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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职王妃诱王爷第15部分阅读

      兼职王妃诱王爷 作者:肉书屋

    还真会捡现成的买卖,我这个小傀儡阁生意兴隆的不得了,你现在插一腿进来,不是白白的占我的便宜吗?

    “那倒不是!我只是原价把它卖给小王爷。”周觅笑笑,你以为我稀罕你赚的那点银子,还不是为了拉拉近乎,打进你鲜于王府的内部。

    “周公子,这是为何?”鲜于凌夏微挑着眉毛,甚是迷惑。

    “原因很简单,当里我买这些铺子的时候,并不知道小王爷也要买,只是后来才知道的,况且我也没有什么大的打算,如今既然小王爷需要,我就卖个人情卖给王爷了。”周觅说着又将地契往鲜于凌夏面前推了推。

    “这个……那就谢谢周公子了。”鲜于凌夏也不再推辞,周觅出现的如此巧合,想必是日后有事情巴结自己,索性收下他这个人情,况且又不是白要他的。

    “王爷,您……您怎么过来了?恭顺夫人她让您回王府……”周觅和鲜于凌夏说话的时候,鲜于凌墨一身冰霜走了进来,管家丁胜天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

    周觅眸底一抹窃喜,鲜于凌墨你来的真是时候,我正愁这个东西交给谁呢?

    周觅适时手腕一翻,一直藏在袖中的包木乾钱掉了出来,不偏不倚的滚向鲜于凌墨的脚下。

    “这个……赢儿!?赢儿的!”一袭黑衣的鲜于凌墨捡起来,待看清上面的图案后,整个人呆在那里,双眸空滞。

    “你在哪里找到这个的?那个丫头呢?你怎么她了?!”鲜于凌墨反应过来时,一身的寒霜笼罩着周觅,褶皱的衣衫凌乱的青丝,此刻的他,既不是不言不语的鲜于凌墨也不是意气风发的幕冥秧。

    他只不过是一个丢了自己心的普通男人。一个满身矛盾的男人。

    “王爷,您别激动。这个东西是我在河边捡的,我看到上面有鲜于两个字,猜想是王府的东西,就带在身上,正好今天来见小王爷也好给他看看。”周觅装作无知的说着。眼底一抹算计的光芒一闪而过。

    “河边?怎么会在河边?”鲜于凌墨只顾着担心赢儿,哪有精力去看周觅的表情。冷峻的面容于前几日的温文儒雅判若两人。

    “周公子,你说什么?河边?你在河边捡到这个。”鲜于凌夏将包木乾钱拿在手里,反复看着,的确是有被河水泡过的痕迹。只是他还没仔细看呢,乾钱很快又被鲜于凌墨抢了回去。

    周觅冷笑着,他来之前将这个东西在河水里泡了一会的。鲜于王府的俩个兄弟虽然窝囊了一些,但不至于是白痴,他要对付他们还是要小心谨慎。

    “带我去那里!你捡到这个东西的地方!”鲜于凌墨深遂的眸迸射出明亮的光,瞬间掩盖了先前的晦暗无神。一把扯过周觅的衣襟就要走。鲜于凌夏也是紧张的看着周觅。

    大哥手里拿的东西他没有见过,难道是大哥给赢儿的定情信物?想到这里,鲜于凌夏心中苦涩一片。

    自己究竟做了些什么?虽然大哥一直不肯说在地牢里他究竟怎么赢铆了,但是他心里隐隐有些感觉,大哥一定是做了伤害赢儿的事情。

    要不然昨天晚上他也不用冲进他的屋子莫明其妙的打了他一顿,然后又双眸嗜血的跑了出去。

    周觅眼底丝丝冷笑,任凭鲜于凌墨拽着他往河边走去。

    哪里有他给鲜于凌墨精心准备的好戏,也是他对鲜于王府的第一步棋。

    “就是那里!”周觅指着前面的河水,平静的说着。

    “赢儿!赢儿!你在不在附近?”鲜于凌墨冲了进去,任巾河水浸湿了他的衣襟,本就憔悴不堪的面容更是铁青的没有一丝血色。昔日俊朗淡然的他终于体会到了痛彻心扉的感觉。

    在他身后的鲜于凌夏焦急的站在岸边。而周觅则是一抹阴鸷的笑容看向他。

    哼!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既然那么狠心的对待那个丫头,现在又为何装出深情的样子,真是活该。

    “赢儿,赢儿!你在不在这里?”鲜于凌墨继续喊着,不顾一切的往前走着,眼看河水越来越深,已经到了他的脖子。他却还执迷的四处寻着。

    明知道希望渺茫,可就是不肯放弃任何的希望。

    明知道她很难原谅自己,却只想见她一面,确定她是生是死。

    “赢儿,你不会跳河的,不会的……”鲜于凌墨喃喃自语,那个男人怎么会在这里见到乾钱,难道赢儿投河自尽了?

    不会的,绝对不会的。

    鲜于凌墨继续找着,猛地看到河上漂着一件衣服,细细一看,竟是自己当日披在赢儿身上的那件,而衣服下面似乎还漂着一个人。

    第75章

    鲜于凌墨攥着自己的那件衣服,任凭手指关节被自己攥的泛着冰冷的白,却没有勇气去摸泡在河里的那具尸体。

    如果是赢儿怎么办?不可能……不会的……

    鲜于凌墨大手慢慢伸向那具漂浮在河上的尸体,心也随著河水的波动而疼痛的动着。那尸体不知道泡了多久,已经看不请面目和身材。

    “大哥,那……那是赢儿吗?”站在岸上的鲜于凌夏再也忍不住了,扑通一下跳进水里,快步走到鲜于凌墨的身边。不小心暴露的绝世轻功让周觅微皱了眉头,这种功夫看着甚是熟悉,怎么这么像师妹凌凌漆的追仙迷踪步。

    “不是,一定不是赢儿。”鲜于凌墨扯过那人的胳膊看着,上面有几道深浅不一的伤疤,相信是早年就有的,而从发饰上看应该是个身材较为矮小的男人。

    “大哥,不是的话,我们就上岸吧。”鲜于凌夏捂着鼻子,这尸体有一种怪怪的昧道,似是泡过什么药水。

    “两位王爷,我发现那个东西就是在这里,说不定这个人和你们要找的人有关联呢?”当然有关联了!我保存于何的尸体到现在就是为了日后有用。

    “大哥,这个人虽然全身泡烂了,但是面容多少有些熟悉。你看他像不像……”鲜于凌夏双手抱胸思索着看向鲜于凌墨。

    “他像不像回家探亲的于何?”鲜于凌墨压下心底的悲痛,看着那具面目全非的尸体。虽然看不出容貌,但是凭于何和他们认识多年,多少还是有些感觉的。

    “如果是的话,于何怎么会死在这里?而且他死去的她方还有赢儿的东西,大哥……”鲜于凌夏的话让凌墨更加烦乱,不过总算庆幸河中的尸体不是她。

    只是赢儿,你究竟在哪里?我怎样才能找到你!

    周觅一直是冷眼旁观着一切。做母亲的就杀了自己的姘头,而做儿子的就强 暴了自己的侧妃,之前还口口声声的对外面的人宣称是不举的男人。

    现在看来,这个鲜于王府确实故事多多。他周觅就喜欢复杂的地方,也喜欢让事情变得更加复杂。

    “你去找人把尸体打捞上来,验明正身。”鲜于凌墨面无表情的吩咐着凌夏,没人能看透他的悲伤有多深。一日找不到赢儿,他的心都在煎熬中疼痛着。

    “大哥,你还在怪我太早的下了判断……”凌夏看着衣衫尽湿的大哥,心中满是愧疚。他本不该掺合进来的,如果只是大哥和赢儿之间,根本就不会发生后面的事情。

    “你始终是我的弟弟。”鲜于凌墨面沉如水。他相信赢儿了,可是又能怎样,赢儿未必原谅他。

    现在连那丫头是生是死都不知道,那夜的凌虐,他是没有一丝一毫的小心翼翼,只顾着发泄自己的怒火,如此重的伤害了她,以后还有什么资格见她。

    本应该是被人细致呵护的第一次,却是疼痛和暴虐交织,他曾幻想过自己和赢儿的第一次,应该是多么甜蜜温情甚至是紧张的时刻,谁知,这一切都被他之前的不冷静而亲手毁灭。

    以后都不会再有属于他们的甜蜜了吗?在赢儿的心里,他是一个禽兽不如的男人吧!

    鲜于凌墨走到岸边,任冷风吹着自己湿透了的衣衫,思绪却慢慢请晰。这一个又一个误会紧密相扣,让他一时冲动做出了后悔终生的事情。而赢儿房中的那个白衣人既然不是凌夏,又会是谁?总觉得还有一个幕后黑手在推动事情的发展。

    白衣人?鲜于凌墨猛地看向一身白衣的周觅,如夜的黑瞳中隐着一丝怀疑。

    “两位王爷,周觅还有其他事情就先告辞了。”周觅泰然自若的迎上鲜于凌墨的双眸。

    哼!我周觅三岁的时候就跟着母亲出来打家劫舍了,这点心理战木还会怵你不成?

    周觅越是平静,鲜于凌墨心中怀疑越重。

    夜枭宫,幕冥秧已经醉酒三天了,日日的饮酒却不作乐。只是把自己关在内室之中对着冰冷的匝床不停地喝着酒。

    教中杀手都知道幕冥秧正在寻找鲜于王府的五侧妃,却不知道教主为何这般情根深种,会喜欢别人的妃子。

    “吱嘎!”福琉轻轻推开内室的门,这是今天第三次进来了,不过都是给教主送酒的,教主也不说话,每次都是挥挥手让她出去。

    “教生,酒来了。”福琉今天什么香粉也没有涂抹,只是穿了一件翠绿色的简朴衣衫,头发也是松松散散的披在身后。她想要引诱醉酒的教主,却没有一分的把握。

    如果能趁教主酒醉成为教主的女人她也是心甘清愿的。既然教主用情如此之深,那么日后对她也不会亏待的。

    她和教中其他人一样,一直以为幕冥秧是个冷酷狂妄的人,谁曾想竟是这般的情根深种,这样的男人,有权利,有财富,又有一腔深情,自是令福琉和教中其他女子倾心。

    她拥有比别人多很多的接触幕冥秧的机会,所以,这次虽是幕冥秧的打击,却也是她的机会。

    “出去。”幕冥秧冷冷的说着,墨色漆漆的眸子满是对舒赢儿的思念。赢儿如同人间蒸发了一样,没有一丝的消息。

    “教主,就让福琉在这里陪你喝酒吧,有什么心事您也好告诉福琉。”福琉说着大着胆手凑到幕冥秧的身边,柔若无骨的腰身轻倚在匝床的边上。

    “滚开!不要碰这个!”幕冥秧猛地扔出手中的酒壶,一把扯开呆楞着不知所措的福琉。那是赢儿的请白,赢儿的一切,没有人可以碰触它。

    “滚出去!滚!以后不要让我再在这里看到你!”鲜于凌墨怒吼着将剩下的酒壶悉数砸烂。福琉一脸错愕趴在地上。

    她还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不就是靠了一下那个匝床吗?难道一个冰冷的没有生命的东西会比她这个大活人具有吸可力。

    “教主!”福琉惨戚戚的叫了一声,幕冥秧充耳不闻,银色面具下嗜血的双眸早已忽视一切。

    “福琉姑娘,请跟我出去吧。”叶飞适时的出现将福琉带了出去。只是福琉那不甘心的哀怨眼神看的叶飞一阵心郁。

    福疏的房间,叶飞柔和的眸子隐着一丝担忧。默默的看着福琉借酒消愁。原来女人喝酒竟是这般的迷人,只可惜眼前的这个女人不是为了自己心碎。

    “你喜欢我吗?”福琉醉眼朦胧的看着叶飞。反正她已经不是处子之身了,如今只要能接近幕冥秧的事情她都肯做。

    “什么意思?”叶飞明显感觉出福琉正朝他一点一点的靠近,炙热的身躯有意无意的撩拨着他的感官。

    “我成全你想得到我的心,而你就……”福琉说着摸了摸叶飞的面颊,媚惑一笑。微醺的眸子带着诱惑的不顾一切。

    “而我就帮你接近教主?”叶飞拿开福琉的手,面若白霜。

    “你很聪明,所以聪明人之间不需要浪费时间,只需要速战速决。”福琉说着整个人已经攀上了叶飞的身子。

    “男人都喜欢征服,不喜欢投怀送抱。”叶飞推开福琉,冷眸凝视着她。他是中意她,但不需要用交易来得到她。

    叶飞快速转身离开,再不走,他控制不住自己,毕竟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留在房中的福琉尴尬羞愤,自己主动的投怀送抱都被拒绝了,究竟还有什么脸面留在这个冥诡异派。

    为何她就不能拥有舒赢儿一分的荣宠,不能得到那个男人一丝的眷顾。

    鲜于王府,恭顺夫人看着面前一筹莫展的鲜于凌夏,凤眸微眯,保养得极致的面容隐着一丝阴寒,长长地假指甲轻敲着面前的白玉茶杯,没想到竟有人对他们鲜于王府提前下手了。

    凌夏买的那两个辅子本是用来扩充生意的,谁知道洛城最近盛传那两间铺子盖在龙脉之上,必须拆除,若是继续大兴土木只能坏了大弥朝整个的风水。

    大弥朝的人本就信奉祖先庇荫,这样一来更是蜚短流长、谣言四起。什么他们鲜于王府明知道那里是龙脉还要购买,心存异心,还有就是说她恭顺夫人想要镇住这抉龙脉,镇住当今圣上。

    本就麻烦缠身的鲜于王府,更是陷入了层层危机。

    “你说这块地是一个叫周觅的人主动卖给你的?”恭顺夫人扶了扶发髻,最近为这个两个儿子伤透了脑筋。没整死那个舒赢儿竟然还让她跑了,至今不知死活的,搞得她的大儿子天天的不见人影,小儿子又成天的魂不守舍。

    “母亲,那个人是夜傲山庄的周觅,开始我以为他是想巴结我,后来才觉得事有蹊跷。而且……”凌夏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说出乾钱的事情“还有什么速速的说出来,你还希望王府继续乱下去。”恭顺夫人柳眉一挑,语气冰冷,最见不得别人有事瞒着她了,更何况还是自己的亲生儿子。

    “那个周觅还捡到了大哥送给赢儿的东西,我和大哥去他捡到东西那里看的时候发现一具尸体,很像回家探亲的管家于何!”

    “于何?他……”恭顺夫人脸色顿变,脂粉覆盖下仍是惨白的一张脸。柔荑猛地拍在桌子上,华丽精细的假指甲啪的一声折断,颤抖的手不小心扫到了杯子。白玉茶杯落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清脆的声音让恭顺夫人和鲜于凌夏同时一怔。

    “母亲,怎么了?”鲜于凌夏忙过去扶着母亲,母亲的样子有此奇怪。于何虽然跟了她多年,但是母亲一向冷静,很少见她如此惊慌的表现。

    “没事,没事……于何的尸体呢?”恭顺夫人坐了下来,将自己颤抖的手遮在宽大的衣袖里。拿起绣着牡丹花的丝帕轻拭着嘴角,用小动作掩饰自己的慌张。

    “大哥找人验尸过后发现于何死去多日了,而且尸体上既有我们王府的秘制毒药狼花散,也有防止尸体腐烂的麝香,总之……”凌夏摸摸鼻子,还是想不通究竟是何人杀了于何。

    “夏儿,这件事情就交给我处理吧,你去告诉你大哥,让他安心的去找舒赢儿吧。”恭顺夫人眸底精光一现,现在需要找个替死鬼顶了于何的罪名。舒赢儿是不可能了,现在要是说那个丫头一定点的不对,自己那个不争气的儿子都会跟自己发疯的。

    只有找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牺牲一下了。

    “那……地契的事情怎么办?我看当今圣上用不了多久就会找我们的麻烦了。”鲜于凌夏起身本是要离开的,又折了回来。

    “地契的事情一定是有人造谣生事,只要找到散播谣言的人,不就可以了。”恭顺大人凝眉说道。

    “可是,这调查散播谣言的人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查到的。”鲜于凌夏担心的就是这个,等着找到是什么人算计他们王府,宋玉琮的御林军也就堵到鲜于王府门口了。

    “既然别人可以无中生有,我们为什么不能?”恭顺夫人不悦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都这么大了,如此小事还需要她提点才能明白。

    找几个替死鬼顶替了罪名,不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那两间铺子不要紧,重要的是不能彼宋玉琮抓到她们鲜于王府的把柄。

    “母亲,这样会牵扯到无辜的人的。”鲜于凌夏不是没想过这一招,可是他不想因此害了别人。

    “夏儿,哪个成大业的男人不是背负了无数鲜活的生命,若没有血流成河,哪来的大好河山。你要想挽救王府,就不能心慈手软。”

    恭顺夫人意味深长的看着儿子。夏儿还不知道他父亲临死前说的话,是时候找个机会告诉他了。

    墨儿已经不成器了,为了一个女人闹得满城风雨,一定不能让凌夏重蹈他大哥的覆辙。

    鲜于凌夏沉默了一会,没有说话,转身走了出去。恭顺夫人还在想于何的事情并没有理会凌夏的不告而别。

    舒赢儿坐在院子里面晒着太阳,绿油油的草地上一抹粉红色的身影,娇柔落寞。

    此时虽是正午,阳光灼热。可是她还是觉得阵阵凉意,毕竟,心底的伤,不是轻易可以抹去的……

    “你每天这样坐着不闷吗?”周觅走了过来,在她旁边的草地上躺了下来,已经三天了,这丫头很少说话,总是这样坐着发呆。

    暖暖的阳光照在她的身上,让她周身度了一层金色的光,眩晕了任何一个看到她的人。周觅看着她,像看到了一个忧伤的仙子,却只能远远看着,不能碰触的感觉。

    “我喜欢晒太阳,很舒服。”赢儿扭头看着周觅,浅浅一笑,梨涡迷人,却也透出曾经的伤痛。

    “我以为晒太阳都是老人家喜欢的事情。对了,身体恢复的怎么样?”周觅支起身子,从赢儿背后挑起她的一缕青丝,放在手中偷偷把玩着。

    “身体?很……很好。”赢儿脑中又想起那夜的凌虐,嘴唇微微颤抖着,垂下的睫毛忽闪了几下,将眼泪生生的憋了回去。

    “那就好,既然你好了,我们就算算账吧。”周觅嗅了嗅赢儿的发丝,有此不舍的放下了。

    “算账?你不是不用我赔你的小承乾剑了吗?”赢儿迷感的看着周觅,这个大弥朝山寨的东西还真多。

    “我说的不是小承乾剑,而是你的伙食费、住宿费、诊治费、衣服鞋子等等的费用。”周觅盘腿坐在草地上,从背后抽出一本账本在舒赢儿面前晃了晃。

    “你还记账?”舒赢儿翻了翻本子,真的对这个周觅没有说了。竟然连她喝了一壶茶也记下来。这四天的花费总共是56银子。

    “你钱袋里有15俩银子,我已径扣下了,除去那些你还欠我41俩银子。”周觅比划着,想要看到舒赢儿瞪目结舌的表情。

    “我没有,你看着办吧。”赢儿摊开双手,不理会周觅,继续晒着太阳。

    “那我就把你卖到妓院!”

    “那我就放火烧了你的夜傲山庄。”

    “你敢?”

    “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唯一的十五两银子还被你侵吞了,我有什么不敢的。”

    “侵吞?笑话,我会看中你那十几俩银子?”

    “哼!我告诉你,土匪再有文化也是土匪。”

    “你怎么知道我做过土匪?”

    “我……我怎么知道你做过土匪?”舒赢儿愣愣的看着周觅,难道他真的做过土匪,怪不得身为一个庄主竟然一身的痞子气呢。

    “舒赢儿,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这是你的借据,我已经趁你睡着的时候画了押,告诉你……”

    “啊!”周觅还没说完话就惨叫一声,手腕被赢儿狠狠的咬住,手中的借据和账本都被抢了过去。周觅空有一身的本领却奈何不了一个古灵精怪的舒赢儿。

    “你这个土匪流氓,竟然来阴的,我现在就烧了它。”赢儿拿着借据和账本就往厨房跑,还好这几天出来走了走,对周围比较熟悉。

    “你敢?!”周觅捂着流血的胳膊嗷嗷叫着,而赢儿已经像一条灵巧的小鱼儿飞快的钻进了厨房。

    等着周觅赶过去的时候,赢儿已经是一脸得意的看着他,厨房的炉灶本来已经快要熄灭的火因为这账本和借据正欢快的燃烧着,就像是赢儿此刻难得轻松的表情。

    “你……你跟我出来,我今天要不收拾你,我就不是天下第一庄的庄主。”周觅挽起了袖子,痞子气十足,一点也不搭配他白衣飘飘羽扇纶巾的形像。

    赢儿瞥了他一眼,不屑的转身就走,这里留不下我就走,我还不稀罕留在你这个什么夜傲山庄呢?

    眼看赢儿朝着门口的方向走去,周觅急忙跟在后面。

    二人身后,厨房已经开始冒烟,时近中午,丫鬟下人都去休息了,火苗因正午的骄阳而愈烧愈旺。

    “师兄!师兄!”二人刚刚拉扯着走到门口,一个白衣女人一边喊着一边朝赢儿和周觅扑了过来。赢儿好奇的看着来人,而周觅则是惊恐的瞪大了眼睛。

    “笨丫头,快走!讨债的来了!”周觅眼疾手快,拉起舒赢儿的手就朝后山跑去。

    “你也被人追债?怪不得那么吝啬的跟我算计呢?!”赢儿撇撇嘴,被周觅拉着一路狂奔。

    “放开那个女人!师兄!你想让我出手吗?”后面的女人大声喊着,周觅则是如同遇到了豺狼猛兽一般,越叫越跑。

    “她……她认识我吗?”赢儿气喘吁吁的说着,虽然看不清那个女人长什么样,但自己应该不认识的。

    “只要是我身边的女人她都会这么喊,一旦落入她的手中,你可就危险了。”周觅见赢儿越跑越慢,索性将其强行背在身上,发足狂奔。

    “喂!你放我下来。你是故意占我便宜的吗?”赢儿挂着周觅的后背,趁机还狠狠的捏了几把。谁叫你找了个那么凶的老婆呢!四处追杀你!活该!

    “周觅,我带了师博的书信来!周觅!你想违抗师命吗?你想违杭你娘的命令吗?”后面追赶他们的白衣女子加快脚步追了上来,周觅脚步戛然而止,险些将背上的赢儿甩出去。

    师命就师命吧,和他的娘有什么关系。这个凌凌漆还真是准时,半年的时间一到又来了。

    “师傅找到……找到他的情人了,竟然是你娘!”白衣女子追上来,目光落到舒赢儿的身上时有一丝醋意,赢儿无所谓的耸耸肩,突觉眼前的女子有些面熟,似是跟她见过的人中有想象的。

    狭长的凤眸,高挺的鼻粱,薄薄的嘴唇,透着一股精明历练的感觉。虽不是国色天香,却也别有一番飒爽英姿的味道。

    “什么?师博和我娘?”周觅说话的时候一直背着赢儿,突然发现这丫头身上淡淡的香味让他着迷,就是不想放下她来。

    “师兄,她……她是哪个青楼里的?”白衣女子将信递给周觅,眼睛却一直紧盯着舒赢儿上下打量着。

    这个女人看着比较面善,肯定不是秦楚香那种货色,眼晴长在头顶上,如果这个日后和周觅结成夫妻,自己做个小的也不会太受欺负,况且自己还有一个强大的娘家呢。

    “她?哼!她已经卖身给我了!没个一年半载的是走不出夜傲山庄的大门的。”周觅撇撇嘴,咚的一下放下赢儿,赢儿趔趄了几下险些摔倒。

    “师博和我娘说什么?”周觅拿过信不耐的看着。自己的这个师妹倒是出落的越发水灵了,可是他们之间的那些事情都是好几年前的事了,那时候青春年少一时冲动,就在师傅的房间里面行了鱼水之欢,谁知道这个师妹倒是执着,每半年都过来看他一次,明示暗示的要给他做小。越是送上门来的,周觅越是抗拒。

    “什么?!他们下个月都要来?!”周觅指的他们包括师傅,他的娘,还有那个让他伤脑筋的秦楚香。

    那个女人可不那么好对付,不是眼前的凌凌漆,心直口快没有心机。那个秦楚香是表面上温顺谦恭,实则心如蛇蝎,周觅之前已经找了诸多借口推迟这门婚事了,甚至夜夜的留宿不同的青楼妓院,奈何秦楚香就是认定他了,说什么也要等他。

    周觅心里明白,秦楚香是看中他夜傲山庄的势力,想她秦楚香不过是大弥朝最边陲的一个小部落的头人之女,随时有被大弥朝镇压下去的可能,还不紧紧巴着周觅这颗参天大树,以保平安。

    女人,他周觅何时缺过,成亲这种大事必须是宁缺毋滥。

    “师兄,我……我还有一件私事跟你说。”凌凌漆看看舒赢儿,对她甜甜一笑。

    舒赢儿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这个女人前一刻还喊打喊杀的,怎么现在就温顺的像一只小绵羊了。

    “有话快说,有屁……”周觅的后半句话憋了回去。一脸尴尬的看着旁边的舒赢儿。他总是不经意就暴露出原本粗俗的土匪本质。

    “师兄,我这次下山还去看了我的家人,那个……我二哥知道我有了中意的人,他很想见你一面,还有我的大哥也会来,虽然他现在遇到一点麻烦事,但为了我的事情,我们全家人都会出动的。”凌凌漆一脸羞涩的看着周觅。

    “你……你都做好决定了,还跟我商量什么?”周觅瞪了;凌凌漆一眼,故意扯过赢儿的手,程暧昧的摸了几下。已经想过很多办法让凌凌漆知难而退了,可她就是软硬不吃。还口口声声说着自己的娘家多么厉害,既然那么厉害怎么就是不肯说出名号。

    “你真想让我烧了你的山庄吗?”舒赢儿狠狠的瞪着周觅,却见周觅脸色顿变。

    “舒赢儿,你这个乌鸦嘴!”

    “不会这么准吧!”周觅喃喃的说完,撇下赢儿和凌凌漆直奔山下,那里浓烟滚滚,半个夜傲山庄已经笼罩在火光之中。

    “姑娘,你不要乱走,你在这里呆着,我去找我大哥他们过来帮忙救火。”凌凌漆说着施展轻功追仙步直奔山下。

    赢儿站在那里愣愣的看着发生的一切,中午的骄阳照的人头脑发晕,本想下去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的,结果没走几步,就一头栽倒,中暑晕倒在了树林里。

    一盏茶的功夫,鲜于凌凌漆已经带着鲜于凌墨和凌夏出现在了夜傲山庄。

    “大哥,我们还是先去救那个女人吧,看起来她对周觅很重要。如果救了她,周觅会对我刮目相看的。”鲜于凌凌漆扯着鲜于凌墨的衣袖就往山上走着。

    第76章

    “我不去。我以为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你急着拉我来这里。竟是见你口中的那个男人。”鲜于凌墨不耐的推开凌凌漆的手。就要往回走。

    不知怎的。走到这里的时候。有种很奇怪的感觉。可是又说不出哪里出了问题。

    “大哥。你就为你妹妹我考虑一下终身大事吧。我都不小了。。。。鲜于凌凌漆继续软磨硬泡。而鲜于凌墨还是铁青着一张脸没有表情。

    本来是找赢儿的。半路被凌凌漆带到周觅在洛城的山庄扑什么火。他哪有那个心情。

    “大哥。你就当帮我看看那个女人有没有威胁性。好让你妹妹我日后的日子好过啊。”鲜于凌凌漆强行扯着凌墨往山上走。离他们不足一百米的距离。赢儿正趴在地上昏睡。刚才跑的太过于着急了。又是中午太阳最毒辣的时候。赢儿现在这虚脱的身子。自是很容易就中暑了。

    “你以为母亲会让你给别人做小?鲜于凌墨瞪了她一眼。因为好几天没有睡好觉的缘故。大大的黑眼圈挂在脸上。看在凌凌漆眼中很是诧异。

    “大哥。你最近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吗?”

    “没事。我们快走吧。鲜于凌墨猛地沉下脸来。虽然自己半年才能见妹妹一面。但是此时此刻他真的高兴不起来。赢儿一天没找到。他的心始终悬着。

    “师妹。你们去哪里?一身黑乎乎的周觅着时下最流行的爆炸头冲了过来。鲜于凌墨身子后退了一步。冷冷的看着眼前的怪物。

    “师。。。。师兄?”

    “你怎么搞成这样?待看清眼前的人是谁。鲜于凌凌漆掏出手帕心疼的给周觅擦著脸上的灰。

    “奶奶的。那个杀千刀的舒。。。。输不起的臭丫头竟然闯了这么大的祸。”周觅郁闷的擦着脸上的黑灰。刚才就是看到鲜于凌墨往山上走。自己才追上来的。

    如果不是怕鲜于凌墨此刻见到见到舒赢儿而坏了自己的大事。他早就把那个丫头扔到山下了。烧了账本不要紧。关键是引着了厨房。继而实落落的烧了他半个山庄。

    一座山庄造价五千两银子。半座就是两千五百两。再加上先前的四十一俩。这个杀千刀的臭丫头已经欠了他2541俩银子了。就是给他做十辈子的使唤丫鬟也赔不起。

    话说那丫头呢?是不是知道自己闯了祸躲起来了。

    只是没想到。凌凌漆竟然称呼鲜于凌墨为大哥。难道。。。。

    先不管舒赢儿去了哪里。都要赶紧打发鲜于凌墨走。他多待一刻就容易发现舒赢儿。

    “师兄。这是我大哥。凌凌漆羞答答的介绍着。鲜于凌墓冷着一张脸不说话。

    “已经见过了。对了。我们去下山去吧。我。。。。我有事找你。” 周觅说到最后故作神秘的看着凌凌漆。这招对她最管用。这个丫头软硬都吃的。只要他开口。说什么是什么。

    “可是。。。。大哥。不用找那位姑娘吗?”鲜于凌凌漆看了看身后。刚才应该是在这里的。怎么不在了。难道下山了?

    “管那个笨丫头干什么?她死了更好!”周觅说着独自走在前面。全身上下唯一是白色的就是他翻得那双白眼。

    这个舒赢儿还真不是盏省油的灯啊。怪不得搞得那个鲜于凌墨魂不守舍。痛不欲生呢!这烧了自己半个山庄不也是让自己痛不欲生了吗?

    “大哥。走吧。凌凌漆拽了拽凌墨的衣衫。凌墨从微怔中回过神来。刚刚听周觅说什么笨丫头。臭丫头的。突然让他想起了赢儿。他也这么叫过她的。只是当时是带着甜蜜或者嗔怪的。而现在。却永远没有那个机会了。

    又是那种奇怪的感觉。感觉她就在身边。

    鲜于凌墨摇摇头。看来自己受了那丫头的蛊惑太深了。每时每刻都在心里思念着她。

    注定。他们无法在此相会。下一次。鲜于凌墨。你一定要跟着你的感觉去找。那个被你伤害至深的人就在你的身边。

    “大哥。你。。。。你要走?凌凌漆看到鲜于凌墨并没有跟在他们身后。而是朝着相反的方向走着。有此不知所措的问着。

    “那个。。。。王爷。不送了啊。”周觅倒是送客送的干脆。

    “凌凌。你记得晚上回家。”鲜于凌墨头也不回的说着。留下一脸轻松地周觅和郁闷的凌凌漆。

    “师兄。你找我是什么事情?”凌凌漆转过头认真的看着周觅。

    “厄。就是让你帮我收拾一下这里。这里这么乱我一个人看不过来的。况且你又是自家人。就交给你了。周觅故意说出自家人。又利用凌凌漆对她的痴迷。耍些小伎俩。

    “那。。。。那我帮你。”凌凌漆喜笑颜开。立刻屁颠屁颠的。

    “你去哪里啊?师兄。”凌凌漆正要叫上周觅一起的时候。却见他飞也似朝山上跑去。原来是去找那个女人。怪不得对她这么好呢!

    脏活累活都留给自己。他倒好。跟那个女人逍遥自在去了。凌凌漆想到这里眼角忍不住落下一滴苦涩的泪。

    自己从小就不受母亲的待见。因为算命的说自己的八字和王府相冲。母亲就狠心把自己扔在山上学艺。多亏了后来师傅又收了二哥和周觅。她才能有个伴儿。虽然二哥和周觅不在一个武场练习不曾认识。但是她却不在孤独一人o只是周觅明明得了她的人还有她的心。就是不肯与她成亲。她好歹也是一个郡主。已经委曲求全的给他做小了。为何还不能让他接受自己。

    凌凌漆苦笑着看着烧了一半的夜傲山庄。不知道要做多少事才能打动那个玩世不恭的坏男人。

    可是那个女人又是怎样轻易俘获周觅的呢?难道就因为她眸中的那份纯净和清幽。

    “臭丫头。烧了我半个山庄。看我怎么收拾你!周觅气愤的看着自己此刻的样子。他天下第一庄的庄主何时这么狼狈过。

    “舒。。。。舒赢儿。你。。。。你装死啊?周觅跑过去看到趴在那里的赢儿。并没有马上去扶她起来。谁知道这个丫头是不是耍花招呢。

    “舒赢儿!舒赢儿!周觅连着叫了几声。见赢儿还是没有反应。不觉有此担心。

    “臭丫头。总是惹麻烦。。。。”周觅嘀咕了几句。将赢儿抱在怀里。见她面色苍白。双唇紧闭。应该是中暑了。

    “舒赢儿。算你倒霉。这时候晕倒。你烧了我半个山庄。这笔帐我是一定要和你算的。” 周觅抱着昏迷的赢儿跑回了自己的房间。还好。自己的房间没事。

    要不然他收藏的那一屋子的名家墨宝也就跟着销毁殆尽了。

    周觅阴险一笑。取出账簿和白纸。将赢儿先前欠他的钱和山庄的钱加起来写在一起。然后扯过她的柔夷。在上面恩了十多个手印。

    “哼!看你这次还怎么抵赖?跟我周觅比赖皮。你舒赢儿差远了!

    “师兄!师兄!”凌凌漆也没敲门直接推门进来。周觅蹙眉看着她。不是打发她去收拾残局了吗?怎么这么快就来了。

    “师兄!这个姑娘怎么了?”凌凌漆看着躺在周觅床上的赢儿。心里很不是滋昧。

    “她惹我生气了。被我打晕了!”周觅回头看着毫无知情还在昏睡中的赢儿恶狠狠地说着。

    “师兄。我刚刚去通知我的二哥和母亲了。他们。。。。他们都很想见你。不过我大哥可能来不了了。。。。凌陵漆扯了扯衣襟。不好意思的说着。她没想到母亲竟也会来。那个从她一出生就将她扔给别人不管的女人竟然关心起她的终身大事了。

    这让她很是诧异。虽然从小到大都没体会到母爱。但是她不恨她。凌凌漆相信凭借自己的能力也能创出一番天她。

    “你。。。。你到真是积极啊。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山庄烧成这样。怎么接待他们?他们当然会来了。我卖给他们的两块地出了那么大的问题。他们还不借机过来探一下我的虚实。只是那个阴险狠毒的恭顺夫人一来。他就必须万事小心。不能被那个老太婆看出一丝破绽。

    “师兄。其实我二哥跟你还是同门师兄们。只不过我们一直不在一个武场。要不是我师博一直要我隐瞒自己的身份。恐怕你们早就互相认识了。”凌渍漆走到周觅面前。但是眸子却时不时的瞥向床上昏睡的舒赢儿。

    “她叫什出名字?凌凌漆装作随意的问着。

    “她叫。。。。周之奴!”

    “周之奴?这名宇好奇怪。凌凌漆迷惑的看着周觅。

    “是吗?这种乡下的野丫头能叫什好听的名宇。不叫狗蛋就不错了。周觅撇撇嘴。周之奴不就是我周觅的奴才吗?

    “师兄。你还是先换件衣服吧。我想我母亲和二哥他们快来了。”凌凌漆看着周觅一身的狼狈。不觉小声提醒着他。

    “不用。他们。。。。他们已经来了。。。。周觅快速跑到门边关上房门。他已经觉察出有陌生人来到的气息。而是还是直冲着他到底房间而来。

    “把她放到箱子里。周觅说着抱起赢儿毫不犹豫的塞到了自己书画箱里。碰的一声关上了箱子。

    “师兄。这样。。。。这样会憋死她的。凌凌漆不由担心的看着周觅。

    “她欠我那么多钱。她敢死!我就是追到阴曹地府也要讨她的债。” 周觅咬牙切齿。

    “可是。你为什么。。。。

    “为什么我要把她塞到箱子里吗?还不是因为你的母亲和二哥要来。被他们看到我的床上躺着别的女人。你想想。他们怎么看你?又怎么看我?现在要是被你们鲜于王府的人看到舒赢儿在我这里。岂不是坏了我满盘的计划。

    自己千算计万算计也没想到凌凌漆的身份竟然是鲜于王府的郡主。想这个丫头刚入师门的时候说话还磕磕巴巴的。自己的名字明明叫做鲜于凌琪。但是因为?br />