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第一高手第5部分阅读
江湖第一高手 作者:肉书屋
上伺候你和我女儿。”
不亏曾经是将军,一切都想得很缜密。的确调包计不可不防。
贺星寒说:“很好,到时候可以叫阿贵把你女儿送回来,我去办我的事。”
“贺大侠,我还有一件事相求。”陈将军面有几分难色。
贺星寒问:“什么事?”
陈将军说:“虽然那件事以过了十九年,太子又被废,但太子羽翼众多,还有那些武林人士……贺大侠不要笑话,我并不怕死,只是还有天杨的妻女和双亲,我怕你出去露了身份他们会来抱复。如果我岳兄弟的家人遭到什么不幸的话,那我可真是罪该万死,死了也无颜去见泉下之人了。”
贺星寒听了这话很感动也很钦佩陈将军的为人。陈将军也是个君子,难怪岳天杨会对他如父如兄般爱戴。
贺星寒说:“你的顾虑是有道理的,你想让我换个名儿,其实这你不用操心,我以不是十九年前的贺星寒了,那个贺星寒早以死了,死在了他的好朋友手上。所以我没有必要再用那个名儿了。”
陈将军感激地说:“贺大侠能理解我的苦衷就好。”
贺星寒问:“你想知道我的新名儿吗?”
陈将军说:“不知大侠改变成何名号了?”
贺星寒看着陈将军缓缓地说:“岳——天——杨。”
陈将军的心震颤了,难怪贺星寒要岳天杨的旧衣,原来他早想好了,他是要让岳天杨的姓名扬名天下,让岳天杨永远活着。陈将军眼里包含热泪,他真不知该说什么好。
贺星寒甚重地说:“从现在起,我就叫岳天杨。我不会辱没这个姓名,我要让所有的人都记住这个姓名。所以从现在起我就叫岳天杨!”
陈将军激动地说:“岳兄弟,不,我不配叫你兄弟。岳大侠,这真是太好了,天杨如果在天有灵一定会感到很高兴的。”他以是泪水盈眶。
陈将军拿出一柄剑,剑鞘镶金嵌玉很奢华漂亮。
陈将军说:“这柄剑曾跟随我冲锋陷阵多年,而今我年迈体衰帮不了你的忙了,就让这柄剑替我伴在岳大侠左右尽一份绵薄之力吧。”
岳天杨说:“我从来不用兵器。”但看到陈将军失望之色他又说:“不过我现在不是贺星寒了。”
他把剑接了过来,陈将军一脸欣慰之色。岳天杨抽出剑看,剑身如雪有一股寒气袭人肌肤。岳天杨把垂在眼前的一缕长发吹向剑锋,发丝触剑锋纷纷而断。
“好剑!”岳天杨说:“只是这剑鞘剑柄装饰华丽有些俗气。”
陈将军说:“朝中武将都有装饰剑鞘嗜好,所以当时我也就入了俗流。”
陈将军问岳天杨还有何要求,岳天杨向陈将军要了一个斗笠戴上。戴上斗笠的他给陈将军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好像岳天杨是来自另一个不知名的世界,就像一个没有生命的东西一样。拿什么来比喻恰到好处他又一时想不出来。
跟随岳天杨的仆人阿贵是个精壮年轻的后生。“路上好好伺候岳老爷,要事事听岳老爷的话。”陈将军吩咐阿贵。阿贵说:“放心吧老爷,我一定会把所有的事都做好。”
三人走出屋子忽听两个女子悲恸地哭叫声传来。哭声来自另一座院落。听到这哭声陈将军身体颤动了一下,差点跌倒在地,他的面色也变的很痛苦。
“这哭喊的两个女人是谁?”岳天杨问。
陈将军痛苦地说:“是天杨的妻子和女儿……她们回来了,我真是没脸再见她们娘俩了。”
岳天杨听了心里戚然悸动。今早他出石室的第一件事就是参拜了“岳天杨”的遗体。他强遏制心中的悲痛对着“岳天杨”的遗体说:“岳天哥,小弟终于出来了。你好好睡吧,我去替你抱仇。”
然后他又看了岳天杨的伤。“曹世亮趁他不防备当胸打了他一掌,没想到就……”陈将军在旁说。他当时说:“一掌就够了,好功夫。”那时他心里充满了对曹世亮的恨。
岳天杨和阿贵骑马在一条路上徐行。岳天杨一点也不急,既然解困了他有的是时间。现在他要好好看看,看看这十九年未见今又久别重逢的世界。路边的一草一木一花一石都让他感到那么新奇可亲。十九年前这些东西在他眼里没有任何意义。但现在这些普通的花花草草在他心中都有着非凡的意义。世界上许多东西哪怕是这些不起眼的花草树木,如果有一天你彻底失去它们的时候,你才能真正休会到它们对于你的价值。岳天杨抬头,空中有几只小鸟在无悠无虑地追逐嬉戏。他心里有个声音在大声说:自由是多么珍贵美好啊!
快近晌午他们路过一家小酒店。“岳老爷,我们吃顿饭休息片刻再走吧?”阿贵征求他的意见。岳天杨说:“好的。”
俩人下马进了小店。里面的食客不少。他们都把目光投向岳天杨,但随后又马上带着几分恐慌把头垂下。我现在给人的感觉真有这么可怕吗?岳天杨心里很不是滋味。
的确,他如今这副打扮和他发乱须长及脸上那道丑陋的刀疤组成的形象是很叫人望而生畏的。岳天杨和阿贵在一张桌子旁坐下。那张桌上有一个男人在吃面,看到岳天杨坐到了这张桌上忙小心翼翼大气不敢出一声把面端到另张桌上吃去了。岳天杨心里苦笑一声。十九年前别人把他看作是一个能与他相对坐就感到自豪的大英雄。十九年后别人则把他看作是一个唯恐避之不及的怪物。他真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店小二来到他们面前,他小心翼翼地问:“请问俩位大爷想吃点什么?”
“岳老爷,你想吃点什么?”阿贵恭敬地问。
岳天杨说:“给我来一大碗面,一壶酒、一盘牛肉。”
阿贵说:“岳老爷你就要这些吗?再要点其他的吧。”临行前陈将军给阿贵带了一大笔钱,叫他在路上保证岳天杨住得舒服吃得好,如今岳天杨叫得这些饭菜很普通他心里有种失职的感觉。
岳天杨说:“我就要这些。”“好吧。”
阿贵对小二说:“我们老爷要得你知道了,给我也来一样的。”
饭菜上来后俩人开始吃。这时店里进来三个带着兵器的汉子,他们看上去挺凶恶。他们环视了一下店内又看了看岳天杨然后就坐在了另一张桌子旁。那张桌旁以有俩人了。他们叫了些酒菜就吃喝起来。
“大哥这下可好了,等我们加入‘秋风帮’以后就没人敢惹咱们了。”其中一个撕着鸡腿说。
另一个说:“老三说得对,我们快吃,吃完了就赶快走。”
岳天杨听到“秋风帮”这三个字皱了下眉。他站起来走到那三人跟前。那张桌上的人见他过来各自心里都惴惴的。那三人发现岳天杨盯着他们看时心里更是不安。
“这位大哥有什么事,要不坐下来喝杯酒吧。”其中一个比较机灵地说。
岳天杨问:“酒就不喝了,你们说加入‘秋风帮’是怎么回事?”
那汉子很老实地回答说:“是这样的,‘秋风帮’第三分舵的红胡子在百里外的新城招兵买马,我们兄弟想去投靠。”
岳天杨听了心中一喜,他听陈将军说杀死小龙抢走倩儿的就是红胡子的手下。于是他决定也去新城。
“这位大哥,如果你也想加入‘秋风帮’我们兄弟给你做介绍,‘秋风帮’里有我们的朋友。”那汉子讨好他说。
岳天杨摇摇头说:“我不想加入,我劝你们也不要加入,我算定‘秋风帮’近日会有血光之灾。”
然后他转身离开。那三个汉子想:这家伙真是疯了,居然敢咒‘秋风帮’!
岳天杨和阿贵从小店出来上马行了一里左右忽听后面传来一个女子大声地叫声:“阿贵等等我……”
岳天杨和阿贵回身,只见一个白衣女子骑着一匹白马飞驰而来。宛若一朵被风吹动的白云。那女子到了他们跟前勒住马。她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孩子,鹅蛋脸大眼睛俏鼻梁长得很美。她的面色很冷,她白皙的脸蛋上布满了汗水,人也气喘吁吁地,看样子她是快马加鞭一路追来的。她左手握剑身穿一身素缟。岳天杨心里以猜到她是谁了。
“岳小姐,你怎么来了!?”阿贵惊诧地问。
她没有回答,她盯着岳天杨。岳天杨看到她那乌黑的眸子里还似有未尽的泪光。她的眼神很冰冷,也很痛。这么青春美丽的女孩子本来不该有这样的眼神,但是她却有了。岳天杨心中不由戚然。他心里说:岳大哥,你得死将改变你女儿一生的命运!
“岳老爷,这是我们二老爷的千金,叫岳小钰。”阿贵给他介绍。
他点点头,他不知该对她说些什么。岳小钰问他:“你就是我大伯请来给我爹和小龙抱仇的武林高手吗?”
岳天杨很温和地说:“武林高手称不上,不过我会尽全力去办我答应过的事的。”
“带我一起走,我要给我爹和龙儿抱仇!”岳小钰用她那洁白的牙齿紧紧咬着红唇,唇被咬破了,血比唇更红。
岳天杨虽第一次见她但以对她充满了怜爱。不为别的,只为她是“岳天杨”的女儿。
他问:“你跑出来家里人知道吗?”
岳小钰说:“我给他们留了字条。”
他说:“江湖很危险。”
岳小钰说:“我不怕。”
他说:“我不能带你走。”
岳小钰说:“我一定要跟你们走。”
他说:“我还是不能带你走,快回去吧,你大伯和你妈会为你担心的。再说这个时候他们最需要有你陪在他们身边。”
岳天杨就像一个亲人一样耐心劝说她。
“好!既然你不带我走那我一个人走!”岳小钰拍马就向前去了。
岳天杨无奈地摇摇头,好倔犟的女孩子。他在心里说:岳大哥,小钰她很倔强,也很勇敢,我看我只能带她一起走了。岳天哥你放心,就算江湖如何凶险,只要有我在,我就不会让小钰受到伤害。
岳天杨追上岳小钰,“我带你走。”
岳小钰勒住马,“真的?”
岳天杨对她说:“我从不骗人,更不会骗你。”
“谢谢你。”岳小钰心里充满了感激。“我还不知道你的姓名,我该怎么称呼你?”
岳天杨看着她说:“我叫岳天杨。”
“什么?”岳小钰惊奇说:“你和我爹的姓名一样?”
岳天杨说:“这本来就是你爹的姓名,你爹是我最好的兄长,我们相交有十九年了,就连我这条命也是你爹给的,现在你爹走了,所以我就用了他的名儿,因为我想让他永远活着。”
岳小钰听了眼里马上溢满了泪水,她是那么感动激动。她说:“可我怎么从来没听我爹说起过你?”
岳天杨说:“因为你爹一直把我装在他的心里,我也同样把他装在我的心里。”
岳小钰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她揩去眼里的泪说:“我知道我该怎么称呼你了。”
岳天杨看着她,她说:“二叔。”
这两个字一出霎时转换成一股强烈的暖流包裹住了岳天杨那颗苍冷地心。这一刻他知道从今后岳小钰就是他的亲人了,在这个世界上他将不在孤苦无依。他的眼睛湿润了,他柔声说:“你真是个好孩子。”
岳小钰说:“那二叔咱们走吧?”
岳天杨说:“好,咱们走!”
第三章:神功在现(1)
三人在一条山路上行至傍晚还没有出了这连绵的大山。
阿贵说:“岳老爷,我看今日是出不了这山了,前面山坡上有座小庙,我们在庙里歇一晚明天再走怎么样?”
岳天杨说:“好,我们就在那里歇一晚。”
他感觉不到一点累,自从出来以后他觉得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但是现在有岳小钰在身边,他得事事为她着想。一个女孩子陪他们走夜路不光累她还会害怕的。
他们牵着马走到庙前。那是个破败的小庙,墙皮脱落疮迹斑斑连门和门框都没有,也许被人拆下当柴烧了。这无疑是座早被善男信女们抛弃了的庙。
阿贵把马拴在庙前的一棵树上,把马上的包裹拿下了。三人进了庙,里面同样破败。庙里有几尊神像,个个缺胳膊少腿没个完整的。阿贵从包裹里取出一块毯子铺在一片比较干净的地上。
阿贵说:“岳老爷,岳小姐,你们先坐着歇着,我出去捡些柴火回来生堆火。”
这的确是个办事周到又能干的好后生。
阿贵出去后岳小钰坐在毯子上觉得浑身软得快没有一丝力气了。
她一个女孩子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和疲惫坚持到现在已是很不容易了。她今早和母亲回来时做梦也没想到她将面对一场灾难、一份她一生都难以忘怀的伤痛。她给她心爱的小龙带回来很多礼物,但是她看到的却是小龙冰冷的尸体——还有她的父亲,那个最疼爱她、在她眼里是这个世界上最可亲最完美的父亲也同样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世上两个最爱她也是两个她最爱的男人竟同时弃她而去永远离开了这个世界离开了她,那一刻她的心訇然破碎了。就像被朔风撕裂的花朵。
她在一阵绝望般的恸哭后向大伯问清了事情的原由,然后她擦干了泪水悄悄骑马狂奔追赶那个要去为她爹抱仇的人。她要和他一起走。她要亲眼看着仇人死去,不然她会痛苦内疚一生。
阿贵捡回足够烧一夜的干柴,这时天色已完全暗了下来。阿贵在毯子旁边生起一堆火。岳天杨也坐在了毯子上,然后他听到岳小钰肚子因饥饿发出的“咕咕”声。岳小钰从早晨到现在还水米没打牙呢,现在她饿及了,但是她却不说,最终还是她的肚子替坚强的主人叫起了苦。
阿贵也听到岳小钰肠胃发出的抗议声了,他觉得自己是那么的失职,他一脸愧色说:“我真该死,我应该在那家小店买些吃得带在路上……我刚才捡柴时本想逮只兔子,可是却没见到,连水也没找到。”
岳小钰说:“其实我也不是太饿,等明天再吃吧。”
岳天杨站了起来,他说:“但是我却饿了。阿贵你陪小钰呆着,我出去找点吃的。”
他走后阿贵说对岳小钰说:“这荒山野岭又是黑夜岳才老爷上哪找吃得?”
岳小钰也困惑地摇摇头。
阿贵嘟哝着:“这都怪我……”
岳天杨出了小庙天色以完全暗下来了,天上明月镜。
岳天杨走出一段想猎头小兽,隐约他听到远处有打斗的声音,离他所处地有一段距离。
岳天杨施展轻功向那个方向奔去。
等他来到声源处打斗以停止,他看到这样的场面:有一帮人成扇形围住两男一女,两男子都以受伤,身上到处是血,倒在地上,女子伤轻一些持剑护在前面,但也无异螳臂挡车。两男子老的五十岁左右,他还勉强坐着,手中紧握钢刀,但已无还手之力。那个年轻人此时倒在地上不知生死。
岳天杨轻轻越上一棵大树,想窥个究竟。那帮人为首的是一个胖子,他头大如斗,头发稀稀拉拉的披在头上。
他阴狠地对他们说:“你们以为杀了我们二殿主独子就没事了吗?你们逃了一年,但没有人能逃过‘幽灵殿’的追杀,我看你们还往中那跑!”
那个年长者愤然说:“那个畜生作恶多端,有多少女子被他糟蹋而死,他死在我手也算是我李渊为江湖除一害。只恨我武艺不精,不然定将你们这些禽兽都杀了替那些被你们害了的人抱仇!”
“哈哈……”那人发出刺耳地笑,他说:“姓李的,你们一家三口不会这么容易就死的。二殿主马上就到,他就一个独子却死于你手,到时候看他怎么收拾你们吧!我想你们到时就是想死也死不了!”
少许岳天杨看到有两人抬着一顶小轿而来。抬轿之人健步如飞也算功夫不差。
轿子落地,由于轿帘遮挡看不到轿中之人。那些人上前跪拜
轿里的人用嘶哑阴沉的声调说:“都起来吧。”
那大头走到轿前,恭敬地说:“二殿主,李渊一家三口都在此,以受重伤,请您发落。”
轿中的人说:“杀了我儿,你算你们逃至至天涯海角,我也要找到你们!我要让你们生不如死,安慰我儿在天之灵!”
李渊抬头对天喟叹一声说:“我李渊为江湖除害,没想却落如此下场,还连累了儿女女女婿,苍天你真是无眼啊!”不由老泪纵横。
他对那女子说:“清儿,落在他们手里还不如自尽,以保清白之身。爹爹无能,对不起你了。”
那女子戚然说:“爹爹放心,清儿绝不会活着落入这些禽兽之手,爹爹,女儿先走一步了。”
说完就挥剑向脖子抹去。但没想到她的剑刚至脖颈之际剑被一枚暗器击中落地。她花容变色,因为她也不能动了,同时有一枚暗器点了她的血。
只听椅中的人用阴冷地声调说:“想死没有那容易!我要让你们生不如死,受尽人世间最残酷折磨!”
他对手下说:“拿下,带回去!”
有几个就去拿就上前去拿李家父女。三人两人受重伤一人被制跟本无反抗之力了。只能任人宰割了。
但是没想到最先走到他们跟前的那人突然叫了一声就倒在地上,再无动静。这突变让所有人大为吃惊。一人上前摸了一下地上的同伙。
二殿主问:“他怎么了?”
那人声音发颤:“他……他死了。”
二殿主对他说:“你去拿下他们。”
那人心里恐惧可是不敢违抗命令,哆嗦着向三人走去,没曾想刚到他们身边就一头载在地上,这次连吭都没吭一下。那些人看着都向后畏缩,他们觉得是那样的恐怖。
就连李家父女也感到事情让人匪夷所思。轿里的二殿主向那老者发出一枚暗器,直取他的咽喉,但是暗器在离老者一尺处跌落。
二殿主心中有数,他冷笑一声说:“不知是那位朋友?快出来,不要在这里装神弄鬼了!”
岳天杨飘落场中。而那女子觉得身被什么轻轻击了一下,被点的血道解开了。她心中狂喜,她知道岳天杨是什么样的高手了。他们有救了!
二殿主说:“阁下的功夫不错!”
岳天杨说:“对付你们这些东西够用了。”
二殿主问:“你想怎么样?”
岳天杨说:“偶然路过,知道了事情原委。你的儿子该杀!”
轿中的二殿主被激怒:“你找死!杀了他!”那帮人挥动着兵器向岳天杨扑去。
岳天杨一腿把最先那人踢毙,然后拨剑,连死几人。那个大头的鬼头刀砍到了,岳天杨不避左手闪电般扣住刀背,那大头如何用力刀纹丝不动。然后他看到他的刀变成若干碎片掉落在地。大头吓的魂飞魄散,岳天杨右手一剑轻轻在他咽喉上点了一下,那大头就一声不响软软倒在地上。
这时岳天杨背对着那顶轿子,那顶轿子悄无声息向他飞过来,轿子里闪出几点寒星,直射岳天杨后心。
“小心!”那父女俩同时叫出。
岳天杨回身,挥出一剑,一道凌厉剑气击落那几点暗器,剑气力道不减直逼轿子。
轿子被剑气一分为二,轿了爆裂,轿中的人冲天而起,然后落地。
这是一个身穿黑袍的人,相貌奇丑,面目狰狞。
他身子有些不稳,像是被剑气所伤,他惊诧地问:“你到底是谁?”
岳天杨说:“岳天杨。”
他说:“没听说过,不过阁下好功夫!”
岳天杨冷冷地说:“听没听说过不重要,你今天必须得死!”
二殿主愠声说:“你不要逼人太甚!”
岳天杨一剑挥出,一道剑气直刺二殿主,二殿主避开,他像岳天射出数十暗器身子飞快遁向一个方向,岳天杨的功夫让他惊心寒胆!他想自己可能是碰到了江湖十大高手中的某一个了。他不想死,所以只能逃。
但是岳天杨比他更快,快的让他怀疑岳天杨是“幽灵”了。
岳天杨挡在了他的前面,岳天杨说:“你今天必须得死!”
二殿主只能做垂死挣扎,他怒叫着扑向岳天杨,一双鬼爪似的手连抓岳天杨身上几大要害。
岳天杨避开踢出一腿,二殿主时看到七个诡异的足影分七个位置踢向自己,“销魂腿!”他惊叫道。
就在他手忙脚乱躲避时,岳天杨又一掌打在他的胸口,用的是少林的“大力金钢掌”二殿主的身子像断线的筝一样飞了出去,撞在一棵树上又掉下来。岳天杨没有去看,他知道他必死无疑。只要他出手想杀的人,都死了。
岳天杨走到三人身边。一会功夫二殿主就和手下让岳天杨杀尽,他的功夫让李渊父女俩无比惊震。
女子给岳天杨跪下:“谢谢岳大侠救命之恩!”
岳天杨说:“路见不平,理当相助,请起来。”女子起来。
第三章:神功再现(2)
岳天杨看了一下那小伙子的伤势,他伤的很重。岳天杨把掌心贴在他的后背输进一缕真气,那青年呻吟了两声。
岳天杨说:“我以用真心暂时护住了他的心脉,你们快去给他找大夫疗伤吧,晚了就不行了。”父女感激涕零。
李渊感激地说:“救命之恩我们永不敢忘,以后如果大侠能用得着我们的地方我们定以死相报!”
岳天杨说:“还是快找大夫给他疗伤吧。”然后转身离去。
望着他消失之处,女子对父亲说:“爹,他的功夫好历害!”
李渊疑惑地说:“这么轻易就杀了幽灵殿的二殿主,他的功夫真是太可怕了!”
女子问:“他是不是江湖十大高手中的某一个?”
李渊说:“我感觉他好像不是十大高手中的人。但是,他的武功,我想可以和十大高手中的人一较长短。江湖上真是藏龙卧虎啊!”
岳天杨猎了一头狼回来。他把狼扔在地上说:“阿贵,你把狼皮剥了把肠肚子刨了咱们烤狼肉吃。”
阿贵看着那只死狼惊奇地问:“岳老爷,这只狼这么大你是怎么追上它杀死它的?”他对此充满了好奇。
“我有我的办法。”岳天杨真不知该如何向不谙武功的阿贵说。
他是一个江湖顶尖高手,别说是只狼,就是虎豹狮象他也可以毫不费力的让它们倒下。
阿贵掏出一柄短刀去剥狼皮。
“真是。”他劐开狼肚子说:“本来老爷让我跟着好好伺候岳老爷,却没想到还得让岳老爷反过来给我找吃的。”
阿贵在家常杀羊剥羊,所以开剥狼皮也是非常麻利。
狼剥好后岳天杨在狼身上插了根棍子教给阿贵怎样在火上烤,然后他在毯子上坐下。
他闭上眼睛不知心里在想什么。也许他在想十九年前的那些往事。但是往事又是那样不堪回首。
岳小钰双手托腮眼睛直勾勾的注视着那堆跳动的火焰。慢慢地那火焰里出现了一张脸,一张少年稚气未脱的脸。于是她想起某一天的一个下午。
“小钰姐,这是我去山上给你采的花。”小龙把一大筐各种各样的野花放在她面前。他擦着脸上的汗珠露出很开心满足地笑。“小钰姐,你上次说那山上的花好看,所以我就给你采回来了。”
“天呐!”她笑着说:“哪有像你这样的,送人花大筐的送,你傻不傻?”
小龙嘿嘿地笑着:“只要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找来。”
“这是为什么?”她明知故问,她就是要让小龙说出那句话。那句她听千遍也不会感到厌烦的话。
小龙的脸色是那么红,就像害羞的女孩子,“因为我喜欢小钰姐。”他还是说了出来,她上去狠狠地亲了他一口,那时她的心里就像灌了密……火焰还是那样欢快的跳动着,但小龙的脸却渐渐消失了。她又看到了父亲的容颜,她痛苦地闭上了眼……
不知过了多久,烤肉的香味溢满了小庙。
“岳小姐,这块儿熟了你快吃吧。”阿贵把一块儿烤好的肉递给岳小钰。岳小钰接过来撕着吃起来。
阿贵又递给岳天杨一块儿,岳天杨接过来慢慢吃,他其实并不太饿。
岳小钰实在是太饿了,她很快把那块儿狼肉吃完,她觉得她从来没有吃过这样好吃的肉。阿贵赶忙又给她割了一块儿。
岳天杨把眼闭上,这次他不是在回忆往事而是在听。每当他闭上眼睛耳朵就更加灵敏。他听到庙外二十丈外有几个人的脚步声向这边来了。是几个人?对,是四个。他没有声张,他睁开眼继续咀嚼着肉。
一会儿门外传来马嘶声,阿贵说:“咱们的马受惊了,好像是有人来了。”
岳天杨说:“好像。”
“爹,妈,咱们就在这破庙里歇一晚吧?”外面响起一个女人的说话声。
“唉……好吧,我和你妈老胳膊老腿也实在是走不动了。不过庙里好像有人。”一个老人喘着粗气说。
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响起:“也许是行路的人在这里歇脚,我们进去歇歇也不会打搅他们。”
一个老妇的声音又响起,“好吧,那我们就进去吧。”
进来四个人,一个老汉和一个老太婆,还有一对年轻夫妇。那女的怀中还抱着一个婴儿。男的很丑,背上背着个大布包裹还有一卷席子。
从他们俭朴还打着补丁的衣裳上可以看出他们是普通的百姓。那老汉是个跛子,拄着根铁拐。那老太婆摸摸索索眼皮直翻则是个瞎子。
他们看了看岳天杨三人互视一下,那汉子上前恭敬地说:“三位贵人,我舅舅前天病故了,我们一家去奔丧,没想到走的慢了赶了个黑,我们想在这里歇一晚,不知行不行?”
岳小钰忙说:“当然行了,这庙又不是我们的,我们也是路人。”她觉得他们很可怜,这些穷人的生活是这样艰难。岳天杨看了他们一眼又把目光移开。
那一家人就在离他们三四米外的地方坐下。那丑汉子从包裹里摸出几个饼分给他的家人吃。
瞎老太婆咬了口饼问儿子:“柱子,这是什么味儿?怎么这么香?”
汉子说:“娘,这是人家烤肉吃呢。”
瞎老太婆嚼着饼嘟哝:“难怪这么香,原来是烤肉的味儿。唉,娘记得我上次吃肉的时候是在十年前,那次我给李财主家纳了十双鞋底子,李财主就赏了我块儿肉吃,那肉可真是香呐!”
岳小钰听了瞎老太婆的话心里直犯酸,她每天鸡鸭鱼肉都吃腻了,而这些穷人吃一顿肉却成了奢望。
她让阿贵割了一条烤好的狼腿,她提过去说:“你们也吃吧,吃完了还有。”
一家人连连道谢。那老汉说:“真是个好心的小姐呀!”
瞎老太婆说:“愿菩萨保佑这个好心的小姐。”
那家人把肉分吃完后忽听庙外响起一个男子的声音。“好香好香,真是没想到世上居然会有这么香的肉味儿,而且是在深山老林,但我却偏偏闻到了,这就叫做‘酒香不怕巷子深’”
岳天杨心里惊了一下,这人何时而至他怎么一点儿也没有察觉!也许是他心里想着事没有留心,但他更相信对方是个高手,高手中的高手!
一个二十七八岁英俊挺拔气宇不凡的青年走了进来。他穿一身蓝色长衫,长衫平整而又做工考究。
他左手握着柄剑,剑鞘剑柄是碧蓝色的很好看也很抢眼。他的神色很可亲,他的眼睛神采飞扬,他无疑是个出类拔萃的年轻人。而且是一个让人第一眼看了就不觉讨厌还油生喜爱的人。
那家人看人他一眼又都忙垂下人头,也许是轻年非凡的气质震慑了他们让他们感受到有些自惭形秽。
年轻人看了一眼那家人就走到岳天杨他们面前。
“原来烤肉的是你们。”他似有几分意外,然后他面带微笑看着岳小钰。岳小钰觉得他的目光里有种攫人心魄的东西,她忙把目光移开。
年轻人又看看岳天杨,然后他把目光又落在岳天杨的剑上。“你的剑很好看。”但他又说:“只是好看的剑却不一定管用。”
岳天杨说淡淡地说:“不管用切肉总可以吧。”
年初人虽然很出重但岳天杨却不知怎么对他没什么好感。他觉得青年出重的外表下隐藏着一些令他感到不安的东西。
青年不在呼岳天杨的冷淡,他看上去还是那么热情,他问:“你的烤肉卖不卖?”
岳天杨说:“卖。”
青年问:“卖斤还是卖块儿?”
岳天杨说:“卖块儿。”
青年问:“那一块儿多少钱?”
岳天杨说:“白银一百两。”
一百两能买十几只狼。
但青年却说:“不贵不贵,如此香得美味一点也不贵。给我来二百两的。”
青年掏出两张一百两银票递过去。“这是‘富顺钱庄’的银票,走到什么地方都可以取。”
岳天杨吩咐阿贵:“把银票收起来,给他割两块儿肉。”
阿贵把银票收起来心想:这青年人看上去挺机灵怎么这么傻,二百两银子可以把这座山上所有的狼都买下来了。
第四章:漫天剑雨陈西浩(1)
阿贵给青年割了两块儿狼肉,青年拿了肉竟大方地坐在了岳小钰旁边。岳天钰面色微红神色很不自然地向岳天杨身边靠了靠。她的心不知怎么怦怦地。
青年吃着肉跟岳小钰搭讪:“姑娘贵姓?”
岳小钰说:“岳……岳小钰。”不知为什么她心跳的更历害了。
青年说:“在下陈西浩,姑娘一身白孝,敢问是?”
岳小钰戚然说:“家父去世了。”
陈西浩说:“在下唐突了,还请岳姑娘节哀顺便。”
岳小钰点了下头。
陈西浩又问:“那么这位岳老爷又是姑娘什么人?”
岳小钰说:“是我二叔。”
“哦。”陈西浩看了眼岳天杨,“岳姑娘可知我为什么黑天半夜的跑到这深山野林?”
岳小钰摇摇头。
陈西浩叹了一声说:“只为追几个人。”
岳小钰初入江湖不由感到很好奇,“请问陈公子追什么人?”
陈西浩的表情马上变得很沉重。
他说:“说来话长,我有个好朋友,他是个爱结交四方的英雄汉子。有一次他结交了几个朋友,他对这几个朋友可谓肝胆相照。有一天我这个朋友把一件传家的宝物拿出来让那几个人观赏,但他却万万没想到因此招来了杀身之祸。那几个人真是天良丧尽猎狗不如,我的朋友对他们那么好他们却见财起意杀了我的朋友,还把我朋友一家老小二十八口都残杀灭口。我那朋友的几个拜把兄弟发誓要为他抱仇,他们终于察到是谁杀害了我朋友一家,但是他们最后却也死在的那几个人手上。因为那几个人太诡诈、卑鄙很难对付。我知道此事后就发誓要为我的朋友和他的家人报这个血海深仇。”
岳小钰听后对陈西浩肃然起敬,这才是有情有义的英雄豪杰,为了朋友不惜挺身涉险。
“那你追到那几个混蛋没有?”她恨那几个残害朋友的恶人。
陈西浩放下手中的肉取出一块儿丝帕很仔细地擦着他白皙的手说:“我想我会找到他们的。”
“陈公子如果你找到这几个畜生就把他们全杀了!”阿贵义愤填膺地说。
陈西浩把擦过手的丝帕丢入火中,丝帕入火成为灰烬。“我一定会的!”
他把目光投向那家人。
岳天杨则对这一切不闻不问漠不关心。从陈西浩进来那一刻他以知道结局是什么了。他什么没见过。
“哇哇……”少妇怀中的婴儿啼哭起来,在这夜晚哭声更显格外响亮。
“翠儿,是不是宝儿他饿了?”瞎眼老太婆对少妇说。
少妇说:“婆婆我这就给他喂奶。”
少妇掀起衣服露出一个饱实白嫩的ru房。她把奶头塞进孩子嘴里,孩子吮吸着奶头不再哭了。陈西浩一点也不避讳的看着她,那少妇颇有几分姿色。
岳小钰忽然很气恼,人家给孩子喂奶他却盯着人家看,他怎么这样龌龊。
那少妇发现陈西浩在看她忙害羞地把身子转过去了。
少许孩子又哭了起来。
陈西浩对岳小钰说:“孩吃了奶按说就不哭了,为什么这孩子还哭?”
岳小钰没好气地说:“这又不管你的事!”
这时只听老太婆说:“翠儿,宝儿吃了奶咋还哭?”
少妇说:“可能是孩子病了,这该怎么办?”
老太婆翻着白眼儿说:“既然孩子病了那咱们收拾一下赶紧走吧,我们得找个大夫给宝儿看病。唉,这是咋说的。”
陈西浩对岳小钰说:“其实孩子哭并不是孩子病了,而是孩子跟本就没有吃到奶。孩子吃不到奶就说明那个女人跟本就没奶。”
岳小钰更没好气了,“人家有没有奶难道还用你来管!”
陈西浩笑了,他说:“其实这里的道理很简单,这就说明这孩子跟本就不是她的,而是她从别人那里抱来的。她刚才给孩子喂奶是故意给人看的,她想让人知道这孩子就是她的,但是她也不想想孩子吃不到能当然会再哭。”
岳小钰有些糊涂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西浩没回答,他从地上站起来。岳小钰也站了起来,那一家人也站了起来。
陈西浩的面色慢慢变冷,他盯着那家人念道:“狄一龙、林一凤、孙元、还有你,”他的目光移向那个瞎老太婆:“百变银狐崔二娘。”
岳小钰看着这一切如坠五里雾之中,她好奇地问:“他们到底是谁?”
陈西浩说:“就是他们四个杀了我的朋友和他的一家老小。”
“什么!”这真是叫岳小钰有些难以置信。这四个看上去普通善良的人怎么会是杀人恶徒呢。她刚才还好心拿狼肉给他们吃的。
阿贵更是瞪大了眼,这叫他也很难相信,他怎么看这家人也不象是十恶不赦的凶徒。
瞎老太婆睁开了眼,她得眼睛非但一点也不瞎而且水汪汪的很迷人。
她的声音也突然变得很好听,“你真是陈西浩?”
陈西浩说:“在江胡上我还没听说过有第二个。”
老太婆转过身又转回来,立刻她那皱巴巴的脸像变戏法似的变成了一张风姿动人的漂亮脸蛋。这一切对岳小钰和阿贵来说比魔术都令他们难以理解。他们现在除了惊诧在没有了别的感觉。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崔二娘一副楚楚可怜,她用那对水汪汪的眼乞望着陈西浩幽幽地说:“我们真不知道他是陈公子的好朋友,如果知道就是再借给我们十个胆子也不敢胡来。陈公子,不知者不为罪,你在江湖上的地位如日中天傲视群雄,也范不上跟我们几个小人物过不去。我们现在就把那件宝物赠于陈公子,还请陈公子大仁大义放我们一马。如果陈公子放了我,”崔二娘用眼飘着陈西浩说:“奴家今生愿为牛马终日侍候陈公子。”
陈西浩冷笑一声说:“让你侍候?那我是嫌自己命太长了。”
那老汉说:“陈公子你可别逼人太甚!”
陈西浩说:“孙元你说对了,我这个人就喜欢逼人,往死里逼!”
崔二娘那双水汪汪的眼瞬间变得怨毒了,她说:“果真没余地?”陈西浩摇摇头。
丑汉子从那卷席子里抽出一刀一剑,他把剑扔给那少妇面露杀机。
陈西浩鄙夷地说:“龙刀凤剑,就凭你们俩那点三角猫的功夫居然能活到现在也真是个奇迹。”
俩人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