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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宫第9部分阅读

      金宫 作者:肉书屋

    流暄的样子,怎么也不像是生气地,嘴唇勾起来,笑得很美很自然。

    我速度把脚下的黄头带捡起来,看见了头带上印着的图案,是一朵娇艳的月桂花,上面还有“金宫”的字样。月桂花,金宫,本来应该被人崇敬地戴在头上。却被我不小心给……

    流暄说:“因为风遥和林桑要去攻打江陵城,按习惯他们临走前要换上新头带。”

    没想到四殿戴地黄头带就被放在这块白纱巾上。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也应该摆在托盘里,放在书桌上。当然闯祸的我,没有权利拿这个当借口,可是今天这事儿,简直就像是在下老鼠药,明知道老鼠会去碰,故意摆在那里,或者说,它摆在那里,就是吸引老鼠去碰的。

    流暄笑笑说:“看见头带上的图案了吧,上面代表了金宫,还有一朵你……我最喜欢的月桂花。”

    楚楚红红的眼睛看着我,不断地冲我眨眼睛,想拖我跪下。我错了,我想认错,可是不知道该怎么插话。

    “把它戴在头上代表了对金宫的尊崇,”

    我咽了一口吐沫,开口说:“主上,我……”真的是闯了弥天大祸,话还没说出来,谁知道就被打断了,流暄说了一句不着边地话,“听说你有一个朋友叫紫苑,是风遥殿下的人?”

    我僵住了,紫苑,现在怎么提起了紫苑。好吧,经过流暄一提醒,我想起来了紫苑是风遥殿下的人,那就刚才踩了风遥殿下地头带一事,这一瞬间我还觉得挺高兴,我承认我也太小心眼了,紫苑把我喂蚊子,收买小莫,故意得意洋洋地讽刺我的事,我居然还放在了心里。我鼓起勇气说:“我是认识紫苑,但是她不是我朋友。”我是不可能把紫苑当朋友地。

    难道流暄地意思是紫苑是你朋友,又是风遥殿下身边的红人,你踩了风遥殿下地头带,风遥殿下大概也不会很生气。呃,如果流暄想用这个理由来给我脱罪的话,还是算了,就算我脸比树皮还厚,也不敢把紫苑冒认成我的朋友。

    流暄笑笑,他脸上的表情那是什么意思?有几分嘉许,觉得我说的对?然后他的语气很平淡,是在下命令,“去把头带送给两位殿下。”

    楚楚擦干了脸上的泪,可能被吓住了,胳膊过于用力,脸上起了一片红点,她看着流暄的背影,眼睛里有些茫然。跪在那里不敢起来,半天才结结巴巴说:“主上,属下知错。”眼泪“噗噗”掉在手背上。

    楚楚的意思我明白,把我踩过的头带送给林殿下,如果被林殿下知道了,说不定要把她牵连进去,她现在一定委屈死了,我犯的错,凭什么她也要认错啊。

    我伸直手臂,连眼睛都不会眨了。

    流暄说:“你之前在林桑那里做近侍?”

    楚楚委屈地带着哭声,“是。”

    流暄又说:“他很器重你?”

    楚楚说:“林殿下对我很好,一直给我机会让我立功,这样我才能晋级戴上青头带。”大概,越想越伤心,眼泪跟掉豆子似的,肩头哆嗦着,还努力把话说好,向外人声明,我没哭。

    流暄淡淡一笑,嘴唇抿成一条线,“他器重你,为什么还要把你送到我这里来?有没有跟你说过原因。”

    楚楚本来就难受,被流暄这么一说,立即像孩子一样哭出声,“林殿下没说过。”

    流暄“哦,”了一声,“他没跟你说,你直率的性格,单纯的模样,我会喜欢?”话出口,声音极为清脆,仿佛在屋子里还有回音。

    我仿佛忽然忘了呼吸,楚楚也不哭了,鹿眼忽然睁大了。

    流暄喜欢直率、单纯的性格?林殿下送楚楚过来是因为楚楚是流暄喜欢的类型?

    楚楚呆呆地跪在那里,好像流暄的话吓到她了,然后表情变得浓重起来,好像是在考虑什么。

    流暄又重复了一遍,“把头带给两位殿下送过去,什么也不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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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九章 楚辞露面了 交纳月票啦,这一章是奖励章节。请大家多多努力。

    先反应过来的是在地上跪着的另外一个人,他起身恭恭敬敬从我手里接过头带,我呆呆地看着流暄,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可是流暄嘴唇勾起来,冲我一笑,我立即有点眩晕的感觉,手指一松,明黄的头带开始在我手心里滑动,我低头去看拿走头带的那人,那人的手从袖子里伸出来,他手腕的中间被掏了一个大血洞,皮肤还没有完全的长好,上面涂着一层药膏。这伤大的吓人,中间的肉是被人硬生生的剜下去的,我退后一步,忽然想起了什么。

    这样的伤,是被什么东西咬了以后,为了毒不要扩散,迅速把周围的肉都剜下来留下的。

    我好像是无意识地开口说话,“是不是被什么咬了?”我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关心这个。

    那人手停顿了一下,然后说:“是被江陵城的人偷袭了。”

    我攥紧了手,他立即抽不动了头带,我说:“什么人?拿什么东西偷袭的?”

    那人愣了,回头去看流暄,流暄的眼睛眯起来,我定定看着他,我一定要知道答案,“是谁偷袭的。”我又问了一遍,好像因为回想起什么,胳膊上的汗毛都站立起来。因为流暄没有说话,他也觉得这不算是什么机密,于是说:“没有看清楚人,是被一只蜈蚣咬了。”

    我笑笑,松开了手,脑子里开始快速的旋转。

    好像看见了一个懒洋洋靠在树上的男人,穿着雪白的衣服,他冲着我微笑。他的五官很漂亮,是那种简单帅气而有干净地脸,他笑的时候,让你觉得他是这个世界上最单纯的人。

    每一次我从远方看见他,他都认真地冲我打招呼。然后接着晒太阳,他懒洋洋地,好像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但是又对一切都没有丧失兴趣,他灿烂的笑。让你想接近他,无论他是躺在草地上,还是歪歪扭扭靠在树下,你都会觉得他是美地,清澈的眼睛,单纯的美。

    可是当你靠近他,你会发现你错了。

    他会吸引你,但是他不会在乎你,他只在乎他的游戏。他操纵人,杀人的游戏。

    让他手里地毒物在你身上留下齿痕,无疑是他最喜欢玩的游戏之一。

    他是谁。他是楚辞。

    我说:“是楚辞。”是吧,是楚辞。他喜欢玩这个。这是他新一轮的游戏。我晃了几下,几乎摔倒。

    我是不是他游戏中的人。我是谁,我来金宫干什么?我不应该在流暄的身边。我仿佛看见一张笑脸,他跟我说:“乖,游戏开始了,你要好好玩。”

    我软软的身体忽然有了依靠,我被人抱起,我几乎吓的发抖的脸靠在那温热的怀里,我抬起头,看见那双美得不像话地眼睛,我张嘴想说什么,可是脑子里忽然传来尖锐的疼痛,就好像被什么东西噬咬着。

    那曾是江陵城里最美的一张笑脸,他抬抬眼睛皱皱眉毛,就像孩子一样,他被先生领走去读书,他走在先生地身后,就像一只老母鸡屁后的小鸡,规规矩矩,偶尔调皮一下,他侧过脸冲我笑比其他孩子还要单纯。

    这个人就是将要继承江陵城地吗?我们所有地人都要忠诚于他?他看起来一点都不可怕,可是为什么很多人会害怕楚家,我听过背叛江陵城的人嘶吼着说,楚家地人都是魔鬼,魔鬼什么意思?就是杀人不眨眼,他会用各种手段去折磨一个人,然后达到他的目的,江陵城几百年的统治地位,是因为楚家人是魔鬼?

    这个说法太荒谬了。

    可是突然有一天,他让我见识到了,他杀人的时候,在微微地笑,他说:“他不忠诚于我,杀了。”

    我说:“不忠诚于你的人,你可以把他杀掉,但是你不能这么折磨他,你让他的妻女一刀刀砍他的身体来获得自己生存的权利,你太残忍。”

    可是他抬起头,笑得像是一个刚吃饱饭的孩子,他说:“这是一场游戏。”对于他来说,这个世间唯一能吸引他的,只是游戏。他一边游戏,却一边给我温柔的笑脸,就像那次,我在远处看见他,他笑着卧在树下,他那时候是在想,怎么游戏能让自己更快乐。我摇头,我想逃跑。

    他说:“你是要陪在我身边的,必须要忠诚于我的人,不然我也会把你当成一场游戏。他抬起头,尖尖的下颌干净的脸,手指染了血他会蹭掉,然后让自己站在阳光下,没有污点,他用祈求的眼光在看我,告诉我,“你别离开我,如果你离开我,我会难过。”

    他会难过,因为他会开始另一场游戏。

    他说:“救救我,不然我会变成魔鬼。”他的脸可怜兮兮的,眼睛里甚至有浓浓的孤寂。

    雪白的衣服趁着他干净的脸,可是他已经是魔鬼。可是魔鬼不会展开笑容,叹息一声,无奈地祈求你,“别离开我好么,别离开我。”

    我要效忠江陵城,我要效忠他,直到那个人出现。

    他说:“我要让你看清楚,流暄才是狼。”

    我忽然惊醒,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软塌上,离塌不远的桌子上摆着一盘水果,和一只小罐。

    四周没有人,楚楚和那个近侍大概已经把黄头带拿走了。

    这次是真的晕倒了,不是像每日里睡着了会做一些梦,这是带着恶意的,仿佛预谋已久故意让我想起什么,一切的根源来自于那个近侍手上的伤痕。

    那伤是江陵城的人弄的,可是想去想一下是谁弄的,我的头立即疼起来。我学武功,找流暄,想扭转自己的命运,我以前的命运是什么?我想要回想起来的是什么?是不是很重要?

    “我送来的人你不喜欢?我和风遥都要去攻打江陵城了,你身边应该有这么一个人。”一个很熟悉的声音,可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投推荐票换奖励章节喽,好了教主现在回家鸟。

    大家明天见。

    可爱的楚辞,希望大家能喜欢呦。

    第五十章 耍花招结果砸了自己的脚 交纳月票啦,今天月票涨的真不咋地

    从这句话里我倒是想起了楚楚,尤其是她那一双湿润的鹿眼。

    那人接着说:“直率,不做作,你逼急了她,她不但会哭,也敢大声说话,你不是就喜欢这个类型?我只是想说,像她那样的人有很多,我随便就能给你找来一个。”

    “你和风遥最近是不是都很清闲?”是流暄的声音,语气淡的不能再淡,“你的近侍受伤了。”

    那人立即静谧了,可能是不知道该怎么说话。半天才说:“你的意思是,我很闲,还让近侍受伤?这事我知道但是没有深问。”本来憋足了气想说些什么,可是立即就好像是被捏住了喉咙,整个人蔫了下去,然后主动去思考新问题,话锋也跟着扭转了。

    那人没法再去跟流暄申辩楚楚的事,那是因为他觉得,他想着给流暄配侍卫,可是他自己的侍卫遭遇了什么我都不知道,这是有点离谱了。

    “恩,”流暄淡淡地应一下。

    我想,现在那人一定很郁闷,他来的路上不知道想了多少,可是一开始说话,流暄就不按理出牌,淡淡一句话,让整个情况立即扭转,本来是那人想跟流暄辩解什么,结果变成了他自己跟自己辩解。

    那人又考虑了一下,有点不甘心地说:“我会处理好这件事。”话外之音,等我干完活,然后再来跟你接着说上面的话题。

    他说的话,我好像也能理解,既然你喜欢这种类型的人,我现在把他送到你身边了,你应该反应良好。你喜欢什么,别人送什么那不是很好的事吗?为什么你还不接受?楚楚放在那些头带党里面,显得很毛躁,不像她们那么精致,做事也粗手粗脚。流暄喜欢这样地,是不是因为她看起来很特别?因为不精致反而特别?那他对我好,也是因为我跟那些人不同?因为不同反而关注。

    没有见过平凡人,所以觉得平凡人反而特别。可是这世间有太多的平凡人,就像那人说的一样:“直率。不做作,你逼急了她,她不但会哭,也敢大声说话,你不是就喜欢这个类型?我只是想说,像她那样地人有很多,我随便就能给你找来一个。”这样的人太多了。

    我忽然觉得难受起来。

    那人说:“那我就走了,去江陵城了,晚上就出发。白砚那家伙在前面已经等着急了,让他一个人面对楚辞我也有些不放

    流暄说:“那倒用不着,楚辞想玩什么。我很清楚。”

    那人身边地剑被他用手拍得像了一声,“你既然知道你跟她那是禁忌的。为什么还要去碰。没有好结果的东西不要去求结果,即使你聪明。也不能证明走哪条路都不用吃苦。”

    流暄淡淡地说:“你知道我的底线在哪里。”

    那人苦笑,只能知趣地离开,临走之前连一句好话都没听着,也挺可怜的。可是就在他要走地时候,有人扑进来,哭着说:“求林殿下带我一起去前线。”

    是楚楚!这倒是惊变!原来一直和流暄说话的人就是林桑殿下,林桑殿下的名字真特别,林桑,这两个字不知道跟桑林那两个字是不是一样林桑殿下显然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未经通报就进来的近侍,哭着请求去前线的丫头,就是他刚刚送给流暄的礼物,现在这个礼物让他觉得烫手了。他说:“楚楚,这么没规矩,我平时教你的,你都学哪里去了?”语气生硬。

    楚楚抽噎的更加厉害,“我只想为江陵城尽力,效忠主上,哪怕是死在战场上也行。”看来她今天真的被流暄吓坏了,虽然流暄没有说过什么,但是她已经几次揣摩错流暄地意思,她惶恐的模样我是见过的。

    流暄地话本来就少的可怜,现在就更加无话,我很想看看他地表情。刚才苦口婆心劝流暄地林桑殿下,现在面临的是自己制造出来地麻烦,我想他是一点准备都没有。

    可是既然他没有纵容了楚楚的性格发展,他就应该能料到楚楚会真切地表示出自己心里所想,流暄只不过是没有去约束楚楚。

    林桑殿下只能说:“主上,是属下的错,属下会找人替换掉她的位置。”楚楚马上抢着说:“主上,是属下的错,属下真的不能理解主上的意思,总是做错,属下也想做好,可是主上说的话,属下真的猜不到,属下不知道到底要怎么做才是对的……”了。”林桑话里有些焦急,“我以为主上喜欢直率性格的属下,是我揣摩错了。”

    呃!要不是我怕一动弹,流暄就会知道我醒了,我还真想走到前面去看看,这场无缘无故的战争到底是怎么回事。

    “主上下命令不喜欢解释。”林桑殿下突然说。这倒让我想起来,从今天楚楚出现以后,流暄的话就变得极少,而且下命令的时候确实一点提示都没有,这也难怪楚楚该不清楚状况。

    汗,这跟平时的流暄是一个人吗?流暄平时教我剑法的时候明明话很多,而且也很有耐心,他都能给我这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人讲江陵城的由来,怎么会没有耐心教新属下怎么干活?流暄说:“好了,我还有其他事,你们出去说吧!”

    林桑和楚楚的互相辩解对他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谢谢主上。”楚楚说。很大声的额头撞地声响。

    流暄忽然说:“林桑,这次较场竞技是你管的吧!”

    “是。”林桑殿下低低回应。

    “我看到你呈上来的名单了,希望不会有什么差错。”流暄突然关心起较场的事来。

    我更加地紧张,较场那份名单上,会不会有我的名字?

    “属下不会弄错。”林桑殿下说。然后退下,带走了楚楚。

    林桑和楚楚走了以后,我开始慢慢地坐起来,差点就要光着脚下地,实在没有发觉我的鞋是被人脱了的,帮我脱鞋大概是想让我睡的舒服一些。

    我现在心里只想着名单,如果上面有我的名字,不知道流暄要怎么处理我撒谎的事,难道我要跟他说,我上较场对替补,是因为我朋友小莫想看你一眼?

    这我怎么能说得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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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一章 小白?猫妖? 月票哇,我今天多怪啊,更新了这么多字,求表扬。

    我慢慢蹭到外面的屋子,刚才流暄和林桑殿下是在这里说话的吧,我小心翼翼地往周围看。

    呃,林桑殿下和楚楚走了,怎么也不见流暄的踪影。

    莫非是我产生了什么幻觉?

    可是我明明听到楚楚哭来着,大哭,发泄一样的哭,哭声都让我觉得惊讶,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在流暄这里受了委屈。她来之前,林桑殿下一定跟她灌输,关于流暄喜欢她这种调调,来了以后会受到重视,说不定还能看见流暄的笑脸,结果让她很失望,可是她又没有做错什么,所以觉得实在是太委屈了。

    林桑殿下说不定骗了他,流暄根本不喜欢直率的人。

    流暄的意思很明确,我喜欢什么,不允许你们来揣摩,揣摩了也没有用,因为我在想什么,你们不会明白,如果你想在我面前搞什么小动作,你就死定了。

    这是我的底线,懂吗,底线。

    然后流暄又问了较场的事,好像故意在林桑殿下的烫山芋,烫了他自己手指的时候说出来,意思就变得有些复杂了。

    虽然说较场很危险,但是流暄的关心好像有点过头了。

    再看一遍屋子,好像真的没有人,于是我开始在屋子里活动,是一间很简洁的议事房,收拾整齐的书桌上面放着最近的公文。

    我鬼使神差地凑过去看,流暄放在桌子旁边的书,是他最近经常翻阅的,看了书名,让我大大惊讶了一把。我想流暄应该会看一些例如武功秘籍,兵法,治理天下的书。

    一般被定为领导阶层地人都会看这样的书。各种有利于自己心智成长和统治的书籍,就算是再不喜欢学习枯燥知识地人也会去看。

    看到这个书桌。再看我手上这本书,我忽然有一种来到另一个地方的感觉,这本书叫《诸邪谱》,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很明显,因为里面记载地武功都是阴邪、歪门邪道的玩意儿。在多年以前,有那么一个人就喜欢看这类的书,除了学习必看的正经书意外,他爱把这些书玩在手里,津津有味地读,后来这个人就变成了魔鬼,用各种奇怪的武功去杀人,杀完了人再研究人地构造,然后继续孜孜不倦地读书。他觉得那是他的游戏,就像我爱吃糖一样,吃糖是有那种甜甜的幸福感。游戏对他来说也是如此。

    我随手翻开书,这一页应该是流暄经常看的。书页折开次数比较多。所以随便就翻到了,里面的话很多是我看不明白的。不过我也大概看到几句,讲的是如何能把一个活人变成致命武器,当然只是一个假设,并没有细说。

    只是写着:假如可以做到的话,这个武器就是属于你的,最忠实于你地。我仿佛听见有人叹息一声,无奈地祈求,“别离开我好么,别离开我。”

    书突然变得刺手,我“砰”的一声把书扔回桌子上,额头上湿润一片。

    流暄怎么会看这种书。他不像是那种喜欢那种阴暗手段的人啊。他为什么会学这个。

    好半天我才从那种恐怖地感觉中走出来,擦了额头上的汗,眼睛又落在桌子上地名单上,是去较场参加竞技弟子地名单。

    如果现在看了名单,掌握了第一手资料,知道自己是不是在上面,对马上的是否认错有很大地帮助吧!抱着这个心里,我又悄悄地看了一下四周围,手指去摸桌面上的名单。

    第一次做贼,感觉很紧张,有那种随时准备英勇就义的心情,心跳加快,脸也红起来,但是手指尖反而一片冰凉。我伸手把名单拉开,眼前闪过一个个名字,没记住,因为我想找“温清雅”这三个字,我看过一遍,参加竞技的和替补人员名单里好像没有我的名字,我怕是自己太紧张了,于是从头到尾又看了一遍,还是没有。

    桑林给我没有报上名?还是因为我资格不够所以被砍掉了!

    合上了名单,我开始弄不清目前的状况。正在思考的时候,眼睛不经意的一瞥,忽然瞧见椅子上有一双清冷的眼睛。

    吓的我心脏仿佛停止了跳动,汗毛立即都竖了起来。

    仔细看清楚,凳子上卧了一只小白猫,正睁着一双细长的眼睛打量这我,肉肉的爪子交叠伸向前方,表情好像是饶有兴趣。

    有谁见过这么优雅的白猫?身上还缠着红布。我盯着白猫看,猫也一瞬不瞬地看着我,眼睛里好像还有些危险。

    我忽然有一个不祥的预感。刚才流暄在这里跟林桑殿下说话,然后我在外面听到了林桑殿下走出去,并没有听见屋子里有人走动的声音,推测一下,流暄应该在原地没有动弹,然后我小心走到这里,屋子里却一个人影都没有。

    我翻看流暄书桌上的东西,他也没有出现,然后我就看见这么一只裹着红布,一脸危险的猫。

    流暄和猫……

    我从来没有这么晚见过流暄,难道流暄有什么重要的秘密?流暄那么厉害,长相好像不是人间能见到的,那他会不会是猫妖变的。

    猫的嘴巴忽然动了一下,然后我听到一个异常好听的声音,“很好玩么?”

    猫变得可爱起来,在红布上蹭着自己的耳朵,一脸满足像。然后开始叼开身后的红布,露出白白的胸脯,想起流暄,想起猫,想起裸露的胸脯,对着一只猫,我竟然脸红起来,猫站起来,然后高傲地扬起头,清冷的眼睛继续看我。

    这么大的秘密被我发现了,我是不是会被杀了灭口?我往后倒,我说:“主上,我什么都没看见,是误闯。”

    猫看着我,眨了一下眼睛,一双圆溜溜的眼睛里满是惊奇和不屑。

    “你看了什么?”声音又一次响起。

    凳子上的白猫轻巧地蹦下来,高傲地甩甩爪子,刚才它的嘴没有动,我敢肯定它不但嘴没有动,而且声音不是从它这个方向发出来的。

    我顿时感到一阵恶寒,侧身一看。男人站在那儿,头发还有一些湿润,白色的袍子看起来单薄,紧紧地贴在身上,却给人一种舒适简易的感觉,因为这是居家简易的打扮,让人觉得现在离他很近,他不穿红色,嘴角微勾,手里闲暇地拎着一本书,腿旁边的袍角晃动,眼神好奇地看着你,让你觉得他居然有些可爱,当地上的白猫,三两窜动到他肩膀上的时候,他的肩上就多了一条小巧的披肩。这时候,他的笑容就算是再淡,也让人觉得非常的温暖。

    最近忙啊,接了个电话,同学的,居然说了一个多小时。

    好多人都回家了,我也归家心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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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二章 苦等在家门口的小莫 月票奖励章节。

    他很好奇地问:“你看了什么?”

    我捏着裙子,“没看什么,看见猫,哈!我还以为……”差点说漏嘴,我真的很笨啊,居然把猫认成了流暄。

    我目光飘向流暄,成功地看见他眼角抽动了一下,他说:“你对着猫在说什么?把猫认成了我?”流暄肩膀的猫应和性地“喵”了一声,侧头冲我眯眯眼睛。呃,他刚才怎么不这么乖?我沮丧加尴尬地说:“没有这回事。”声音小得像蚊子,一听就知道是在说亏心话。有谁见过优雅的猫?

    流暄笑起来。

    他这个样子,想起哭泣的楚楚,呃,刚才真的有一个女人被他吓成那个样子吗?没错,我进来的时候,还看见地上有一洼没干掉的泪水。我说:“主上,天晚了,我要走了。”

    流暄笑了笑,拍拍手,我知道这是他的习惯,会有人进来领我出去,我忙说:“我记得路,可以自己回去。”

    流暄笑笑,肩膀上的皮毛轻轻晃动,划过他的面颊,“能找到这里了?”

    我愣了一下,诚实地点头。

    流暄说:“以后下早课到这里来吧,书架上有你想看的书。”我慌忙说:“不敢打扰主上,我看完了那几本就去藏书阁借阅。”

    流暄细长的眼睛眯起来,“藏书阁有四殿或我的举荐信才能去,你想要谁给你开这封信?”

    要举荐信才可以?我扯扯红头带,“我还以为等级够了就可以。”金宫好多规矩我倒现在也不明白,实在是太丢人了。

    流暄说:“白砚去攻打江陵城了,不然我给你开一封举荐信。你拿去给藏书阁里主事的人看就可以。”

    我忽然想起我拿着白砚给的银票去小赌坊压赌的事,那时候负责记录地头带党大声嚷了出来,结果我换来全体人的白眼。

    假设我拿着主上的举荐信去藏书阁。那会怎么样?我吞了一口吐沫,我会被当场拆分。想想我这几天看地书。早课上露的剑法,看完这些书就不看了,武功会不会就停滞不前了?那又要回到早课上被当成渣地日子。

    看书也像毒药啊,看上了就戒不掉。总结心里挣扎的最后结果,书我是不能不看。主上的举荐信绝对不能要,只有一条路可以走,到这里来看书。我说:“这里的书不知道可不可以带回去看流暄说:“藏书阁里的书是手抄本,这里地是原本,所以不能带回去,只能在这看。”

    我咧咧嘴,扯着衣角,“我想来看书,不知道会不会打扰到主上处理公务。不然您告诉我什么时候不会干扰到您,我会趁着那段时间过来看书。”

    流暄笑笑,“我不经常在这里。你可以随便哪个时间过来。这么说,真的是诱惑到我了。这么大的房间。就我一个人,可是还有一丝丝的失落。我可以来看书,流暄不经常在这里,那就是我们不会很容易就碰到……

    呃,是有一丝失落。

    流暄说:“你可以在软塌上看书,桌子上的水果和糖可以随便吃。”

    我又开始抠手指头,不敢抬头看流暄,“这怎么好意思,我不会把房间弄的凌乱。”原来铁罐子里装的是糖啊,难道流暄很爱吃糖?为什么每次碰见他的时候,都有糖吃。

    流暄笑笑,“这里的水果天天换,不吃地话会扔掉。”

    啊,那么好的水果,洗干净的水灵灵地葡萄,一会儿会被扔掉吗?

    在软塌上看书吃水果,汗,这也太享受了吧!我竟然对每天来这里的看书活动开始期待起来,果然是奢华容易腐蚀人心啊,鄙视我自己。

    不过这也不叫奢华,是对味儿吧,想什么就来什么地感觉。比享受还享受。我咳嗽了一声,“那属下就先回去了。”

    流暄亲切地点头,美丽地眼睛比宝石还亮,差点又让我呆呆地看上几个时辰。

    我从屋子里出来的时候,外面地近侍都优雅地站着,脸上的表情很严肃,她们大概也很害怕流暄。

    流暄可怕?流暄真的可怕?

    “喵”一声,从屋子里传出来。

    回自己小屋的路上我还在想,人是这样,学到了什么就会用什么,流暄那么优雅,一是与生俱来,再者一定是受了什么人的影响,从他的身世上看,他原来是江陵城中的人,再高贵也不能超越楚辞啊,可是他怎么有那种贵族的王者风范……这实在是让人搞不清楚。

    现在他在看哪种书《诸邪谱》,他如果对这书感兴趣的话,看完了会不会运用里面的手段?会不会变得狠辣?像魔鬼一样?

    我今天怎么了,为什么总想起魔鬼这个词。

    靠近小屋,看见屋门前有一个人在等我,那人扶着剑来回的走动,好像很焦急的样子,听见脚步声立即扭头过来,激动一下,然后埋怨地喊:“小莫你怎么才回来。”

    我心里喊,千万别问我去哪里了,我今天撒的谎够多的了。

    幸好小莫有其他重要的事,他跑上来拉起我的手,跟我一起进我的小屋,然后她反身点燃桌上的蜡烛,烛光下,她的眼睛闪烁,很兴奋,就像是见到猎物要进陷阱了一样,“清雅,我告诉你,刚才那个林……”顿了一下,“那个帮你报名的人。”

    我说:“你不是认识桑林吗?”

    “桑林?”小莫愣了,“噢,我不认识他,”去拨弄蜡烛台,没有看我的眼睛。

    小莫见到桑林的时候,感觉她明明是认识桑林的啊,现在她怎么说不认识了。我说:“桑林说什么?”

    小莫大眼睛眨眨,“桑林说,帮你报上名了,较场的替补……”

    这次换了愣了,我刚才明明已经看过了上较场的名单,里面没有我的名字,为什么小莫又说桑林帮我报名了呢?

    小莫接着说:“桑林说,等到竞技那天,让你直接去找他,他带你入场,不然你还不了解竞技的规则,容易犯错。”

    我听得有点心不在焉,我疑惑地问,“小莫,桑林真的说已经帮我报了名?”

    小莫不解地与我对视,“清雅你怎么了?桑林不是你的朋友吗?他说的话你也不信?他是管记录的,除了呈给主上的——参加竞技弟子的名单,最可信的就是桑林了。”

    我苦笑一声,“除了呈给主上的名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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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三章 连续突发事件 月票涨的真少,今天白天涨了两三票,郁闷g

    小莫一双眼睛盯着我看,可能我有点欲言又止,确实我不知道要怎么说,那张名单我亲眼看到,现在又有人来跟我说,喏,你是替补,替补里面有人,你不信吗?不信你就去找主上看名单啊,你不可能看名单吧。

    可是我偏偏看了名单,而且看了好几遍。

    空气里那种温馨快乐的感觉没有了,有一股特别的味道,浓的让人震怒,有种凄凉的感觉。我握着茶杯,天气不冷,可是我的手指尖开始有点变冷,手尖到心有多远的距离呢?我说:“小莫,你把我当朋友吗?除了我人很笨,以前闹出那么大的绯闻之外,我还有太坏的举动吗?”

    小莫被问的诧异了,似乎在心里寻找现成的答案,然后她渐渐付出一丝自嘲般的笑容,“清雅,我不把你当朋友吗?”没有回答我的话,是一个反问句。

    我的心抽动了一下,我最害怕别人反问我,尤其是这种表情,带着质问的意味:你问我是不是把你当朋友,是因为你其实不把我当朋友吧!

    我把小莫当朋友吗?当朋友会有猜忌吗?就像很久以前,有人在我面前笑嘻嘻地跟我辩论,他说:“你相信她吗?”

    那个被我当作朋友的人。我使劲地点头,我相信,所以她得罪了魔鬼,我要来求情。

    魔鬼说:“其实你不把她当朋友的,你对她有猜忌,你来求我放过她的时候,紧紧盯着我的眼睛,是想看出我的表情会不会有些特别。因为你怀疑她其实是我放在你那里地眼睛。我说的对不对。你猜忌我是故意要罚她,然后让你来求我,我再提出要求交换。”魔鬼露出一个孩子般天真的笑容。

    魔鬼说:“既然你猜忌她,她就不是你朋友,如果是你地朋友我就不去杀她。可是你心里并没有把她当朋友,你把她当我的眼睛。如果是这样地话,因为这个人让我们之间心生嫌隙,那就让她死了吧!”

    我的瞳孔忽然紧缩。

    魔鬼说,“让她死了吧。”不是我要杀她,是你杀了她,因为你没有把她当作是你的朋友。魔鬼喜欢这样,他杀了人,却告诉你,人是你杀的。

    我的手上仿佛布满了献血,整个掌心都疼痛起来。

    游戏开始了,所有地一切都在追赶我,让我步入游戏的轨道。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游戏?那是种什么情绪。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时候,整天想着要创一片天地出来,大家都捧着你。在你身边教你,让你感觉到你是特别的。于是你进步非常快。

    然后有一天你爬到一个很高的位置。只效忠于一个人的时候,这个世界开始变了。你发现你必须是天才,你必须要成长很快,原本你以为这是你愿意去做的,后来发现是周围人要你去做,她们不费什么口舌,各自扮演着不同的角色,然后让你自愿地去这么做。得知真相后地这种心情谁能理解,到处都是猜疑,人跟人之间都是假象。

    我不愿意再回到过去,我要把真实的自己埋起来,就做一个什么都不会的人。

    我相信,我愿意去相信。

    我说:“小莫,我相信你。”我相信你是我地朋友,你不会害我,你说什么,现在我都相信,不要让我失望。

    小莫的眼睛闪烁着,我几乎认为她有什么话想跟我说,可是她攥了攥手,合上眼帘,“谢谢你清雅。”

    送走了小莫,我躺在床上,心里像被黑暗吞噬了,让人透不过气来,于是就去回想一些美妙地事。

    譬如:流暄。想到流暄惊人地美貌,温柔的表情,说话时嘴角上扬地样子,顺便想到了他建金宫的魄力,世间怎么会有这么传奇的男人。

    我像咸鱼一样翻了个身,继续想,想多了,居然就睡不着了。第二天顶着一对黑眼圈去上早课,又被误解为,思念白砚殿下过度。

    师姐“嗷”一声叫,捂住自己的胸口,师父看过来,问:“怎么了?”

    师姐指着我,气急败坏,“她又使怪招,”

    怪招?我哪里用怪招了,我只不过是跟师姐练习着不小心又赢了她。

    我想申辩,师姐斩钉截铁,“绝对是怪招,师父从来没有教过这一招的。”

    没教过就不能用了?这叫以不变应万变,我挺不服气地挺挺胸膛。师父打量了我一下,“温清雅,你再用用那一招,我看看。”

    我又没做什么亏心事,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又用了一次,然后师父的脸莫名其妙变得严肃起来,“温清雅,你这招跟谁学的。”

    我说:“当然是跟师父学的,没有其他人再教我武功,”流暄指点我也只是我上课学的那几个动作。

    师父的眼神像刀子一样看我,偏偏我不知道怎么回事,跟他对视,就像刀子砍在豆腐上,激不起来火花。我觉得师父很想一刀砍了我,可是看见我无辜的样子,他青筋暴起的手硬生生忍住了,然后他又看看我额头上的红头带,终于说:“你们好好练习,”然后转身匆忙走了。

    小莫凑上来问我,“师父去干嘛了?”

    我摇摇头,谁知道他一脸敌意是想干什么,刚才都吓的我快要拔剑自卫了。汗,我为什么要拔剑?按照我的性格,我应该会躲开想不起来反抗啊。

    这件事我还没消化完,紧接着又出现一件怪事。我觉得自己要完全地超越紫苑是彻底没希望了。

    本来今天才去江陵城的紫苑,居然现在就立功回来了。看着她脚步轻飘飘得意的样子,我心里就跟被冻了一样,想到她可以进金宫殿了,冻了的心,裂开一道道口子。

    几天不见紫苑变得很漂亮,玫瑰色的嘴唇,亮却又淡淡弥蒙着水色的眼睛,笑吟吟幸福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