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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宫第4部分阅读

      金宫 作者:肉书屋

    又扯住了男人的袖子,“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跟白砚殿下不是传言中的那样,只是很普通的关系,其实也没见过几面,没有什么交情,”诶,我怎么有那种被捉j在床的感觉,急急忙忙地解释这些干什么,我深吸几口气,一个人的情绪怎么就这样难控制。

    男人这次笑了笑,“没关系,我只是随便问问。”

    是啊,我们只不过见了三次面而已,我连他名字都不知道,居然就拉着人家解释起自己的感情来了,简直是太丢人了。

    见了他三次,我拽了两次袖子,摸起来手感还挺好的,再看人家穿的整齐而优雅,急忙松开手,也不知道把人家袖子拽皱了没。

    男人说:“早点回去休息吧,练剑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男人走了以后,我又按照他的方法在空中乱舞了一阵,莫非光拿着剑就能培养出感情?我觉得对剑这东西的熟悉感涨的很快,可能是因为温清雅以前有一些基础的,收剑的时候,我竟然习惯性地看也没看就往腰间剑鞘的插,清脆的声响过后,我低头看看腰上,几乎吓出了一声冷汗。

    这要是一个手不稳,还不得把自己弄一个对穿?

    继续往回走,总算看见了自己的房门,忽然听有人“啊”地喊了一声,转头一看,有一个东西笔直地冲我飞过来,我还没反应过来,手已经下意识地行动,抽剑声响,一瞬间就把半空中的东西挑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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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吼吼吼!

    第一卷 重生生活vs装优雅的白砚殿下 第二十章 内部的小赌坊

    原来是一把普普通通的练功剑,跟我手上的差不多。剑落地了,那些人才匆忙跑过来,看了我一眼,其中一个走上前,居然直接捡起地上的剑,连句道歉的话都没跟我说,我看了她一眼,她说:“还好飞到这儿就没力气了。”然后拍拍我的肩膀。

    鉴于我的好名声,就算我说:“这剑,是我砍下来的。”谁相信啊。

    那人捡了剑又跑回去,嘴里还大声喊着,“算我一份,我也要赌。”剑脱手,原来是分心要去干其他的事。

    原来金宫里还有人赌博啊,对这个我可不敢兴趣,都是靠运气玩的,一点都没有掌控感,我摇摇头准备接着往回走。

    “清雅,清雅,”有人气喘吁吁地喊我的名字。

    我回头一看,小莫慌慌张张地跑过来,到我身前大口呼吸,“清雅……清雅……”

    我说:“别着急,慢慢说。”

    小莫笑笑,手里拿着一个小铁皮罐子,“清雅,那边在压赌,我们也去吧,这次的题目挺简单的,我猜了八成是没问题,你也过去压吧,说不定能多赢几个铜板,换点好东西。”

    我好奇地问:“题目?”

    小莫说:“是啊,你原来对这些都不敢兴趣的,估计早把这事忘脑后了吧!”她拉起我的手,“先回去拿你积攒下的铜板。”

    我被小莫拉着进了屋,又打开箱子拿出以前温清雅存钱的罐罐。小莫接着说:“江陵城那边闹天灾,这次的题目就是,江陵城会不会去赈灾。”

    江陵城闹天灾,我的心顿时猛跳了一下,压抑难过的感觉油然而生。

    小莫继续拉着我往前走,我脑子里一直在重复这句话,闹天灾,为什么现在闹天灾?小莫把我推推搡搡弄进一个屋子,屋子里倒是弄的挺清雅,我茫然看着周围的人,大家都是一份学子的模样,有的扎成一堆在讨论,我环视一周,发现紫苑也在里面,她被人包围着,正在优雅地扯身后的披风,看见我过来,就亲热地站起来喊,“清雅,这里来。”

    她对我的态度和昨天真的是判若两人,而且她自己转变这么大,一点别扭的意思都没有,好像对我差也是自然,忽然对我好更加顺理成章。

    也许等级高的都这样?喜欢用无数个面目示人?就像白砚一样!

    说道白砚,我正好看见这个房间台子上,钉着无数的小纸条,上面都写着:敬:最优雅的白砚殿下。

    白砚优雅?这个家伙欺骗了这么多人。

    这人抢我饭吃,冲我眨眼睛,还有今天差点吻了我这一幕幕的,让人想起来就郁闷。可惜这全金宫好像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他的真面目。

    我不但不能揭穿他,每一次看见那些崇拜他的话,还要耐得住寂寞,忍住不出声反驳。只能在心里喊,这个渣,又骗人了。

    小莫说:“压题目这个,是归白砚殿下管理的,所以敬慕殿下的人,都会写祝福语订在墙上,你看看,那边那边,下面不知道已经压了多少层了,”她有压低些声音,“因为你跟白砚殿下闹翻了,所以这里的人会对你十分不友善,你也不要太在意。”

    怪不得我一进来,大家的眼睛里都跟长刺了一样,一个劲儿往我身上捅。等等,小莫说这里是归白砚管的,那么意思就是说:“压赌这样的事是合法的?”

    小莫白了我一眼,“那当然,”

    我说:“压赌这事是谁想出来的。”

    小莫说:“白砚殿下啊,主上也是赞同的。”小莫说话有点大喘气,“白砚殿下说,这样可以激励大家学习,带动大家思考题目。”

    是这家伙没事干,觉得好玩吧,白砚这人果然是外表优雅,内心狂热的人,耐不住寂寞。不过银钱这玩意儿真的能强迫别人思考,这方法也不错,但是,也只有思想怪异的人才能想得出来。

    我更加相信,弄这个压赌的东东,其实学习是在其次,玩才占主要。不然金宫里确实也没啥其他的节目,大家如果就是练功啊,学习啊,出去完成任务啊,也挺无聊的。

    不知道为啥小莫那么喜欢紫苑,拼命拉着我往紫苑那里靠,甚至还笑着问紫苑,“紫苑告诉我们吧,这次要买什么啊。”

    围在紫苑身边的人不屑地看了我们一眼,紫苑笑笑故作神秘。

    周围的人接着求她,“紫苑啊,你就说说嘛。江陵城到底会不会赈灾啊。”

    紫苑扯一下自己的袖子,笑得力度恰好能算上优雅,“这个我也说不准,万一你们听了我的输了,我是要内疚的。”

    大家又接着央求,“紫苑,如果你都会错,就没人能说对了。求求你,就告诉我们吧!”

    紫苑忽然收起笑容,变得郑重起来,“今天我也是要买的,可是话先说到前头,这题目是我自己分析出来的,没有问风遥殿下,如果你们是觉得我有情报才相信我的话,就不要跟着我买了。”

    周围的人愣了一下,其中一个比较聪明,大声说:“我们哪里是冲着情报来的,我们相信紫苑是这里最聪明的人,将来可是要进内阁帮各位殿下处理事务的,紫苑的分析,我们都相信,你们说是不是?”

    大家马上就附和起来,小莫也坚定地扬起拳头,“相信紫苑。”

    紫苑这下算是满足了,可仍旧保持着她的仪态,缓缓环顾了一下四周,大家配合着噤声,“我压江陵城不会赈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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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重生生活vs装优雅的白砚殿下 第二十一章 赌博跟抢钱似的

    小莫马上攥住我的手,还哆嗦了两下,激动得不得了,大家都大声赞扬着紫苑,等她走上前去放了筹码,剩下的人才像跟屁虫一样排着长长的队伍去压赌,众人脸上激动的神情跟抢钱似的。

    小莫拽拽我,我没有动,压完赌的人走过来,看看我,嬉笑道:“呦,温清雅,难道你有其他的见解?”

    我有什么见解?江陵城辉煌的时候,干什么都游刃有余,后期明明已经衰败了,可是所有人还保持奢华无度的模样,弄件衣服花的银子就够一个城池老百姓一年的生活,行动坐卧都是一个模样,学贵族优雅,财政捉襟见肘也阻止不了他们继续下去,所以才会有人渐渐不认同他们的做法,渐渐地……

    小莫着急的晃我的胳膊,所有人都看着我。

    有人说:“温清雅,想得这么认真啊!快说给我们听听。”

    紫苑看着我,温柔地笑笑,“清雅,这里只有我去过江陵城,”言下之意,只有她最了解江陵城的情况。

    “江陵城现在已经千疮百孔,别说拿出银子去赈灾了,就算应对我们下一次进攻都很困难,”紫苑笑笑,“你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呢?

    看起来紫苑真是对温清雅不错,对谁都没多说话,偏偏对温清雅分析起自己的答案来了。

    桌子那边,统计大家压赌情况的头带党也开始焦躁起来,皱着眉头看我。他身后的墙上有一副白砚的小画像,里面的白砚殿下笑眯眯地看着我。

    小莫看不过去了,趴在我耳边小声说:“你要是不好意思,把铜板给我,我去帮你买。”

    我看看小莫,她敢情是觉得,我怕自己那点寒酸的小钱,在众人面前丢面子。

    小莫又说:“以前觉得你跟白砚殿下好了,总有些情报,让我也跟着你赚点,谁知道你那么不争气,正经事一件也不干,现在紫苑有情报了,你还愣在这里干什么?”数落着我的罪状,越说越生气,干脆甩开我的手,准备不管我了,自己去买。

    我喊了一声,“小莫”,她也没搭理我,我伸出手拦她,也没拦住。

    统计压赌的头带党,开始记录小莫的这笔筹码。

    虽然江陵城没落了,但是里面的都还是得意洋洋的,总是把道学,慈悲,优雅地放在嘴边。我往前走几步,一把抓住了记录者的笔,所有人惊讶了,周围一下子静谧下来。

    我说:“我买江陵城会赈灾,”转脸看小莫,“你要不要也跟着我买?”

    大家一阵哄笑。

    “温清雅,你以为你是谁啊,还跟紫苑对着干。”

    “你了解江陵城么?别摆出那么一副自以为是的嘴脸。”

    “哎呦,真恶心,就是拿这样的表情去跟白砚殿下说的呢,说要进金宫。”

    小莫先是愣着看我,然后脸慢慢涨红,使劲地瞪我一眼,张嘴,声音格外地大,“够了,温清雅,没见过像你这么小心眼的人,紫苑已经对你这么好了,你还想干什么?你就那么喜欢处处显示你的不同?”

    “你想拉别人当你的垫脚石,别找上我。”尖锐的声音在屋子里回荡,小莫说完话,刻意退了几步,走到紫苑的身边。

    小莫会这样,我真是没有想到,负责记录的头带党拉开我的手,冷声冷气地问:“你到底还买不买?”

    我说:“我买。我买江陵城会赈灾。”看着小莫,小莫的脸上浮起一丝绝望,她冷笑不屑地看我一眼,把头撇过去,不再跟我说话。

    “温清雅,你这么肯定,有什么道理啊,不如说说,让我们大家都明白。”

    有什么道理?我苦笑着退后一步,然后转身,走出了小赌坊。

    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是怎么了,明明重生以后没有任何记忆,可是有些熟悉的感觉还是不停地从脑子里涌出来,对江陵城三个字的熟悉和敏感,手握剑柄时的亲切,就连晚上做的梦,也像是自己漂浮在半空中,目睹了一段仿佛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过往。

    我到底是谁,我到底重生为了什么?这是我一直在逃避的问题。虽然重生的时候,脑海里曾肯定地记住那句话:学会最厉害的武功,找到刻着流暄的美玉。

    面对陌生环境,又承担了温清雅尴尬身份的我,还没有好好地适应这里,更别说采取什么行动,新生的我,在这个世界,找不到任何的方向。

    见到金宫,想到江陵城,我会痛,会难过,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也不知道自己是谁。

    也许我犯过什么错,而这是对我的惩罚。

    我笑笑,认清方向,往自己的小屋走去,不管我是谁,我以后要做什么,目前好像只能想办法在金宫好好生活下去。

    学习武功,晋升到高一点的等级,是我的唯一出路。

    胡乱洗了脸,爬上床,闭起眼睛,不知道又会做一个什么样的梦。

    叹口气,明天还是要继续。

    仿佛刚刚睡着,就听见有人在耳边叫我的名字,一声比一声大,“金宫……金宫……温清雅……温清雅……”

    我竟然分不出,那声音是在喊,金宫,还是温清雅。

    “金宫,我们家族世世代代忠诚于江陵城,你现在却想要背叛,你真的知道后果是什么吗?”

    “你知道,后果是什么吗?”

    一声声尖厉的质问,像刀一样刺进我的身体,我仿佛看见一个惨绝人寰的景象,到处都是鲜血淋漓。

    “金宫,金宫,你悔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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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去了西单,终于忍不住吃了那个外面刷酱的玉米,酸酸辣辣的,把嘴唇都辣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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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重生生活vs装优雅的白砚殿下 第二十二章 一梦成谶

    那是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我彷徨,无助,可是只想喊一个人的名字,可是我又害怕自己喊出来,仿佛是一种禁忌,碰触到,就要毁灭。

    我捂住自己的嘴,呼吸都觉得困难。

    不知道是哪个声音说:“流暄背叛了江陵城。”

    “流暄背叛了江陵城。”

    流暄流暄,为什么你背叛了江陵城,而我还在这里。

    流暄,为什么你要去建金宫,而我却不能去看。

    我挣扎着想喊,却不肯松开手。

    流暄,流暄,流暄。

    不知道是谁拉开了我的手,和我的手指交叉相握,帮我擦汗,又给我盖好被子,我不停地动,好像都踢在了他身上。

    开始那人仿佛只是在尽量地在阻止我的乱踢乱打,直到我终于喊出一声:“流暄。”

    攥着我的手,忽然间僵直了,我趁着这个机会,扬起半个身子,冲进一个温暖的怀抱,是一种淡淡的月桂花的香气,脸上靠着柔滑的丝质面料,我眼泪不知道为什么汹涌地冲出来,湿了那衣襟,贴紧了我的脸,和那人的身体。我忽然间有一种异常的安全感,不论是那种体温,还是熟悉的香气,或者是那个能支撑住我整个人的力量。

    那人抱了我一会儿,又缓缓地把我放回床上。我躺下来的瞬间,感觉到有一块冰凉柔滑的东西从我脸上划过。“流暄,”我又低低地喊了一声,手一张一合,想抓到什么,却徒劳无功。

    不知道为什么,心底的声音又陡然响起来,“练到最高的武功,得到刻着流暄的那块玉,然后要做什么?”

    我的手摸索着终于拿到放在身边的剑,剑出鞘就往前面刺过去,剑伸到半途中仿佛被人禁锢住了,再也不能挪动分毫。

    我用力扯动着剑柄,直到再一次睡过去。

    醒过来的时候,身上是软软的被子,睁开眼睛,不知道自己都做了一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梦。

    剑安静地躺在身边,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

    本来就什么都没发生过,只是一些莫名其妙的梦罢了,内容都被忘记的差不多了,有人说,有些梦是有预见性的,很多人会梦见将要发生的事,只不过梦见了是没错,但是第二天醒来就会记不得,非要等到这件事真的发生的时候,才会想起来。

    想这些做什么?感觉到有些口干,就转眼往桌子那边望过去。

    有个男人穿着蓝色随身长袍,正坐在凳子上看书,两腿虽然随便地叠在一起,坐姿却很端正,长发没有像往日一样束起来,于是比平时的模样显得稚气一些。

    他很悠闲,我却要惊讶地喊出声来。

    我迅速坐起身,拥着被子,看着那个男人。

    男人施施然抬起头,眯起大大的眼睛,颇甜腻地叫了一声,“小清雅!朝阳多美啊,都晒到你的屁股了,你怎么才醒过来。”

    朝阳?我往外看看,隔着窗户纸,外面是阴沉的样子,应该是一个阴天吧,不知道会不会下雨。

    白砚放下手里的书,托起腮开始看我,隔着这么远仿佛都能看见他浓密的睫毛,忽闪忽闪地动。

    我现在怀疑,白砚是在别人面前装的久了,才会找温清雅来放松一下,偶尔做回他的本来面目,后来他这样时间长了,就习惯了,离不开温清雅了。

    诶,我这是什么逻辑。

    白砚没有要走的意思,我也不能老围着被子坐在那里,于是我咬咬牙,把被子掀开。白砚的脸红了一下,还是没挪开他的视线,不过我翻身叠被子的时候,已经看到他失望的目光,“哦,小清雅,原来你有穿衣服睡觉的怪癖啊!”

    穿衣服睡觉是怪癖?难道裸睡才是正途?

    我回头一看。白砚正眨巴眨巴眼睛等着我说话呢!想让我问他是不是会裸睡?我才不上当。

    在这种没有门栓,没有隐私的地方,我会脱衣服睡觉才怪。

    突然想起什么,“白砚殿下,您是什么时候来的。”我的脸红成一片,莫非昨晚不是梦,真的有人在我身边?那种踏实的感觉,真的是来自一个人?

    白砚眨眨眼睛,“莫非小清雅有什么秘密怕被我知道?”

    我低下头,指指枕头旁边的剑,“我昨晚梦见动剑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白砚笑笑,“小清雅这么努力,连做梦都开始练剑了。可惜我早上才来,没有看到。”

    听着白砚轻松的话,我松了一口气,应该是梦吧,看来是我多虑了。

    “小清雅,听说你压了赌,”白砚又笑一声,“还赌江陵城会赈灾,为什么?”

    我的手停下来,听到江陵城三个字,手指轻轻地抽动了一下,“没什么?只是忽然有一种感觉。江陵城的人奢华腐败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而且他们又喜欢讲道义,摆出正义的脸孔。最重要的是,这笔银子拿出来,凡是经手的人都会克扣一些油水,他们好久没有得到过这样的机会去捞一把了。”好多人会劝主上去赈灾吧,他们不管江陵城会不会灭亡,奢华无度,自以为是,已经成了他们的习惯,或者在他们心里,江陵城根本是牢不可破。

    白砚半天没有说话,等我看向他的时候,他的眼睛在闪动,“小清雅,你为什么会这么了解江陵城?”收敛起微笑,变得很认真。

    我顿时被白砚问愣了。

    我为什么会这么了解江陵城?这个问题,好像我一直都无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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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节要快速发展啦,加油加油。

    第一卷 重生生活vs装优雅的白砚殿下 第二十三章 白砚的畅想

    “小清雅,你不如接着帮我猜猜,咱们的主上下一步准备做什么?他到底想要做什么?”白砚眯着眼睛微微笑,好像真的是在考虑事,长长的手指不时地冲手上那本书的封皮上划过。

    我说:“吞并江陵城,”这还用想,金宫中的人都知道,金宫天下,怎么可能容下江陵城?

    小白看了我一眼,弯弯的眼睛,故意流露出可爱的模样,“好像大家都知道的事,他偏偏不知道!”

    大家都知道的事?吞并江陵城?主上怎么可能不知道。

    白砚忽地笑得更深,“吞并江陵城并不是很难?可是他一直都不肯这么做,是不是为了什么人?”

    我的心莫名其妙地猛跳了一下。

    白砚又说:“他在想什么别人不知道,我想什么有时候自己也不知道。”

    我笑笑,顺着白砚的话说:“那是因为你们太复杂,人的位置高了,就会变得复杂,要做和身份相配的事,还要考虑许许多多问题,更多的时候是身不由己了。”

    白砚低下头,仿佛忽然沉思起来,“那你会不会身不由己?”

    我失笑,“我这个小人物怎么可能这么复杂。”

    白砚眼光柔和地看着我,“那你在想什么?”

    白砚今天怎么好像找我谈心来了,我穿好靴子,两只脚清脆地落地,抄起床上的剑,“我的想法很简单啊,学好武功呗!”昨晚的梦,像针一样扎进我的心里,内容虽然已经模糊,可是那种痛苦却格外清晰,我现在仿佛才能理解为什么重生的时候说:“要扭转命运。”大概是我以前的命运太悲惨,自己都无法接受,才会选择重生的吧!

    白砚轻笑一声,站起来,往前走几步,我顿时感觉到我们之间距离缩短,我就会有压力,不由自主想起,啊啊啊,那天差点被他强吻的事,我一边假笑,一边退,还把剑横在我们之间,强调一些气势。

    白砚忽然停住了,“小清雅,我看你根本不适合练剑。”

    呃,这家伙果然是用心不良,一大早来刺激我。

    “不如,我们一起去经商吧!”白砚笑笑。他笑的确实很好看,即便不像画上的那么优雅,也非常漂亮。“经商的话,可以去各个分舵,不用总是回来。”

    等等,我怎么听不明白了?白砚的意思是,不干现在这差事了?出去经商,四处跑?不回金宫?这家伙是不是得罪金宫里的老大了,怎么想着要拉我往外跑啊。我说:“怎么?你想出去避难?别扯上我,”我抖抖手里的剑,“我也有自己的事要做。”

    白砚眯起眼睛,笑的那个贼,“小清雅怎么知道我有麻烦了?”肩膀上的猫眼石,又大又精致。

    我扯扯嘴皮,“白砚殿下不准备走?”干笑几声,“那我要去上早课了。”转身准备走。

    可是刚迈出一步,手腕就被拉住了,整个身体被扯转回来,头发在空中划过一个弧度,整个人向前倒过去。

    他扶住我的肩膀,漆黑如墨的双眸有几分热烈,淡色的嘴唇扬起,“我不相信我会认错人。”他笑笑,“我们之间总有一个人是活在梦里,那个人不是我。”

    握住我肩膀的手微微收缩,白砚又说:“小清雅,知道我为什么会把你带回金宫吗?”

    我茫然地看着白砚。

    白砚修长的手指离开我的肩膀,抚摸上我的脸颊,“因为有些事你忘记了,”眼睛微微眯起,“但总会想起来。”

    我们之间总有一个人是活在梦里,那个人不是我。我的不停地重复着白砚这句话。我们指的是谁?而谁活在梦里?谁认错了人?

    金宫准备攻打江陵城了,这样的消息在金宫内部已经传遍了,上早课的时候,很多人在悄悄地议论:主上准备什么时候攻打江陵城,要派哪几位殿下去。

    还有人在叽叽喳喳地提到关于:江陵城不会坐以待毙,楚辞不知道会用什么阴险招数。

    早课上太吵闹,教武功的师父终于生气了,说:“你们有闲聊的功夫,不如学好武功,跟着几位殿下打进江陵城去,立了功回来就能升一个等级。”

    跟着几位殿下去攻打江陵城,说不定真的是一个晋级的好机会。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想起桑林,他是从背叛江陵城来金宫的,金宫攻打江陵城的话,不知道他会不会去,如果去了,见到以前的兄弟心里还不知道有多难受,而且一个处理不当,还会被金宫中人当成是j细,他这个身份实在是太尴尬了。

    师父继续讲课,我抬起头认真地听,可还是听不大明白,脑子里一直在重复金宫攻打江陵城这件事。

    如果金宫攻打江陵城,那我该怎么办?

    和大家一起去打,还是继续留在这里装蜗牛?

    小莫跟我闹翻了以后,就再也没搭理我,早上也没有找我一起上课,路上碰到了也装作没有看见我,我坐在老位置上听课,她就坐离我很远,和别人有说有笑,我试着叫她几声,她当什么也没听到。

    小莫不理我,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去解释。这件事也许非要等到压赌的结果出来了,才能有所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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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觉之

    最近又开始头疼啦,哈哈。

    第一卷 重生生活vs装优雅的白砚殿下 第二十四章 蒙面人的身份猜测

    下了早课,我走在整个队伍的最后,能听见小莫和几个人一起闲聊,小莫说:“我看上那条裙子了,等攒了银钱我就买下来。”

    她旁边的人笑着,“这次赢了钱,再跟着紫苑压一次赌,就差不多了吧!”

    小莫侧过脸笑,十分开心,“这次我把所有钱都压上了,我算了算会赢很多。”

    我看着小莫,小莫用余光也看到了我,她停都没停就马上挪开了视线,我想说:“小莫,你就没想过万一输了怎么办?”

    我停在那里,看着她们说说笑笑越走越远,小莫始终没有再回头,我心里难受极了,胸口像压了一块石头一样。

    小莫是我在金宫唯一的朋友,现在却离我越来越远了。

    胡乱吃了饭,想找个僻静地方练武,我在金宫到处走的时候,碰见几个头带党,其中一个比较善良地提醒我,“你的等级有些地方是不能去的,在金宫里乱跑是要埃罚的。”

    可是从来到金宫,我也跑了不少地方,譬如:喂蚊子的那天晚上,我去的湖边。

    想着想着,胡乱地往前走,自己都不知道走到了哪儿。反正是没人的地方,自己呆呆地坐了一会儿,然后提起剑到处乱砍,没有啥章法,但是玩的挺乐的,这大概就叫发泄吧。

    出了汗,就躺在草地上装死,听着自己的呼吸声,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江陵城、金宫、主上、楚辞、白砚、小莫、紫苑,大家都有明确的目标,知道自己要干什么,而我真的就像是一颗臭蛋,自己都分不清到底要干什么,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心里不爽,就又在草地里滚来滚去。

    弄的满身都是草叶子,才听见有人说:“您怎么在这里?”

    我正滚到脸朝下,听到有人说话,不敢再动,整个人半扣在草地上。用“您”,这么尊敬的称谓,应该不会是跟我说的吧。难道说,这里原本除了我,还有另外的人?还看了我小狗滚草地的一幕?

    还好我选择乱滚的地儿,旁边有几棵大树,两侧的草也比较高,是挺不起眼儿的一个地方,不仔细找的话,应该找不到。

    好像有人淡淡地应了一声。

    “有一个问题我一直都想问您。”

    呃,这声音听着好耳熟啊。我在金宫认识的人可不多,不过这个声音肯定是听过的。

    “您准备什么时候攻打江陵城?”

    “你有别的建议?”声音淡淡地带着威严,听到这个声音我几乎马上坐起来。

    “不是,我只是为您感到不值,您明明知道那个人是来做什么的。”

    “谢谢,这是我自己的事。”不冷不热地回复,却让人再也说不出话来。

    那人果然没话可说,停顿了一下,然后说了句礼貌的话离开。

    我抓了两蓬草待在那里,简直就像被雷劈了一样。他说:“您准备什么时候攻打江陵城。”我就是再迟钝,也应该能猜出那个人的身份。

    每天在金宫里乱逛,武功很高,被人您,您地叫,这个人……

    “你准备趴到什么时候?”

    我捏着草不断地拔出来,拔出来。虽然趴着很舒服,但是我更喜欢躺着。

    我认命地翻过身,看见那张蒙着面纱的脸,美丽的眉毛上扬着,眼睛里都是打碎了的宝石,面纱下面简直就能让人好奇的要死,这人长得简直就像知道我的爱好一样。

    每一次都让我的心,不由自主地“怦怦”乱跳。

    他站在那里,身上穿着白色的长袍,仿佛这世上所有的污秽都要跟他远离,完全是一朵不食人间烟火的却热烈绽放的火红月桂。

    火红是燃烧着,让人毁灭的颜色,他那白色的长袍,也像火苗一样,跳跃着,燃烧,把他的脸映的忽明忽暗,眼睛却妖娆,明亮无比。

    “你刚刚那是在练剑?”他眯起细长的眼睛,没有任何的情绪。

    我看着他,除了紧张外,竟然有意外的哀伤。呃!我要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是跟刚才的人一样用您开头?小莫说头带能分辨出一个人的身份,可是没有头带呢?难道我要问人家,您是哪位殿下,或者干脆,您是不是主上?

    我觉得自己真的有点犯傻。好不容易适应这里的环境,开始变得聪明一些了,今早跟白砚说话思维还很清晰。不过在这个人面前就什么也不会说了。

    我很喜欢一个人穿白色或者红色的衣服,看见就觉得亲近,尤其是他这种长相,简直就跟深刻在我脑海里几百年似的,熟悉地让人想哭。

    我想挪开视线,可是管不住自己。我揪草,揪草,本来准备豁出去了,直接捅出一句话问他:你到底是谁?。

    可是刚抬头就看见他皱了皱眉头,“你就那么想提升武功?”眼神的方向,是我的手心。

    我的右手手心,因为练武磨出了一个个透明的大泡,我准备晚上回烫根针挑了,现在让人看见,好像挺丢人的,练武这么长时间了,还起泡。赶紧攥上手,手指磨蹭到了水泡,疼地直呲牙咧嘴。

    那人眉头皱得更厉害,大概是没见过我这么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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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前预告,因为周末单位有会,所以要攒文,所以明天只更一章,啊猎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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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重生生活vs装优雅的白砚殿下 第二十五章 流暄和玉 要pk票喽~

    “保护好手才能继续练武,这你都不懂吗?”

    呃!这我倒没听说过。

    “等手好了再练吧!”那人眼睛又眯了眯,“跟我过来。”

    “啊”,我一瞬间没有反应过来,倒是站起了身。他侧头看我,长长的睫毛浓密而且弯弯的,黑的彻底。

    我张了几次嘴,终于结结巴巴对说出来,“你……你……是……”

    他笑笑,俊美的脸上,眉目静如山水,无波无尘,“流暄……我的名字。”

    流暄,流暄,怎么听着这么耳熟。

    要学最厉害的武功,找到一块刻着“流暄”两个字的美玉。

    流暄,不是一块玉吗?流暄怎么会是一个人。

    流暄在前面走,我在后面跟着,简直就像小跟班,也不知道走到了哪儿,反正周围有不少头带党,我有余光看看他们,他们也看看我,谁也没有多说话。

    我记得我是一直往前走,没有加快脚步,可是不知道怎么的,走走就跟流暄并肩了,我挺诧异,周围的头带党们瞧瞧我也很惊讶。

    我住的地方,女人居多,每天都叽叽喳喳的讨论这个那个,没有消停的时候,这里就不一样,景色优美不说,还很安静,来往人不少,大家都是用眼神交流。

    越往前走,人就越少,等跨入一个大门,里面几乎就见不到什么人,都是大片大片的月桂树。

    流暄忽然停下来,“在想什么?”

    我呐呐说:“没有。”想着心又突突跳起来。月桂树不是什么稀罕物,可是月桂树开着火红的花朵,趁着旁边种上的青竹,看起来异常的美丽,最总要的是,我很喜欢,我好像遇到自己喜欢的东西,心就慌的厉害。

    “听说你压了赌,”流暄没有继续刚才的话题,轻轻一笑,听起来那种话问的漫不经心。眼睛轻轻眯起,黑玉的睫毛挡住了眼睛。

    我深吸一口气,好像这事谁都知道了。就好像买江陵城不会赈灾的都是白菜,买会赈灾的是土豆,白菜堆里只出现了一个土豆,于是大家都比较注意。

    我想说话,可是张开嘴又觉得可能没有必要回答,因为流暄的样子好像并不是要听我说,而是想站在那里。

    我往前看去,脚下有一片静谧的湖水,清澈见底,湖面上映出一张清秀的脸,乌黑的长发束起,唇红齿白,几分羞涩,手里握着普通的佩剑,我扯嘴笑笑,她也跟着笑,湖面就像一块大镜子,映照着我的影子,我身边站着流暄,他细长的眼睛中仿佛有光芒在流动,冶丽的眉毛舒展着,我们的身边是一棵火红的月桂树。

    风吹过来,流暄的长袍飞扬。我按住要吹乱的裙角和长发。月桂树轻轻摇曳。红如血的花瓣在颤抖。

    仿佛跟好久好久以前的画面重合。

    我瞬间失神,呆呆地看着湖面,不知道看了多久。流暄停下来肯定不是在看湖面上我们俩的影子,也许他是在看越来越繁华的金宫。

    而我是无心地四处瞧,然后不小心迷失在这幅画面中。流暄的眼神仿佛变得深邃起来,面纱动动,我感觉他是在跟我说话,可是我看不见他的嘴唇,他也没有出声,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过了一会儿,他真的说话了,“走吧!”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刚刚的脚步停驻下来,只是纵容我停下来休息了一会儿。

    再往前走,大概就是流暄私人的地方了,长长的廊中央还有一个大大的鱼池,里面翻腾着五颜六色的锦鲤,见人过来了,它们就开始游来游去摇尾乞食,我一时高兴,就下意识地伸手在一个隐秘的小格子里抓了把鱼食,洒进鱼池里。

    看着锦鲤一口口吞掉浮在水面上的食物,我忽然之间意识到了什么!我怎么会知道鱼食放在那个小格子里。

    流暄好像没有注意到这些,他正站在前面等着我,眉毛舒缓着,看起来心情很不错。

    所以本来觉得尴尬的我,道歉的话也就说不出口。

    进了屋,不论是暖塌还是藤椅,或者是铺在地上的毯子,余烟袅袅的熏炉,看起来都有那几分熟悉感。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即便眼睛看不到,也能知道这些东西放在哪里。我现在的处境其实跟瞎子也没什么区别,醒来以后,要重新适应这个世间,一切看起来都陌生,需要自己一点点去了解。

    在这里就不一样,跟自己家里似的,好温馨,这几天被别人打压的不快也没有了,那种彷徨也没有了。感觉不会莫名其妙就会有的吧?会不会我原本就是熟悉这里的呢?想到这里都为自己的想法羞愧了,重生以后难道就变成小孩子了?看见好东西,就喊,这是我的,是我的。

    天呐,我今天到底是怎么了。流暄有意无意地看了我一眼,我应该跟他生疏一些,毕竟才见了几次面,而且他还冷冰冰的,可是我好像生疏不起来。

    他拿出一瓶药,放在桌上,我被他的目光一扫,就乖乖地坐到椅子上去,准备给自己的手上药。刚打开药瓶,他就说:“先把手洗干净。”

    汗。没见过我这么丢人的,上药之前先清洗干净都忘记了,我赶紧扶着腰间的小剑跑到水盆旁边,小心翼翼地把手洗了干净,水盆旁边放着柔软的丝绢,应该是拿来擦手的,可我还真的有点不适应,谁能拿比自己身上穿的还好的料子去擦手啊,简直是浪费呦。

    坐在椅子上看书的男人,看我了一眼,淡淡地一句,“手擦干了才能上药。”好像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似的。

    我拿起软软的绢子擦干净手,才又坐到那里上药,忙乎了半天,就为了对付手里的几个水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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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早上吃了门口的火烧加肉,可能一下子心情很好,一边吃火烧一边想着我家流暄啊。

    于是今天大家就不喝米汤了,有浓浓的粥一碗呦,能解饱吧!oo哈哈

    拉票呦,流暄都正式出场了,再不给教?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