻和稚气,却有几分岁月沉淀的老成和温润,他眉目清朗,身姿俊雅似芝兰玉树,微微一笑像月下静谧湖畔上浮起的一丝波纹。然后他低下头轻轻地咳嗽几声,脸上浮起病态地红,如同鲜艳的烛泪。他看见我,就像是一个长者,冲我微微颌首。面带慈祥。

    小院的门被推开,一个穿着湖绿色衣衫的女子跑了出来,灵动的眼睛。飞扬的眉毛,木棉一样柔软的嘴唇轻抿。挑起眉毛。看她挑眉的样子,我居然想起了流暄。我侧头看旁边的流暄,他却一副若无其事地样子淡淡的笑。这一看不得了,我顿时觉得流暄的嘴唇也跟那女子有些相像。

    女子跑到躺椅边,低头跟那人说话,我听不清说地什么,但是看见那女子抬起头也往我这边看过来,她上上下下看我一阵,然后笑了一声,点点头。

    接着屋子里又走出一个男子,穿着黑色的长袍,戴斗笠,微风吹气他身上如蝉翼地袍角,隐约露出他修长漂亮地骨骼,他站在那里,让我不禁握紧了流暄的手,这世间怎么会有气质如此想象地两个人,简单的走路,就能看到那份浓厚的尊贵和优雅,只不过这个人更像是一团烈火,张扬的夺走天地间所有的颜色。而流暄虽然表面看起来平静一些,却是一个致命的漩涡,平静的瞬间就可以把你拖入万丈深渊。

    黑衣男主一出现,女子立即返身扑过去抱住他的腰,这一瞬间我才感觉到千里寒冰,似乎融化了一角。

    而躺椅上的白衣男子,脸上荡漾的微笑,却是轻松而包容的,仿佛看开了一切,所以只要求一点点的温暖。

    我说:“这些人服饰不像是这里的人,他们也是来玩的?”

    流暄笑,“也是来玩的……”

    我问,“除了看风景,还有什么特别的节目?”看着流暄兴致浓浓的样子,不光是为了看独特的异族风情啊。

    流暄抱着我的腰,下巴放在我身后的脖颈上,“明天是这里的传统节日,到时候这里的人们会为心目中最美的男女穿上红色的衣衫,围着他们跳各种舞蹈。”

    我说:“不用等明天我就知道穿红衫的男子是谁。”

    流暄笑一声,“是谁?”

    我的心猛烈地跳着,“你明知故问。”

    流暄在我耳边喃喃道:“原来我在雅儿心中是最美的男子。”

    我低头抿嘴笑。迎面跑来个异族姑娘,看到流暄就挥臂,她身后是一个异族小伙子,边追边叫,“萨云儿,萨云

    异族女子笑着跑到我和流暄身边,指着我问,“她是谁?”

    流暄大方地搂住我,“她是我的雅儿。”

    异族女子脸红扑扑地,爽朗大笑,“哦,我知道了,她是你的雅儿。”那异族小伙子已经赶到她身边,她就一把抓住小伙子的手,“呦,她就是他的雅儿。”

    我别扭地看着眼前的男女,有点听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只能问流暄,“他们认识你?”

    流暄笑,“不认识。”

    我说:“骗人,听她说的话,明明就是认识你的样子。”

    异族女子听到我说话,笑眯眯地,“我不认识他,只是看到你们俩在一起所以过来问问,没想到你真是他的雅儿。”

    我越来越听不明白了。流暄说:“她是在说我对你的称呼。”顿了顿又接着说:“刚才他叫她萨云儿,我叫你雅儿,是这里特别的称呼。”

    “萨云儿?”

    我重复了一遍,那异族青年看着流暄有点不高兴,异族女子晃了晃他的胳膊,然后对我们说:“你们只能叫我萨云。”看向流暄,“你叫我萨云儿他吃醋了。”

    我还是不大明白,可是心里觉得十分快乐。

    很负责任地告诉大家,要有肉吃了,稍微一不注意大家就会错过呦,所以,盯紧屏幕,大餐就要来了。哈哈哈。

    第二卷 天下篇 第一百四十四章 传统节日? h君准备来了

    晚上在篝火前吃过了饭,流暄送我回住处交给我一条红色的腰带,我拿在手上,看见腰带上有奇奇怪怪的文字。萨云像一阵风一样跑到我身边,脸上是喜庆暧昧的笑容,“雅,明天要把这条腰带绑在腰上呦,千万不能忘记,这可是祝福的意思。”我笑,这是什么古怪的习俗啊。

    萨云拉起我,开始推流暄,看着我笑,“快让他走吧,他还有很多事要忙,一会儿天黑以后,你们今天就不能见面了呦。”

    我眨眨眼睛,流暄还有什么事要忙,为什么天黑了我们就不能见面?这有是那个传统节日的习俗?萨云拉着我,“就分开一会儿而已,别恋恋不舍的了。”我看流暄,流暄就真的被她推走了。

    萨云把我拽进屋,又按在床铺上,“今天晚上你要早点休息,明天天不亮就要起来,我们要替你好好的打扮一下,然后美美的等他过来。”

    我心中疑惑越来越多,睁大眼睛看萨云,“萨云,明天到底是什么节日啊。”

    萨云笑呵呵地捏我的手,“明天是你的节日啊。”

    我躺在床铺上半天,外面还隐隐有一些嘈杂的声音,我撩开门帘看了一次,有人爬上高高的杆子在绑红色的丝带,我盯着看了半天,直到有人发现我,冲我一笑,我的脸顿时烧着了一般,整个人在这种笑容下莫名其妙地害羞起来。

    所有人都是那种祝福的微笑。

    重新回到床上,我还是睡不着觉,翻来覆去地折腾,我想到了流暄,白砚。甚至想到了楚辞。想到了江陵城,我的亲人,胸口就像压了一块石头。渐渐地夜开始沉静下来。我反而觉得更加透不过气。越是幸福越是害怕幸福消失,于是越会想一些不好的事。我把脸埋在被子里。我和流暄好不容易在一起。我好不容易才面对了自己的感情,本来可以一直幸福下去,为什么我就放不下我地以前,为什么我就不能变得没心没肺一点,不管之前发生过什么。都不再去管了。

    这也是流暄希望的,所以他隐瞒一切,只想让我快乐的生活。

    当我闭上眼睛,总能看见流暄站在月桂树下微笑,他微笑地样子淡淡的扯动着我地心,“我不能这样,不能这样就放弃了。”我喃喃地说着,抱紧膝盖,昏昏沉沉地睡眠。直到感觉有人把我抱进怀里,我转身闻着那股熟悉的香气,才完全地睡着。

    萨云笑着叫我起床的时候。我身边没有人。几个姑娘们拉着我梳洗打扮,我侧头发现身边的小姑娘手里捧着红红的衣裳。我顿感惊讶。流暄说这里地习俗是把红衣服献给最漂亮的男女,难道他们认为我是这里最漂亮的?这怎么可能。我的脸顿时红了。我的头发被放了下来,萨云拿起梳子慢慢替我梳理好,然后用红色的缎子缠住发尾。一叠衣服摆在我面前,红色的料子,仔细看去,上面有红色丝线的刺绣,精致而美丽,手指触摸上去,“这是你们这里的衣服?真好看。”

    萨云笑,“我们这里可做不出这么好地衣服,这都是我们的客人从很远的地方带来地。”客人?我马上想到了那院子里穿着湖绿色衣衫的女子。

    一切都收拾停当,天也渐渐亮了,我看着镜子里地自己,长长地青丝顺着耳边两侧垂下来,峨眉淡扫,嘴唇上一抹樱色的胭脂晕染,竟然是美丽间带着许羞涩。

    门被打开,我身前放了两只圆圆小小地木桶,桶口向上紧缩,只留有一点点的缝隙,我还没弄明白这是要干什么。

    就看见一身红衫的流暄站在我面前,雪莹的身体在红色的衬托下显出几分妖冶,头上火红的束带垂下来,斜长的眼睛微眯着,他拿着红布包裹的弯弓,搭起缠着红带的箭,轻轻一拉,一支箭就落在我前面的木桶里,一阵欢呼声起,第二只箭落入另一个木桶。然后他勾起唇角,撩开下衫,轻扶住膝盖,慢慢地向我沉身,恍若是一朵最艳丽的月桂花落地,灼灼光芒难掩其华,如朝霞映雪风流蕴藉,神丽如花艳,神爽如秋月。

    他淡淡一笑,红衫委地,已经单膝跪在地上。

    我忽然睁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流暄怎么会向我下跪,我呆呆地站在原地,大家开始推推搡搡,萨云笑着努嘴,“快接受啊。”我把手伸过去,放进流暄的手心里。爆竹声四起,流暄把我抱起,我的手环住他的脖颈,流暄嘴边洋溢着我看过最灿烂的笑容,就像一抹春色拂经人心。

    我被抱上了马,看着下面列队的人们,我不禁在马上动了动,正转过身来,身体就半倾着靠进了流暄怀里,我的心跳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