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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宫第6部分阅读

      金宫 作者:肉书屋

    所有人都押了江陵城不会赈灾,我成了真正意义上的胜利者,赢了很大一笔钱,赌金换成铜币我是肯定拿不走的,于是白砚就在一张空白银票上填好数字,从腰间拿出一个小章盖上。

    白砚这样的人真是不可能缺钱,他随手一写就是一张银票。

    我看着白砚的样子,刚才风遥的话不可能对他没有影响,从他眯起的眼角就能看出来,虽然大家都在欣赏他优雅的姿态,没有人在意,可是我偏偏很清楚的知道,白砚心里一定很不愉快,他不喜欢绷着脸,抿起嘴角,他生气的时候也喜欢淡淡地笑,这些我都清楚地知道。

    他只有在高兴的时候才会笑的神采飞扬,连说话的时候都笑嘻嘻的。我跟他说说话,就会把他美的不得了。后来,他逐渐地长大了,在人前收敛起来,变得沉稳了,不过那只是在别人面前。我还记得他那双黑到底的眼睛,在阳光下是多么的漂亮,只是过于暗淡,因为他看不见,我希望有一天他能看见这世间所有的一切。

    还记得一开始的时候,拿着药箱去找那个有眼疾的孩子,在草地上发现他盘着腿坐在那里,四周围了不少小姑娘看他,我并不知道他就是那个病人,因为他的眼睛过于好看,轻轻一转,一点都不像是有什么问题。

    于是我来来回回地路过他很多次,拼命地绕在他身边找那个有眼疾的病人,直到站起身拿起身边的棍子点击着地面往前走,我才不可置信地停下脚步,惊讶地看着他,从那一刻开始,我就发誓,要千方百计治好他的眼睛,让他看看他没见过的世间。

    因为我好想看他流露出笑容的样子,笑得神采飞扬,无拘无束。那一瞬间,我知道我又多自私,我想圈禁那个笑容,想让他只在我眼前绽放,在别人面前,我只想要他客气的,优雅的,有礼节地笑。

    如果有那么一天,我想我一定会很高兴,因为他就真的完全地属于我了,在他面前,只有我是特别的。

    往前走的他,忽然回过头来,纯净的脸上蔓延着笑容,他不知道我在想什么。

    我走过去,拍拍药箱,我说:“看过蓝天吗?看过朝阳吗?”

    他听我说话,轻轻地笑起来,不像我见过的那些有眼疾的病人总有一种自卑,痛苦,遗憾的表情,他满足于在自己的圈子里生活,他心平气和地说:“没见过,”

    哦,我忽然想起他是谁了,我生下来身体就不如同胞妹妹,也没有很好的根基去练武,于是不是很受家族里的人关注,大半时间都寄在师父身边治病,师父带着小小的我,在一个地方住了很长时间,那时候他就被送来治眼疾,他比我小两岁,小小的,我总是喜欢欺负他。打碎了师父药箱里的药,我就把他拉到凳子上,把药箱推到他面前,拉起他的手去摸索药箱里的东西。

    他静静地摸药箱里的瓶瓶罐罐,脚下是我弄碎了的药瓶。我退开几步,看着他满足地点点头,挺像是他看不见不小心打碎了药瓶。

    我跟其他孩子学师父喝水的样子,不小心把水洒在师父的床上,就连忙拉着他的手腕把他拖过来,“这边来坐,”让他坐上湿湿的一片。

    后来我跟师父又去了很多地方,这么多年过去了,再回来的时候,我竟然都快把他忘记了,他长高了,也长漂亮了。

    我凑过去看他的眼睛,长长的眼睫毛,一眨不眨,我不由地更接近了去看他,心里想着,反正他也看不见我在干什么。

    喜欢看一个人,因为他看不见我在做什么,所以变得放肆起来,盯着他看,来来回回看好几遍,甚至恶作剧似的屏住呼吸来到他眼前,我的睫毛几乎能碰触到他的睫毛这个距离,停住,然后咧开嘴笑,他不知道,有我这么一个人跟他这么接近,他旁若无人,心里对任何人都没有防备,所以我好像离他的心很近很近。

    师父匆匆忙忙走过来,边走边笑,“白砚,现在能看见一些了吧?”

    我反射性地跳离他几步。

    他准确地找到我的方向,看了我一眼。我刚想说,他也太会蒙了,什么都看不见,却能感觉出我在哪里。

    谁知道他露出一排小白牙,笑着跟师父说:“您再往前走走,我就能看见了。虽然只是模模糊糊的。”

    师父离他四五步距离。

    白砚点头,“可以看见模糊的影子。”

    师父伸出手,“能看见我在干什么吗?”

    白砚侧过脸,冲我眨眨眼睛,“能看见您在伸手。”

    我的心咯噔一下,那么我刚才那样看他,他全都看见了,我忘记了,他只是有眼疾,但并不是一个瞎子。

    他再一次转脸看我,阳光地眯着眼笑。

    不知道什么时候,反正是回过神就看见男人微笑的脸,大家还在鼓掌,我的脑子乱七八糟地好像想了很多东西,只是一瞬间的失神,却感觉是过了整整一天。

    我看着递银票过来的白砚,抬手捉住银票一角的我,盯着他黑不见底的眼睛,然后傻兮兮冲口就说出,“你能看见我?”

    白砚愣了一下,眼睛仿佛一瞬间就亮起来,伸出手抓住我的手腕,好像很着急地问我,“你说什么?”

    我的手腕被白砚捏的有点疼,其实我为什么说这么一句话,自己也不知道,可能是猛然发现他站在我面前,我刚刚又走了神,所以比较心虚,张嘴就胡说,白砚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讲究了?是不是觉得我刚才的语调太随便了,不大恭敬?可是看他那样明明是紧张,并不是不悦,只是口气僵硬的不得了。

    我想说出一些疑问或者道歉的话,当眼神碰触到白砚的时候,明显的看见他本来有浓浓希翼的眼神,马上就暗淡下去,白砚沉默了一下,轻叹了一声,手指在我的手腕上抚摸了两下,低头在我耳边说:“刚才想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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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拔掉往事的一块衣角,光明的前途离我们不远啦。

    白砚少年时的模样,还不是毒药是薄荷糖。

    大家尽情享用吧!~

    溜达了。

    对不起让大家鼓了两天的掌,掌心红肿了吧。谁叫你们虐待我家清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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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重生生活vs装优雅的白砚殿下 第三十三章 惊艳一剑

    我急忙摇头,确实是想起什么,但是自己都记不起来了,怎么去告诉别人。

    白砚笑笑,“没想什么?刚才你抿着嘴都要笑出声了,想到什么高兴的了吧?”

    我说:“没有。”

    白砚又笑一声,“想到什么要告诉我,我想知道。”

    突然发现白砚的话有些一语双关,就连风遥也是这样,他们好像都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比我自己更清楚。

    白砚说:“如果想着高兴,就多想想。”

    我觉得我跟白砚谈话的时间过长,而且两个看起来好像太亲密,于是赶紧抽过他手里的银票,后退一步。

    白砚挑挑眉毛,用暧昧地声音说:“小清雅想不想要一张不写金额的银票?”

    我惊讶地抬头看白砚,他这次说话的声音过大,所有人几乎都听到了。很多人都诧异地瞪着眼睛。

    风遥殿下哼一声,冷漠地从我面前走过,白砚背对着他没有动,但是他好像故意让我看见一样,他的手指握住了剑柄,然后突然之间拔出剑来,我几乎是下意识地抽出腰间的剑。

    风遥殿下的剑又快又准,抽出来以后迅速地一旋转,一点都不留情,冲着我就砍过来,其实在白砚听到异样的响声,手去握小金剑的时候,我已经按住了他的手。

    剑术这玩意儿,平时是要练的是技巧和准稳,对战的时候第一时间拔剑那是最关键的,风遥殿下有意让我看见他的拔剑动作,就好像是吃饭前飘来的香味,给我暗示一样,我能有什么反应那纯粹都是习惯性的。

    其实我只要不动不动地站在那,白砚就可以帮我挡住风遥殿下这一剑,可是不知道怎么了,在风遥殿下挑衅的眼神下,我竟然伸手阻止了白砚拔剑,自己抽出剑,迎面就砍了过去,其实要想把风遥殿下这一剑挡回去真的不容易,绝对不是武功半吊子的人能做到的,他力气很大,斩下来的剑锋几乎把我的剑砍成两截,我堪堪顶住他的攻击,手臂几乎都被震麻了。

    我和风遥殿下这一打,实在是太突然,所有人还来不急惊叹,甚至我自己举着剑都没有反应过来。

    风遥殿下微黑的脸忽然绽放出一丝微笑,有点阴谋得逞的意味,“温清雅不错啊,反应这么快,这剑术不是一年两年能练成的。”

    我看见白砚明显地僵直了身体,他抬头看向我,眼睛不再是清澈见底,而是有一丝迷茫。

    我好像是要为自己找一个理由,我说:“如果不是风遥殿下提醒我,我反应不过来。”

    风遥笑笑,“也是,我一个眼神就让你反应过来,这样的速度……”他扬手收回自己的剑,“如果是你先下手,我也要认真应付一下呢。”有点刻意在强调什么,是那些跟我身份不相符的东西,譬如我的武功,我的武功应该是金宫最差的,可是为什么在突然之间就巧合的变得好起来。

    我再看向白砚,他本来迷茫的眼神,继而变得空洞起来,我很不喜欢他这个样子,好像失去了什么珍贵的东西,难过地让人看着心痛,他好几次出现这样的眼神,每次都让我看着难受,让我好像要想起什么。

    白砚抬头看我,再看我,仿佛一遍遍再确认什么。风遥殿下看白砚的眼神就好像是在说,你觉醒吧,别在骗自己了。然后他对我说:“她是温清雅吗?”明明是看着我说,却好像是说给白砚听的。

    在这种奇怪的气氛下,我站直了身子,盯着白砚,然后迎上他的视线,我很想告诉他,我不是温清雅,我只是重生在温清雅的身上,我叫金宫。话到嘴边就是说不出,心里真的有那种很愧疚的感觉,看着白砚,心生愧疚和不安,尤其是看到他那双黑不见底的眼睛。

    就算是温清雅真的背叛了白砚,喜欢了主上,那也跟我没啥关系啊,我会有这种难受的心情,真的是很奇怪的,尤其是当想起什么以后,这种感觉就越来越强烈了。

    对白砚是做了错事般的愧疚,但是对那个红衣服的男子……

    他一出现,我就会心跳如鼓,想频频回首看他的模样。心里不断地想起他教我练剑时的情景。我忽然意识到,我好像是喜欢上了那个人。

    要不然在这种情况下,我应该专著地应对风遥殿下,或者一门心思扑在白砚身上,事实上我心里一直在不知不觉地想那个人。

    我对白砚总有一些特别的感觉,特别是看他眼睛的时候,强烈的感觉恨不得想从脑袋里挖出些什么,可当看见那个人,这种感觉就被冲淡了,他虽然不经常出现,可是每一次现身总是那么的及时。不断地让我从这种感觉中挣脱出来,然后正视他。

    风遥殿下好像也不想再接着玩了,今天的场面已经异常的混乱,本来处于金宫最底层的我,不但赢了一大笔钱,而且还挺着腰板站在这里接受了她们一个个的礼拜,甚至于刚才使出一招漂亮的剑法,把这些人全都吓坏了。

    如果我还记得她们平时闲极无聊念叨我八卦时的模样,把我当成饭后甜点嘲笑的那些话,接下来有什么后果可想而知。

    所以这些人,恨不得我看她们一眼,然后她们好回馈给我一个谦卑谄媚的微笑,然后像对待紫苑一样对我毕恭毕敬,即便是我额头上连一截头带还没有呢。

    大家注意啦,投pk票了

    新读者请注意,推荐教主的完结书《满朝文武爱上我》都说名字不好,铁粉都知道教主起的名字都不咋的,本来想开一个轻松轻松的文,让大家看《金宫》同时闲暇的时间瞅瞅,弄了几个名字,大家都觉得不好譬如:《抓个正太在家》《泥鳅的成长记事》《别不把龙当美男》都是俗气死的名字,懊恼g。跑题了,《满朝文武爱上我》这本书很不错呦,没看过的速度去看,表因为名字错过。

    然后是教主写作闲暇的一些p事。

    《金宫》这本书本来就定性是《满朝》的姐妹篇。

    不过里面的人物可不是这么设定的,本来想女主要比若若聪明,强势,活泼,结果一动笔差点就写出了若若2

    男主本来不想写腹黑+闷马蚤的了,写一个神经大条,脾气比较差,但是也很ku的男主吧,但是对这种人实在没有爱。

    那些一个温柔如书生,宠爱像兄长的吧,感觉这种人都是万年老二。

    wow,要写一个教主对他有爱的,教主认为最完美的男性……往后看你们就知道了,不腹黑,不闷马蚤,不温柔,那真的没看头。

    不过谁比谁更腹黑,那要等着pk一下才知道。

    公布一下云霓的论坛,大概已经建设好了

    很好记。

    还想说什么,暂时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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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重生生活vs装优雅的白砚殿下 第三十四章 咸鱼翻身

    白砚和风遥走了,押赌的人潮没有跟着退去,人群里鼓动着,然后有一些人走过来跟我搭话,“温清雅好厉害啊,以后我们就跟着温清雅押赌了。”其实她们也不是故意想要谄媚我,只不过是前一段排挤我太厉害了,现在想找一个台阶下,缓和彼此之间的关系。

    一群人当中,一定要有一个公众的敌人,她们才能更好的抱成一团,而我恰好是那个做的有点过分的众之矢,这种情况我以前又不是没见过,而且她们之间讨厌的是温清雅,不是重生后的我,所以我也就笑笑算了。

    不过我和白砚之间的暧昧,这个罪名在金宫里是做实了。

    大家毕竟都赌输了,心情都不好,垂头丧气的,可是当其中一个挑起接下来的话题,大家立即又开始讨论起来,“金宫什么时候攻打江陵城。”

    江陵城已经赈灾了,那么金宫攻打江陵城也要提到日程上来了。风遥殿下回来就是为了这个,带领大家去攻打江陵城那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我很清醒地躺在草地上,没事就在拔出一根草放在嘴里,故意找一个僻静的地方,好像都快成我的习惯了。

    我猜想一会儿流暄应该会来,于是心跳的又慌又乱,见到他该怎么说呢?谢谢他今天帮了我?风遥殿下提出那些质疑他会不会放在心上?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重生以后要找刻“流暄”的宝玉,所以遇到流暄就理所当然在我心里变得不一般起来。

    我扔掉嘴里的草,手想再去拔一根的时候,摸到了一个布袋样的东西,拿到眼前来看,是一个红色的金丝线荷包,跟那晚流暄救我的时候,用来打米袋的一模一样,我脑子里没想什么,可是手却顺便从里面掏出糖来放进嘴巴里。

    抬头看着那个准时出现在我视线里的男人,心猛地跳了好几下,脸也热辣辣的。

    他站在碎金般的阳光下,眯着眼睛,他的眼角非常细长,以至于稍稍闭合眼睛就显得异常的神秘,让人看不清他心里究竟在想什么。秀丽的眉毛好像是山水画上的山峦,微微一挑是那么的丰神冶丽,让人不由地猜测面纱之下的那张脸会不会风流蕴藉,淡雅脱俗。

    每一次他出现,我虽然都很紧张,心跳异常,但是又奇怪地感觉到安全,平静。这是一种很矛盾的心情。

    只有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真的很尴尬,就像我跟白砚在一起,总是听他说话,然后自己不知道要怎么回答,或者只能说一些无聊的废话,再不就是装蜗牛。

    而且白砚也确实拿我没什么办法,想让我说出什么,也不大可能,白砚总是试探着询问我,我不愿意说,他也不勉强,就像刚才,我明明脑子里确实想了乱七八糟的东西,还带了些情绪,白砚询问我的时候,也只是一步步地试探我,我没说出什么来,他也不生气。

    流暄也坐下来,他撩起袍子的样子很好看,也说不上是哪里特别,总之就是他的动作让人看着舒服,我不懂得比喻,大概就是那种很自然的让人赏心悦目的感觉。

    流暄有一种奇怪的带动力,他舒展开眉毛冲我笑笑,我僵硬的脊背好像就放松多了,他说:“还在想刚才的事?”

    我抬起头,微微有些惊讶,不知道他会问的这么直接,也好像只有这么问才能让我说话,总之是一种能对付我心里的问法,我虽然喜欢装蜗牛,但是不善于撒谎,问的这么明确,我也没办法含糊过去,于是老实地回答,“是在想一些总也想不明白的事。”

    流暄笑笑,“例如呢?”黑玉般的眸子深邃而朦胧,“和白砚的关系?还有风遥刚才提出的那些问题?”流暄顿了顿接着说:“有些事顺其自然就好。”

    流暄看我的眼神很奇怪,就好像我在他眼睛里已经很多年了,而且一直都没变过,和我现在的心情成一个显著的对比,我有时候会慌乱,迷茫,不知所措,可是他是那么的稳定,不可动摇。

    人跟人之间的差距大概就是这样吧,所以我是金宫里的小人物,而他是那个掌控全局的人。

    我忽然想知道,他是不是也有彷徨不知所措,独自一个人静静地想到深夜的时候。我说:“现在大家都在猜金宫什么时候攻打江陵城……会不会这一次一下子就灭了江陵城。”

    流暄笑笑,“会近期攻打江陵城,但是不会一下子就灭了江陵。”

    我好奇地仰起脸问,“为什么?”

    流暄看着我,我发现他有那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威严,不如不坐在高高的椅子上,这种气势真的就浪费了,有一种人他可以目空一切,因为他有那种实力。

    我打量着流暄,直到看见他眼睛眯起来,然后说:“我没有把握。”

    我惊讶地张着嘴,没料到会听到这么一个答案。

    流暄接着说:“不把伤害度降到最低,一切都没有意义。”

    也是,到了他这个位置,反正天下早晚都是他的,所以完美点结束会更好,也许这就叫策略。想得天下的人,跟我们是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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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重生生活vs装优雅的白砚殿下 第三十五章 温柔的流暄

    “想知道江陵城和金宫是怎么回事吗?”流暄笑着问我。

    如果我说我想知道,那是不是就代表了现在我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根本就是在金宫里做混混。

    “我讲给你听吧!”

    今天让我吃惊的事太多了,流暄居然会亲自讲江陵城和金宫给我听,我还以为他只是问问,就像早课上师父检查我们学习情况一样。

    我愣着看他找到一根树枝在地上画一张图,“这代表我们所处的地方,很久以前这里本来叫楚国,后来楚国衰败政权倒戈,重新建立起的一个新国家叫离国,经过很多年以后,楚国的那些遗老遗少拥戴着楚国幸存的皇族血脉就建起了江陵城。”

    怪不得我听说江陵城那边的主子叫楚辞,原来是皇族遗留下来的血脉。

    “我家族世代忠心于江陵城……继承江陵城的一定要是皇室血脉,流暄的生父的血统本来就不够正统,他母亲又是个卑微的贱奴……”我的脑子里隐隐浮现起这么一句话。“楚辞是正统的皇族血脉,继承江陵城理所当然。”

    我摇了摇头,好不容易才把那陌生的声音从脑子里摇走。

    流暄停下来盯着我问,“怎么?不舒服?那我们下次再接着说。”

    我慌忙摇头,“还是讲给我听吧,我迷迷糊糊在金宫里待了这么久,从来没有人讲过这些给我,我也找不到相关的书来看,对所有的一切只是听别人说起,自己猜测一部分,其实什么都不了解。”

    流暄冲我笑笑,温柔的样子,让我的心又一阵慌乱,我说:“听说江陵城的主子叫楚辞,楚辞是不是楚国的皇室血脉?”

    流暄说:“是。这个世间对皇室血脉很看重,皇权稳定的时候,大家都知道未来的君主将从皇室子孙里选出,于是谁也不敢怠慢,后来哪怕是皇权覆灭了,大家也认为皇室子孙总就是再没落有尊贵的血统,也是高人一等的。”

    听到这些我就忍不住想,那些金枝玉叶好尊贵呦,我们这些平民百姓是比不了的,人家出生的时候都含着金勺子,特别是未来继承大统的那一个,不知道要被多少人捧在手心里,这种人一般都会很高傲吧。

    流暄看了我一眼,仿佛能看出我在想什么,微微一笑,“人总有好有坏,不全都是一个样的。”

    我有点不服气,“那也不一定,人心里还是渴望权利的,那种金枝玉叶离权利很近,所以更加渴望坐到统一天下的那个位置,他们心里只有天下没有别人,天下对于他们来说是第一位的,不可能为了什么舍弃天下。”

    流暄说:“你怎么知道?”

    我眨眨眼睛,“这是人之常情,就像金宫,不也是想统一天下?”为了天下,牺牲什么都是值得的,离那个位置越近就越想要,是这样的吧。

    流暄看着我,笑笑,没有反驳接着说:“江陵城渐渐强大,离王权衰败,江陵城虽然没有建立新的皇权,但是也间接地代替离国统治了这里。”

    “我本来也是江陵城中的四殿之一,后来我背叛江陵城自己出来建立了金宫。”

    我说:“那其实金宫和江陵城争夺的还是政权,虽然谁也没有建立国家,但是还是相当于统治着这里。”

    流暄笑笑,“这里的统治方法是这样的。”

    我舒了一口气,总算是弄清楚江陵城的由来,金宫又是怎么回事了,“你总说这里,这里,难道出了这里,还有那里?其他的地方?”

    流暄说:“因为除了这里,在很远的地方还有其他的土地,其他的国家。”

    我不由地好奇起来,于是笑眯眯地好像变了一个人,“你说还有其他的土地?就是不算我们这里?就是不算江陵城和金宫统治的地方?难道还有其他国家在统治吗?就是……”我从流暄手里拿过树枝,在地上画了一个图,然后在其中划了好几道线,“是不是这样,好几个国家,并不是被一个国家独占着。”

    流暄笑着看我在地上画来画去,然后接过我递过来的树枝,他说:“这里是大海,在大海的尽头,还有其他的土地,我少年时候到处游历,去过很远很远的地方。”

    我忽然觉得流暄知道很多我不知道的东西,这就应该算是博学吧!听到他说这些,我好像就能变得很快乐。我说:“那你打败江陵城以后,还要不要去其他地方?”

    流暄笑笑,抬头看我,他的眼睛里有一些朦胧的暮色,却又好像泛着波纹,看不清却觉得清澈见底,“过两天攻打江陵城你不要去。”

    我讶异地问:“为什么?大家都想去的,如果能立了功回来,说不定可以拿到头带。从今往后,我要靠自己才行。”

    流暄站起身,雪白的长袍从他膝间垂落下来,衣袂飘飘晃动,“那也不急于一时。有些事等到这次打完江陵城再说。”

    我不知道流暄说的是什么意思,也可能等到适当的时候就知道了吧。

    流暄准备走了,我竟然还有些不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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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猎猎我还是不能舍弃温柔的流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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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重生生活vs装优雅的白砚殿下 第三十六章 两段暧昧~嘻

    我急忙说:“我练剑给你看吧!”让人家讲了那么长时间的课,我一点都没出力是挺不像样的,可是我说什么不好,居然提出要练剑给人家看,明摆着又要让人家指点我的剑法。

    流暄看了我一眼,淡淡的目光里好像有点笑意。

    这算是默认的同意了?我右手握住身边的剑柄,准备拔剑。

    流暄忽然说:“算了,改天吧!”果然是有事,我一瞬间有点泄气的感觉。

    流暄说:“你的手还没好,明天还有剑术课吧?这几天除了上课,不要再动剑了。”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他这么说,我心里暖洋洋,说不清的高兴,我说:“那我那树枝比划给你看吧!”

    流暄微微抬起下颌,眯了一下眼睛,我总觉得他现在心情一定很不错,然后他居然重新坐回草地上。

    我比划了一次又一次,等到日落天黑了,又让流暄耐心地指导我半天,我才心满意足地回去吃晚饭。

    走在路上我都神清气爽,嘴上乐开了花,扶着腰间的剑,那感觉就像全世界的宠儿一样,由于我今天在赌坊又名声大噪,大家碍于白砚的面子对我比平时又礼多了,我从她们身边走过,她们冲我笑,我也顺便点点头,这种回应的动作,做起来还很熟练。不知道我现在脸上是啥表情,每个人看见我,好像都要愣一下。

    我这是怎么了,不会真的受温清雅的感染,也开始狐假虎威了吧。人家恭敬我,我就更得意?奇怪地是,我居然感觉——微笑着走着,步幅欢快而骄傲,带着无比的自信,这样的人,才是真正的我。

    啊啊啊,我一定是疯了,从刚才向流暄提问开始我就有点不对劲,我居然还鬼使神差地让他瞧我比划剑法,自己就跟找了魔一样,一遍遍地比划,一遍遍地练,就算是我要学最厉害的武功,那也不至于一下子变得这么勤奋啊。

    还好流暄自始至终好像也没嫌烦。他随便一坐就那么的好看,面上的白纱不时地被风吹的飘起,仿佛只差一点点就能看到他白纱下的脸庞,他细长的眼睛轻轻一眯,优美的姿态像水面上映照的月桂花,朦胧着,让人看不清楚,却也是极美。

    尤其是他用那美得让人颤抖的嗓音,指点我剑法的时候,光听声音都觉得是一种享受,也难怪我好几次听着听着手上就忘记动了。

    就因为他有这样的声音,听过一次以后,就会变着法地让他多说话,呃,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有的这种想法,好像忽然从脑子里冒出来的一样,却又让人熟悉的不得了。静下来思考这种感觉,我觉得用最恰当的比喻,那就是:很久以前吃过一顿红豆饭,后来一直没吃,突然有一天又吃了,于是把以前那顿吃豆饭的心情都找回来了。

    从前面忙颠颠跑过几个头带党,这些家伙都忘记了平时的优雅了,直接用袖子擦汗,然后接着小跑,看见没头带的,或者戴白头带的人到处跑那是常事,如果看见戴着碧绿头带的家伙们乱成一团,那肯定是出事了。

    这些人都走开,我就看见了前面的白砚,他冲着我明媚的笑,在众人面前一点都不加以掩饰,径直冲我走过来,我看了一眼他的眼睛,有点心虚,就怕他问我又去哪里了。

    他今天可能是要赶时间,只笑着说:“小清雅,我最近可能会很忙,不能经常来找你。”

    我仰头看着他,“是不是准备攻打江陵城了。”

    白砚嘴角噙着一丝微笑。静静地看着我,我总觉得他的目光好像要把我看透一样,他说:“是啊,金宫上下都要为这件事忙一阵子,本来说今天下午要在正殿议事,可是正主找不到了,现在大家还在四处找呢。”

    话刚说到这里,就听有一个头带党跑过来,气喘吁吁毕恭毕敬地说:“殿下,主上到议事厅了。”

    白砚笑了一声,“呦,正说到他呢……天都黑了,才出现。”然后看着我,顿了一下又说:“早知道应该早点找你说说话,说不定说着说着,他就回来了。”

    我低着头,两个人都不说话,半晌白砚拍拍我的肩膀,口气还是暧昧,“好了小清雅,我不跟你开玩笑了,这段时间我不在,要不要把你变成我的人,”他变戏法似的拿出一条红头带,“这样我才能放心,”

    不知道为什么,脑子好像还没反应过来,嘴里已经开始拒绝,“白砚殿下……这……不用……”

    白砚静静看着我,修长的手指轻轻压着手里的红带子,不再说话。

    我知道我最近一直都在拒绝他,因为他总是露出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好像在说拒绝我也没关系,我不在乎。可是这一次我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只能死盯着他的手,他修长的手指轻轻颤了一下,然后手心又展开。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额头上被他的手指一扫,他的手指穿梭,然后中指顺着头带滑下,红色的头带已经被他绑在我的额头上。

    白砚笑得很欢畅,“这已经是第三次了,不喜欢你就再摘下来,礼物送不出去我会很没面子。”

    是啊,他之前送给温清雅两次头带,现在再送给我,已经是第三次了。

    白砚冲我眨眨眼睛,“等我回来,就搬我那里去住吧,”皱皱眉头,“你的床太硬了。”那神色好像他亲自睡过一样。“我那里有锦缎的被褥,睡起来软软的,要不要试试看……”

    汗,这谈话简直暧昧到了极点,我慌忙说:“不用了,我那里挺好……哈,睡硬板床身体好。”

    白砚眯眯眼,“没关系,你好好考虑,等我回来再说,”摸摸自己身侧的剑柄,“不过,在这之前你别四处乱跑呦,特别是跑到我找不到的地方。”

    那怎么会,金宫虽然大,可还没有白砚找不到的地方吧。

    头带党又来催了,低声喊,“白砚殿下……”

    白砚笑笑,“好了,我真的要走了,”

    结束语,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难道公事公办地说:白砚殿下慢走?

    刚抬头,额头上,隔着头带就被人轻轻吻了一下,温热的感觉瞬间扩散开来。又一次,被白砚亲吻了,还是在周围有这么多人的情况下。

    白砚笑着看窘迫的我,眼睛比启明星还亮,然后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拍拍我的肩膀,“好了,快回去吧,一会儿要错过晚饭时间了,今天我可没准备饭去跟你换。”本来一本正经的话,说到最后跟劝我不要太看中暂时的别离一样,暧昧的气氛让周围人都低着头,看自己的脚趾尖。

    第一卷 重生生活vs装优雅的白砚殿下 第三十七章 言归于好

    进了饭厅,很多人都往门口看过来,跟开了一个欢迎仪式似的。

    我向四周看了一眼,唯一记清楚的就是小莫坐在紫苑身边吃饭,紫苑穿着一条紫裙子,头上的红头带鲜艳地飘荡在空中。

    我今天心情一定是特别好,因为我感觉紫苑今天真的很漂亮,尤其是优雅的气质跟名门之后似的。

    四周还在安静,直到有谁跑到后面去,然后伴随这清晰的脚步声又跑回来,大家的目光都粘着他的身影,他站好,把手上两盘菜放在我经常吃饭的地方,盘子落到桌面清脆地一响,她才战战兢兢抬头看我,顺着她的目光,我想起来,我刚戴上红头带,有品级了。

    红头带,跟紫苑一样。

    小莫看了我一眼,筷子使劲地戳碗底,吃不大进饭了。

    按道理说,在金宫损坏了头带就不能再重新获得头带了,不过这里正好有一个漏洞,温清雅弄坏一个白的,不能再去补白头带回来了,白砚殿下就给了她一个蓝的,后来我把蓝的弄脏了,白砚又给了我一个红的,如果用这个漏洞来晋级,看起来会飞快。

    我几次三番的用鄙视的手段晋级成功,现在大家好像也知道,我大概不好打倒了,于是也都认命地恭敬起来。

    我坐到桌子旁边去吃饭,以前还能听见大家谈笑的声音,这下真的是静谧的不得了,小莫负起摔筷子,用的劲儿不大,但声音清脆极了。

    我继续往嘴里扒饭,挺好吃的,是红豆饭,红色的头带在我碗边飘啊飘,要飘进碗里去了。

    饭后终于有人开始说话。攻打江陵城前,大家的话题都是围绕着江陵城,说着说着就跑题了。

    有人问:“你最喜欢金宫的哪里?”

    大家的答案各有不同,我走回屋子,没有形象地趴在桌子上,金宫的哪里我好像都很喜欢,又熟悉又喜欢,这样的地方越呆越有感觉。

    想要倒杯水给自己喝,在桌子上发现了一个小药瓶,就是我上次擦手的那种,抹在伤口上冰凉冰凉的,还有一股香气。

    我开着门,有人从我门前走过,忽然停下脚步,“什么香味啊!”然后看向桌子旁边正在抹药的我,她们看着我和我手里的药膏瓶,马上冲我行礼。

    现在成了头带党了,要被人尊敬,不过我还真是不适应,急忙摆手,让她们算了。

    她们站定,一脸羡慕地看我抹药,“这是上好的伤药啊,是白砚殿下送的吧!”

    我很诚实地说:“不是。”

    大家眼里分明划过“不相信”的情绪,看来我是永远都做不了她们心中的老实人了。

    然后她们冲我礼貌地笑笑,我点点头,她们继续往前走,“这一次该是要灭了江陵城了吧!咱们对那边没有什么好顾虑的了。这次去的大概都要立功吧!可惜我们都去不成,听说紫苑会去呢,真是让人羡慕。”

    我坐在凳子上不知道在想什么,反反复复是流暄跟我说的话,他说不让我去江陵城,其实我也是想正当的拿到头带而已,今天会接受白砚的头带……脑海里闪现出白砚似笑非笑的模样,他一边表现出那种无所谓的样子,其实很怕我拒绝他,我一拒绝他,他的眼睛就会冰封起来。

    “在想什么?”

    “啊”我吓了一跳,小莫坐在我身边我都没看见。

    小莫别扭地坐在那里,让我觉得很意外,她的手指扭动在一起,为难地咬着嘴唇,抬头看我,也是迅速再低下头,眼神游离着很尴尬。

    小莫会来找我,这让我没想到,不过她能来,一定是想和好,我又想起我一醒过来看见小莫帮我按着伤口时的情形,不等她说话,我说:“小莫,我知道因为押赌的事,你怪我,我一直都想跟你说清楚,当时我押江陵城会赈灾,自己都没有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